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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这里,那人却拿出了一颗明珠,挂着自以为风流潇洒的笑容:“明珠自古都是用来送美人的,我……”
唐春色一把把那颗珠子连珠子下面的帕子都从他手里抢了过去。在那人看来,唐春色是激动不已的瞪大眼睛细看。实际上唐春色是在闻那颗珠子上的药味。在心底道原来是用药。
他一时还没有分辨出来这是什么药物,显然不是迷晕人的那种。来人已经轻轻抱着他坐在长椅上了,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低声说:“小哥生的真美。”
唐春色飞快的点了他的|穴道,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通常水天一色园每一个被包下来的院落都是比较幽静的,那天上午,却有一声惨叫久久的弥漫在水天一色园的上空。
唐春色看着眼前满地打滚的人,轻轻弹了弹手指,悠然道:“醉梦真是个笨蛋,你这种人打折了胳膊有什么用,就该永绝后患才是。”
那人疼的几乎疯了,他说的半个字都听不见,只能在地上打滚哀嚎。
远远的人声涌动,跑过来许多人。有水天一色的管事和下人,也有别的院子的客人。水天一色园的一个管事上前看了那人的伤势,命人把他抬下去,冷道:“怎么回事。”
唐春色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颤声道:“他,他来撕我的衣服。说是跟主人来你们水天园的奴仆都要……都要……”
他的衣服的确被解开了,神态也无懈可击。这附近的院子也都是些常带自己小倌过来的豪客,更有许多京城外的富翁来此暂住。听唐春色这么说,不禁议论起来。
那管事道:“你说的若是真话,他怎么会受伤,你竟敢在水天园伤人。”
唐春色颤声道:“我没有伤人,挣扎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他,他就一直叫。”
那天唐春色和白晚照在桥边的青年也在人群里,笑道:“我看他说得是真话,误伤个人有什么关系。你们这园子也真该好好管管了,别弄出大事来。”
那个管事像是对他很畏惧,走到他近前才低声道:“公子,这不是误伤,邱管事的那儿,都成泥了。”
那青年大声笑道:“既然你也觉得是误伤,都快下去吧,没看见把这孩子吓的厉害么。怎么养美人的地方,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那个管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挥挥手招呼自己的人都下去了。那些看热闹的客人也都被请走了。
唐春色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鹿皮口袋,把那颗珠子和沾了药粉的帕子都装进去,封好口。把衣服的带子系好,转身也要走了。
那青年道:“别走。”
唐春色道:“什么事?”
那青年道:“我叫陈惜远,你叫什么名字。”
唐春色道:“我叫素春色。”他不愿意说出真名来,又觉得人家既然帮了自己,全是欺骗也不好。殊不知对方和他的想法不同,用法却是一样的,也是把母亲的姓放在前面改了一下名字。
陈惜远道:“春色,去我家玩玩好么。”
唐春色想直接回绝,但陈惜远身后的那两个人看起来却全是顶尖的高手。他犹豫了又犹豫,才道:“真的不行,我走了晚照会担心的。”
陈惜远道:“你还是跟我走吧,我会让人和白晚照说的。若是动起手来伤了你,未免不太好。”
52、53
唐春色皱眉道:“不要吧。”
他家传的轻功绝妙无比,只是不知眼前这人什么来头,不敢贸然就跑。
陈惜远笑道:“去做做客有什么关系,白晚照也会去的。”
唐春色微微点头,他一直在等着这个人过来,却发现陈惜远始终离自己一个足够远的距离,在那两个人的保护范围之内。
唐春色低头道:“我回去拿衣服。”
陈惜远道:“不用,我会让人给你送去。”
唐春色抬起头笑了笑,像是要说话的样子,人却已经闪电般从回廊边掠了出去。他全力飞跃,在水天一色园的上方踩着瓦片树木掠过,姿态美妙之极。
陈惜远的手下没有等他吩咐就追了出去。陈惜远站在回廊中,轻轻打开折扇,微微扇了两下,等着抓住唐春色的消息。他已经知道这美丽聪明的孩子是哪里来的,唐春色自以为能逃的脱,却不知道外面是天罗地网。
果真没有等太久,就听见给他报信的声音。陈惜远轻轻合上折扇,迈步走出了这回廊。一直出了水天一色园,上了马车。
陈惜远吃过了晚饭,去他在京城外的别馆。听了手下回禀抓住唐春色的过程。沐浴更衣后悠闲的推开卧室的门,看见了坐在床上的唐春色。唐春色被换了一件淡青色的深衣,抱着枕头,委屈的皱眉。手腕和脚踝上都系着精致的链子,微微的闪着银亮的光。
唐春色看见他进来,微微向后缩,紧紧的贴在床栏上。
陈惜远道:“我这园子比你家如何?”
