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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尼玛到底谁是小姐啊?尼玛你当你是林黛玉,动不动就掉眼泪戳人心窝子啊?!
五英头疼,将小摊子上看中的一支颇为简单利落的银质牡丹流苏簪子收下,从自己口袋里掏了钱,叹口气对金锁说:“走吧!”
金锁亦步亦趋地跟上,小声嗫嚅道:“小……姐……该,该回车上去,要不然……就要跟林大叔他们走散了……”
边说着话,金锁还一边怯生生的跟个小媳妇似的搓着衣角……五英被打败了,兜手从街边的糖葫芦棍上取下来两串,塞进金锁手里:“我就不信,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要说五英这小姐当的……见过正经大家小姐,自己随身揣钱袋的?身边唯一的丫鬟就跟个摆设似的,张嘴就是一口糖葫芦小吃的……比小姐还大牌!
若非金锁这种畏畏缩缩的胆小样子,而是精明市侩,恐怕五英真不会让这小孩在自己身边待太久。
五英只是,看着金锁……有点想起她那个无机会再见的亲弟弟而已。
古代的民风民情的确同现代不可同日而语,所谓繁华的街道神马的,也不过是相对于当时的年代国情来说,并不能同现代社会的高楼大厦超市购物商城……等等相媲美。
但是五英从小就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虽然这里没有现代社会的便利,可她更喜欢古时朴实的人民脸上那淳朴的笑意,和前三年在济南城里安静的生活。
五英这边厢还在悠哉舒适的回想和对比,那边厢金锁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开始跟不上五英的步伐了。
“小……小姐……”
“呼哧呼哧……”
“小姐……”
五英无奈的简直要去shi有木有!
五英停下脚步,潇洒一甩头,示意金锁跟上。
金锁小跑几步,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才怯生生地指着不远处的一家中型规模酒楼,毕恭毕敬地询问:“小姐,这日头看着也到了饭时,不如……您去那里,歇歇脚?”
五英简直想扶额叹息……“好。”扭头五英就在咬牙切齿:到底谁才是小姐,谁才真的需要休息啊亲!
但就在五英一回头,正准备抬脚向那酒楼迈进时——
她瞪了一下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那酒楼正门口,顶上,端正牌匾写着仨大字——
龙、源、楼!!!
五英差点飙血!
这,这真的只是还猪的世界吗?
这,这真的不是穷摇乱入,小白花横插一脚的时代吗?
作为一个看过咆哮马表演的梅花三弄作为小时候难得电视娱乐的亲,亚历山大的呀呀呀呀呀!
五英扶着额头,“小金锁啊,小姐我觉得,我们还是换一家……”
正说着,五英耳边突然响起那团气化物的声音——因为听过数十遍已经很耳熟了口胡!——“亲,你的惟一使命是虐脑残、虐脑残、虐脑残!——请不要忘记你的使命,也请不要让我再三再四的提醒……这不是无限恐怖的空间,亲,神仙也是有耐性的哟!”
说完,似是心知五英的反应,那气化物立马夹带着他的声音可耻的匿了。
五英在心里狠狠比个中指——尼玛、够贱!居然连她想要躲避掉脑残的举动都要狠狠阻止!介尼玛就是硬要让她见到脑残就要上,没有脑残创造脑残也要上是吗亲!
五英狠狠一扯披风领口处的细带子,呲牙裂嘴地向无辜的金锁开炮:“进吧!还等什么啊!”
金锁乖乖地低低地哦了一声,垂头敛目地跟在五英后边进了……著名的龙源楼。
进了龙源楼,五英自暴自弃地直接坐上人多广众的大堂,都被气得忘了顾及点身份形象去做包厢。
╮(╯▽╰)╭
直到点的菜都上齐,五英都吃了好几筷子之后……她忽然反应过来:尼玛老娘现在还不是格格啊!尼玛她现在就一啥都不是的平凡小家碧玉(呕……)而已,凭的哪根毛线敢去随手开虐脑残啊?!
五英怒极,抓着筷子狠狠一指天上——额,因为实在人来人往,她没好意思太直白的比出中指……
且听楼外天空轰隆隆——
五英立马乖乖缩回手,一筷子插自己饭碗里了。||
“入秋的天居然还会打雷?奇也怪也,怪哉奇哉!”
两名年轻男子步入龙源楼,其中一个就秋天里干打雷不下雨的奇景,摇头晃脑掉着书袋。五英最看不起这样没啥学问,嘴里说来说去就那几套磕儿,还总拿自己当神马的风/流才子似的人物,撇撇嘴。而后,只见掉书袋的身旁那人,啪的一下打在前者后脑勺上,将那所谓的才子人物打得一个趔趄——这还不够,人家还撇嘴皱眉恶心道:“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听着叫人不顺!”
五英在心里赞同的大笑:说得太对了!而且,岂止是不顺又奇怪,根本是狗屁不通!咬你妹的文,嚼你妹的字啊!
