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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寒风穿梭许久,终于看到了温泉近在眼前,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又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诧异了一下。与平常不同,这次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发声地离温泉这里不远,再次竖起耳朵听了听,我估摸着也就一墙之隔,应是在温泉东边的那块大假山的后面,有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在说话。
有外人在,我自然不能褪掉衣服自在的泡温泉,懊恼的咬了咬唇,犹豫起来。
人家既然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说话,必定属于隐私。我无意探听他人的秘密,所以,唯有离开。
想到无法泡温泉,有些懊恼,整张脸皱在一起正准备离开。却听到那边陡然拔高了声音,貌似是在提到了萧冬辰。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
怎么会有女人三更半夜在这里与人讨论着萧冬辰呢?另外的人又是谁?
想走,却终归没有抵过内心的好奇,我侧头将耳朵贴在假山之上,仔细的听着对面传来的声音。
好在温泉边上,这石头整日被热气蒸腾,倒是不凉。
或许是恐慌刚才的声音惊扰到巡夜的人,那边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梁大人,您当真要纳八公主为妾?”嗯,方才就是听到了这个声音。
“那自然不可能,再怎么下溅的公主,那也是公主,比你们这些宫女强”这个男人的声音,稍微有些耳熟,今日里应该有听过他的声音。“我自然是要续弦。”
不过,居然敢骂萧冬辰下溅?好小子,姑奶奶先记住你了
娶萧冬辰做续弦?哪家的小子,也未免太妄想天开了吧?
那个女人,是个宫女?宫女与男人私会?哼,要是被抓到,要砍头的吧?
隐忍着心里冒起的怒火,我继续偷听着。若是他们说的过分,我就直接拽着他俩去见萧俊,看以后谁还敢乱打萧冬辰的主意
“大人,你好坏”是那个宫女嗲声嗲气的声音,重重地喘着气,有些乏力的样子,无端让我恶寒起来。“既然大人知道她是公主,还想娶她?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
“吃醋了?”男人的声音变得低沉,轻笑了一下,“如果是别的公主,癞蛤蟆的确吃不到。但是八公主嫁过四次,也被休了四次,早就成为了皇家的耻辱。蕊儿怕是不知道吧?皇后娘娘早就有话,朝中只要有人想娶八公主,就把八公主嫁给他”
“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我怎么不知道皇后娘娘有这么说过?”叫蕊儿的宫女原来是皇后赵春茵身边的人。
这下可有意思,要是我抓她个现行,皇后怕是要气歪脸吧?
不过,与皇后对抗这件事,需要慎重再慎重的考虑一下。
“你一个奉茶的宫女,能知道什么?”男人的声音更加低哑,微微带着情欲,蕊儿喘气连连,声音里荡满欲求不满的渴求。
我顿时羞红了脸,明白过来他们在那边做什么事情。
顿时想要跺脚,这两个不要脸的,也未免太胆大了些。
“我可是认识皇后娘娘的亲侄子,话从他嘴里出来,自然不会有假。”
“梁大人,众所周知那八公主笨手笨脚又爱哭,您能忍受她?”蕊儿一边喘气,一边还在细数着萧冬辰的不是。“就算您能忍受,皇上怎么会同意?”
我这一腔怒火无处发,差点忍不住想跳过去抓现场。
梁大人?梁大人?到底是谁?
“我因何要忍受她?把她娶回家后摆一边,当成铺路石,成就我的官路就好。实在忍受不了,利用完后休了她就好。”男人笑得开怀,又一边边喘着粗气,“别看她不受宠,好歹是个公主,非那些大家闺秀可比。将她摆在家里,我就是皇亲国戚,哪是那些个毛头小子能比上的荣耀?皇上那边更好说,只要我明天取得打猎的第一名,再顺理成章的提出来便好。”
“大人心肠可真狠。”蕊儿不依的碎碎念起来,“那奴家怎么办呢?身子都给了你,一旦查起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放心,我梁北其又岂是忘恩的人?”
竟然是上骑都尉梁北其?当真是好的很。
以为他们的事情无人知晓,梁北其继续乐开了花般絮叨着,“等我真正的出人头地,一定纳你为侧室。等休了那萧冬辰,就扶你为正妻。我说过,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人”
“真的吗?”那蕊儿就被这几句甜言蜜语给哄骗了过去。
再次听了一下,那边似乎行进到了关键部分,不再开口说话,只剩下浓浓的喘息声。
我转身要走,又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弯腰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握在手心,检查了一番四周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甩手将小石子朝假山后丢了过去。
不待小石子落地,我提气往地上蹬了一下,身体如浮光掠影,瞬间离开了原地。
一路快速奔回房间,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经过前几日叶落安跳湖一事,我已经认定萧冬辰是叶落安的人,岂能容他人染指?
