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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安楚接口。
“有人说,在天月楼看到疑似通缉犯简行模样的男子。”
“简行?”我禁不住拍案而起,这种时候,简行怎么会跑出来凑一脚?莫非杜清歌与他也有什么关联,杜清歌的失踪与简行有关?
“怎么办?”慕容宫晨转头看向我,所有人都知道我与简行有天大的过节,李墨白也是因他而失踪,既然在此刻遇上,难免一战。只是不知道杜清歌失踪是否与简行有关系,所以问我这两件事,该怎么办?
我自然是毫不犹豫,简行此人,我非要亲手将他送下地狱。只是……我偏头看向安楚,简行毕竟是安楚的师父,如果我要杀他,自然不能让安楚为难或者阻拦。
“不用顾及我,我与他之间,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安楚坚定地摇头,寒雪般的眸子里,带着冬天般的肃杀气息。
“那好。”我点点头,偏头看向凌晨,“麻烦你继续帮忙搜寻杜清歌的下落,我要去天月楼。”
不管是否是简行,我都必须确认一番,如果真是,这次绝对不能让他逃走。
“我陪你。”杨少临二话不说就站起身来。
“对于胆敢伤害墨白的人,我自然要去会一会。”慕容宫晨也站起来,一向平和的表情里,难得有戾气浮现。
“我也去。”安楚同样坚决地看着我。
心里一暖,我重重地点头,简行的武功,远不是我能够匹敌,人多不仅可以互相照应,还能有更多的胜算。
待到达天月楼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这个花红柳绿、脂粉飘香的地方,我曾经来过。
“没想到竟是这里。”慕容宫晨看着我,哀叹一声。
去年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即一个白眼附赠过去,“去年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要不是当时你把提示藏到这里来,会发生后来的事情吗?”
“都已经过去,旧事莫提。”见我有些动怒,慕容宫晨很是干脆地混淆视听。
我翻个白眼,停在天月楼门口,抬头仰望着高高地华丽楼宇。
“慕容公子、林姑娘。”两个穿着烈城侍卫服的男子迎上前来,因为杨少临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所以侍卫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尊贵,从而没有向他问候。
“人还在里面吗?”慕容宫晨含笑回应,接着问道。
“在,请随我来。”两个侍卫皆是手执腰牌,堂而皇之的带着我们走入天月楼,那些个迎客的女人不仅没有阻拦,还亲自带起路来。
这区别待遇,去年我还是说自己要卖身,才终于得以进入里面。
慕容宫晨悄悄靠近我身边,故作神秘地凑近我耳边,“去年没有跳完的那支舞,可要再来一遍?”
“我不是来玩的。”我没有好气地白他一眼,快步几步,离他远远地。
“什么舞?”杨少临耳朵很尖的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他胡说呢,哥你不要相信他。”我拉住杨少临的衣袖,不让他靠近慕容宫晨。
“几位官人,来我这天月楼,可是有什么要事?”一个花枝招展的绿衣女子身姿妖娆的迎出来,看样貌还很年轻,娇嫩的如同牡丹花一般,只可惜在脸上施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有些破坏美感。
“是你?”女子将我们巡视一番之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之时,眼神明显有些惊愕。
“我们认识?”她此话一出,我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也觉得有些眼熟起来。在这天月楼里面我认识的人,才想了不到一秒钟,脑袋里面就闪过一个人名,“牡丹?”
我怎么会将她给忘记了呢?这可是我的仇人。
“陈年往事,大家都不要再提。”慕容宫晨跳出来打圆场,格外有礼貌的对着牡丹笑,“我们此次前来,是想找一个人,还望姑娘能帮帮忙。”
“官要做事,哪能容我等小民讲理。”牡丹眼波流转,看了两个侍卫一眼,对着自己的姑娘抿嘴一笑,“你先出去迎客,他们我来招呼就好。”
“是,妈妈。”那个姑娘有礼地对着我们欠身,又转身走了出去。
“你们要找谁?”牡丹带着我们绕过香艳的大厅,转入后面的亭台楼阁。
“我们要找住在白舒阁里面的恩客,还望妈妈通融。”
“找他?”牡丹愣住,脸色变了变,“你们来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方才他带着个腿脚不便的公子急急忙忙地从后门逃走了,还欠了我房租没有交呢?”
第两百一十节 白舒阁怒
第两百一十节 白舒阁怒
腿脚不便的公子?
莫非是杜清歌?
难道杜清歌失踪,当真与简行有关?
