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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马戏团 作者:(英)威尔·安德鲁斯 罗伊·坦普尔曼 j·m·格莱格森 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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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至于警方的那次指控,没准是桑格下令让库珀赶走那些擅自闯入他农田的人呢。
不过,我们还是得先问问杰克逊、奥斯丁以及在花园农场能见到的任何人,才能得
出事情的真相。库珀的父亲也在农场,或许他能提供点情况。”

    我惊叫道:“你是说你要去芬切利?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多年前就退休了呢!”

    他点点头说:“是的,华生,但乔治。桑格的死牵涉到我们十年前未了的案子。
麻烦你查一下从布赖顿到维多利亚的火车班次,我去准备一下行程。在旅途中我们
可以看看所能找到的有关此事的其它报道。来吧,我敢肯定这将是一段令人愉快的
插曲,尽管查的是个悲剧。”

    如果他几小时前告诉我“事情还没有完”,我是不会相信的,可现在我又要同
他一起开始一次建功立业,一次冒险或是一桩案子,随你怎么叫吧。不过,既然我
的朋友已经向我说明了,这也许真是我们以前还未完全了结的案子。

    我们进了一个头等吸烟车厢,干起我们的重要工作——阅读所有关于桑格惨案
的报道。很遗憾,几份有影响的日报对此事提及的内容相当少,没有随意指控疑犯,
也没有把案情说得那么耸人听闻,比我读给福尔摩斯听的那篇报道要平淡很多;正
是那篇报道在我脑海中留下了可怜的老桑格头骨破裂、躺在地上作临终证言的印象!

    在维多利亚车站,我们看见几处新闻海报,上面写着“疯子挥斧……马戏团老
板被害”等诸如此类的内容。

    福尔摩斯咕哝道:“哎呀呀华生,库珀已经被升格成挥着斧头的疯子了!”

    我们坐马车从维多利亚车站到芬切利的花园农场,用的时间居然要比乘火车从
布赖顿到维多利亚车站还要长。终于,在三点钟左右,我们已经能望见令人难忘的
桑格农舍了。这位已故马戏团老板的别墅的门廊也十分气派。农舍的主体由三大部
分构成,每部分都有一扇凸出墙面的窗户,三部分中间还有四进去的隐蔽处。墙壁
由青砖砌成,上面爬满了常春藤。给人印象尤为深刻是带天篷的门廊,上面挂着代
表阿斯特利剧院的盾徽,毫无疑问这是二十多年前拆剧院时保存下来的。房子的一
端有一间红瓦库房,可能是桑格还在当马戏团老板时加建的,用以存放游行马车和
动物笼子。

    这幢房子位于庭院的南端,以此形成一个扇形,将一片抬人的草坪纳人其中。
草坪周围还设有栅栏,中间有一个基座,上面放着一个非常大的头骨,后来我们才
得知是大象的颅骨。由于没有象牙,我们原先还以为是巨鲸的头呢。鸡鸭到处乱跑,
似乎受到了一大群观光客的惊扰。我们不得不挤过人群,方能到达房子的门廊。有
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在看守房子,他问我们来凶案现场有何公干。

    我的朋友说:“我是歇洛克。福尔摩斯,这位是我的朋友和同事,约翰。华生
医生。我们到这儿来是……”

    那名警察立即向我们敬了个礼,站在一旁,说道:“我想你们能来这儿帮忙,
他们一定会感到高兴的,福尔摩斯先生。你,我记得很清楚;我上次见到你时莱斯
特雷德督察长还在位呢!嗅,老乔治现在已经退休了。不过,你会发现科尔曼警探
也很精明。凯恩督察长负责这个案子,他这会儿正在搜捕库珀呢。”

    一进门廊,我们就被两排标本师的艺术杰作震惊了;我是个外行,将这类东西
称之为“填料动物”。这里有老虎、熊、猴子,甚至还有一个亚洲象的头,两眼之
间有一道很大的伤疤。以前在阿富汗时,我有一次曾目睹这种填料动物是怎么制成
的。于是,我便向福尔摩斯—一介绍了如何剥皮,如何保存整皮,如何清洗骨架,
如何在骨架中填塞材料以替代肌肉。

    福尔摩斯点点头说:“不过,华生,这个象头可不是这么做成的,因为它的头
骨在外面草坪的基座上呢。”

    我反驳他道:“你怎么知道外面的那个头骨就不是另一头象的?”

    他笑笑说:“因为那头骨上有一个弹孔,与这个象头的伤疤正好吻合。头骨上
不见象牙,因为它无疑被巧妙地塞进了眼窝里。”

    我原想科尔曼警探可能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可他的举止虽说不上傲慢,却有
点自命不凡。他说:“歇洛克。福尔摩斯,嗯?我看,这已经是个过时的名字了!
老莱斯特雷德经常在聚会上向好友们谈起他和你在一起时有趣的冒险经历,先生。
不过,你会发现我们的办案方法与你们那个时代已经大不相同了。”

    我很气愤,而福尔摩斯却十分平静。他掏出烟草袋,一边往烟斗里放烟丝,一
边观察科尔曼。然后,他擦亮了一根蜡火柴,烟斗里燃起了一股青烟。他说道:
“尽管你的想法很时新,可是你却以一条古老品种的狗为伴。我自己并不喜欢狗,
但爱尔兰狼犬确实不错。我肯定,你是突然被叫来调查这桩案子的,不过已经取得
了一定的进展。据我看,你是某项秘密命令的执行人之一,所以你昨夜很晚才睡。
是不是警察也有类似共济会那样的组织活动?”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来,科尔曼气吁吁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我
们以前从来没见过。”接着,他诚实的脸上掠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他说:“我
想是守门的阿克赖特警员多嘴吧。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是不清楚!”

