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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马戏团 作者:(英)威尔·安德鲁斯 罗伊·坦普尔曼 j·m·格莱格森 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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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只是为祖父准备准备衣物、读读报纸之类的活儿。”她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
不该说这话,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继续说道:“祖父已经八十四岁了,眼睛不太
好使,所以看报有困难。”

    福尔摩斯轻声问:“他还有过别的侍从,是吗?”

    她点点头。“是的,可他们到头来不是偷东西,就是想占便宜。杰克逊似乎还
不错,但谁知道一两年后会怎样?没人能保证!”哈里。奥斯丁仿佛对妻子的发泄
有点不高兴,但很少开口。福尔摩斯和我交换了一下目光,多年的默契使我们不约
而同地认为,再问下去就不妥了。

    花园农场有二十间卧房,奥斯丁夫妇很快就替我们安排了两间还算舒适的房间。
当我们经过一扇装饰华美的木门时,得知已故桑格勋爵就安卧在房内;当地一位专
门给死者化妆的妇女已经为他做好了一切人殓准备。我们带着凝重的神情,蹑手蹑
脚从房门前走过,哈里。奥斯丁轻声说:“爱伦已经给他脸上补过胭脂,还在头发
和胡子上抹了点石膏;我肯定他希望这样。待会儿有人来验尸,不过,举行葬礼已
经被批准了。”

              四、“瓦多”之谜

    我很想能告诉读者,十一月举行乔治。桑格勋爵葬礼的那天阳光明媚,秋高气
爽。可是,唉,我却不能这样说。那天大雨倾盆,狂风呼啸,因此福尔摩斯的脾气
也很糟;他正患秋季的一种常见病——重感冒,并很有可能发展成支气管炎。他已
经病了一两天了,咳嗽声令人揪心。作为医生,我不得不劝他暂时停抽烈性烟,但
他自然不肯听我的。他甚至不让我照料他,还总是说:“别婆婆妈妈的,华生。你
简直像个老太婆!”

    可眼看他就要决定和送葬队伍一起去乔治勋爵的墓地马加特,我不得不态度强
硬一些。“福尔摩斯,如果你执意要在这样的天气外出,得了肺炎,我可不管。我
觉得我一个人代表就可以了,你还是在这儿静静地待一天,恢复恢复。我肯定奥斯
丁夫妇也会感激你留下的,因为大多数仆人都将去马加特,没人看家了。”

    令我大感惊讶的是,福尔摩斯居然立即就采纳了我的建议,愿意几乎是独自一
人留在花园农场。不过,他还是执意披上披肩站到过道上,在桑格华贵的石棺抬上
灵车时低头默哀。众多的当地人都赶来观看送葬队伍从农舍出发,去马加特的干线
车站。花环和鲜花不仅盖满了石棺,还放到了第二辆马车上。这些都是福塞特、平
德、叶尔丁、吉耐特、贝克以及其它十几个马戏家族和分支送的。那些大花圈均来
自马戏艺人协会和一些别的团体。

    无人驾驭的马自然是马戏家族的葬礼中的一个老传统。桑格的送葬队伍中有两
匹奶白色的马,是死者生前的种马,其健硕威猛令众多观者无不叹为观止。这队人
马浩浩荡荡地往车站开去,似乎与以前桑格马戏团的常规游行没什么两样,都是马
拉物资。路边的乡下居民都脱帽致意。不过,没想到这一切都不足以同到达马加特
后的轰动相比。毕竟,乔治勋爵在那里拥有好几家剧院、商店、动物园和一家大型
的游乐园。其实,他可以说是马加特勋爵,担任着多个地方委员和商会的重要代表。
当送葬队伍缓缓向墓地行进时,几乎每条街的两旁都挤满了悼念的人。大雨还在不
停地下,到处攒动的黑伞给这个原本明丽的海滨小镇增添了一些不寻常的色彩。

    这是一次令人难忘的仪式,由霍恩牧师大人主持。有人告诉我,他是马戏艺人
协会的牧师。他给人印象深刻,长着白胡子,黑色的长袍外面套着白色的法衣。他
宣布道:“我们马戏之乡在这里沉痛悼念我们的领袖,乔治。桑格……”

    桑格的纪念晚餐定在他的一处房子里举办。我想,在他几百号的亲戚朋友中,
我不出席是完全不会有人注意的。于是我走回车站,这时雨终于渐渐小了。一路上
我看见每家每户的窗帘都是拉开的,到处降了半旗,车夫们的马鞭上缠着黑纱。我
想,如果我能比奥斯丁夫妇、杰克逊及其他人先回到花园农场的话,我就可以同福
尔摩斯谈谈桑格之死了,当然是在他健康状况允许的条件下。

    到了花园农场,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看门人迎接我。我正准备上楼探望病榻上
的福尔摩斯,却出乎意料地发现他出现在起居室门口,没有半点生病的样子。我气
吁吁地说:“福尔摩斯,真高兴你的气色比早上好多了。老伙计,我还一直为你担
心呢。”

    福尔摩斯神秘地笑道:“亲爱的华生,我只是装病而已。我假装得了重感冒,
为的是找借口一个人留下来。这种把戏没什么害处,却装得很像。”

    我十分愤怒。“福尔摩斯,你为什么就不能信任我呢?”当然,福尔摩斯骗我
已不是第一次了。一想起他骗我去贝克街向他报告情况,而自己却在离巴斯克维尔
庄园仅一两英里的达特穆尔安营扎寨的事,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也没忘记他曾利
用自己的演戏天分,骗我相信他真的就快断气了。不过,我没再提起这些往事,只
是问道:“你是用了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才又咳嗽又打喷嚏的呢?”