这样想着赞同着,五英不禁看向那个一脸唾弃神情的男子。
那人穿着宽松的锦袍,被衣着遮掩的身材仍显得挺拔健壮,却并不会使得肌肉紧绷得好似健美先生那么夸张。他前襟略微有些送开,露出里面点点的白色亵衣,现出几分不羁,却并不会令人觉得太过轻薄——皆因他一身骄傲而又昂扬的气质,丝毫不在乎外在表面的装扮,内心才是无比的强大。
而他的五官深邃仿佛刀刻一般清晰犀利,特别是那剑眉一挑,微微一皱,无形中发散出那种强大的磁场电波……不禁令周遭的人都为之抖上三抖。
外表犀利,内心同样强大。
这样的人……什么来头?
五英细细打量,总觉着这男人深刻俊朗的五官,着实有点混血儿的感觉。只是她前世毕竟见识不高,并不能看出这男人到底是混哪里的。╮(╯▽╰)╭
掉书袋的男子被对方看似轻巧实则沉重有力的一巴掌打得一个趔趄,差点生生栽倒在地,慌慌忙忙稳住自己身形,站直了腰,才埋怨地瞪向那人,“喂,你这样对兄弟,实在太过分了吧!”
那人眉头一展,冲着书袋男的肩膀砸了一记拳头,“看你,正常点就行了呗,非得弄得像是要科考的似的!咱大老粗一个,可听不懂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书袋男听这话听得眉头直耸,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听旁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这位兄台,你我分属同一国土、同一朝代的子民,凡是学了些孔孟之道,懂得识字礼仪的,都应该明白——天朝的文化传统深厚,文明发源历史悠久,怎会是你口中所谓的‘乱七八糟’之事!”
书袋男抽着嘴角,同男子一样,扭头看向发声处。
一名个头娇小——甚至不及他那位好友老兄半个胳膊那么高——的柔弱女子,居然……敢跟他这位哥们儿如此叫嚣?
有气魄!油菜花!
男子缓缓勾起唇角,“哦?”
五英原本还觉得这男子的口气和个性颇对自己的味。可她不爽那男人在拿无论古代亦或现代都如此优秀的国家社会文化开玩笑——甚至,不是开玩笑,真的是颇为嘲讽和看低的语气,在说着看不起什么什么的话!
那男子低低哼笑一声,却是说道:“那还真是……对不住了。”
说罢,他便大笑着,拉扯着一脸错愕和瑟缩的好友上了楼上的包厢,丝毫没在意身后五英那要将他戳个对穿的视线。
什么人嘛!
五英撇撇嘴,继续吃饭。
但很快,她这顿饭又没能吃得消停——因为,小白花上场了。
2020
白吟霜扶着白老爹走上大堂前方表演用的小台子。她身后背着琵琶,白老爹身侧挂着二胡。
五英刚开始并不知道谁是白吟霜,也并不完全肯定白吟霜会真的出现在本该是还猪的剧情世界里。
但当台子上那一身白衣一脸柔弱的少女弹起琵琶,哀哀切切地唱起歌来,五英噗的一口——还是一大口!!!——终于没忍住,一口噗在身侧可怜的小金锁脸上!
金锁没敢立马就去擦脸,但脸上皱巴巴又可怜兮兮的,痛苦像是得了痔疮。
五英╮(╯▽╰)╭,又觉得囧囧有神极了,撇开脸,装作欣赏台上的风“情”。||——真的是“情”意缠绵啊……那小白花,每唱一个字,眼珠子都软绵绵的四处乱瞟,尼玛的各种放电啊有木有,尼玛的四下里打探金龟婿的有木有!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花儿憔悴,魂儿如醉,酒到眼底,化为珠泪,不见春至,却见春顺,非干病酒,瘦了腰围!归人何处,年华虚度,高楼望断,远山远树!不见归人,只见归路,秋水长天,落霞孤鹜!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我一直很好奇,这词儿是QYNN写的吗?亲笔自创的吗?太……噗……】
亲!重点是那个“黏住”!
——唱得那是无比的哀怨婉约,音调那叫一个无比的一波三折!随着那令人肝颤的“~~~”尾音,小白花那充满了高压电,令人直打哆嗦的眼神在空气里划出N+1道无规则飘逸曲线有木有!在整个酒楼里窜上窜下楼上楼下都不放过的逡巡一遍的眼神呈各种无规则折线反射运动有木有!
五英又一个没忍住!噗——
这下金锁是有点机灵了,赶紧侧了侧身躲开,一转身还不忘端来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五英:“小姐喝茶,清清口!”
——毕竟是太早的时候看过梅花,到了现在,如果只是单凭这么一首唱词,五英是并不能完全猜出那就是小白花的。
五英是真的没法体会和理解小白花这种彪悍的唱腔,受不了那风/骚/蛋/疼的唱词还在其次!但她抵挡不住这种彪悍的功力,不代表没别人欣赏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