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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
朱婆子依例只送衙门到尚仪殿外不远处,余下的路那是要他们自己过去了。
佟介远轻车熟路地走在前头,佟锦在后啧啧称奇,看佟介远这么熟悉这里,根本不像久未登门的,难不成……她这老爹老娘之间还有什么他不了解的秘事不成?
跟着佟介远来到尚仪殿前,这边早有胡嬷嬷接应,胡嬷嬷仪礼又进去回禀公主,这才让他们二人进去。
相较于上次的素雅,公主这次是做足了准备,发挽堕马,发簪金凤,织锦的冬装瑰丽绮艳,十足十的明丽打扮,显然是用了许多心思的。
只是,公主面相景致淡雅,像朵需人呵护的小白菊一般,衬上这身装扮,很难说到底是给她加了分数,还是掩盖了她本身的色彩。
〃嬷嬷你先出去吧。”公主没记着与佟锦和佟介远说话,反而先先遣起胡嬷嬷来。
佟锦小吃了一惊,她还记得上次胡嬷嬷硬要旁听,公主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更神奇的是,胡嬷嬷居然顺从地退了出去。
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公主老娘也被穿越了?佟锦正惊疑不定之时,公主一边拥着她往旁边花厅走,一边窃喜地附到它耳边小声说:“我听你的,她不依我就摔东西,最后她果然对我顺服多了。只是……”公主垮下脸来,“我想去看你姨婆的事还没有成功。”
阿弥陀佛,佟锦松了口气,要不她刚才都在琢磨是不是唱歌国歌对对暗号了!
“没关系”佟锦拍拍公主的肩膀,“只要你继续砸下去,她们总有一天会同意的。”
“锦娘!”佟介远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如何对你母亲动手动脚的!”
佟锦心里朝也跟着过来的佟介远翻了个白眼,便后退两步恪守礼节地问候了公主的身体,得了回答后就推出花厅,给公主和佟介远一个独立的空间。
她不退不行,看公主时不时瞄向佟介远欲与还羞的样儿,她要再不走,指不定会看到什么儿童不宜的场面……虽然她还挺想看的!
佟锦回到佟介远适才坐的地方,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而后才算是长长久久地舒了口气。
还好自己早有准备,要不然依着公主现下对佟介远情难自禁的摸样,肯定不出两个回合就被佟介远逼供成功了!
按照计划,刘长空昨天从佟家出来就要来公主府面见公主交代原委,介于公主事前也不知情,并且以她的性格极容易被人套话,佟锦便让刘长空自称是公主的一位故人门下,声称此举是主人为报公主往日大恩而来,在具体的?抱歉恕难奉告!
也就是说,现在公主也是一头雾水之中,同样在猜他到底和哪位大神结了善缘,人家竟能如此豪爽的带她送上这么贵重的一份贺礼。
“莫不是定北侯府?”佟锦隐约听到这几个字,心里不由有些得意,老佟哎,你就猜去吧!
佟介远和公主在花厅里一直在说话,佟锦有些能听到,有些却是听得模糊,出于她本身的纯洁因素,她常常把那些模糊的字眼自动上了马赛克——谁让佟介远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呢!
眼看着佟锦一壶茶都喝光了,又坐了一会,佟介远还是没处来,佟锦可是忍不住了!
人又三急,这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了的事!
佟锦也不管佟介远和公主到底在做什么了,抱着肚子冲出门外,正和貌似在听墙角的胡嬷嬷撞个正着。
胡嬷嬷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老嬷嬷啊,临场应变得那叫一个快!“舅夫人让老奴来问问姑娘和驸马是否留下用膳,她好提前准备。”
佟锦真是见识了,瞎话张口就来,根本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啊!不像她,每次说谎都内疚好久。
佟锦根本没回答胡嬷嬷这个问题,问清了净房的方向,便一溜烟地往那边跑了。
解决了人生大事后,佟锦身心舒畅地出来,估么着公主一时半会的不会放佟介远出来,索性便不回去,在尚仪殿四周散起步来。整个公主府的后园是以尚仪殿为中心修建来开的,四周亭台楼阁,竹林水榭一应俱全,只是现在正是隆冬时间,这么地方大多被银装包裹,不能一窥美态。
佟锦上次来的实惠曾远远地看见尚仪殿西侧有一屏水幕,当时还被水流映来的日光晃的失了神,如今天气不和,却是在没看见了。不过他仍是往西侧走去,想看看那水幕是怎么形成的。
不过,才行至半途,佟锦就听到一阵隐隐的吵杂声,其中似乎夹杂了某个她熟悉的声音,当下她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探头探脑地朝那边摸去。
第50章 冲突
佟锦是很小心的,借着假山树石的各种掩护,特工一样有木有!最后她趴在一块大石后头,终于看清了前方的情形!
她没有幻听,刚刚听到的那熟悉的声音,竟真的是佟玉帛!
