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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从Freedom被炸得不成样的驾驶舱里拖出来。。。一直一直没有醒过来的你——醒过来却无法开口说话的你——〃
阿斯兰深吸了一口气,只是那样的声音不由得令基拉以为他是在抽泣——
〃我一直。。。好想听你的声音——好想——基拉。。。!〃
他还是没哭。
最后的那句话几乎是用挤的从口中说出,听起来比起其他句子都要更加扎实地敲进耳里。
基拉垂下眼睑,闭上了双眼。
〃。。。对不起。。。对不起。。。〃
他轻慢地回答,一贯温淳的嗓音带着某些无法言喻的暖软音调。
基拉突然觉得眼泪还掉得不够。
曾经他在Archangel的了望台隔着玻璃看见海底那些花花绿绿的漂亮鱼群,习惯性地转头想告诉他却发现他不在身边。
而今身处在被迫留滞的军舰之中,穿着不属于己身理念的军服,他却将自己搂在怀里。
——Why did you leave me alone,Athrun?
不知道他看见自己的留言没有——
肯定有看见。
看见的话一定很难过。。。是啊,如果是温柔的阿斯兰的话。
对不起。
我本来以为那会是遗言的——
〃对不起。。。阿斯兰——〃
那是遗言——那是为了让你永远〃失去我〃所写的遗言——可是,现在。。。
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深黑色的军服上,很快地被吸干不留一点痕迹。
沾湿了脸颊却也无心伸手擦拭。
或许只要不停止哭泣,时间就能够永远停在这里。。。
玖尔队队员很快地在Minerva上安顿了下来。
当伊扎克怒气冲冲地经过士兵宿舍附近的走道时,队上在尤尼乌斯7坠落战中没给炸死的老鸟们一个个咧着嘴笑。
尤其是当银发队长身后十步远,副队长迪亚哥彷彿计算过一般的惯例在后面一边劝着〃别生气啦,伊扎克!〃的时候,大伙儿索性笑了出声。
玖尔队的名物忠实地自卢梭与福尔泰移植到这艘崭新的,才刚落脚的战舰上头,所有人乐观其成。
迪亚哥就这么追着伊扎克,一路〃碰碰碰〃地走到了军官餐厅。
只是突然,前面的队长停下了脚步,而副队长的下巴就这么撞上前面队长的头。
迪亚哥吃痛,忍不住退了两步,却发现前头的伊扎克连生气的意愿都没有,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
他探身到前面看了看餐厅里的情况,只是前方几抹好醒目的红。
真·飞鸟正拿着餐盘到雷·萨·帕雷尔身旁坐下,对面一名同为赤服的少女已经开始用餐后的沙拉。
〃——下一场是对奥布战。〃
雷的声音冷静却清晰。
〃我和露娜玛莉亚先发,Destiny留下做后援吧。〃
〃——我不要〃
〃真——〃
〃我不要做后援〃
一脸不悦地将食物送入口中,真像个赌气的孩子般很快地横扫面前的餐盘,看得出是个冲动的孩子,伊扎克远远地看着。
〃。。。能攻击奥布的只有我。〃
如果是一般人听来或许会有些高傲的发言,不知怎地伊扎克却可以体会——
他来到Minerva之前已经看过这孩子的资料。
真·飞鸟,击破敌机〃Freedom〃的功臣,全家死于两年前的地球军奥布侵略战。
——死于Freedom战斗中的流弹之下。
伊扎克玻噶宋道渡缤该鞑AО愕乃邸
直到迪亚哥第四次喊他的名字,他才想起自己应该还在生气,于是叫——不,不该这么说,于是伊扎克命令迪亚哥买了一大袋的饮料请自己。
赤服的真·飞鸟,Destiny的驾驶员?
有些轻蔑地在离去前最后一次瞥了真的身影,伊扎克很快地走了开,留下拼死拼活搬饮料的迪亚哥。
更新(笑)
最近真的好累(好想死啊XD|||||)
出本和看文成了光唯一的动力OTZ
素描课是唯一的救赎
英听课是唯一的天堂
日文课是唯一的补眠(虽然好不容易才选上)
生物课是唯一的枕头(怎么好像成天在睡觉似的)
念大学好幸福。
感谢各位,看到回文的光也好幸福。
Phase—20「定律」
Minerva缓缓驶入直布罗陀的船坞,那天的天空闪烁着银蓝色的光。
实际上蓝灰色的外部装甲有些斑驳,整备班们从明天起就是两天的假期,于是便将这事情交到了基地的维修组手上。
阿斯兰拿起手边伊扎克借他的书随意翻了几页。
没什么大事。
然后,趴在一旁桌上假寐的基拉抬起头,视线飘忽了几秒之后映上阿斯兰,于是他对着阿斯兰柔柔一笑。
额上的纱布换成了新的,咖啡色的柔软发丝稍稍覆盖其上。
〃。。。基拉,再睡一下吧?〃
〃。。。不要紧,我该起来了。〃
基拉轻轻按着桌面起身,然后将军服前襟的风纪扣扣起。
〃。。。晚一点伊扎克会拿我们的晚餐过来。没事的话就多休息一下。。。我去格纳库一趟。〃
Ares的整备听说出了点问题,我去看看。
他说得轻描淡写,彷彿Minerva原本就是他们的母舰。
阿斯兰的表情有些复杂,基拉却像装做没看到似地往外走。
〃那么我走了〃
〃小心点〃
〃只是在格纳库又不是出击,没事的〃
直布罗陀的海风拍击在舰外的装甲上。
有点凉,但照理说来在拥有宇宙舰规格的Minerva内是不可能感觉到的。
阿斯兰的目光卡在紧闭的门上,久久不能离开。
半晌他拿起一旁搁在矮桌上,用来做纪录的铅笔。
一扬手。
伴随〃飕〃地破风一响,原本安装在医护室一角的隐藏式电眼就这么被铅笔的尖端贯穿,发出电流短路的滋滋声。
阿斯兰翡翠色的眼细细地往映有舰外影像的小型通讯用屏幕看去,银蓝色的天空像是被MS的翅翼扫过,没有半点云。
—Gonna And After—20
〃。。。那个是。。。〃
伊扎克从幻影·斩的座舱门瞄见一个黑色军服的身影晃过机体前方的空桥。就连长靴与皮质领肩都是纯黑色,这种形式的军服,在ZAFT中只有一个人。
〃。。。基拉?〃
他不是该在医护室陪阿斯兰的吗?怎么又跑到格纳库来?
