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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蕾飞快摇了摇头,还用脸顶了顶林紫纹的太阳穴,那意思显然是在要求继续。
好家伙,想累死谁呀。林紫纹假装中枪般的惨哼一声,支撑身体的胳膊突然收力,一下子就伏在陈小蕾的胸前一动不动了。
陈小蕾往上挺了挺身子,那林紫纹装死一般什么动静都没有。陈小蕾又摇了摇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林紫纹还是没什么反应。
这小子耍起无赖来了,陈小蕾轻笑着撮起嘴唇,在林紫纹顶着自己下巴的头顶轻轻吹出一个左右移动的气旋。林紫纹也顺着陈小蕾的衣领往里给着热气、两人谁也不动地方,各使手段撩拨对方。
楼边的路上渐渐传来下班的人语与车铃声。陈小蕾分散了注意力,顺着窗外看到了西沉的太阳,有些担心地推了推林紫纹说:“你爸爸妈妈快下班了吧?”
“干嘛?”林紫纹抬起头来,下巴轻轻顶着陈小蕾的锁骨:“你怕他们突然进来看到?”
这不是废话么,陈小蕾撅着嘴嗯了一声。
林紫纹又把头低了回去:“他们出门了,这几天在北京呢。”
“又出门了?”陈小蕾放下心来,可马上又担心起了另一件事,既然林紫纹的父母都不在家,那他还不为所欲为了?正好这时林紫纹的那只闲了半天的左手又摸了上来。陈小蕾想起来之前白泓嘱咐的话,心中暗道不好,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怎么才能让这个缠人的家伙起来呢,这是个问题,直接说的话恐怕不行。陈小蕾灵机一动,装出难受的声音说:“胳膊,被你压麻了……”
果然,体贴人的林紫纹很快坐到了一边,陈小蕾迅速站起来挥了挥胳膊伸了伸腰。刚才在沙发上缠绵了半天,衣服和裙子被压出了好些小褶皱,陈小蕾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打岔说:“渴了,给我倒杯水好不好?”
林紫纹非常听话,乖乖的跑到冰箱边去倒水,陈小蕾悄悄后退两步就到了门边,两脚从拖鞋中抽出来插进自己的凉鞋里,趁着林紫纹背向自己的机会,扭住门锁用力往外一推,防盗门被撞得砰了一声。纹丝未动。
林紫纹应声转过头来,陈小蕾忙又扭了一下那门锁,再推一次还是没开,林紫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轻轻在裤兜上拍了两拍,兜里的钥匙发出哗哗声响。林紫纹得意的说:“刚才被我反锁了。”
陈小蕾不甘心地又去扭那门锁,旋了两圈才发现,原来是这门上的另一把门锁被反锁上了。林紫纹走到陈小蕾身边轻轻用手里的杯子推了推她说:“来了就多坐一会儿嘛,晚上吃了饭再走吧。”
陈小蕾被摆了一道心中不甘,按过杯子把里面的凉开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摆出一幅生人勿近的架势说:“钥匙给我,我要回家!”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回家?”林紫纹假装无辜,一脸天真的问。
林紫纹的假正经表情在陈小蕾的眼里怎么看怎么像大尾巴狼,“少啰嗦,钥匙快拿来!”
“给你你给你。”林紫纹从兜里掏出钥匙,高高举在两人中间。
小流氓什么时候会这么好说话,陈小蕾心中提防着,谨慎的伸手去接那钥匙,差几公分眼看到手时,陈小蕾迅速出手去夺,没想到林紫纹的反应速度却快她一筹,迅速把钥匙往后上方向一举,陈小蕾扑了个空,接下来的镜头就像老套的小说情节一样,脚下鞋子没有穿好的陈小蕾立足不稳往前扑去,林紫纹窃笑着伸手去接投怀送抱的小美人儿,没想到这一下冲力过大,两人失去重心,摔在了地板上。
这一下虽然没摔到要害,两人加在一起按近二百斤的体重也着实让林紫纹的屁股吃到了苦头。陈小蕾看着林紫纹在自己身下呲牙咧嘴的,顿时花容失色连忙想要站起来。把小美人儿结结实实抱个满怀的林紫纹一下子泛起个坏心眼,手抱肩膀腿夹腿,八爪鱼一般的耙陈小蕾箍了个严实。
“你,你太无赖了!”陈小蕾挣脱不开,见林紫纹被摔得唏嘘着叫疼时就起了色心,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吃完饭再走?”林紫纹死皮赖脸的又问了一遍。
陈小蕾只好妥协下来,先谈谈条件再说:“我吃完你就放我走么,你不耍赖?”
林紫纹嘿嘿一笑,信誓旦旦地说:“大丈夫一言出口,死马难追!”
陈小蕾马上听出语病,哼了一声纠正说:“是驷马难追吧?什么叫死马难追,你想耍赖!”
奸计被揭穿了,林紫纹只好更正:“驷马难追!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行了吧?”
