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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法长话短说了,一会再慢慢和你说。’
‘要是你说不清楚的话,就请肇事者为你解释怎么样。’白色的门在我面前对开,我像银那样笑着,狠狠地攥着拳头,每向前迈一脚都好像要踩碎一块石头。
‘艾、艾拉?’看着葛力姆乔一脸二傻子一样的表情,我后脑勺爆出了四五个十字路口。
‘呦,原来你还认识我呀,我还以为你脑出血之后就会把之前的事情忘干净了呢。’
‘你干什么那一副表情,好像我欠你什么。’
‘靠、我做什么表情你管个饼,我他妈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突然跑到我这里发什么脾气!’
‘我就是冲你发脾气才爽!!!!’
丽诺儿有点迷惘的在我和葛力姆乔之间看来看去,然后眼睛停在了我身上,‘请问、您是。’
‘我?我是肇事者。’我狠狠瞪了丽诺儿一眼。
我观察了一下丽诺儿的样子,忽然想起来她不就是当初葛力姆乔争夺六刃位置时那个站在角落里的人吗!
白如雪的肌肤,娇小的身材和消瘦的四肢,短短的脸却有着一个尖尖的下巴。很大的黑色眼睛上有长而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嘴唇没有什么血色。黑色没有任何光泽的、软软的头发无力的搭在孱弱的柳肩上。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泡泡袖和微微膨起的裙子,腰间一把苍白的刀,娇纤的手自然地放在锁骨上。
她看上去就是一位哥特公主。
‘什么、什么肇事者。’丽诺儿被瞪得莫名其妙。
‘就是因为我唱了两首歌,他、就是他这个家伙居然就昏过去了。就是脑出血。’我用手指指着葛力姆乔的鼻子,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留指甲,这样就可以扎死他了。
‘只是因为两首歌?’丽诺儿微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葛力姆乔。
‘艾拉!你到底是跑来干什么的!?’葛力姆乔好像有点慌了神,脸上微红的冲我喊。我可不可以把它理解为在这个、这个丽诺儿面前丢了脸很难为情?他要是敢说‘是’,我就搧得他脑中风!!!
‘我是来干嘛的?好呀,我没事来串门不可以吗!!!’我高声喊了出来。
‘你来就来吧,为什么要一进来就冲我大呼小叫的!然后还用那种眼神瞪我,你想怎么样!’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勾起了打架的气氛。
‘我现在想杀人!!!’
‘你不是连刀都拔不出吗,你能杀谁呀!’
确实,我的那把红刃在第一次把出来之后就无法再拔出来,每当我要拔刀时就像是有一股力量阻止我,那股力量在向后拽着刀。虽然我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是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不是虚也就没有天然的对力量的一种重视。如果他这句话是在平时说出来的我不会在乎,可是现在说这句话他是什么意思?
‘嗯,真是不好意思,我连刀都拔不出来呢。’
见我突然变了语气,葛力姆乔顿了一声,没敢再说话。
‘你就当我更年期发作,是我不对突然跑进来嚎。’
‘下次不会了,你就当我没进来过,没说过话。’
‘我确实应该改改,控制控制自己的情绪,要不然像母老虎一样吓到别人怎么办。’
‘那你们慢慢聊吧,我不打扰了、回去了。拜拜。’
我平静了情绪,不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而是不想再吵了,没什么意思。我转身出门去了,背对着他们摆摆手离开。
没人再说话,或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吧。但这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了,不要再把我的火引起来。打架一点也不好玩。
有一点点心灰意冷吧,走在走廊里,背也不像平常那样高傲的挺的那么直了,手臂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走一步摆一下了。
浅浅的叹口气,靠在墙的拐角,直角的拐角弄得后背很痛。但是神经有点麻痹,或者说是大脑发出的指令也懒得控制身体了。就这么靠着好了,也不至于那么痛。
就是嘛,算什么。也不至于那么痛。
我娘年轻的时候有不少人追她,但是她一个都没看上眼儿,用她同学的话说就是她撅了一个加强连。但是阴差阳错的,她就偏偏觉得我那个平凡的爹不错。然后没什么波澜的、没什么意外的就结了婚;然后又没什么波澜的、没什么意外的我就出生了。
我娘说,她都已经结婚几年了才发现我爹身上的一个小毛病,之前挑那些加强连的同志们可是挑的很毒,可还是偏偏的、就是没发现我爹的缺点。
她说,这应该叫什么?