稍微挪开座舱内下拉式的键盘,伊扎克探身离开幻影·斩的驾驶席。
他大跨步走上机体前的空桥,
〃基拉——。。。〃
正打算开口叫住几十公尺外的基拉,一个人声却突然打断了未出口的呼叫。
〃。。。伊扎克·玖尔队长〃
伊扎克怔了怔,然后停下脚步。
〃。。。有什么事?雷·萨·帕雷尔。〃
他改换了队长的口气,轻慢而不愠不火。银色的及肩发丝映着海蓝色的眼眸,不知怎地比平日更冰冷。
面前那个清秀的孩子,不疾不徐地行了标准的军礼。
〃议长请您到直布罗陀基地的面会室去一趟。〃
真在Destiny的机舱中打量基拉的每一个动作。
他们在奥布的慰灵碑前第一次见面,接着是在战场上。
然后,没有让阿斯兰知道,有一次是在直布罗陀基地的医院,他远远地望着基拉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基拉在Ares前与维诺交谈,看过他手上写满资料的板子,短短几句话。
紧接着身影就消失在Ares的舱门内,没有再出来。
整个Minerva上听过基拉声音的人不多,只有那天在甲板上迎接幻影·斩与Ares,Legend归来的消化班与医疗班,只限一句〃伊扎克〃。
其次是负责Ares整备的维诺。但也只不过是有关机体对话,每次不超过三句,甚至于只有几个单字。
他知道基拉对阿斯兰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在前一天他经过医护室的时候。
温和沉稳的声线,叫阿斯兰的名字时总是带着的甜嫩语气。
令人不悦。
真挪动了一下身子,玻噶搜难垌酉呷匀痪劢乖贏res的机舱口。
只是下一秒雷的身影映入眼帘,先是柔金色的微卷长发,然后是线条纤细的下颚,接着是清秀的面孔。
〃。。。在看什么?〃
雷开口,有些低沉的声音敲打在真的耳膜上。
真先是鼓起腮帮子望了雷一眼。
〃。。。Freedom。〃
他随口答道,而雷一声不响地进了Destiny的机舱,伸手按下座舱关闭钮。
两人一起看着气密舱门关闭,萤幕上切换出舱外影像,基拉终于从Ares中探身出来。
稍微踉跄了一下,倒下的身体被正在前方等待的维诺慌慌张张地扶住。
〃。。。哼〃
真蹙眉望向萤幕上维诺有些担心地问了基拉什么,对方只是挂上一张带着柔和笑容的脸,看起来大概是在说些〃我没事〃的话。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天在餐厅基拉失控的模样。
这样一个沉稳柔和的人,也能够像被逼进绝路而失去希望的野兽般咆哮——尽管当时他无法言语,那双薄紫眼眸中的杀气却是真的。
若是在MS战中,也许自己早就被基拉给杀了也说不定。
〃。。。哪里不高兴了?〃
雷微笑起来,城府很深的那种。
他摸摸真那头有些扎手的黑色短发,像在摸一只温驯的刺猬。
阿斯兰也常常这样对基拉。
只是那个时候基拉总是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脸,阿斯兰的脸上只有宠溺和心疼。
〃。。。〃
真没有回话,带着那种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般的表情低头窝进雷的怀里。
他又想起那个总是带着冷酷表情,冷静,头脑清晰却又易怒的银色青年,对基拉也总是一贯的温柔与包容。
雷一面抚着真的头部,一面在手臂上使了点力,让小刺猬更贴近自己一点。
〃。。。你在羡慕他,还是在嫉妒他呢?真。。。〃
话才刚说出口,雷就听见怀里的真发出一声闷哼。
〃。。。我说中了?〃
他轻笑,金色过长的浏海顺着颚骨衍生出很漂亮的弧线,真抬头起来看他的时候,发丝正反映着座舱内仪表板发出的指示灯光。
〃。。。真,你太好猜了。〃
〃。。。我们没有的东西他有。〃
真有些无力地垂下头去。
〃可是为什么。。。我本来也有的。〃
温柔的家人的手。
重要的人。
他记得唯一的妹妹玛尤·飞鸟的眼睛,也是像基拉的眼睛一般柔和的薄紫色。
雷笑起来的时候,真就感觉得到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