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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后土神殿,只是后土圣职人员学习和修行的地点,充满着幽雅古朴的气息,一般不对外开放,而此时,却打开了大门。
方信这次婚礼,由于五阶的特殊性,采取是相当古老的仪式,前后渗透着古朴的味道。
林嫣然上午就来了,这天,朝阳阳光灿烂。
到了目的地,她略有些吃惊,她虽然只在学校工作,不太理会外事,也知道这个神殿,等闲不会开启。
“这位女士,是来观礼的吗?”就有人礼貌地说着。
“是的,我是!”
“那请进!”那人客气地引入。
帝国建筑,水陆相应,虽然小小后土殿,也有小湖,不过这当然小湖,只有半亩见方,一条青道,入得数百步,直通入内殿。
青石之道,两路种植着一些芸萝松桂,向上,浅浅的回廊,不过九阶,到了里面,却见得两面,已经有着茶席,里面已有二十余人,各有姿态不同,说话之间,也极是细声,并不有着喧哗。
入得之内,诸人望来,林嫣然就感觉到那凝重的压力直扑而来,才一恍惚,才看见有人在招手,一望,是胡珍珠,连忙上前。
“珍珠,你也来了?”林嫣然坐到了上前,这是藤椅,才不自觉的低声说着。
“恩,已经来了,你要不要看看今日新郎?”胡珍珠问着。
“哦,他已经来了吗?怎么不出来迎宾?”林嫣然很是奇怪地说着。
“嘘,他自然不同,走,我们去看看。”胡珍珠拉着她的手,两人就向里走,一路并无阻拦,穿廊过院,到了一处内殿。
门并没有关着,就着空气,鼻端已觉得馨香细细,让人舒服,一片清光就倾泻而来,开始时林嫣然还不以为然,但是望了上去,却是大吃了一惊——方信一身白衣,盘膝垂帘,端坐在一处蒲团上,而身上,那三尺透明的光,就一波波地散发而出。
林嫣然几乎以为自己出了幻觉,不由揉了揉眼睛,这的确是真实不虚的光彩,从方信的身上,散发而出。
其光明丽,清清如许,按照某种旋律喷涌着,响应着,幻为光波,宛然琉璃,又在无时不在地涌动。
“这是……”她不由出声。
“嘘,我们出去说。”胡珍珠拉着她出了门,到了外面,才埋怨地说着:“老师,你怎么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这里面是什么?”林嫣然还在吃惊中,这使胡珍珠不由有些晕,过了片刻才明白她真的不知道,因此有些好笑说着:“老师从来不关心修行吗?”
想想也是,这林嫣然勉强算得二阶修行,却未必集精神在修行上,当下仔细说着,过了半刻,她才明白过来,喃喃地说着:“的确是看过五阶的描述,但是我总觉得有些虚妄,所以就没有在意,想不到是真的。
“一开始我也吃惊呀,想不到他竟然达到了五阶!”胡珍珠满脸喜色,却是为了夏语冰,有此一诺,夏语冰就大有生机了。
两人各有所思,走回了前头继续入席等待,林嫣然震惊之余,再打量着来宾,的确看见了几个熟面孔,一时间不觉得,仔细想想,却有几个经常在媒体上露面的大人物来,并且也认识了二方面的父母。
徐徐喝茶,再等了半小时,外面传来了马蹄声,还有几声号角。
在座的人就迎接而出,而到了门口,只见前面四骑,后面四骑,又有马车前来。
“明光甲骑!”林嫣然是老师,对这方面知识却是知道,立刻吃了一惊。
只见这八骑,在朝阳之下,反射出一片绚丽的光,其甲前后,打磨如镜,太阳的照射,将会发出耀眼的“明光”,故以此为名。
头盔、护颈、护耳、身甲、膝裙、披膊有两层作虎头状。
历代以来,虽然民间不禁刀剑,但是却禁盔甲和弓箭,诸藏私禁兵器者,刑一年半,多者依法而加等!
所以,历代还是贵族才有一定限量的明光甲骑,难道方信娶的,还是贵族女子不成?林嫣然如此想着。
才是靠近,就见得奏乐,这种神殿的乐曲,是钟鼓齐鸣,深阔澎湃的宛然天地大海,而反度奏鸣,又充满着纯净的旋律,宛然天籁共鸣。
随着来队的渐渐临近,在旋律中,方信换上了一身新郎的红衣,总算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时,当然不会身带三尺明光了。
骑士翻身下马,挺直了身体,明亮的盔甲华美亮丽,手按着传统的长刀。
没有任何陪嫁,方信打开了门,伸出手来,就搭着了萧冰的手,萧冰就穿着嫁衣出来了。
到了门口,两人拉着走,而进,所有人都分在两边了。
踏上台阶上时,就见得后土神殿中有圣光倾泻而下,如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方信并没有丝毫动容,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萧冰也只是手一紧,表情也并无异样。
一步,二步,三步……直到九步上阶,进入后土殿中,后土祭坛上,圣光如泉,清空流出,宛如不朽的源泉。
主持的祭司,似乎也没有动容,他并不在意着下面宾客的吃惊和变色,只是说着:“以至仁的后土女神之名,来见证你们的婚姻,你们可有异意?”
