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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一想大概是阿浩,经过和时子的和解,他也不想埋怨阿浩了,朝着门外喊:“是阿浩吗?你进来吧。”
门刷地被打开,修一的脸刷地变白。
“NO!”修一惊恐地大喊,他想不到来的人居然是那个美国军人。
美国军人跨步上前,捏住了修一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修一的四肢都僵硬了,动都动不了,只能磨合着两片唇,颤抖着声音说:“Please don’t……”
美国军人咧嘴一笑,露出银森森的白牙,膝盖顶开修一浴衣下无力的双腿,早已经勃起的荫茎就这样冲撞进因惊慌而不断开合的小|穴。
房间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无星的夜空下显得阴森恐怖。
被凌虐的时间仿佛相当漫长,等到军人扔下钱离开的时候,修一的身上惨不忍睹。
回过神来的时候,修一的眼里落下屈辱的泪水,美金上的人头像冷冷笑着,仿佛在嘲笑他的卑贱。
修一伸手,艰难地把钱一张一张收入怀里。无论如何,有了这笔钱,时子可以不用工作得那么辛苦,他也能早一日做手术恢复双腿。
“修一,我回来了。”时子的声音突然传来。
修一这时候才把钱收好,可下身的污迹还没清理干净,而且浴衣也被拉扯得半挂在身上,真是一副就连不知情的人都会觉得淫荡的场景。他的自尊绝不允许让自己的妻子看到这样的屈辱的自己,他朝着门外大喊:“不要进来!走开!”
时子放在纸门上的手缩了一下,原本轻快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沉重。
“因为我刚卖完身所以你觉得恶心吗?”时子悲伤地说。
修一解释不出来,生怕被门外的时子听见自己的哭声,连忙把头闷进被褥里。
时子得不到回答,哭着跑开了。
待续
下章开始会与原著有出入
4
阿浩接到时子的电话后,连夜就搭上了回东京的火车。
“阿浩,我已经受不了了……我没有办法再跟修一生活下去,有个男人一直希望我能跟他,他也不嫌弃我卖过身,我觉得我还是跟他走好一点,修一那边就拜托你了。”
时子的话在脑海里闪过,阿浩望着窗外的眼茫然起来。
虽然时子希望他暂时照顾一下修一,但是修一愿意让自己接近吗?尤其在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之后,他该用什么脸去面对修一?
想到此刻孤独一人的修一,阿浩的心揪了起来,他的双脚不能走动,妻子跟人跑了,自己的身体又被男人玩弄过,心里一定也承受了很多的痛苦,阿浩感到自己当时的卤莽真的太残忍了。
夜车到达东京车站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街上行人不多,但打开门做生意的商人却不少。
阿浩除了一些衣物,几乎两手空空,路上买了些饭团回去,打算给自己和修一当早餐。
来到家门口,阿浩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脚步声在幽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主屋里属于时子的东西已经被收走了,顿时有些空荡荡的感觉,阿浩将行李放下,拎着早餐往修一的房间走去。
纸门微微敞开一条缝隙,隐约可以看见房内修一皱着眉头的眼。
阿浩在门外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姐夫?”
房内传出修一的一声嘤咛。
阿浩怕他是生了病,急忙推开纸门,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手下一滑,热气腾腾的饭团滚在榻榻米上,一直滚到了衣衫不整、双腿不自然张开的修一身旁。
“姐、姐夫?”阿浩难以置信地冲到修一身边,用力地摇晃着昏睡中的修一。
阿浩的目光从修一浴衣敞开的胸口一直移到他下身沾了白色污迹的大腿根部,这、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修一做了这样子的事?
修一被摇晃得难受极了,英挺的眉皱了皱,从胃里反涌上来的酸水已经到了嘴边,他折起身体,趴在阿浩的手臂上吐了出来。
阿浩顾不上疑问,连忙在他颤抖的背部轻轻扫着。
直到胃部有些抽搐,修一才停止了干呕,微微抬眼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双唇划出一个冷冷的嘲讽的笑,他抬起有些无力的手,扬了扬被他紧紧拽在手里的美金,话里听不出任何感情:“多亏你了。”
阿浩死死地盯着那些美金,还有修一拽到筋肉纠结的手。
“为、为什么?”他的声音像是被卡住了脖子,艰涩难听。
修一被他一问,屈辱的泪水浮了上来,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扭曲,他悲愤地大吼:“要不是你把他引来,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是、是那个美国大兵?修一的话对阿浩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那个美国人居然在自己离开后又一次来找修一?
“是第一次吗?”阿浩试探地问。
修一用力将他推开,指着衣柜说:“打开它!”
阿浩看了他一眼,跪着走到衣柜前,刷的一声拉开了纸门。
“看看里面那个铁盒。”修一在他身后冷冷地说。
阿浩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伸出去的指尖有些颤抖,冰凉凉的铁皮居然让他打了激灵,待到他打开,顿时从头冷到了脚。
铁皮盒子里的美金竟有小厚一叠!这该是修一用多少个屈辱的晚上换来的!