佟玉帛此次是带着兰芝一起过来的,此时也是和兰芝一同站在那……和人吵架。
站在佟玉帛对面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生得细皮嫩肉的,容貌娇美与佟玉帛不相上下,只是她头上辫了满头的然子,挂着额饰,让她看起来充满了神秘的异域风情,比佟玉帛惯有的大家闺秀的形象要新鲜许多。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算是你爹你娘来了,也得小心谨慎,你一个庶女,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敢在公主府撒泼?”
佟玉帛别看平常厉害,可真碰上硬茬,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完全,被气得满脸通红,也就是兰芝心理素质稍好,能抢在间隙中回几句嘴,但也完全扭转不了场上的局面!
“这是谁啊……”
佟锦才小声嘴咕一句,锦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她是舅舅的长女,潘珍珠。”
佟锦有点意外,先问了一句:“是陶氏所出?”
锦娘“嗯”了一声,佟锦便点点头,那就难怪这么犀利了,人家的基因摆在那呢。
“原来也是表妹,我还以为是哪个番邦来的。”
锦娘道:“她最喜欢新奇的东西,京中流行什么,她是一定要有的,这次想来也是如此。”说完她有些急促地道:“阿锦,快去帮帮玉帛吧。”
佟锦没动,“怎么?你和珍珠姑娘有仇?”
锦娘沉默了一会,缓缓地道:“算不上有什么仇,但……但她总是那么威气凌人的,我不喜欢。”
“对你也是?”佟锦又得了锦娘的默认后,更坚定龟缩看戏的想法了。
且不说她现在骂不骂得过这个潘珍珠,光说她和佟玉帛的关系,似乎也远没到可以为她出头的地步。
正看着戏,那边高潮又起,佟玉帛终于搏足了气,准备爆发了,怒意冲冲地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寄人篱下的无用之物罢了!”说着伸手就朝潘珍珠打去!
潘珍珠的身手竟十分灵活,一个闪身便躲了开去,再回身一堆,把佟玉帛撞了个趔趄。
看乘带佟玉帛过来真是个正确的决定啊!佟锦像来时一样,悄手悄脚地撤退,才走了两步,就听锦娘连串的唤声……“你做什么去?快去帮帮玉帛啊……”
“别急别急。”佟锦诚恳得很,“珍珠姑娘实力太强,我去找找帮手。”
话倒说得不错,可等她回了尚仪殿,就又回刚才的地方坐着顺便偷听花厅里的动静去了,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锦娘急得不行,一时间佟锦耳边就像突然多了五百个和尚在念经一样,吵得她头都晕了,正好,连休息的借口都有了。
不过她也没清问多久,没过一会胡嬷嬷就沉着脸色进来,与佟锦高声道:“大小姐,二姑娘和表姑娘吵起来了,你快去看看。”
佟锦知道她是有意让佟介远听,便也不着急配合,过了片刻佟介远急步而出,“什么事?”
胡缠嬷便又重说了一遍,“驸马快去看看,表姑娘身上带着功夫,别伤了二姑娘。”
佟介远立时就急了,像上了马达似地冲出去,公主见状也要跟出去,却让佟锦一把拉住。
“到了那你左右都是为难,还是留下等消息。”
公主脸上的急切之情看着不像假的,看样子是实心实意地想去,给佟锦恨得啊……好在胡嬷嬷也是这个意思,劝道:“大姑娘的话有理,公主还是留下等消息吧。只是女儿家的口角,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事。”
公主这才缓缓坐下,又急着对佟锦道:“你快去看看,有事早点回来告诉我。”
佟锦无奈,只得顺公主的意思出了门,此时佟玉帛和潘珍珠的战场已从刚才的地方转移到了尚仪殿前,出门不远就看到佟介远宽大的身形,以及被下人拉着满目狠厉的潘珍珠,和眼泪纵横,发丝凌乱的佟玉帛。
潘珍珠面对佟介远没有丝毫惧色,“姑父你来评评理,明月阁是我居住的地方,她却要硬闯,我拦着有什么不对?我便是说了她是庶出,又有哪里错了?难道她还是嫡出的小姐不成?就为这个便要动手打人,我处处避让,她却越发猖狂了,难道佟家的家教就是这样吗?倒真让我长了见识!”
佟锦才算是长了见识啊!来了这么久了,就算她再怎么看佟介远不顺眼,也没一次敢这么指着鼻子说话啊!而且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是饱含教训成分了!
佟玉帛看样子是有心反驳的,但她哭得抽抽咽咽又气得不行,根本一件完整的事都说不出来。
佟介远此时也是怒意满腔,暗怪佟玉帛无用,又觉潘珍珠太过无状!就算太子对他也有两分敬重,可今天在公主府里,竟是一个外威小辈都能教训他了!
佟介远沉着脸色,语气淡淡地道:“佟府家教之事自有佟家的人来操心,却是不用你来教训了……
潘珍珠本有不服还想回嘴,一眼瞥见佟锦,不由面含嘲意,“不是我对姑父不敬,只是,姑父这两个女儿实在太不长进,难怪一心藏拙,甚少现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