    福尔摩斯露出了善意的微笑。“亲爱的科尔曼,我没有盘问你手下的警员,也
没必要这么做。任何人只要稍加观察、稍加思考能很容易得出这些结论。你的狗很
大,只有你腰部以上的衣服上才留下了它的毛发。而且,这么粗糙的灰毛无疑是狼
大的。如果你离家时不是太匆忙的话,肯定已经把它掸掉了。”

    这位警探咕哝道:“没错,可是,关于秘密组织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得了,
先生,如果没人告诉你,你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的朋友又擦着了一根火柴,重新点燃他那忽明忽暗的烟斗,回答说:“哦,
我可以告诉你,看你那肿胀的眼袋就知道你睡眠不足。顺便告诉你,眼袋只是暂时
的,睡一夜好觉就能恢复弹性了。你的左裤管有手风琴一般的皱折,所以我猜你是
参加过某种人会仪式。再说,如果你今天早上不是匆忙离家的话,你肯定会将裤子
烫平或是另找一条换上。”

    这么一说,科尔曼自然明白了,于是说道:“我懂了。凡事只要用心去思考,
总是会弄清楚的。”正因为这件事,他从此不敢小觑福尔摩斯了。

    门厅的尽头有一扇橡木门,科尔曼告诉我们门后就是客厅——凶案现场。门关
得紧紧的,有人告诉我们说它上了锁,连我们也不准进去。可我们后来还是进去了,
这事说起来还真稀奇。事情是这样的:门后突然传来了像是老妇人的高声叫喊。我
听这声音,是在叫“乔治!”,而后又是“乔治在哪儿?”

    科尔曼大吃一惊。“房间是锁着的,关门时也没人在里面。窗子也是关死的,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里面!”

    这时,门那边又响起了“乔治……乔治在哪儿?”的声音。

    科尔曼镇定下来,伸手到警用包内摸索了半天,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这是一
间布置得极其舒适的房间,靠墙摆放着古色古香的沙发和椅子,可是并没有人。

    可这时声音又响起了,而且更大、更刺耳。“乔治在哪儿?”

    科尔曼大笑道:“没有鬼,先生们,不过是只鹦鹉!”

    福尔摩斯似乎对此事一点也不惊讶,却纠正了科尔曼的说法。“这是金刚鹦鹉,
和一般鹦鹉很像,但要大得多。看见它漂亮的羽毛了吗?或许这将是这种金刚鹦鹉
绝种的祸根呢!”

    这只漂亮的尤物站在墙角的栖息架上,上下晃动着小脑袋。它的腿上没有链子,
显然是只训练有素、颇受信任的宠物。科尔曼走到门口,叫道:“来人把这可怜的
鸟给带走。它肯定饿坏了!”

    与此同时,我小声问福尔摩斯:“声音是鸟发出的,你难道不惊讶吗?”

    他微微一笑。“一点也不。这些鸟虽然善于模仿,但对行家来说,还是能听出
它的声音与人是完全不同的。”

    我说:“那你开头为什么不告诉科尔曼是金刚鹦鹉在叫呢?”

    他答道:“华生,这是因为我想看看房间里面。只要我们进来了,他就没法赶
我们出去。”

    一个年轻人走进房间,伸出手臂,金刚鹦鹉立刻就势跳了上去,舒舒服服地站
在上面。这人大约二十五岁,衣着整洁,额前的一缕卷发油光光的,小胡子上打过
错,颇为时髦。

    鸟又叫道:“乔治在哪儿?”这已是第十二或是第十四次了。

    鹦鹉的话似乎勾起了这个青年的伤感。他说:“对不起,先生们,我得把这家
伙带到另一个房间去照顾它了。它是乔治勋爵最喜爱的宠物,自然会很想念他的,
可怜的老人。我也很想念他。我叫杰克逊,乔治勋爵的侍从。”

    科尔曼正在屋外忙着一些警方的常规工作,福尔摩斯抓住机会向杰克逊问一些
问题。他首先讲明了他自己和我的身份,而后问道:“当桑格在这间屋里遭到库珀
——所谓的挥着斧头的疯子的袭击时,你也在场,是吗?”

    杰克逊淡淡地~笑。“福尔摩斯先生,我不能这么叫他。其实,他袭击的目标
是我。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和主人都坐在这屋里。我正在给他读报,突然库珀
冲进屋来,向我挥动斧头。不过,他只碰到了我上衣的肩垫我并不认为他是真的想
伤害我。”

    福尔摩斯眯起眼睛。“你为什么这样说?”

    他答道:“哦,他好像不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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