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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京兆府的后院内,突然响起一阵惊慌失措的呼喊声。
“大人,大人,大人啊您在哪儿呀?真的不好了,不好不呀,真的大事不妙呀”
惊慌的声音仍旧在继续,而且听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似乎快要哭出声来。
“吵什么吵”某位京兆尹正躺在女人的温柔乡中,听到自己向来喜欢大惊小怪的属下那就从来都没有正常过的声音,皱眉喝到。
那位一路扯着嗓子喊近来的官兵辨明了方向,‘扑通’一声跪在紧闭的房门外。“大人,大事不妙呀”
“快说。”京兆尹享受着怀中女人的温软时,一边用力地在女人身上起伏着,沉醉着,流连着。
“外城有一家成衣店突然起火,烧死了一个人。”官兵斟自酌句,小心翼翼的开口。或许是在想,该如何表达,才不会让自家大人吓破胆?
“死了就死了。”京兆尹不耐,死个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京城这么大,或许这一刻也有人死去,难道他每件事都要去管?
“可是,大人啊。”官兵仍旧在斟酌着。
“啊,烦死了,派个人去看看不就好了”京兆尹大怒,狠狠地欺负着身下的女人。女人发出一阵**不堪的呻吟,京兆尹益发来了兴致。
“大人。”官兵抹着自己额头流出来的冷汗,大胆的开口,“您必须亲自去调查”
“随便死个人而已,有什么好调查?想查的话,你自己去就好了。”京兆尹努力的做着活塞运动,看着身下女人满是享受的脸,心里的怨气稍减。
不懂得含蓄也就罢了,他怎么会有那么不会看气氛的手下呢?
“大人,那场火,不仅烧死了店家。”官兵挺直了背脊,对自己接下来说的话会对自家大人造成什么样的反应做了心理准备,“当时,左相大人的六女儿,新回京城的那位东方小姐,当时也在店里”
“什么”陡然拔高的音调,京兆尹就像是突然爆炸开后的炸弹,其声音里蕴含的力道丝毫不会比其威力弱
左相大人的千金小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大人的爱女?
京兆尹只觉得气血全部都在往头上涌,脑海中一片空白,犹如爆破后的废墟一般空荡。
左相大人如果知道,在他的地盘还让小姐出事,他这个京兆尹也就到头了突然被一袭冷汗侵袭,京兆尹一个头已经两个大。
“等着,我马上出来。”再没有做运动的兴致,京兆尹果断的抽身,快速的穿好衣裳走出房门,“走,去看看。”
怎么,他也必须给左相大人一个交代才是
“你怎么不动?带路啊”京兆尹走了两步,发现自己的手下还跪在原地,当即怒了。
“大人,成衣店起火时,在成衣店里的人,还有一人。”虽然有很多人,但是其他人的死活他们不用搭理,但是左相府与太子殿下,哪位他们都惹不起呀
“谁?”京兆尹不耐,还有谁能比东方小姐还要重要?还非得特意跳出来说?
官兵吞了吞自己口中的唾沫,“太子殿下”
京兆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自己的手下,直到看见对方艰难的点了点头,他那本来因情欲而带着绯色的脸孔,‘刷’的就变白了。
紧接着,就只听见像是恐龙喝水一样的“咕噜”声,京兆尹的喉咙动了动,然后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上。
如果那火只烧到东方小姐,他还只会丢官而已如果还加上太子殿下,他极有可能会丧命呀
我受到的灼伤不重,用了某太子特意派人送过来的祛瘀消肿的药膏,又躺在红梨园休息了几日,已然无碍。
倒是九月,因为将我护在怀中,她的伤势较重,擦了药膏后虽然好了一些,但是皮肤仍旧泛红色,且一直在刺痛。
素右与陆馨也是如此,素右与九月互相垂怜,倒也有伴。
只是陆馨独自住在西苑,就连上药都很麻烦,还是东方吟识相,最终给她派了个丫鬟过去照顾。
不过,听说那个丫鬟除了帮陆馨的伤处上药膏外,竟然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要问为什么?因为其他的事情,白池都准备的妥妥当当,不必她插手。
因此,陆馨倒算是因祸得福,借此缘由与白池重修旧好,也算是可喜可贺。
养伤期间,除了东方吟时常来看我,其余人竟然一个都没见身影。就连我以为必定会来看笑话的东方童,竟然都没有出现过。
果然,不是一家人,怎么样都不会心疼我。只怕,如果我真正死去,他们都依然是随意挖个坑就将我葬掉吧?
