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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多亏了福尔摩斯,不但有惊无险,而且还刺激万分。
“小姐,请问您的对面有人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了起来,我一下子睁开眼睛:“咦,福尔摩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点声,我没买票。”
“啊?难道案子破了,你也就跟着破产了?”
“要是想买了票再回伦敦,可能得等三个月。”福尔摩斯坐在了我的对面。
“那华生呢?你抛弃他一个人跑路了?**道啊。”我转头朝福尔摩斯走来的地方望了望,没有看到华生的身影。
“他在另一个车厢,两个人一起跳窗上来目标太大,不仅会吸引车站买票处那群敬业的先生们,还会惹来更加执着的检票先生。而且,华生跳上来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记者们明明想追的是你,华生这是在干吗啊……”其实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有大案子发生,福尔摩斯和华生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总是会一起出现。精明的记者们比当事的两个人更早的发现了这一规律,但福尔摩斯滑得简直就像一条泥鳅,相比之下,华生就好逮多了。华生可以直接献身给记者们,由此帮助福尔摩斯摆脱,但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坚持要和福尔摩斯共进退。
“你没有扔掉?”正当我们俩陷入短暂沉默,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福尔摩斯突然问我。
“什么?”我满头雾水,顺着福尔摩斯的眼光,我看到了外套口袋露出来的半截没塞好的手帕,“呃,不是你的。”
说完我就想把说出去的话吞回来。原本打算把这条手帕洗干净、用熨斗压得平平整整后再还给福尔摩斯,但现在说什么也不能把这条皱皱巴巴的手帕还给他,这样他说不定会认为我不把他当一回事啊。所以我现在并没有把手帕交给他的打算,情急之下,我随口扯了一个谎,但这个谎言真是糟透了。
“哼。”福尔摩斯轻哼了一声,他用眼角看我“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干。”
这、这算什么?福尔摩斯先生你这是在讽刺我没人缘吗?话又说回来,除了一本正经的绅士谁会在抽屉里放上一打全新的手帕,每次出门还总是随身带着,但被周围熟悉的人看做是一个异类的福尔摩斯,怎么样也和正经绅士挂不上钩吧,这种矛盾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对于我的沉默,福尔摩斯似乎并不满意,反而是在绞尽脑汁找话题。我可不可以认为他今天特别想找人说话?
“你的脖子怎么了?在上面用绷带绑一个蝴蝶结是伦敦的新时尚吗?”
“……”我不会绑绷带只会蝴蝶结不行吗?“那个是后面破了一点皮。”
“难道是睡着了从床上滚下来的时候擦破的皮?”福尔摩斯看上去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
我说福尔摩斯先生,您是因为华生不在么,攻击性一下子变得这么强。您究竟因为蝴蝶结在不满什么啊!啊喂,脸都拉长了。
“是我被敲晕的时候……”
“你那时只说有鞭伤和擦伤。”福尔摩斯冷冷地跟我说。
没错,当时福尔摩斯给我药箱的时候,问过我的伤势,因为在地板上几乎躺了一整天,脖颈后的伤口早就不再流血。那时我身上的鞭伤和擦伤和脖颈处的伤口比起来更加疼痛,所以就忽略掉了。等到次日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脖子异常酸痛,这才想起来我的后颈也光荣负伤了,所以就找了一卷绷带随手打了一个蝴蝶结固定。
“嘿嘿,我那时忘了。脸比较重要嘛。”
“……傻瓜。”福尔摩斯看着我,我已经准备好他吐出更多的词句来挖苦我,但没想到憋了几秒钟只有这一个词。他又想了想,接着说:“脸也不是最重要的。”
“哦。”见我点了点头,福尔摩斯的脸色缓和了起来,我见他心情不知不觉中变好了,不禁开口问道:“对了,你们在那之后找到了斯泰普尔顿没有?”
“算是找到了吧。我们在沼泽地找到了原先亨利爵士被他偷取的一只鞋,这之后便再也没了踪影。他带着皮鞋跑到了沼泽地,那样慌不择路,多半是被沼泽夺去了性命。”
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贩卖他的标本藏品了。“这个案子算是破了,我看了报纸,上面把你夸得天花乱坠呢。”
“你看了报纸?”福尔摩斯听后显然很得意。
“没错。但有一个疑问现在想来依旧不解。”
“请说。”
“斯泰普尔顿是凶手,毋庸置疑,这是事实。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是想要夺取巴斯克维尔这个家族的财富,与其费尽心思策划这样一个大案子,还不如直接入室抢劫,那不是更加方便快捷?”
