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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啊,惊讶!)
再没有比当一名新闻记者,尤其是在一个小镇的记录性报纸能给你更快的通才教育了,因为你要报道每一件事,任何一件事。这一天你在采访镇长,明天你可能就要写一篇谈少年棒球队新教练的报道。现在,你了解这里的关连,看见这设计的美妙处了吧!
我一直想要做一个神之爱的传播者。最初我被所有有关一位可畏的神的教导给弄迷糊了,随后我就变得无动于衷。而现在我明白这不可能是那位真神,我的心因急于让人们也觉察我心中所感受的而痛了。
在某个层面,我必然已知我命中注定该那么做,并且也知道去做那件事会需要什么。我的某部分(我的灵魂?)必然知道我将与具各种背景和经验的人们打交道,并且以极其个人性的方式与他们互动。要做这个需要高度发展的沟通技巧,以及与来自种种不同文化及职业的人们多所接触。
我并不讶异——在现在——我的早期职业生涯其实都正是花在磨练那些技巧上。首先在广播业,我搬到了南方,暴露自己给我非常陌生的种族心态,然后去到了一个我可以由内而外地了解那种偏见的环境里工作,而终于创造出一个医学状况容许我开始一种新事业,一头钻入每件事,从恐怖的警察局记事薄,一直到城里的新长老会牧师的特性。
当我在度过这些时刻时,我称他们有些为好运,有些为恶运。但现在,从我眼前有利的观点,我则看出了他们全是同一个过程——人生过程以及我的“变为”的过程——之一部分。
我学到了不要判断,也不要谴责,却平静的接受我的人生经验,知道所有的事都在他们的完美时间以他们的完美方式发生。
我不知道当我在报社的第一个月的什么时候,我才正式被“雇用”。每天我忙于学讣闻和教会新闻,并修改由男童军团、社区剧团、吉瓦尼斯俱乐部及狮子会传来的新闻通讯稿。但有天早上,我在我桌子上发现了一张便条纸,上面有用红色签字笔写的粗大手写字:请接受每周五十元的加薪——捷。
我正式雇员了!当我很大声说出“好耶!”时,新闻编辑室里的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我。有几位老报人露出了微笑。他们必然已猜到,或也许他们已被告知,我是他们的一员了。
其实我没做多久,就记起了我高中时代时是多么的爱写新闻稿。而现在,我竟在一间真的新闻编辑室里了,打字机声此起彼落(是的,手动的打字机),四处弥漫着油墨和印刷的气味。在正式工作了五个月后,我被授予了我的第一个真正“任务”——采访郡政府,表示不久我就可以第一次的在某篇文章的题目下署名了。多么令人兴奋和喜悦的经验啊!我想只有一个新闻记者才能了解我在那些日子里的感受——一种经常的快活之感。此后在有什么事曾胜过它,除了我第一次看见我的名字在一本出版了的书封面上的那一刹那外。
其实,我有些朋友曾劝我不要在这本书里谈到以上的任何事。有人曾因此看轻我;他们说如果我承认我看见自己的名字印在一本书出版了的书封面上,会令我深感激动的话,有人会因此看轻我,并且把经由我而来的文字弄得没价值。
我猜我应该假装自己对这些事很厌烦,他们丝毫不影响我,我是超乎所有之上的——因为身为一位性灵导师,我理当如此。但我不认为作为一个性灵导师,我就不能喜欢我自己所做的事,或因它进行得如此顺利而心花怒放。对我而言,心灵开悟并不是借我们是如何不受“自我所得的报酬”之影响来评价的,而是借由我们有多“依赖”它们以获得平静和快乐而定。
自我本身并非一件坏事——除非自我狂乱发疯。小心的控制我们的自我是件好事,但我们可能更欢迎一个能推动我们向前的自我。
在人生中,我们不断的在推自己朝向下一个最伟大的成就。自我是神给我们的礼物,正如人生中的每件其他东西一样。神给我们的任何东西都是个宝物,而它是否在我们的经验中以那个模样出现,则得看我们如何用它。
我很相信,自我跟金钱一样,都染上了臭名,得到了恶评。然而坏的并非自我、金钱、权利,或无羁束的性享乐,而是对这些事的误用于我们无益,他们不会表明我们真正是谁。不然这些事如果本质上是坏的,神又为何创造了它们?
