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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给永琪和小燕子服的药粉,正是由云贵边境最盛产、易使人上瘾的罂粟所磨成的粉末。具体制作过程就不说了撒,云贵处的平民买不起稍高档次的药粉,端靠平日里积攒、打扫留下来的大烟壳子磨成粉或是泡水饮用,他箫剑对于这个仇人的儿子,还有那个假扮了好些时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便宜妹妹,用的全都是极上档次的粉,可是花了大手笔的!不枉那个蠢阿哥帮了自己那么多的忙,她箫剑还是很仁至义尽的。
箫剑意图完全控制永琪的心态自不必多解释,大家都懂的。在收拾了福尔康之后,福家遍寻不着大儿子的下落,无奈只能把一腔心思都铺洒在小儿子身上,指望着小儿子能带领家族回归荣耀。
只是没出什么大事的情况下,福尔泰的心乃至一腔热血仍然完全落在小燕子身上,哪怕……哪怕此刻,福尔泰正在一门之隔,清楚听到门内小燕子与永琪淫X秽的呻吟低吼声。
他死死握着拳头,丝毫没察觉到手心里已然被抠破,鲜血毫无顾忌地流到地上成了一小滩。福尔泰心里惨痛,他只觉自己被永琪和小燕子两个人双双背叛!——明明小燕子并未真正说过到底选择谁,可永琪,你怎能趁我不在,竟是对小燕子做出如此……如此秽乱之事!生生夺走我公平竞争的机会!
小燕子!我可怜可敬可悲可叹又可爱你受此重创,神志不清!可你怎能……怎能如此轻易便同永琪,双双联手背叛了我去!难道曾经……曾经你看着我,灵动开怀的大笑,面上的红霞……都是假的吗?假的吗?!
福尔泰双眼通红,死死瞪着眼前的门板。他想冲着这碍事甚至是代表着罪恶的门板一脚踢出去或是一拳砸下去……可是为什么,他动不了手,发不出声,甚至连挪动一下自己的身体离开这个龌龊的地方都做不到!
“唉……”
身后传来低沉悠长的叹息……福尔泰浑身一震,那人已经慢慢走到他身边来,颇为体贴地将手搭在福尔泰背上,为他顺顺气,还未等福尔泰发飙,那手又知机地收了回去——一系列动作快得教福尔泰想发火都来不及。
福尔泰瞪着不请自来的箫剑——看他还能扯出什么破烂理由来!
箫剑一靠近那门前,自然也听到里面丝毫不加掩饰的男女声响……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箫剑收拾起心里那抹子深恶痛绝,看向福尔泰时转瞬换上一副意味深长又颇为沉痛的表情,又是一声长叹。
福尔泰冷哼一声,扭头便走。
箫剑在他身后略略抬高了声音,问:“尔泰!你……不再管小燕子了吗?”
福尔泰嗤笑一声,没回头,“小燕子有你这个好哥哥和那个好丈夫管着,关我一个外人什么事?”
箫剑低头轻笑一声,听起来却很是沉重的意味,“小燕子……我真的很怕……”
即便内心再怎么不齿与痛恨,福尔泰想要放下小燕子却真真没那么容易。他迈出一步,却又停下……“你又怕什么?你那般算无遗策,身旁又有永琪在帮助小燕子恢复……算了,我走了。”
看福尔泰真的要走,箫剑再度拔高了声音——却是带上严厉的语气!“可是小燕子的状态并不好!”
“不好?”福尔泰猛地回身,不顾眼角那晶晶亮的一点,遥指那隐约传来吟哦声的屋内,狠狠呸了一声,“这叫不好?——我看他们都很开心!开心得早就忘了还有一个傻瓜在为他们四处奔走!既然小燕子已经从身到心都接受了永琪,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自取其辱?!——箫剑,你们别太侮辱人了!”
箫剑急忙上前几步,用力握住福尔泰冷得发颤的手,无比诚恳地说:“尔泰,你跟我来……我们细细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福尔泰想挣扎……尼玛箫剑能是如此轻易就让猎物跑掉的么?抓着福尔泰的手那是真“用力”啊,福尔泰想跑都跑不掉,挣脱不开啊!
两人拉拉扯扯进了箫剑的院子,福尔泰一甩手,箫剑顺势放松了禁锢,这才被福尔泰挣脱开来。
“说罢!”福尔泰没好气地吼道。
箫剑理了理思路,这才慢慢说道:“尔泰,我知道你对小燕子的心思……我很感动,也很感激。只是永琪的心并不输于你,我……”
“再怎么样,我区区福尔泰也比不过堂堂五阿哥的权势,能够为小燕子带来优渥的生活,能够为小燕子的病尽心尽力找各种门路!”福尔泰口不择言地怒道,“所以在利用够了我之后,一脚踢开,为小燕子选好了丈夫之后,我的那些作为就成了战败者曾经的努力?你们的算盘打得可真好!”