陈小蕾点头:“那你松手吧,我看会儿电视,你赶快去做饭。”
于是两人站起身来,陈小蕾换上施鞋,站在一边整理被弄皱的衣服,林紫纹揉着棒疼的屁股去厨房做饭。
夏日天长,窗外还亮着天,楼区里已经有许多户人家开始炒菜做饭,饭菜的香味随着微风从窗外阵阵飘来,陈小蕾觉得自己还真有些饿了。林紫纹一边在厨房切菜一边指挥客厅里的陈小蕾关窗户点蚊香,陈小蕾一一照办,最后弄完林紫纹的房间往外走时,无意中入情入理新写字台上和林紫纹的旧家一样压着块玻璃,走近一看,里面一张一张林紫纹从小到大的照片整齐的码在底下,左下角有个显眼的空位,不正是自己那次偷走的,百日小象照的位置么。
上次在林紫纹家掉包了扑克牌之后,陈小蕾还顺手把那张林紫纹的百日照片抽出来藏进了兜里,回家后夹在了一个日记本里。偶尔没事时,陈小蕾还经常把它拿出来欣赏一下呢,白泓曾轻问起过一次,陈小蕾撒谎说是丢了,有一次林紫纹提到这件事,听说那张照片丢了之后还惋惜的很,遗憾的说那照片的底片已经霉烂掉了,这次绝版的一张丢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原来已经成绝版啦,那天陈小蕾回到家后找出小象百日照后得意的又欣赏了一回,临夹进去时鬼使神差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回过味来自己呸了半天。
回想完糗事,陈小蕾回到客厅沙发坐下,厨房传来噼卜的炒菜声,陈小蕾又想起和林紫纹认识已经快两年了,却连一张照片也没有合照过。
窗台上的蚊香燃完了一圈,陈小蕾上前掐灭了火,正巧看到旁边整齐地撂着两副扑克,顿时想起上次在林紫纹家炕边窗台上的那副一模一样的朴克,还有被自己用那副扑克掉包拿走的,一直藏在白泓家的那副流氓朴克牌。
这一想起来可就收拾不住念头了,刚才一番缠绵的余韵尚未退却,空腹和饭菜香味带来的食欲又混杂上来,陈小蕾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脑中晃来晃去的全是些羞人的东西,关了窗的屋里有些燥热,陈小蕾扭开冰箱旁的电房,拉开冰箱门想找点凉东西清清热气。
正好林紫纹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进来,见陈小蕾开着冰箱在找东西,对着冰箱上面努努嘴说:“把那瓶酒拿下来,杯子在茶几底下。”
“……”陈小蕾本想拒绝唱酒,两手却老老实实的出卖了她的理智,乖乖地拿了葡萄酒和玻璃杯摆在桌上。
【102】有花堪折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金缕衣 杜秋娘(唐)
淡红色的酒液轻轻在杯底荡漾着涟漪,一整瓶天池葡萄酒已被两人随着饭菜喝进肚里。虽然这种牛饮的方式有些浪费了佳酿,可是关了窗后的屋子里让人有些躁热口渴,空空的肚子再配合开胃的饭菜,不知不觉间,那瓶葡萄酒就被当作果计饮料一样的消灭掉了。
电扇吹来的热风不足以抵消酒精带来的热量,吃完饭,陈小蕾在茶几上找来一把小扇子轻轻扇风,林紫纹正要收拾桌子,卫生间里传来一阵电子蜂鸣声,没听见过这种声音的陈小蕾疑惑的抬起头,林紫纹笑着解释说:“是热水器响,洗澡水烧好了。”
陈小蕾想起刚才参观林紫纹的新家时见过那个挂在卫生间墙上的大家伙,噢了一声。林紫纹对陈小蕾挤挤眼晴,嬉皮笑脸的说:“要不要洗一下?我可以帮你免费擦背。”
陈小蕾本就被酒精搞得红晕上脸,听他这么一瞎说,红色直漫到耳朵根后面去了,顿足嗔道:“你自己去吧!当心热水器漏电把你电死在里面!”
林紫纹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扔在陈小蕾身边的沙发上,两手端着盘子边往厨房走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家热水器是断电之后使用的那种,没危险的。”
陈小蕾拣起钥匙,也不急着走,坐在沙发上边吹风扇边扇扇子。林紫纹从厨房出来见她坐在那里热得冒汗,逗趣说:“洗洗就凉快了,你真不洗?咱俩一起洗的话,就叫驾鸯浴啦。”
“驾鸯你个头!”陈小蕾抓起沙发上的坐垫丢了过去,林紫纹哈哈笑着接住随手扔进自己房间。那坐垫飘悠悠的落在床上,林紫纹扶了墙上卫生间的电灯开关。进去后回头探出脑袋说:“刚才不是说了驷马难追么,我现在可兑现了,你慢走。不送了啊。”
浴室里水声哗哗,林紫纹哼着的不知名的小曲不时传来。窗外的天空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陈小蕾一点儿都不想回家,爸爸早晨走的时候就说了下午要去趟省城,今天晚上不回来了,陈小蕾想起来应该给白泓家打个电话,上午还告诉白泓说晚上要去她家住的,出来之后把这事给忘了。再过一会儿天真的黑下来后自己还没消息的话,白泓就该着急了。
白泓正和妈妈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话铃响,事先有意占据了离电话较近位置的白泓接起电话,果然是陈小蕾打来的。
“小白,我晚上回家住,不去你们家了。”听筒里传来的陈小蕾的声音不大。
白泓不敢引起妈妈的注意,小声问道:“怎么不来了呢,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呢。”陈小蕾哪敢说自己在林紫纹家,只好撒谎。
“在家?”白泓突然联想起陈小蕾家今天没有大人,她会不会把小流氓给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