我说,这应该叫缘分。
缘分啊缘分,这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我和月老不熟,要不然我一定问问他老人家是怎么牵的线,还是说牵的线可以随他高兴的改?
‘咦?这是什么。。。。。。哇!!!!’
我正在酸酸的思考时,一个白色的球状物体悬浮在空中飘了过来,飘到我面前。然后转了一个圈,转过来,那是一颗眼珠。我叫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呀!啊啊!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
我越是想要用手把它打跑他就越是往我这边来,好端端的突然飞来一颗眼珠谁不会吓死。
‘我、我警告你哦,不许过来,你你你你再敢往我这边来我就不客气了哦。别过来。。。。。。啊啊啊啊!!!我不是说了你不许过来吗!!救命呀!!!’
那东西不听话,好像就是要把我吓跑一样。我受不了了,举起双臂哭得涕泪满襟地逃跑了。
在角落,祖母绿的眼睛落到了一双苍白的手里。用手指把眼睛按回空荡荡的眼眶里,看着一个越跑越远的背影,放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在军训的时候犯了哮喘,班主任把我送了回来,我提前一点回来了。
☆、扇子?激昂?
我不是白痴,可是乌尔拿我当傻子。
在我逃开那眼珠的时候,我就抓准了乌尔灵压的位置,接下来的一路我还装作害怕的胡乱跑,其实我的目标是乌尔的行宫。
又有不对劲的地方了,乌尔是在故意让我离开。可我就是要探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扎尔的东西我不会浪费掉,那个灵压屏蔽器我带在了身上。只要还没感觉到乌尔的灵压接近,我就没有危险,反正他现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乌尔的行宫很简单,只是空空旷旷的一个大地方。但这么大地方却只有一个地方把我的眼神拉去了,一个小柜子,上面只有两个抽屉。
那东西像是磁铁一样,我的眼神说什么也移不开,直觉告诉我那里面有我想看见的东西。
我走过去,跪在柜子前面,呼吸不自觉的就变得沉重起来。甩甩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里不会有什么东西的,没有什么秘密是自己瞒着自己的。
拉开抽屉,果然、那里面是我的东西:
我还是织姬的时候,在离开之前我留给乌尔的那把扇子,很像乌尔的那把扇子。
现在可以肯定了,我来了。
‘哈哈、真是场闹剧。’
我用右手捂住眼睛,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太无语了!
制造命运的我和毁灭命运的我竟然是同时存在的,那我的命运到底是什么?难道不就仅仅是一场闹剧吗!!
我用脚把抽屉踢了回去,别再让我看见那东西了。我曾经最喜欢的东西,现在对我来说却像是噩梦一般。满脑子都是面对自己的恐惧,面对命运的恐惧。
我越来越不理解了,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是谁这么不管不顾的写下了我的命运啊!
。。。。。。
不对!
那把扇子,怎么会在那个我的手里?
我不是,把他给了乌尔了吗?
这里和那里不是一个空间这件事我早就意识到了,也就是说这个乌尔和拿到扇子的乌尔不是一人,就算是一个空间,乌尔手里也不可能有这把扇子,时间不对,现在是剧情开始的二百年前!只可能是另一个我在这个空间里给他的!
难道说,那个我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忽然,我感觉到乌尔的灵压在接近,而且速度非常快。我刚站起身来就已经来不及了,他出现在我眼前。
我没有慌张,因为慌张没用,我心里只有对闹剧的愤怒和巨大的疑惑。
乌尔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眼神越过我落在那个小柜子上,接着又看着我,没说话。
‘乌尔奇奥拉,我们到底是谁低估了谁?’
‘我确实晚了一些发现你的灵压消失了。’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想吗?’
‘只是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呵呵,我确实很少动作这么快。但是,我想知道的东西变得更复杂了。’
‘你想知道什么。’
‘别让我老是觉得高估了你,装蒜吗。’
‘装蒜的是你。’
‘嗯,我刚刚确实装傻了,但这是我的保护膜,你不要随便撕开。’
‘为什么,要隐藏。’
‘因为。。。。。。呵呵,我和这个世界没缘。’
我离开了,用响转离开的。冲出门框的时候,我故意让手撞在门上,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可以让我止住心里的彷徨和眼边的泪水。
一天之后:
‘6:23,妮露胜!’我吹响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