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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心思骂呀,我的桃爷。我们调虎离山呐,调虎离山啊!”陈士心狠狠地说。
桃花会炸开了锅,众人叽叽咕咕乱了起来。
“都他娘的别吵!赶紧他妈的回去!还他妈的想不想活了!”桃爷神色异常紧张地说。
众人听到了命令,心系总部的安危,不顾一切地往回奔去。桃爷看了看我们,喝住了一个黑衣人:“阿毛,这一帮崽子,你给我作了,我要刚才那个小子的肉,回去喂我的狗!”
阿毛得令留了下来,带着近五十号人。其余的人,片刻之间,已经不见。
大家长舒了一口气。我对陈士心说:“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他们一发现不对,一定会赶回来!”
陈士心一边戒备一边说:“你放心好了,有了阿毛在这里,他们大部队不会为了我们这几条命回来的,而且他们是绝不会轻易放弃总部的,毕竟是他们的命根子,要确保万无一失。”
陈士心果然好胆色,比起我的不怕死来,却又稳健了许多。
想到这里的时候,阿毛的人已经杀了过来。我们之中,只有肥霸有枪,他掏出了枪,立即和阿毛对射。陈士心冲我招手,意思是要我和他躲在旁面的木料后。
我们三十多人,纷纷隐蔽在木料堆后。不一会儿,对方的子弹已经所剩不多。陈士心见时机成熟,在喊道:“兄弟们,今天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我们虽然人少,但个个都不是吃白饭的。和他们拼了!杀!”
大家这时候已经是背水一战,生死存亡,全都在一念之间。陈士心这么一喊,顿时人人英勇,个个强悍,大有一股必杀的势气。一时之间,居然也和对方打了个旗鼓相当。而且在气势上,我方大大地占优。
我按着陈士心的策略,擒贼擒王,踢翻了身边的几个人,直冲阿毛飞去。
阿飞见了我来意不善,举枪就射。我对此早有防备,手中早已经备了一块两寸多厚的木板,看准了他打来的方向,把子弹都挡了住。
三步两步,已经到了阿毛的身前。枪不是一个近战的武器,所以我无所畏惧。只是三五个来回,阿毛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让他胆寒的对手。
我不愿杀人,只想让他知难而退。可是阿毛越见我难斗,越是凶狠,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既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只好不能再忍让,趁他一拳打来的空当,单臂上架,用肘猛击他的胸口,同时脚下一别,一膝磕在他的腰椎。
阿毛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我还是不忍心杀他。既然他已经无法还手,我就不再为难他。不料,我刚刚离开几步,旁边的几个弟兄就把他结果了。
这就是黑社会,杀人不眨眼!这就是黑社会,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我不想再杀人,所以厌恶地躲在一边。只是留意着局势的变化。
陈士心到哪里了?肥霸也不见了!该不会……
一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一闪,我有一种预感,陈士心已经对肥霸下手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我开始左右寻找,见到远处有一间小木屋,要是动手的话,陈一定要避开自己人,那里,自然是一个好去处。
我急奔了过去。虽然我很看不起肥霸,但心里也颇不满陈士心的作法,毕竟肥霸现在对他已经是不错了。
一边走,我心里一边在嘀咕,如果见到陈士心正在对肥霸下手,我该怎么办?是制止,还是不管……
我来到了屋子外面。透过朦朦的玻璃窗,向里面望去,陈士心一个人在地上坐着,只有他一个人。我急忙冲进去,生怕他有什么不测。
他右臂受了刀伤,鲜血正流。手中拿着一把短匕,好像正在深思。他坐的地方,是一张门一般大的木板。木板的下面,盖着一个深坑,坑边是一片血迹。
“士心,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事。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他见了我,有一点不自然。
“肥霸呢?”
陈士心没有说话,只指了指他所坐的木板的下方。我明白了,这个坑,就是肥霸的棺材。
“外面怎么样了?”陈士心若无其事地问问我。
“正激烈。不可开交。”我的语气有点冷。
“我们快出去吧,以后这些人都是我们的手下,现在一定要拉拢好。”陈士心站了起来,缓缓地走了出去。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担心他的安危。当下也不再多想,跟着他走出了小木屋。
陈士心见到两伙人打得正不可开交,大喊了一声:“肥哥有令,一个不剩,杀!”
对方失去了主将,一直战战兢兢。此时听他这么一吓,更是无心打斗,再看看有一个如狼似虎的我,
一下子崩溃了,都纷纷落逃。兄弟们追了几十米,陈士心叫住了大家。
顺利打退了阿毛的人,这边也只剩下了十来个人。陈士心站在肥霸的本田车上,奋起右臂喊了一声:“杀!”
十几个人死中得活,自然是激动不已,齐声同呼:“杀——”
是不是上天给了他一诡诈的心,让他站在了这个时代的潮头。如果是,那么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处境中,我当何去何从?
