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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从来都是无边无际,飘渺虚无,组成银河的那么多星辰映着世人的脸,将他们隐藏在暗处的善与恶,悲与喜全部表现出来,神魔之王虽然望不见天空,也瞧不见银河,但他却可以感觉到温暖,人只要有了目标和希望,无论多差的环境都能生存下去。
红色的藤条植物爬满了他的身体,他甚至能感觉到这种东西正在均匀的,一层一层的腐食着他的身体,而且生命力也跟着一天天减弱了……
“你过的还算不错,很久没来看你了。”在红色植物下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身影若隐若现,神魔之王虽看不清这人是谁,但听他的声音就已经足够了。
那身影现出了原形,是金发的美少年。
神魔之王努力仰起头,他的呼吸声很微弱,巴克科斯在他身上种了一种酒,这种酒让他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自杀这种奢华的事。
“哦?真的嘛,那你为何还能说出话来,为何你还不死?”巴克科斯笑地很温柔:“若是你死了,就不用忍受这些令人厌恶的植物和我,还有我那让你全身麻痹的酒。”
他轻步走到神魔之王身边,在神魔之王耳边柔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厌恶你嘛,我并不恨你,这是没有理由的,就好像只有你和我其中一人死了,另一人才能舒服快乐的活下去,我其实很喜欢你的长像,你那张脸,真是太美了,很冷淡的脸,从来都是漠然的神态,那一双炽热到可以燃烧一切的眼瞳,还有你那像处女般妩媚动人,像又像凶猛的黑豹般充满野性的美丽身体,都让我全身发烫,这兴奋让我日日难以忍受。所以你到现在还活着,我还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了。”
巴克科斯脸上表情很温柔,就像是在亲吻着孩子的母亲一般幸福的样子,他突然又道:“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到了现在还有神采的眼睛,真是让我着迷,当初隐者把你交给我的时候,我高兴的浑身发着颤,无法想像的快感遍布了全身。”
神魔之王低垂着脸,身体虽然冰冷,胸口却仍是热的,珍珠就戴在脖子上,整个身体都被这一颗珠子温暖了,一想到那天晚上送别的时候,幸福的感觉就涌上心头。
那颗珍珠是带来幸福的东西,一定不能死,想活下去,重新再活一次,不需要抛弃从前,因为那时一定是会幸福到忘记了从前的痛楚和屈辱,已经变的坚强了啊,要抓住自己的人生,再也不想再被别人控制了…………
“你在想什么,难道你还想等人来救你吗?”巴克科斯冷笑几声:“不可能的,没人知道你在哪儿,你只不过是个卑贱的男妓罢了,就算你失踪了,世界也不会因为你而停止运转,没有人能找到你,你将一辈子都在我的地下室中,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
他将神魔之王的脸抬起来,微笑道:“将你收藏起来,我一直想这么干,想把你撕碎了吃掉,让你变成我血肉中的一部分,但还是活着的你好,喝了酒以后就更好看了,我一向喜欢喝了酒的人,因为酒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你体内流窜,你能感觉到吗?”
神魔之王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不肯放弃,巴克科斯看着他的笑容,心中就是一冷,有这种笑容的人是绝不会放弃希望的,既使他们明知道希望是多么虚假或不可实现。
“真像个等着男人来赊身的婊子。”巴克科斯道:“我一向认为你们全是披着人皮的爬虫,我想改变一个爬虫很容易,但我好像看错了你,你没我想像中那么柔弱,直到现在眼中竟然还有神采。”
神魔之王完全没有听见巴克科斯在说什么,在他眼中巴克科斯也只不过是个灰色的影子。
“我不想再重复过去的日子了,饥饿和寒冷每天不断交替着……像野狗一样不停的流浪,只有痛苦的生活……我想结束啊,想变成最尊贵,最有力的人,让天地间一切的荣光全部都围绕着我,我想让他们全部匍匐在我的脚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
巴克科斯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神魔之王究竟在想什么?