    他噗嗤一笑。“一点点辣椒粉就足够了。我吃完饭时设法弄到了一点。”

    接下来,我当然就是问他是否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可他却摇摇头说:“华
生,我没找到有关的任何线索。”

    他继续解释道:“你们一走,我就在等那个老马夫兼看门人离开。后来,我从
卧室的窗口看见他到农场的另一头去干活了,才下楼打开桑格客厅里的书桌。我想
找那据说是被库珀偷走的五十英镑。你还记得他在自杀遗书里怎么说的?”

    我说:“我记得他说那五十英镑在梳妆台的镜子后面。书桌里应该还有与失踪
的马有关的收据,对吗?”

    福尔摩斯点点头。“完全正确。不过,我决定在那个老仆人回来前先查看一下
书桌,可什么有关的纸片都没找到。后来,我听见老头回来的脚步声,就关好抽屉,
重新锁上。”

    我问道:“你有钥匙?”

    他说:“怎么可能呢,华生。我是用小折刀开锁和关锁的。”

    我有点纳闷,福尔摩斯竟然把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说得像是取得了多大进展似的。
“你去找那张收据,但没找到。完了?”

    他哈哈一笑。“嗅,还没完。排除法是很有用的,华生。后来,我赶紧轻轻上
楼,在卧室不停地咳嗽、打喷嚏,直到确信不会引起怀疑。等老仆人又出去以后,
我大胆进了桑格的房间。”

    我试探地问道:“这回又是用你的小折刀?”

    福尔摩斯说:“不。我是把一根铁丝弯成合适的形状,塞进锁孔把门锁打开的
;当然不太容易,试了好几次。这法子我以前常用,你还记得吗?”

    福尔摩斯在乔治。桑格卧室里的侦察情况倒十分有趣,因此我自始至终都没打
断他的叙述。

    “卧室真是富丽堂皇,窗子附近有一张四柱大床。靠里还放着另一张床,很像
军队露营时帐篷中常用的那种帆布小床。这无疑是以前库珀和杰克逊睡的,以便桑
格生病时陪夜。然而,更重要的是,房间一边确实有一个带镜子的脸盆架,对面还
有一张书桌。镜子后面没发现什么,华生,但桌子里倒是有件相当有趣的东西,尽
管我初看时并未觉得有什么特别(由于这次是最原始的那种锁,不需工具,用后掌
猛地在桌上拍一下就震开了)。这是一本收据簿,只撕去一页,于是我用铅笔在空
白的扉页上描出了失页留在下一页上的字印。幸亏撕去的那页是用硬铅笔写的,从
描出的字印上很快就得知其内容:”今收到福利先生购买的十二匹皇家奶色白马的
全部货款一千二百英镑。(签名)乔治。桑格。‘我把这描出字印的扉页也撕了下
来,反正凯恩是不会注意到有什么两样的。嗅,对了,卧室墙上还挂着几幅精美绝
伦的肖像,其中有桑格的妻子爱伦。查普曼的与宠物在一起的美丽油画……“

    福尔摩斯喋喋不休地说着桑格卧室里的东西,令我很生气;他明知道我对这些
大都毫无兴趣。终于,他动了怜悯之心,把从收据簿上撕下来的那张纸递给我看。
我问道:“这是桑格写的吗?”

    他瞪了我一眼说:“签名是的,可其它的当然是别人写的。”

    我感到惊讶。“为什么说‘当然’?”

    福尔摩斯答道:“我们观察桑格的时间也够长的了,华生。你见过他除了签名
之外,还写过别的什么吗?我们多次看见他口授而让别人代笔,不是吗?”

    我又问:“你是说他不识字?亲爱的福尔摩斯,此人可是《马戏艺人七十年》
的作者!”

    他咯咯一笑。“那也是口授由别人代写的。很可能这张收据是买主福利先生用
铅笔写的。‘皇家奶色白马’自然是奶白色的;‘皇家’二字或许与桑格赠送给已
故维多利亚女王的那两匹奶白色矮种马有关。还有,收据上的日期是1911年2 月间
日,所以我断定这些马就是桑格诬陷库珀参与偷盗的那十二匹马。如果我们再找到
那五十英镑的话,至少可以帮那个可怜的人洗脱部分罪名。”

    当晚,奥斯丁夫妇和一些客人从马戏之乡回来后,我和福尔摩斯不得不中断关
于库珀的谈话。用餐时,大家谈的都是乔治。桑格,他是如何白手起家,如何建立
起他庞大的事业,以及那些非但没有激怒公众,反而更拉近了他们之间距离的那些
无伤大雅的欺骗伎俩。这些骗人的把戏也曾几次被媒体曝光,比如“白象”事件,
“震惊伦敦的狼群”以及他如何利用对方的比赛规则而击败了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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