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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三部曲之毛泽东与蒋介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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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以毛泽东为另一方,以中国广袤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为棋盘,下了一盘震撼全球的棋。把这一“棋局”记录下来,便是一部中国现代史。这是一场错综复杂的大搏斗。其中固然不乏刀光剑影、枪炮轰鸣、硝烟弥漫、杀声震天,却又不时互派秘使,幕后斡旋,打打谈谈、谈谈打打。    
    双方曾激烈地对骂着:    
    蒋介石骂毛泽东是“毛匪”,还有“赤匪”、“共匪”、“奸党”、“奸军”之类;毛泽东则骂蒋介石为“独夫民贼”、“人民公敌”、“头号战犯”、“蒋匪”,那词汇似乎比蒋介石的更丰富些。不过,两位主帅居然也有笑脸相迎、握手言欢之时。在重庆,海量都浅的两位主帅居然都高高举起盛着通红葡萄酒的高脚玻璃杯,互称“毛先生”、“蒋先生”。    
    在那山城和谈的日子里,毛泽东得知蒋介石不仅自己不抽烟,亦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抽烟。蒋介石的朋友之中虽不乏“瘾君子”,但进见他之前总要漱口,以免说话时那烟味使他不悦。毛泽东虽然不至于去漱口,但尊重蒋介石,在他面前不抽烟。这一小细节,使蒋介石大为感动。私下里,蒋介石对“文胆”陈布雷说出了一番极为难得的对毛泽东的话语:“毛泽东此人不可轻视。他嗜烟如命,手执一缕,绵绵不断。据说每天要抽一听(五十支装)。但他知道我不抽烟后,在同我谈话期间竟绝不抽一支烟。对他的决心和精神不可小视啊!”毛泽东呢?他擅长戏谈。一位国民党方面的记者问他对蒋介石的印象如何,他答曰:“蒋乃草字头下面写个‘将’,‘草头将军’也!”重庆谈判一年之后—— 一九四六年八月,美国女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在延安访问毛泽东,又问及他对蒋介石的印象。    
    毛泽东只用六个字作答:“蒋介石——纸老虎!”果真,毛泽东以三年时间,横扫中国,战胜了蒋介石……如今,硝烟早已消散,枪炮声早已沉寂,两位“棋手”(其实也是国共两党的旗手)也相继撒手离位离世。然而,细细探究那盘恢弘壮观的“棋局”,细细探究这两位“棋手”,细细探究两位“棋手”如何影响中国之命运,却是令人回味无穷的。这部《毛泽东与蒋介石》,便着眼于毛、蒋,透视那盘举世瞩目、惊心动魄的历史之棋。棋谚曰:“棋子木头做,输了重来过。”历史之棋却无法“重来过”。然而,追溯那逝去的往事,却会给人以历史的思索和启迪……    
    


第一部分:最初岁月毛泽东挥泪别妻赴粤

    江水在缓缓地流淌,波光粼粼,像一条闪光的围巾,围在广州的脖子上。虽说已是腊月,这里却无寒冬之感,街头巷尾的大榕树依然翠绿,姹紫嫣红的花儿把这座五羊城点缀成一座花城。一九二三年岁末的广州,充满春意。理着平头、留着八字胡的孙中山画像和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随处可见。国民革命军战士们戴着大盖帽,背着长枪,在车站、桥头、大楼前站岗。只是在广州西南、珠江的一个小岛——沙面,才见到英国的巡警。那里是英租界。自从一八四○年鸦片战争那洋炮轰开中国的大门之后,英国人在这里建起了一幢幢欧式小洋楼。用黑色沥青铺成的新式马路,正在市内伸展。公共汽车已经出现在街头。只是那些小巷依然那般狭窄,连阳光都难以照进去。    
    不论是浓妆艳抹的小姐,还是脸色黝黑的女苦力,差不多都迈着一双大脚。那年月在北方农村还能见到的留长辫的男人,在这里早已绝迹。    
    一位身材颀长、穿一身灰布长袍、足登一双黑布鞋的湖南青年,出现在广州街头。头发长而密,眉毛却稀疏,一双眼睛大而明亮,下巴左侧长着一颗醒目的痣。他手提行囊,腋下夹着一把油纸伞,那模样颇似在“文革”中印行了九亿张之多的刘春华笔下的油画——《毛主席去安源》。子曰:“三十而立。”毛泽东刚刚过了他三十华诞。他出生于清朝光绪十九年(癸巳)十一月十九日,他向来过阴历生日。直至四十年代他的名声大振之后,他的生日才被人“译为”公历——一八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因此,他才在公历十二月二十六日过生日。也真巧,一九二三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恰恰是阴历十一月十九日。他从长沙来。长沙小吴门外清水塘二十二号,住着他的妻子杨开慧、长子毛岸英以及出生不久的次子毛岸青。已成为职业革命家的他,风里来,雨里去,走南闯北,这一回难得在家中住了两个月,对任劳任怨、独力挑起家庭重担的爱妻,算是莫大的精神慰藉。无奈,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依大陆习惯,称国民党“一大”,而台湾则习惯称国民党“一全”大会)在广州召开在即,作为湖南代表,他不能不前往那里。    
    毛泽东颇重感情,离别妻子之际,挥笔写下一首情深意长的《贺新郎》,托出一颗赤诚之心: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见《人民日报》一九七八年九月九日。毛泽东的才、情,跃然纸上。毛泽东不愧为诗中高手,后来博得诗人美誉并不过分。这首《贺新郎》情意绵绵,已显示出他的诗词功底非同凡响。    
    毛泽东经衡阳,过韶关,一路风尘,一路艰辛,终于到达广州。    
    一回生,二回熟。对于毛泽东来说,广州已不是陌生之地,因为他在一九二三年六月,曾来过这座南国名城。他来到广州永汉路太平沙望云楼,那是中共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陈独秀的寓所。四十来位中共代表聚集在那里,召开了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    
    那次会议的中心议题是国共合作。身材壮实、声若洪钟的共产国际代表、荷兰人马林,传达了共产国际《关于国共合作的决议》,要求中共党员以个人名义加入国民党,实行国共合作。张国焘表示坚决反对,毛泽东则表示积极支持。结果,在投票选举中央执行委员时,张国焘落选了,毛泽东以三十四票当选。会议选出的五位中央执行委员是陈独秀、毛泽东、罗章龙、谭平山及蔡和森。陈独秀仍任委员长。毛泽东任中共中央秘书,负责中央的日常工作。根据中共“三大”的决议,毛泽东加入了中国国民党,成了一位“跨党分子”,即既是中共党员,又是国民党员。毛泽东在广州勾留到九月,随中共中央机关迁往上海。不久,他离沪返湘,在长沙住了两个月。此番,毛泽东是作为国民党代表,由湘入粤,出席国民党“一大”……    
    