方信和萧冰,并无异意。
只是不由自主的,方信想起了当年,梅长田和李梅的婚礼。
如果说神恩,此时两人,自然远在他们之上,但是说婚姻的本质,却反而不如梅长田和李梅的婚礼。
方信和萧冰,只是简单的婚礼仪式,而梅长田和李梅的婚礼,却是最本质的结合。
以爱来验证彼此,然后再以爱为桥梁,同气连枝,荣辱与同,与子携手,使两方面福祸气数,合为一体,这在本质上,是最高级的典礼。
但是对于方信和萧冰来说,举行这种典礼,是不可能的事情,许多东西,是不能分享,至亲也不例外,所以道者无亲。
“后土化六道,行大悲大慈,大悲理生死,大慈为爱故,今日以爱的名义,后土见证,你等两人结成夫妻,礼成!”这主持的祭司,就如此说着,顿时,泉水一样的圣光,直落到两人身上。
随之,肉眼都可见的圣光消失,而古雅音乐奏响。
非常简短的仪式,但是很适宜方信目前的身份,这时,观礼的人,才发出了欢笑和庆贺声,并且一一上前。
而结成夫妻的两人,就一一与来宾见礼,特别是两方面的长辈和亲人。
此时,方家的主持人,方盛学也来了,这是一个中年的男人,方信带着萧冰,淡淡与之见礼,就并无多少话说。
随之,就是开宴了,宴会却是当地神殿自己作的。
宴会的地点,是在一处小殿,正临着那个人造湖泊,由木制小桥而进,殿堂之上,有三十席,正好满足上百个宾客来设。
曲名《春之贺》,也自演奏,这种音乐正好在此时,也非常切合现在的场景。
到了宴上,先上茶点,然后再上前食,四式点心罢了,并且斟上开胃冰叶酒。
二十分钟后,即奉上正餐,有八色菜肴,分别是炖菜,烧菜,又上了得新鲜的海鲜,其中,有新娘新郎向诸席贺酒,特别是两方面父母。
到了一小时后,又上尾菜,多是清爽之物,这个时代的后土神殿之宴,不忌荤腥,因为教义上,在人类还没有达到吸取日月就能生存的时候,吃动植物,都无功无过,不过,毕竟是神殿宴,味道偏向清淡,虽说如此,诸贵宾都非常满意。
这等神殿宴会,很少有人能使拥有八百年历史的后土神殿专门制作,特别是后土显圣,不少人已经重新估量着方信与后土的关系。
婚礼之后,其他闲人散去,而一些至亲就转移到了方信现在的住宅。
这住宅现在已经登记在选举人的地址上。
下午时分,一些不足资格的人在楼下享用茶点,而萧冰、萧红琴、何沐、方敬田、方盛学,甚至包括了伊爱思。
书房非常简单,就古色书橱,腾椅,桌几。
方信呷一口茶,稍稍与之说些话,然后就坐在了一边,静静地看着大家在聊天,这几人,也基本上代表着方萧两家了,至于伊爱思,她也若无其事地说话,很是自在。
闻着与之而坐的萧冰,淡淡香气渗了出来,一般怀孕女子,实是有些体味的,这是内分泌的必然结果,但是四阶身体,的确与众不同。
他望着众人,见他们相互联系感情,知道这些不是一时间就结束的,轻声对着萧冰说着:“怎么,来我心里聊天?”
萧冰稍有些诧异,然后点了点头,在她没有反抗的情况下,方信只是一拉,就使她的精神进步了他的领域内。
由虚见实,萧冰落到了一处,稍凝神,只见身处一间大殿之中,这大殿极是宏伟,但是也极是清幽雅致。
与上次演化的场景差不多,这里是一架架紫檀书架,上面满满的,全部是一册册的书。
而方信正立于此中,身上半尺光场,却反显得透明,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这就是你的心?”萧冰非常惊讶。
“恩,这就是我的心,至少是能够显示的一部分,你仔细看来。”方信拉着她的手说着,只见最近的一排书架上,上面标签着5年。
“这是我5岁时的所有记忆,以及所有心情。”方信突地一笑,说着:“我在里面找到了好东西呢!”
说着,随意在上面一点,就见里面一本标签是七月十一日的书浮现而出,渐渐地,在大殿空中,演化出一个场景——两个小孩正洗澡,一个五岁的小孩,正是方信,而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萧冰。
最特殊的是,两人都清晰感受到当时两人的真实心情——五岁的方信,明显对赤裸裸的萧冰有着好奇,不时摸摸她,但是当然不会有情欲的感觉。
而七岁的萧冰,当时却已经懂得点了,有着玩家家的感觉——这使现在的萧冰红了脸,并且也是大是惊讶,这场景她朦胧记得,却无法细想,现在所有一丝不少的表现出来了,与真实无异。
“连当时感情都可记录?”她大是惊讶。
“是的,不单是记忆,当时一切心,一切情,都可记录,所以往昔之世,无有遗漏,以此当知我心。”方信随手关闭了,这场景就消失了,又变成了一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