即使东方吟再怎么对我好,他终归也是东方家的人,不似杨少临,真正能全心全意为我付出,不为旁人左右
难免伤心之余,心里益发冰冷。
据说叶落安与周蓝陵曾多次前来探视,却都被阻拦在了左相府的大门之外,不曾让他们进来。
我不明白东方云奇的用意,却只能被迫接受。只是,叶落安姑且不论,周蓝陵曾帮过我这么多忙,又这么久没见,倒还真有些想他。
尤其,之前让九月给他的儿子做了几件衣裳做见面礼,本想让叶落安转交,他却说我既然回来,亲手交给他为好。于是,这见面礼仍旧在我这里收着,一直都没有送出去。
眼看着冬天就要到了,九月做的是秋衣,过了时节只怕就穿不上了。小孩一年一个样,到明年这衣裳只怕会小。
“小姐,小姐。”
正沉思中,林林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满脸都是汗水。
“何事?”我收回一直落在红梨树上的视线,一边将紧紧握在手中的小小木偶收进怀中。
“京兆尹派人前来传话,说是抓到了放火的犯人,让您前去一趟。”
“不去。”抓到犯人审问出幕后的主使是谁不就好了吗?让我过去做什么?再说,东方云奇不是将我软禁在这里了吗?
“那奴婢去回绝。”话说完,林林又慌乱的跑了出去。
看着面前成片的红梨树,脑海中想象着来年春天红色梨花盛放的场景,嘴角不由挂上笑容。以前觉得看腻了的场景,如今却很想一见呢?
“小、小姐。”片刻,林林有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来人说,为了调查出真正的真相,请您配合。”
“左相大人怎么说?”这个时候,东方云奇应该是在家的吧?
“大人那边没有消息。”林林小声的嗫嚅着,她知道在我被灼伤的这段时间里,这府邸的主人一次都没有来看望过我,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所以,她大概以为我的黯然神伤以及看着梨树走神都是因为伤心吧?
我也不解释,既然东方云奇那边没有消息,也就是说默认了吗?
“你去通知九月与素右我要出去一下,我回房拿件衣服。”天气毕竟转凉,天色也不早,夜深露重,我回身拿了件披风披在肩上。
林林却是拿着一个斗笠以及面纱跑了回来,并且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小姐贵为我左相府的六小姐,而且尚未出阁,外出必须遮掩容貌。”
我无奈,依言戴上面纱,再系上斗笠。随着林林来到偏院的马房,坐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颠簸了一路,才终于抵达京兆府。
捂着胃难受了好一会,林林搀扶着我穿过在外看热闹的百姓,一路走进公堂之上。
就像是以前看到过的景象一般,周围的那些衙役都板着脸,手中都拿着一半红色一半黑色的水火棍,看上去倒有些摄人。
公堂的正中央低头俯身跪着两个蓬头垢面、衣裳破烂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那日放火烧成衣店的人。他们的身上血迹斑斑,面前还摆放着不少说不出名来的刑具,想来已经对他们动过刑。
公堂上的京兆尹是一个身形比温长胥都还要胖的胖子,一身的肥肉也就罢了,连脸上都被肥肉挤满,差点就要看不到眼睛。
应该记得,这古代挑选官员不是有在‘身、言、书、判’四方面要求么?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这幅尊容,究竟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
想来,应该不是经过正规途径的吧?
“东方姑娘。”我还在打量这公堂的景象,就听见一相熟的声音。转头看去,叶落安正带着一脸的傻笑看着我。“来这边坐。”
虽然可以理解他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的与我过密,不过既然称呼是陌生的东方姑娘,脸上的表情能不能不要表现的这么热络?
我无视他的脸,只当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是现在转向那个胖胖的京兆尹,“不知大人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咳咳,叶大人,您看……。”京兆尹却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转向坐在一旁悠闲的观看着的叶落安。
“但说无妨。”叶落安嘴角的漩涡深深,看着我的表情充满看戏的味道。
京兆尹抬起他胖胖的手抹了把他额头的冷汗,或者说是从那肥肉里溢出来的油脂,“这个,东方小姐,犯人说,指使他们放火欲谋害太子殿下的人,是……是您。”
第三百六十一节 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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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节 一无所获
“胡言乱语。”我还没有说话,我身后的林林已然气愤的开口。“他们说我家小姐谋害太子,我家小姐就谋害太子了吗?我家小姐刚回京城,怎么可能会去谋杀太子?又怎么可能与太子结仇?另外,证据呢?”
“这……”,京兆尹犹豫,面对林林的质问,像是失了主心骨,转头向叶落安求助。
叶落安却似没有看到他的视线,扭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嘴角只是噙着好看的笑容,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已经走神。
“叶大人。”京兆尹有些焦虑,面对我越来越难看的视线,他更是害怕得差点从大堂案后面栽下来。
这定是一个贪生怕死、畏惧权势的主,且不论实际,光从我的外表看,我可不会让人觉得恐怖。所以,这京兆尹会如此怕我,也只会是因为我左相之女的身份吧?
那边,叶落安却是一直偏着头,丝毫都不曾搭理某胖的开始‘流油’的京兆尹。
京兆尹的视线一直在我与叶落安之间流转,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在无数观看着这里的百姓面前,我也不能做得太过,只好沉着声音,怒视叶落安,“叶大人,既然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