“嗨,他可不止这点野心啊。那个人原本和巴斯克维尔有那么一点关系,只可惜他被整个家族给遗忘了。他本以为杀了老爵士,到时再以巴斯克维尔家仅存的继承人现世,所有的财富自然就能落入他的囊中。但他却没有想到出了一个亨利爵士,这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亨利成了他的绊脚石,只有借助古老的传说这样隐秘的杀人手法,人们才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这个计划原本简直是天衣无缝,但可惜,这一次他的对手是我。”福尔摩斯回忆起这些,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就连眼角额头都有一种自信从容的独特风姿。
第五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8:02 本章字数:4507
第五十一章
火车到站;我和福尔摩斯下车后才见到华生。和福尔摩斯不同的是,华生看起来糟糕极了;我是指脸色。
“好伙计;美妙吗?”华生一靠近,福尔摩斯就促狭地笑着问。
“真是该死的美妙极了!”华生气呼呼的;“我该让你也尝尝。咦;索尔兹伯里,你的脖子怎么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不重要。”福尔摩斯开口说道,“和碍眼的蝴蝶结相比;你可是有了一段非常意外的奇遇,一般人可没这种运气。”
我对他们所说的非常好奇,因为感觉华生好像从没有这样过;这样的……恼羞成怒。哦;就和华生用日心说嘲笑福尔摩斯,福尔摩斯表面上想表现出那副“你懂什么我只是不想跟你解释你还差得远呢”的表情,但实际上却是“我生气了华生你这混蛋不要再说了我就是不知道日心说怎么了我也不会去看日心说的”一样,而且比起生气的福尔摩斯,华生看上去更加委屈。
“发生什么事了?”我发现华生那件衬衣的第一粒钮扣半吊在第二粒纽扣上,我疑惑指着那粒钮扣,“你没买票的事被检票员发现了,你们就扭打起来了?”
“不不不,你现在的想象力怎么这么贫瘠,丽贝卡。事实上比这更糟,对不对,华生?”福尔摩斯笑着否定了我的猜测。
“我真是,宁愿补票。都是你的馊主意,福尔摩斯。”
“单纯是你运气不好罢了,再说,当初我说要跳的时候,谁当你迟疑来着。”
华生听了这话以后,干脆一路上都没有理会福尔摩斯,哪怕在福尔摩斯跟我连蒙带猜地讲述华生所遇到的事的时候。
据福尔摩斯说,他和华生是在火车缓慢开动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窗口进来的。一个窗口只能进一个,所以他和华生就瞄准了两个没人的窗口。华生虽然当过兵,有身手,但杯具的是他从一开始就觉得福尔摩斯提出来的这个主意不靠谱,这导致他始终处于纠结的状态。在福尔摩斯下令冲的时候,华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可惜的是他就错过了原来看准的窗口,因此只能随便挑一个上。
但是,华生的运气真的是烂。福尔摩斯跳上车后没多久就听到了不远处有争执声,他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华生被一位体态发福、头戴假发的中年妇女给揪住不放了。从言辞间,似乎是华生临进来刚好一脚踹到了当时背对着他的那位夫人的臀部。
福尔摩斯说当时华生急得满脸通红,又不敢大声和她争辩,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位脸蛋丰腴的夫人揪华生的领口的同时,还对他摸了又摸。福尔摩斯看到后,满脸正直走到她们面前,提醒那位夫人这是公共场合,如果和丈夫有争执也请小声说话。
“就这样?你没有发扬同伴爱把华生给救出来?”我吃惊地望着福尔摩斯。
“那样会引起更大的轰动的,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那位夫人后来确实不再大声嚷嚷了,虽然不知道华生最后是怎么才能脱身的,但能肯定的是,他没被少摸。无论怎么说,你都该感谢我呀,华生,否则你很有可能因为没有票被乘务员扔下去。”
“我可以补票!补票!真见鬼!可恶的是你还当做不认识我,很好笑吗?!”华生终于忍不住开口,他气得在门口直跺脚。
我在前面拿钥匙开门:“抱歉,华生,这真是我这几天遇到的最令人愉悦的事了。而且,你们还真是孑然一身地回来啊。”
“我们东西会在几天后邮递回来。丽贝卡,你不觉得巧吗?正好是这一天,这个时间,这一班车。”华生斜眼看了一眼福尔摩斯。
“是很巧。你们得感谢多亏遇见了我啊,要是我还没回来,你们身上又没有钥匙也没有多少钱,住旅店应该不够,你们难道要去睡马路?”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福尔摩斯他天天去……”
“是啊,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伦敦。”华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福尔摩斯打断了,“难道你不想吗,亲爱的华生?”
“当然。这是个好借口,包括你哄我和你一起什么都不带进火车。哦,我真是蠢毙了,我早该知道你一定是有预谋的。我甚至觉得你是在回报我因为哥白尼嘲笑你对吧,一定是这样,说不定那个女人也是你安排的吧。好吧,现在你们尽情地笑吧。”
福尔摩斯在我身后,我听到他好像松了一口气地放缓了呼吸,然后说:“华生,没有的事。”
回到伦敦后,我才真的感觉到身体的疲劳。回来时是上午,我随便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