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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变成水里开始帮火浦说话了……
「像昨天的事啊……那是因为小彩很喜欢金子的关系。所以,只要是跟金子有关的事,她都会很拚命。」
「——不过说起来,水里还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啊!明明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中途插了话,
「那可说不定喔!」
离我的位子有些距离的土屋辽平插话进来:
「我想,大概就因为是水里的关系,所以才会挨了那记耳光。」
「啥……?」
「为什么这么说呢?火浦跟水里两个很要好啊!」
「是啊,平常是这样没错,但只要一扯上金子的时候,感情可就变冷淡了喔!」
「啊……」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事情,水里发出了小小的声音。
「唔……那也就是说……是怎么回事呢?」
听我这么问,土屋就对着日渡说道:
「日渡,妳昨天会附身在水里身上,是为了要对前一天造成金子摔跤的事去跟他道歉吧?」
日渡回应:「嗯……其实也没有啊,要附身在谁身上也不是我自己能选择的。」
「搞不好妳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其实,每当有重要事情发生的时候,妳都会选择比较好做事的人附身喔。比如像今天,妳不就附身在火浦身上了吗?」
「嗯……或许有这个可能。」
我继续问道:
「那为什么要找水里去跟金子道歉呢?」
「大概是因为金子喜欢像水里这种文静的女孩子,由她来表达,印象分数会比较高啊!」
「……对喔——」
日渡击掌表示认同:
「听你这么一说,或许真的是这样也说不定。」
「火浦从以前就对这件事情有感觉了,她的内心其实早就存有嫉妒之意,偏偏又碍于她跟水里是好朋友,所以不好找她吵架。其实她早就抱持着那种混乱吃醋的心情了……而日渡正好附身到水里身上,就恰巧给了她一个殴打水里的借口,所以她才会出手。」
「哦……」
「当然,金子跟火浦都没有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但我想刚刚所讲的话应该是正确的吧。」
「唔……原来如此啊!」
日渡好像更认同这个说法了。
「去察觉这种事情不就是妳该做的事吗?」
说完之后,我拍拍自己的后脑杓重新面向土屋:
「不过,土屋啊……没想到你这么胖,感受力竟然这么敏锐。」
「这跟胖瘦没什么关系吧!」
土屋一边摩擦着侧腹,一边有点不服气的回应:
「是你们太迟钝了。」
「是啊……」
水里双手抓起日渡——应该说是火浦的手,露出有点尴尬的表情笑了笑:
「我……我之前怎么都没注意到这点呢!小彩,对不起!」
「唔……就算我们察觉到了,但只要火浦连自己都不确定是怎么想的话,还是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吧。」土屋这么说道。
「不确定是怎么想的……?」
「这就好像在说,要她明白表示出到底是要选择恋情呢?还是友情吧?」日渡这么说。
「可是,偏偏又不明白金子真正的心意,所以,根本不知道要选哪一边嘛!」
「嗯……问题是该由谁来点明这件事,是吧?」
「可是,依她那个人的个性,人家随便说一下她就会闹别扭。应该说,谁要是对她说穿了这件事就一定会跟她吵起来,说了只是自找麻烦罢了。」
「我觉得我吃点亏也没什么关系……」
水里这么说。
「就算妳说了,也只会伤害妳跟火浦之间的友情,我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说的也是。」
「我们干脆就把金子和水里送做堆吧,这样火浦不就死心了吗?」
日渡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接着水里露出困惑的表情说道:
「可是,我虽然觉得金子很酷、很帅气,不过,其实也并没有真的很喜欢他啊!」
「这样就没戏唱了。」
嗯……大家都两手抱胸这么想着。
这时候,
「嗨,大家早!」
当事人之一的金子和臣,刚做完晨间练习走进教室:
「你们在聊些什么?」
金子望向围成一团的我们,一看到日渡就露出「咦?她是谁?」的表情,等到他察觉出那是没化妆的火浦时,一时吓得往后直退。
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而害怕,这也实在是无可奈何的事。
「你的脚,还好吧?」
「咦……还好。」
金子终于发现那是日渡了:
「我的脚没事,妳不用太在意。」
他把右脚在地上叩叩敲了两下,又再次盯着那张脸看:
「嗯……其实,火浦的脸蛋长得还不错嘛,干嘛老是要化个大浓妆呢!」
嗯——所有的人又再次两手抱胸,似乎想到了什么……
「咦……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然后……
在之后的研讨中,土屋提出的计划——也不算是什么大计划啦——其实只是简单的想法。
就是打算在隔天对火浦这么说:
「金子说:『火浦还是素颜比较好看』喔。」
换句话说,也就是要让火浦选择到底是要为了金子而改走素净路线呢?还是坚持自己理想中的眉毛——迫使她从中作出选择。
「其实选哪一个都没关系。重要的是火浦要能够接受,并且去走自己所选择的路线。」
土屋似乎很了解其中用意地解说着。
问题是,去对火浦说这件事的人,一定会被火浦怨恨。关于这点,要能担任起这个角色的……不用说,自然就是日渡啰。
再怎么说,整件事情都是因她而起,不但如此——当她附身在火浦身上时,当天竟然没有画眉毛就出现了,而且还被金子看见她没化妆的样子(以火浦的法则来说),这是多么不可原谅的失态行为啊!不管是哪一件事,都足以让火浦痛恨到极点。
但是,这里又出现了另一个新问题。
要找谁来让日渡附身呢?