第三卷 勾陈崛起 第二四章 鸡群鹤现 猫伏鼠窝
微隙在所必乘;微利在所必得。少阴,少阳。——《三十六计之顺手牵羊》
有用者,不可借;不能用者,求借。借不能用者而用之,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三十六计之借尸还魂》
“肥哥在哪儿?”大家欢呼过后,却没有看见肥霸。
陈士心表情沉痛,竟然也抖抖地说:“肥哥他……死了!”
“什么?”大家都不敢相信:“你刚才不是还说,是肥哥要我们……”
“我那是为了吓唬他们,所以才骗大家的。”陈士心低着头,说话的语气极是凝重。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也是一级的棒。
陈士心接着说:“我看到肥哥挨了子弹,就把他带到那边的小木屋去先挨一会儿。没想到被阿毛的人发现了……”陈士心说到这里,摸了摸臂上的伤,“是我没保护好肥哥,要不是阿健及时赶到,我恐怕也已经挂了!”
“算了,这个也不怪你。我们去看看肥哥的尸体吧。”
“还是别去看了,肥哥的尸体已经让他们砍得不成样子了,我已经给埋了。”
我知道陈士心是对肥霸突施暗算,为了不让他露馅,也拼命给他作证。亏是肥霸平时对大家极是严苛,不是很得人心。我们这么一说,谁也就不再提了。
于是我们就乘了车,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阿肥98”。
经过这么一战,陈士心已经征服了众人的心。虽说在我们这群人中年纪不大,但是这时已经成了这里的说话人。
大家看了看他,要他发话,看看这事情怎么打发。陈士心想了想说:“上面对我们已经不抱希望了,心里一定想着我们已经死了。我们先得让上面知道我们还在,谁有上面的电话,沲爷的。”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阿达忽然想起,昨天肥霸和沲爷通过电话,电话里应该有记录。陈士心点了点头,“好,大家都回去吧,好好处理一下身上的伤,明天早点过来。我和沲爷汇报一下,看他怎么安排。”
大家听了,自然心服口服。各自准备了一下,散了。
陈士心拨通了沲爷的电话,嘟嘟响声之后,电话通了。
“喂,我想找沲爷说句话。”陈士心恭敬地说,对方应该是沲爷的保镖。
“你谁啊?”对方有些轻蔑。
“我是肥霸的小弟,想和沲爷说句话。”陈士心用的是“肥霸”,而不是“肥哥”。
“肥霸自己呢?”
“他死了。”
我的听力很敏锐,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保镖推开一扇门,然后恭敬地说:“爷,肥霸小弟的电话,说肥霸死了。”
沲爷接过了电话:“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沲爷,您好。我是肥霸的小弟。”
“肥霸?哼哼。他挂了?”
“是,肥哥他让‘桃花’的人砍死了。”
“你们还在?你们还剩多少人?”
“十多个。”
沲爷很上惊疑,陈士心于是就一板一眼地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沲爷,当然,除了肥霸的真正死因。陈一直口称“肥霸”,这正合了沲爷看不起他的心思,沲爷听着听着,语气也渐渐地温和,看得出,他已经开始欣赏陈士心。
到了最后,沲爷说:“士心,现在肥霸的位子,由你来坐。明天等着我,我到那里去一趟。”
陈士心装作不小心把电话的免提按了一下,最后这一句旁边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陈士心挂了电话,半天一句话不说。酒吧里的伙计已经知道他是这里的新老板,前前后后的人,都出来和他见面。
“大家不用太拘理了,都打起精神,一会儿来客人,好好招呼。”陈士心面色平和,转向阿达说:“达哥,我们歇着去了。”
阿达点了点头,叫一个小伙计把肥霸的车开到门口,亲自开着车把我和陈士心送到了肥霸的住处。
肥霸一直没有妻子儿女,单身一人,在一栋公寓里住着百余平米的单元房。虽然不及其他人物和小楼之类的奢豪,但也已经是非常的有讲究。
以前阿达偶尔在这里陪着肥霸,现在我们住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阿达告别了我们,独自回去了。
“累了吧?”陈士心关切地问我。
“不累。你才累了吧,咱早点休息吧。”
吃了些东西,我们洗了澡,早早地睡下了。陈士心在床上,不久就睡着了,而我,却是反反复复地睡不着。
又接到了馨妍关怀地短信,我和她亲呢了一阵,才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陈士心叫醒了。我的手机在耳边贴着。
陈士心和我早早地动了身,开着肥霸的本田到了“阿肥98”。虽然我们来得很早,但其他的人已经在这里等了些时间,他们知道今天有大事,因此都不敢怠慢。陈士心叫人给大家准备了早点,十几个有在一个长桌子上吃了早饭。
吃过早饭,大家就在各自坐在一处,等着沲爷的到来。
大约十点钟,一辆黑色本田在门口停了下来。陈士心敢紧叫大家站了起来,分成两队,立在门口,然后拉着我迎了出去。
沲爷大概是很久没有来过了,见到见士心后,脸上先是有一阵惊奇。
“你就是陈士心?”他当然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