“别再想着其它东西了,跪在我脚下求我吧,那样……”他嘲笑道:“说不定我会放了你,让你还能再见隐者那淫乱的老家伙一面,他若是高兴了,原谅了你曾给他戴绿帽子,你或许又可以趾高气昂的出现在外界,做个人人都羡慕的男妓。”
神魔之王对他的话仿若未闻,他的意识早以回到以前无尽的时空中。
“梦想……我做错了吗?我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我渴望有睡床,能让我安心的睡觉,那种蹲在肮脏的路边,捱饿受冻,担惊受怕的日子……我不想再重复了呀!拿自己身体去交换这一切,让那些卑视我的人全部匍伏在我脚下,让梦想高高地飞翔在千云之颠上,让肮脏污秽的过去埋葬在谁都无法逼视的耀眼光芒之下……”
“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第一次体会到朋友的温暖,飞翔的爱恋,第一次被人真心的关怀,不能就这样死去,坚持,一定要等到那个人,那个可以洗净我污秽的身体,可以救赎我一身罪恶的人。”
巴克科斯呆立了很常时间,突然大笑道:“我明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变的这么多了,原来如此啊!”他笑声中透出一股残忍之意:“我要抓住那个人,在你面前亲手杀了他,当然了,你看上的人也不会差到哪去,说不定隐者也会一眼看上,那时看你还有没有做梦的时间。”
他说着,回头大步走出地室,当门再次关上时,地室又回复到一片黑暗中,只有红色的植物在泛着光,渐渐朝神魔之王移过去…………
第六节 怒斗宙斯
曙光乍放,天微明,青芜城的街道上还没有多少行人。只有鸡鸣传遍整座城市。
座落在城市中心的巫师集团总部今日清晨静的出奇,庞大的建筑群中没有多少人走动,再晚一点时间,就只剩下守着总部大门前几十名侍卫了,该隐从上空飞进巫师集团总部时,这些守卫们还在打着迷糊。
从空中更能看出来巫师集团建筑群的宏大,该隐心中暗叹,隐者果然还是原来的性格,只不过是个总部而以,竟也设计的这么奢华,却不知这么大的地方哪里是隐者的住所,这下可不好找了,干脆抓个人来问路算了。
突的抬眼望去,却见无际的天空中有一条红色的东西高耸于海云之上,他心中一喜,猜想那东西定有指路的做用,不然怎会放的那么高。
刹那间飞毯向那边疾飞过去,不多时,就能看出那东西是什么了,该隐心中一惊,看着那堆红色的东西,不觉心下侧侧,感觉心中极不舒服。
那一方极高的宫殿上缠绕着无数腥红色的粗大藤条叶片,那些藤条上全是像蚯蚓一般蠕动着的黑纹,它们还在迅速生长,不断向天空上攀爬,都是先长出一根粗大的藤条,然后就有许多黑红相间的条纹顺着那条藤带攀上去。
连续不断的攀爬使它们远远超过了宫殿本来的高度,简直就像是无数条巨大的黑红血柱正在不断向上扩张,如一道上涨的恐怖天梯延伸不断。
“该死,又在举行什么鬼祭典!”该隐心中微怒,这种植物原名魔界草,是一种最残忍的刑具,魔界草会依靠本能不断吸食人的肉体和生命,却又让被吸食人的意志清醒,让他们能感觉到自己被植物一点点均匀的吃掉,皮肤迅速的减薄,生命力也被吸干,偏偏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无法用昏迷来逃避现实的恐惧。
这么大的魔界草只有以前天界举行胜大祭典时才会用到,献上必死犯人的生命来祈求天地间的和谐,随之而来的就是众多人类的灵魂死亡,身体被黑火燃烧成灰。该隐眉头微皱,忙扫过以前不好的回忆,心中大骂着那些总爱给人间搞破坏的诸神。
“难道宙斯又想干什么坏事?”该隐又厌恶地一瞟那堆魔界植物,一时间竟被吓的呆住了,他心下大急,那被魔界植物缠的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的人竟是神魔之王!
该隐面急急朝那面飞去,还没靠进红色的魔界草就感觉到一阵阵奇怪的瘴气朝自己涌来,但怎么还能管那么多事,再不去救神魔之王,他只怕就真的要死了。口中念了几句咒言,硬闯进了被瘴气包围的这片地域,激起了一片气流涌动。
“该死的老头在搞什么鬼把戏!”他刚冲进瘴气包围的地域,突然发现飞毯竟然缓缓的向下方坠去,难道这瘴气圈是个结界!他面色巨变,自己这回又上了那老头的当。
“哈哈哈,看你这回还跑的了!你每次做事总是不加思考,真是和几千年前一样连一点都没变啊。”突闻身下传来狂笑声,飞毯此时正好经过被魔界草占距了的宫殿墙壁,该隐见机不可失,放弃了急速向下降的飞毯,顺手拉住魔界草,悬空站到了宫壁上。
这时才松了口气,再向下一瞟,便再也轻松不起来了,没想到宫殿下面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大约有数千人之多,这些人也全部仰着头朝他看过来,人们一张张僵白的脸,麻木的白色眼球和直挺僵硬的四肢,面上已经泛出了死人身上才会有的青色斑纹,完全没有人类的感情,他们蜕变成了人型僵尸。
这些僵尸们在下面跳动着,有些启图攀上魔界草,裂开了的一张张血红大口向该隐发着笑,该隐望着他们,只觉一阵头晕目旋,宙斯究竟对这些巫师集团的巫师们干了什么,将他们全变成了不会死,永远都无法转生的行尸走肉。
隐者站在结界外,旁边围站着巴克科斯和几十名高级巫师,杀手飘如风和大法师都在其中。
隐者望着悬空站在魔界草上的该隐,对他冷冷笑道:“你今日终于又落到了我的手中,从以前开始你就压在我们头上,和我们唱反调,而今神魔之王也是被你煽动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今日我将神魔之王送还给你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