“后门在哪边?”杨少临最先反应过来,急急地问牡丹。
“那边。”牡丹满脸错愕,抬手指着左前方。
“快追。”杨少临将我一把揽到怀中,提起就往后门飞奔,慕容宫晨与安楚也追了上来。
一路奔到后门,后门果然被打开着,地上面还留有一排整齐的血迹,如同一条直线一般一路蔓延出后门,向外面的街道之上延伸。
血迹还很新鲜,尚未干涸,简行与杜清歌应该是刚走不久。
杨少临蹲下身,将血液沾了一点放在手上搓了搓,“血还是温的。”
安楚同样蹲下身,将血迹沾了些放在手上,后又放在鼻端闻了闻。“他们刚走不久,我们快追。”
说完,带头就从后门冲了出去,沿着血迹一路追踪。
杨少临又要来搂我,我慌忙跳到一边,“我的轻功不差,跟得上你们。”
杨少临愣了愣,点点头,抓起一个侍卫的衣领提在手中,提气追上安楚,慕容宫晨也学着杨少临的模样,抓起另外一个侍卫纵身跟上。
一路上并无多少人烟,无所顾忌,我们走得很快,天月楼很快就消失在了身后的街道里面。
一直走在前头的安楚,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紧跟在身后的我们。
“怎么停下来,快追呀”我忍不住跳脚。
“你没有发现吗?”慕容宫晨用奇怪的看着我。
“发现什么?”我愣了愣,将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打量一遍,发现他们都在用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而那两个侍卫显然也是一头雾水,显然弄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我顿时有些恼怒。“快说呀?”
“以前墨白总说你是傻姑娘,我本不信。现在,我信了。”慕容宫晨喟叹一声,一脸可惜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火速抬脚踩在他的左脚之上,慕容宫晨慌忙退了一步。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血迹有什么特点?”杨少临指着地上红色的血迹,问我。
“很整齐。”我寻思一番,犹豫着开口。
“对,这血迹不仅整齐,而且滴得很均匀。”安楚点点头对我的话表示认可,“试想,这血液滴得这么规整均匀,走过去的人想必是很悠闲地在走路。可是简行是急急忙忙地逃走,走路会这么规矩吗?”
“你是说……”,我再次仔细观察一番这些血迹,发现果然如安楚所说,滴得很均匀,差不多每隔半米左右一滴,瞬间就明白过来。那个牡丹,可能骗了我们。“这些血液是人为滴上去的?”
“嗯。”安楚继续点头,“而且,这些血液根本就不是人血,应该是动物的。”
这都知道?想起安楚刚才闻了闻血液,原来是这个用意。
“刚才那个老鸨竟然敢骗我们?”侍卫之一愤怒起来。
“去找她算账。”侍卫之二更加愤怒。
“你们没有派人守在后门吗?”我奇道,竟然派了两个人守着偌大的天月楼,难怪那个老鸨会钻空子。
侍卫之一汗颜一把,“其他闲人都被派去找杜公子了。”
“接下来的事情太危险,我们自己会解决,你们不要再参合进来。”慕容宫晨笑着对那两个侍卫开口。“你们呆在这里太危险,还是先回去吧”
“可是我们奉城主之命,要保护你们。”说得虽然是你们,眼神却一直在朝我看。
“我们自己能够保护自己,你们虽然厉害,但是遇上简行,也只有白送命的份。”杨少临妩媚的眼神往我身上一扫,表示同样赞成慕容宫晨的话,“凌城主那边我们会去说,不会责怪你,不要担心。”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行告辞。”侍卫之二爽快地拉住同伴向我们行礼告辞,利落地转身离开。
只听‘嘶嘶’两声轻响,两根牛毫针从慕容宫晨手中射出,在后面不足五米的暗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还以为是路过的群众,现在看慕容宫晨毫不犹豫的出手速度,一定是牡丹派人跟踪我们的影子。
“居然还派人跟踪。”我正欲上前查看,杨少临一把将我拉住。我奇怪地回头看着他,“怎么?”
“既然牡丹刻意误导我们,说明简行真正在天月楼,我们最好快点回去,跟着那个牡丹,或许能见到简行。”杨少临简短的解释,“不过,要偷偷地潜回去。”
“那还等什么?”我马上提气往回走,当然,在靠近天月楼的时候,有注意隐藏自己的身形。
“白舒阁在那边,往那边走。”刚进入天月楼的范围,慕容宫晨就悄声提醒我。
“简行还敢呆在白舒阁?”我纳闷,难道说简行在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整个天月楼,只有白舒阁里不会有其他人来往,简行若还在天月楼,必定只能呆在那里。”慕容宫晨解释。
我促狭地看他一眼,“你对天月楼很了解嘛,是不是常来?”
慕容宫晨轻声干咳一声,略微不自在,“进入白舒阁之后,需要有人确认杜公子是否在里面,杜公子腿脚不方便,简行应该不会放在身边,很有可能被藏了起来。”
好明显的转移话题。
“到了。”慕容宫晨指着前方,拉着我停下脚步,仔细将周围打量了一番。
我抬头看去,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竟然在大晚上的看到了夕阳。定睛一看,原来在百花绿叶之后,是一栋精致的楼阁。
楼阁外飘荡着数层水红色的轻纱,随着清风欢快地飘扬,将建筑物掩映在后面。这天月楼,竟然是没有窗户的,所有该有窗户的地方,都是镂空,然后在外面挂着一层水红色的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