“尔泰,你怎么能这么说!”箫剑义正言辞,摆摆手,暗自用了内力示意福尔泰放轻松些,“尔泰,有些事你并不知晓内里事情,请听我详细说明……”
于是,箫剑将永琪小燕子二人服药一事,经过大大的美化一番才说给福尔泰听。——在这个美丽而又凄婉的故事中,他们二人吃的药粉有一个动听而又缠绵的名字,叫做“双生化蝶”。双生,则意味着需要两个人一起共同度过;而化蝶,取自庄子与梦,殊不知梦蝶,亦或身为梦中蝶……端看二人,是否能够真正从梦中破蛹而出,化蝶新生!
福尔泰从一脸的嫌恶痛恨,在箫剑绘声绘色的叙述中,渐渐变得平和,甚至冲这个故事中听出了感动与重生的魄力,在箫剑停下一小章节后,不由自主地问出口:“……然后呢?”
箫剑疲惫地以手指掐了掐紧皱的眉头,慢慢说道:“这种治疗方式说保守也保守,说激进也激进……只是现在的状况,小燕子和永琪分明是流连梦中……出不来了。”
“你的意思是说……”
“尔泰,我知道你真心喜欢小燕子,并不下于永琪。”箫剑无比认真地望着对面一脸纠结的福尔泰,“小燕子本就因受到重创而神志不清,她已经很可怜了!而现在,她身处虚构的梦境中,不敢回到现实,她所做的一切,甚至永琪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会以为一切是梦,是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梦中情节……他们是无意识的!尔泰,我真的不知道,即便是这样……你,是否还可以接受小燕子?是否还愿意,努力治好小燕子?”
福尔泰掀了掀嘴唇,却没说话。
“尔泰,我知道你的犹豫,作为小燕子的哥哥,我自然也有我的私心!”箫剑顿了顿,“其实小燕子从宗人府的大牢里出来之后,便已经不是……处子,小燕子受了这样的重创,其实我真的很想带她远远离开京城这片是非之地,回到云南那个美丽而平静的小城!”
“不!你不能!”福尔泰不由自主惊叫起来,“你不可以就这样带走小燕子!”
箫剑颇为感慨地道:“京城这地方,实在是让小燕子有太多不堪的回忆……”
福尔泰大怒,“你怎么能这么说!——小燕子受害,是因为那些痛恨并害怕她身上那种天真纯朴而又美丽非常的东西,才被人这番陷害!并不是小燕子本身的错!是这个时代,这个社会,乃至这里种种无法接受并痛恨改变的陈旧的人的错!我深爱小燕子,又有什么错!”
箫剑静静看着他慷慨激昂,淡定地说:“可是永琪能接受,接受小燕子不是处子这个事实!”
福尔泰脑袋一热:“我也能!你凭什么说我不能!不是处子也不是小燕子的错,是那些狼心狗肺恶毒成性的狱卒的罪过!——我无法接受的,只是……只是……”
“只是无法接受永琪和小燕子做了那样的事,对不对?”箫剑理解地碰碰福尔泰的肩膀,循循善诱道,“可是你要知道,小燕子已经神志不清,和永琪一样,他们都以为那只是个梦……尔泰,你愿意,将永琪和小燕子重新拉回现实中来,然后……与永琪一同,公平竞争夺得小燕子的芳心吗?”
“我……我……”
恳切乃至恳求的深重目光,再加上箫剑适时地将双掌按在福尔泰肩膀上,厚重地向下压了压……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再如何努力建设的沉重防线也敌不过对于小燕子的爱恋,福尔泰森森点头:“我愿意!”
“箫剑,你说,我该怎么做?”
箫剑高深莫测一笑,“附耳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上周出了趟不远不近的门……嘿嘿~~回来了~不过洒家明天开始一直到25号都要比赛的哟,会很累很累很累……更新神马的尽可能努力啦~~抱歉哟小亲亲们~~╭(╯3╰)╮
今天继续冷笑话哟~
某君去喝喜酒。
席间突然停电,某君担心别人偷吃菜,就建议大家拍手唱歌。
↓↓↓
正在拍手时电突然来了,大家一看,某君正在一手夹菜一手打自己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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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最新章节
巴勒奔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尼玛不容易啊!终于是得到皇上允许进宫觐见了……
原本巴勒奔并不准备带着塞娅一同进宫的——最宠爱的女儿这暴脾气啊;今天敢跟理藩院的官员叫板,明天是不是敢直闯金銮殿同皇上翻脸?!但架不住塞娅一顿软磨硬泡啊——最宠爱的女儿果然是最好用的名头嗯嗯!
在巴勒奔的循循告诫下;在塞娅颇不耐烦地应声中……迅速神展开“进宫觐见”这一剧情任务;而乾隆并不知道他的杯具马上就要降临了。
在乾隆的旨意下;十二阿哥永璂代表大清接待巴勒奔入宫——而背地里的旨意,则是要给巴勒奔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否则巴勒奔总是心太大!
永璂率领数位大臣侍卫守候宫前,巴勒奔初见时心中不喜;虽说不曾奢望乾隆会亲自迎接;他也没那么大的面子,但现在看来居然是个十来岁出头的小毛娃娃;巴勒奔只觉自己哪怕代表了西藏也不受重视。
永璂看穿巴勒奔眼中的不忿;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