要能连日渡的问题也一起解决,而且不会有立场冲突的人,才能扮演好尽可能把前面那些)听起来,绝对不是很美妙的事情轻易说出口的角色——
「咦……我?不会吧?」
看到我的反应,土屋、日渡还有水里他们都认真地点了点头。
啥啊……搞了半天原来是指我。
「钦——原来当时你们是在商量这种事啊!」
月本沙耶一边剪开敷布的袋子一边笑着:
「我也好想掺一脚,好像很好玩耶!」
「我才不觉得有什么好玩的。」
然后我摩擦着左边的脸颊。
「啊……对不起!」
月本忍着笑,伸手轻轻地在我脸颊的纱布上碰了一下:
「说的也是,要说事情的源头,应该算是我引起的……」
之后,星期四的晚上洗完澡睡了觉,起床之后(对我来说)插进了空白的一天度过了,紧接着来到了星期六——
不知怎么地,我的脸痛到不行。
我照镜子一看,左边脸颊肿得就像是刚打完拳击赛的拳击手一样。
一大早我就冲去找土屋,问他星期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起,事情跟我们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土屋说完后,就把视线挪开了。
当初的预测是「大不了就像水里一样,被打一巴掌嘛……」但据说结果却演变成挨了拳头,而且还是一记厉害的右勾拳,一拳打在日渡——也就是我的脸上——我被一拳击倒在地。
「她打水里的时候,算是手下留情了……」
真是的,不要事后才来说这种废话。
「木崎,对不起!」
水里老老实实地向我道歉,可是,站在后面的火浦却一副「我可没有错喔!」的表情,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金子,
「啊……木崎,你的脸怎么了?」
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么说着。
——顺带一提,火浦彩华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画着眉毛,显见在她心目中的优先顺位,眉毛的地位还是要比金子来得高吧。另一方面,受到学校众所期待的中距离赛跑菁英…金子和臣,后来在八百公尺比赛中跑出了自己的最佳纪录,获得关东大赛的出赛权,虽然如此,但他本人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败在眉毛之下了。
眉毛的事就暂且不提了。
而那天,众所瞩目的日渡,打从一早点了好几次名,却都不见她的踪影。那家伙不可能会生病缺席吧——
等到放学后,我的脸还是很痛,所以就到保健室去换药。
因为保健老师不在,陪我来的月本帮我准备好了纱布。
我是坐在圆椅子上说话的时候被打的。
「……我想,我不应该被打的。」
仔细想一想,金子脚受伤、水里被打耳光、我挨了一拳——这几天被日渡附身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连续倒霉遭殃。
「那家伙是瘟神吗?」
「好了啦,她本人又没有恶意。」月本笑了笑:
「对了,今天日渡都没有出现耶,不知道她怎么了?」
「我猜那家伙大概是怕我念她,所以躲起来了吧.」
「哈哈,搞不好是这样喔。」
「呿!对其他人都会好好地道歉,就我连声招呼也没有……」
月本露出微妙的表情边笑边说:
「我在猜,她大概是喜欢你喔。」
「……咦?妳在说什么啊……太唐突了吧!」
「日渡虽然平常是那副德性,不过,只要对象是碰到你,她就显得很撒娇的样子。」
嗯……是这样吗?
我双手交叉喃喃自语:
「嗯……可是她那个样子,就算是喜欢我的话……」
「你的意思我了解啦,可是你并不讨厌她,对吧?你们不是还常在一起聊天吗?」
「虽然是不讨厌啦,可是,她有时候实在是让人很头痛。」
「那就表示她很信赖你啊!」
月本把手伸向我的脸颊:
「要撕下来啰。」
「痛…痛痛啊!」
纱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