既然被我听到了这件事情,我不可能保持沉默,这件事,必定要彻底搅和了。
第四百零九节 验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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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节 验守宫砂
深冬的清晨,屋檐下结了晶莹的冰条,院落中的树上、屋顶上、草尖上都结了一层白蒙蒙的薄霜。
呵气成冰,便是如此的季节。
大清早,我起身来到萧冬茜的院落外。
思虑许久,我可以毫无顾忌、并不计手段的对付梁北其,但是,却拿那个蕊儿没有办法。
尽管蕊儿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宫女,但终归是皇后赵春茵的人,不是我能轻易得罪,并撼动的对象。
当然,我不能得罪,不代表没人能得罪。
最好的人选,便是有‘魔女’之称的萧冬茜。
早就听闻宫内的传言,萧冬茜的母妃芽儿公主是被皇后赵春茵害死,因此萧冬茜公然得罪赵春茵,并不是一次两次,所以,她自是无所畏惧。
萧冬茜非早起之人,我却故意清早来到她的门外,她的贴身宫女自然识得我,忙不迭的进去禀报。
萧冬茜前几天贪玩吓倒我并伤了萧冬辰,一直心怀愧疚,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主动来找她,她必定不会避而不见。
果然,宫女才送上热茶,萧冬茜就匆匆忙忙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大大的眼睛清楚的写满了不满的情绪,娇俏的小脸圆乎乎的微微鼓起,带着些微的孩子气,娇嫩的粉唇都翘得老高,看来极为不满我打扰她休息一事。
“公主可否谴退左右?如果没有要事,我自是不会来打扰公主。”我并未起身向萧冬茜行礼,而是神秘的笑了笑。
萧冬茜狐疑的看着我,还是依言屏退了左右,神色间有些不自在,“那日的事情,我……”
我笑而不答,等待着她的下文。
萧冬茜颇为懊恼的扯了扯自己的发丝,声音益发轻微,“我不知道你怕蛇。”
我忍不住轻笑,随即又板起脸,“你既然打算要吓我,难道还会拿我不怕的东西来吓我?”
萧冬茜气得跺脚,许是不常跟人道歉,憋红了一张小脸。偷偷的看了看我的脸色,深深地呼吸,“我不知道,左相大人以前曾经把你跟蛇关在一起。”
这句话,又让我记起了那一夜,身体瞬间冰凉。
暗自运功抵抗着寒颤,我深深地呼吸,试图转移脑海中的画面,“闲话少说,我这次来,是有事想要拜托公主你。”
萧冬茜也看出了我的不自然,聪明的不在纠结,“何事?我凭什么要帮你?”
看她脸上的表情给骄傲的,真难相信她跟萧冬辰是姐妹。
“我抓到了皇后娘娘的小辫子,你要不要?”我勾起嘴角笑,满意的看到萧冬茜彻底的激动起来。
“自然要。”萧冬茜激动的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就在叙说着快点告诉我在这个事实。
我也不在绕圈子,毕竟等下我还要去西山打猎,“皇后娘娘身边有一个奉茶的小宫女叫做蕊儿,她与人私通,昨夜被我抓个正着。”
“当真?”萧冬茜兴奋的就要跳起来,“我马上就去告诉父皇。”
“等等。”眼看着她就要跑,我忙揪住她的衣裳,“打草惊蛇,可不是件好事。”
“那该怎么办?”萧冬茜跺脚。
“办法有许多,不过,自然要选最能打击到敌人的那一种。今日的西山之行,你可以不参加吗?”
“自然可以。”
“那好。”我凑到萧冬茜的耳边,低声的耳语,“明白了吗?”
“懂了。”萧冬茜的两眼冒星星,满是崇拜的看着我。“如果能问出我母妃的死因,我定会重重地谢你。”
“谢我就免了,我只想帮八公主出了这口恶气。”微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她,“这便是守宫砂,只要涂在她身上便可向所有人证明。”
宫女进宫必须是处子之身,直到出宫为止,若没有被皇帝临幸,除非与人私通,点不上守宫砂的可能性太小。
这个蕊儿,绝对点不上。
只要她想活命,就必须配合我们到时候,要她怎么样,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又不放心的叮嘱,“蕊儿毕竟只是一个小宫女,不要伤及她的性命。”
“从她与人私通时开始,就只剩下死路一条,没人能救。”萧冬茜表现的极为不在乎,满脸不屑,“就算我放过她,母后会放过她吗?”
我沉默,虽然竭力安慰自己,终究有些不忍。不过,一想到她与梁北其对萧冬辰的诋毁,又十分的火冒三丈。
不管了,我已经为她留了活路,想不想活下去,全由她自己抉择。
既然已然吩咐好,当即跟萧冬茜告辞,该回院准备前往西山。
萧冬茜浅笑着挥手道别,待眼前的红裳女孩走远,抬起手掌拍了三下。
“公主有何吩咐。”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
“去把皇后娘娘身边的那个叫做蕊儿的奉茶宫女抓过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按照她的嘱咐,萧冬茜慎重的开口。
“是,属下立刻去办。”黑衣人的身形一闪,便再次消失在厅内。
种植着雪松的院落,一身黑衣的纪尚面无表情的抬着头看向天空,双手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