第一部分:最初岁月孙中山电催蒋介石赴粤 1

    就在毛泽东前往广州之际,一封又一封电报从广州发往浙江奉化的一个小镇溪口,催促正在故乡为母亲王采玉做六十冥寿的蒋介石,让其早早动身前来广州。溪口,山清水秀之所在。这里地处四明山南麓,青山蓊郁,剡溪迂回其间。剡溪的南北两支流汇合处,人称溪口。几百幢青砖黑瓦的平房,摩肩接踵拥立在剡溪北岸,汇成一条带鱼般的长街,米店、麦店、杂货店、小饭铺、剃头铺混杂其间,那便是溪口镇。    
    这里是蒋姓的大本营,镇上一半以上的居民姓蒋。小镇东头,有一城门,曰“武岭门”。进了武岭门,沿着窄窄的街面往前,有一座二层楼房,一堵白色围墙,中间一道青砖拱门,如同一个“U”字反扣在那里,那便是“素居”所在。素居,亦即蒋介石祖宅,后来改名“丰镐房”。这“丰”、“镐”两字,颇有来历,取意于西周文武两王定都之名——周文王建都丰邑,周武王建都镐京。丰镐房内有小院,有十来间房子,在小镇上算是不错的了。蒋介石的祖父,名唤蒋玉表,在小镇上中街簟场弄口,开了三间店面——玉泰盐铺,以卖盐为主,兼营石灰、酒、大米。    
    蒋玉表生二子,长子蒋肇海,次子蒋肇聪。因蒋玉表的二哥无出,蒋玉表以长子过继,于是玉泰盐铺便由次子蒋肇聪经营。蒋肇聪果真聪颖,为人精明,有着“埠头黄鳝”的诨号(意即黄鳝在洞里好捉,游到河埠里,那就难以逮住了)。他有着商业头脑,接手玉泰盐铺之后,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他走在小镇上,脸上也有光彩了。蒋肇聪娶妻徐氏,生一女一子。女儿叫蒋瑞春。儿子名周康,小名瑞生,号介卿,字锡侯,人们通常称之为蒋介卿。一八八二年(光绪八年),徐氏病故。不久,娶蒋王庙镇孙氏为继室,又病故。这时,玉泰盐铺的账房王贤东,向蒋肇聪举荐其堂妹王采玉,一言定局。那王采玉当时不过二十有二,年轻寡妇。她初嫁竺某,丈夫脾气暴躁,常受打骂。未几,丈夫病故。王氏欲带发修行,堂兄怜她命运坎坷,为之作伐。    
    蒋肇聪第二次续弦,没有大操大办,一顶轿子将王采玉抬入了玉泰盐铺。那是一八八六年,即光绪十二年,蒋肇聪的年龄已经有四十五岁了。翌年——光绪十三年九月十五日,即一八八七年十月三十一日,在玉泰盐铺东楼,王采玉产下一子。这个男孩子,便是蒋介石——他出生时,祖父蒋玉表为他取名蒋瑞元,谱名周泰。上中学时,取了学名蒋志清,字介石。后来他追随孙中山,改名中正。    
    唐人所著《金陵春梦》称蒋介石本是河南许州(今许昌市)人氏,本名郑三发子,是其母嫁给奉化人蒋肇聪时“拖”的“油瓶”。此乃小说家之言,不足为凭。王采玉嫁蒋肇聪后,除生长子介石外,又生长女瑞莲、次女瑞菊、幼子瑞青。瑞菊、瑞青早亡。    
    一八九五年,蒋肇聪病故,终年五十四岁。当时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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