唐春色低声道:“比我家好,你放了我吧。”
陈惜远奇道:“你怎么了?白天的娇气呢,小小年纪那么狠,几乎一脚踢死人。”
唐春色道:“不会死的,谁让他害人。”
陈惜远笑道:“天下那么多害人的,你都要管管么?看不出来,小春色还很侠义。”
唐春色道:“天下那么大,是皇帝管的。我只管我能看到的,他欺负了我朋友,我才来找他麻烦。”
唐春色说到这里,咳嗽了一声,捂住胸口,牵连的手脚上的链子一阵细碎的响动,他低声道:“我的武功被制住太久,我就会受不了的,你放了我吧。”
陈惜远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轻轻抬起他的下颌,笑道:“你伤了我那么多手下,先告诉我你身上那些古怪的瓶子里,哪瓶才是解药。”
唐春色转头躲避他的手:“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陈惜远道:“我不肯放。”
他躺在唐春色身边,把唐春色拽过来抱在怀里,笑道:“你摸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想想我也会摸你呢。难道只准你摸别人,不准别人摸你。”
唐春色不住的颤抖,过一会仍然道:“放了我吧。”声音里没有了娇气,全是卑微。如果他再认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眼前的是什么人,那就不是聪明的唐春色了。
陈惜远抚摸他的头发,诱惑他:“说,说你愿意让我抱。”
唐春色挣扎着想离开,却在他的力气下没有挪动一点位置,低声道:“你知道的,我不愿意。”
看见骄傲的人向自己低头,或许能算是世上最让人高兴的事情之一。陈惜远的心情真的不错,他放开唐春色,笑道:“那先陪我睡觉,你迟早会愿意的。”
陈惜远让唐春色屈服的方法不复杂,但很有效,第二天唐春色就觉得坚持不住了。
唐春色看着面前的饭菜和水,眼睛越来越红。陈惜远柔声道:“为什么不吃?”
唐春色心里有委屈不敢发作,眼泪刷的流了下来。饭菜里都是掺了春药的,虽然已经是极品,他随便一闻就闻的出来。可是他饿他渴,他要坚持不住了。
陈惜远看着他哭,笑着拿丝帕子给他擦了:“我听她们说,你上午要喝洗澡水,那里都是掺了药的,对皮肤很好,喝下去可就未必好了。”
唐春色心道掺什么也比掺了春药强,他力气全无的趴在床上,微微的哽咽。陈惜远给他擦了眼泪,叹气道:“你自己待着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唐春色听他关门出去了,才爬起来,看着面前的茶壶和茶杯。
好渴,嗓子要冒烟了,只喝一点点应该没什么事情。唐春色拿起杯子,轻轻在水上像猫一样舔了一口。
陈惜远隔了一天再来。唐春色像是一只害羞的猫,他藏着被子里不住的颤抖,连一根手指也不露出来。
陈惜远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不住颤抖的被子,悠闲道:“春色,你在做什么?”
唐春色打开被子的一角,委屈的望着他,咬紧了牙齿忍耐。陈惜远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手伸到被子里去抚摸唐春色的欲望。唐春色几乎在他的手里痉挛,抓着被子抖成一团,几乎因为瞬间而来的眩晕昏迷。
陈惜远感受手里因为快感而战栗的肌肤,悄悄分开唐春色的双腿,将手指试探着伸进唐春色的入口里去。接纳他的身体如此紧窒,让陈惜远几乎忍耐不住立刻就得到他。
唐春色抓住他的手臂,哽咽着挣扎推拒,在陈惜远高明的撩拨里控制不住的颤抖,哆嗦着哭泣,像一个无能为力正在被欺负的孩子。
陈惜远轻轻移动手指,缓慢的点按和抽插,得到唐春色的哭泣和呻吟。他未免有点感觉挫败,把唐春色抱在腿上:“哭什么,你轻薄别人,别人轻薄你,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唐春色哽咽道:“你放了我,我以后不来京城了,呜呜……”
陈惜远道:“我不想放你,你跟我在一起,也许比和白晚照在一起快乐呢。”
他的手恶意的顶弄,在唐春色最受不了别人碰的部位用力按下去,唐春色尖叫着在他怀里颤抖,像是被捞到岸上来的鱼。
陈惜远一直在那里按下去,唐春色觉得两条腿都在发麻,身体被抽紧了一根筋,唯有不停的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肤战栗着渴望发泄,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在陈惜远怀里攀上高峰,却永远也不能休息。到最后已经没有多少快感了,但陈惜远还是耐心的挑拨他的欲望,让他再被欲望束缚,然后抒解。
唐春色咬住面前养尊处优的手臂,用尽力气,弄了些微的红痕上去。陈惜远收回手:“真是只刁蛮的猫。”
唐春色喘息道:“我和白晚照在一起更快乐,虽然他没有这么多花样。”声音低的细不可闻。他抓住陈惜远的袖子:“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我喜欢白晚照,你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陈惜远顿觉头都疼了,这个漂亮孩子真让人为难。放了,不舍得。留下,又不屈服。死心塌地的想着他的白晚照。
其实陈惜远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点都不心虚的。他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想把唐春色收起来悄悄陪自己一段时间。看着这个胆敢轻薄自己的骄傲少年在面前求饶,倒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