所以在此我很放心的承认,当我看见自己的第一次署名在“晚间的首府”的首页上时,我的确是深感激动的。并且时至今日,每次看见我的名字在一本新书的封面上时,我仍感激动——纵使我发现自己仍然在说,这些书并非我写的,而是经由我写的。
你写了这些书,说是你写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你,或任何别人,都不需要掩藏你们的光芒。我以前就说过这一点。除非你学会承认你是谁,以及你做了什么,否则你永远无法承认别人是谁以及他们做了什么。
没错,你是由我得到了灵感去将这些原则写成书。也的确是我给你这些字句去写的。但是否就使得你的成就较少了些?如果是那样,那么你们就不该尊崇汤玛士·捷弗逊写了独立宣言,爱因斯坦说明了相对论,居里夫人、莫扎特、林布兰、马丁路得·金、德蕾莎修女或任何在人类种族的历史上做过任何值得注意的事的人——因为都是我给了他们所有的人灵感的。
我的孩子,我无法告诉你有多少人是我曾给他们神奇的字句去写,但他们却未写出来。我无法告诉你有多少人我曾给他们奇妙的歌去唱,他们却从未唱出它。你要不要我给过他们天赋,可是他们却从未去用的人的名单?
你用了我给你的天赋,而如果那不是什么值得兴奋激动的事,我就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了。
你就是有办法让人在开始觉得很槽的时候,对自己感觉好过些。
只有对那些肯聆听的人,我的朋友。只有对那些肯聆听的人是如此。你可能会感到讶异有多少人落在了“我对自己不该感觉很好”的陷阱里,或“我不该得到任何功劳”的信念系统里。
解除的诀窍在,别去做那些为了得到他人的认可而去做的事,不如将之当作“你是谁”的一个表达。虽然别人的承认你是谁并不会减损你分毫,但会让你想多多的去经验它。
真正的大师都知道这一点,那既是真正的大师会认可每个人为他们真正是谁,并且鼓励别人也认可他们自己,并且永远不要以谦虚之名而否认自己最庄严华丽的面向的原因。
耶稣毫不含糊地宣布和宣告他自己。曾行走在你们星球上的每位大师也莫不如此。
所以,宣布你自己。宣告你自己。然后完全的移入你宣告过的那个存在里去。
在现在的每个片刻重新创造你自己,以你曾持有过关于你是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弘版本。我会因而得到荣耀,因为神的荣耀即你的荣耀,真的是神奇的表达了出来。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地方吗?是你许可了人们去感受他们一直想要感受的情感。你将人们给回了他们自己。
那就是朋友之所为何而来。
有像你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人们怎么可能不对他们自己及世界感觉乐观呢?
事情并不总是像你所以为的哦!
哦,我一向是乐观的,甚至在我仍未和现在一样的认识你之前。甚至当我认为神是位愤怒的、爱罚人的神时,他仍然仿佛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是那样想着长大的,因为我被教以是那样。毕竟我是一个天主教徒,又是个美国人。谁能胜过这个?在孩提时人家告诉我们,天主教会是唯一真正的教会。人家也告诉我们,美国蒙受了神的特别恩宠。我们甚至在自己的铜钱上铸着“我们信仰神”,而在对国旗宣誓效忠时,我们也宣称自己是“……在上帝眼下的一个国家……”
我认为自己非常的幸运——生在最好的信仰及最好的国家里。我做的任何事又怎么可能出错呢?
然而就是这个优越感的教诲本身,在你们的世界里导致了这么多的痛苦。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自以为他们不知怎地“比别人好”的想法,给了他们一份额外的信心,但他们也太常将“我们做的任何事怎么可能出错?”转译成“我们做的任何事怎么可能会错?”
这并非自信,而是一种危险品牌的过度自傲,容许一整个族群的人相信它自己是对的,不论它说什么或做什么。
许多信仰和许多国家的人们相信或教导此事,而产生了如此巨大的一种自以为是的心态,使他们对任何其他的经验“失去敏感”了,包括他人卑屈的受苦。
如果有那么一件事,将他自你们形形色色的文化迷思中去除掉而会对你们有益的,那就是这个想法:由于某些神奇的成份,你们被造得比一些其他人类要好些;你们是优越的种族,是优越的教宗,是较好的国家或较好的政治体系,是较高明的方式或较高明的方法。
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你导致文化做到了这一点,那一天你也就改变了世界。
“比较好”(better)这个字是你们的字典中最危险的字之一,而“对”这个字是唯一超过它的。这两者是相连的,因为就是由于你认为你比较好,所以你认为你是对的。然而,我却没有选任一个种族或文化团体为我唯一的子民,我也没有使任一条通达我的道途为唯一真正的道途。我没有挑出任何国家或宗教来特予恩宠,也没有赐任何性别或种族优越于另一个。
哦,我的神啊,可以请你重复一遍吗?可以请你再说一遍吗?
我没有选任何一个种族或文化团体为我的唯一子民,我也没有使任一条通达我的道途为唯一真正的道途。我没有挑出任何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