阿浩跪在修一面前,流着泪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修一倦了,躺平在零乱的床褥上,泪水从眼角静静地淌了下来。
外面的太阳已经升到老高老高。
投入房间的光线将榻榻米上的人影拉得长长。
05
只有一扇小窗户的狭小房间里,疲倦的男人闭着眼睡在床褥上,两道眉不安地拧着,似乎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阿浩刚刚从医院里回来,这房间是他匆忙租下的,难免有些简陋,可惟有如此,才能摆脱那个美国大兵。
看见修一扭曲的睡颜,阿浩连忙把买来的食物放下,拿起布要为修一擦汗。
这时候,修一浑身痉挛,突地睁大了眼,空洞的瞳仁四周布满了血丝。
阿浩擦汗的手停在半空,怯怯地叫了一声:“姐夫?”
修一机械地转过头,见是他,一身的防备稍稍卸下,却还是瞪起眼看着阿浩举在自己面前的手,声音嘶哑地说:“你想干什么?”
“我、我看见你流汗,想帮你擦擦。”阿浩垂下了头。
修一夺过他手里的布,胡乱地抹了一下,说:“我饿了。”他对阿浩说话的口气完全是命令式的,他现在之所以这么悲惨,罪魁祸首都是阿浩!阿浩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赎罪!
阿浩急忙把买来的便当拿来,看了修一一眼,见他并无拒绝,才慢慢地把他扶起身来。
修一吃了几口,问:“医生怎么说?”
阿浩连忙放下在吃的便当,说:“医生说只要钱够,一个星期后就能动手术。”
钱够?钱当然够!多亏了那个该死的美国大兵!修一自嘲地想,手一挥,将吃了没几口的便当挥到了地上,转身躺下。
阿浩怔怔地看着饭粒铺满榻榻米,最后默默地收拾起来,将自己那份也没有吃完的便当一并收走扔掉。
因为租的只是一个房间,所以厨房浴室都是公用的。阿浩收拾干净榻榻米,便为修一打来一盆水。
修一一见他端着水进来,便愤怒地大吼:“出去!我不用你!”
“可是……”阿浩还想多说,修一拿着枕头扔了过去,如果不是身边只有这么一样毫无杀伤力的武器,修一绝对不想选择软绵绵的枕头。
“滚出去!”
阿浩皱了下眉,他不想激怒修一,放下水推到修一伸手可及之处便出去了。
等到他洗完澡回来,修一已经睡下了,留给他一个生人勿近的背影。
这房间本来就很小,阿浩铺好床褥的时候,发现他和修一的床褥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步之差。他躺下,转过头看着修一的后脑勺,苦涩地笑了笑。
翌日,阿浩为修一准备好早餐午餐便出了门。虽说有了那笔美金,生活暂时无忧,可是一旦付出那笔手术费之后,其实也没有多少剩下,所以现在他必须赶紧找一份工作。
阿浩想到最容易拿到钱的工作是搬运工,可是他去面征的时候人家却不满意他。阿浩长得有些清秀,身子很高,却不壮,这样的人要去搬运东西,难免让人觉得不牢靠。
听完理由,阿浩二话不说搬起两戴大米,从船上扛进了码头仓库,然后来到工头面前,气居然都不喘一下。
就这样,阿浩得到了这份工作。
晚上收工回家的时候,还要给修一带回晚餐。有一次回来得晚了,修一当即就热嘲冷讽了几句,阿浩没有解释,默默地承受。
这天阿浩在搬东西的时候被地上的木板绊了一绞,幸好当时身上没有扛东西,要不然还得赔钱。
膝盖的地方一直隐隐作痛,阿浩忍到了收工的时候才去察看,竟然开了道口子,狰狞得可怕,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染红了裤脚,脆巴巴一片。
拐着腿回到租屋,当然又比平时晚了许多,阿浩一进门就朝修一笑笑,说:“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修一冷冷地说。
阿浩顿了一下,把手里的便当放到修一面前。
“吃饭吧。”
修一还要开口讽刺,却见到他裤脚上的那块血迹,登时话堵在喉咙里,闷得心里不舒服。
阿浩注意到他的视线,勉强笑了笑,解释说:“今天摔了一绞……”
“我没兴趣听。”修一冷冷打断。
阿浩的笑僵住,垂下头默默吃饭。
6
阿浩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修一已经躺下,他踮起脚尖走到柜子前,拿出药箱轻手轻脚为自己擦药。
铺床,熄灯。
今晚的月色格外清亮,在房间里洒下一片银辉。
虽然已经上了药,可阿浩还是痛得难以入睡,轻轻侧过身,修一宽阔的背影在朦胧的月华中似乎又更近了一步,仿佛他们之间的一步之距并不存在。
伸出的手理智地停在了半空,阿浩隔空描绘着修一利落的肩部线条,回忆着浴衣底下的麦色肌肤的触感,若不是曾为修一擦过身,这想象或许不会那么真实,真实到让他有点蠢蠢欲动。
修一的呼吸很平缓,听起来睡得很香。
阿浩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一只手悄悄地下探到自己的裤裆处,屏着呼吸将自己的荫茎握在手里后,阿浩目不转睛地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