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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悦自他身前掠过,迅速的奔到了屋内,太子殿下醒的真是时候,让她可以不用这么无地自容的去面对拓跋沐珩。
看着她无一丝眷恋的踏入屋内,那般的急切,他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会如此生气,如此气他对她的侵犯,终其原因,是因为太子哥哥……
此时在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他了。
他对她的强迫,正好是一个绝佳的铺路石,让她能够找着这个极佳的点,从此远离他……
扬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巴掌,清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空之中显得格外响亮,拓跋沐珩欲哭无泪,他怎么可以亲手将他最心爱的女人推得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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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迈开长腿,拓跋沐珩也赶紧跟了上去,他一入内,屋里的气氛自然尴尬到了极点。
“太子殿下,你总算醒了。”
夏之行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
“你再不醒,七王爷跟七小姐就要打起来了。”
他不太明白整个事情的经过,只是方才推开门一见到那股气势必汹汹席卷在二人周围的气流,便不难猜到这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有多浓,而现在两个人入了屋内,全程无一丝交流,那眼神里各自都流露出些许怨气。
“发生什么事了?”
拓跋晟虚弱的开口,看向了司徒悦,只见她一直阴沉着脸,半晌也不愿意吭声。
后进来的拓跨沐珩更是铁青着脸,也是一言不发。
“没事,只是担心太子殿下您。”司徒悦冲他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现在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此刻她的心里,紊乱不堪。
“我看你神色不太对劲,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拓跋晟细细的看着她,“你不要隐瞒我,你任何情绪上的波动,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
他关切的语气,以及话语之中流露出来对她的熟悉程度,均让拓跋沐珩有些傻眼,以及手足无措。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太子哥哥竟然像是与她已经相识了很多年似的?对她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的意思?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那他呢?他可才是娶了司徒悦的那个人,这两个人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说这么亲昵的话?
“太子哥哥,我的王妃她就是念及你是我的兄长,才会如此牵挂担忧,方才在隔壁房内,让她歇息,她都无法安然入睡。”拓跋沐珩一个大步就站到了拓跋晟的跟前,非常急切的想要让拓跋晟看清楚,司徒悦可是他明媒正娶过门的七王妃,是你拓跋晟的弟媳,你说这些话,压根就是不合适!
点明司徒悦的身份之后,夏之行的眼里,没有多大惊讶,只是事不关己的默默站至一侧,静观其变。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还是留给他们三个人自己去解决面对的好。
“你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拓跋晟激动的坐直身子,伸手,就握住了司徒悦的手掌,司徒悦像是触电一样突然缩了回来,眼神里带着闪躲,她不愿意让拓跋晟知道方才经历了什么,那对她来说,只是一种耻辱。
“以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你若不愿意说,打死也不会说,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遇到再大的困难,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是一个人。”
拓跋晟完完全全融入到了于凯的情绪当中,此时,他早已忘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拓跋沐珩的太子哥哥,对于这一世司徒悦的身份,自然也是充耳不闻。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拓跋沐珩见司徒悦一直不愿意吭声,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床头,仔细的回想着方才拓跋晟所说的话,突然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前世亲手杀了她的人!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好在七王爷的脑袋真的很灵光,将所有事情全部串在一起,便也想清楚了个大概,只是,他一直敬重的太子哥哥,莫名的成了司徒悦前世的恋人,这也太离奇惊悚了……
面对这样突然的转变,七王爷纯情的心灵再一次凌乱了。
“有些细节我已经无法记清,但我绝对不会是要杀她的人,我爱她如生命,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待我将所有事情想清楚,便有了答案。”
拓跋晟见到司徒悦与拓跋沐珩之间闹得如此之僵,私心里来说,是极度雀跃的,这证明他有了绝好的机会,能够挽回这段感情……
“一句记不清楚,便可以掩饰所有罪行?”
拓跋沐珩挑眉,不满的嘟着嘴,再看了看仍然没有表情的司徒悦,
“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要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你不要忘了,前天我们才正式拜堂成亲,也圆了房的!”
司徒悦忽然起身,愤而暴走。
“太子哥哥你先躺着,我去追她。”
拓跋沐珩将准备起身的拓跋晟按下来,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认真无比的说道:
“不论前世你们关系如今,此生她是我的七王妃,这个事实无人能改变。你将会是我永远敬重的太子哥哥……”
他的话,有两层意思。
假如,拓跋晟执意要跟他来抢司徒悦,那么,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夺走拓跋晟所拥有的一切。
假如,拓跋晟愿意就此放手,安安心心的当太子爷,那么,他会把这个事情永远埋在心里,去尽一个臣弟应尽的本份,助他成就大业。
看着拓跋沐珩匆匆离去的背影,拓跋晟也隐入短暂的沉思当中,眼里的神色,颇为纠结。
黑暗之中狂奔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司徒悦用尽所有武气修为让自己的速度达到顶点,两旁呼啸而过的风声已经听不见了,她似乎见到了前方有一个亮点,正在一直引导着她前行。
速度达到极致时,便会看到这样的景象。
那屈辱的一幕,她怎么也无法将其从脑海里挥走……
为什么,他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
她一直在坚持着,一直在告诉自己,她已经融入了司徒悦的生活,夜狐这两个字,她早已从生命里慢慢淡忘,为什么他对这段感情,要如此的不信任?
第二百四十章
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只觉得无法再多挪动一步累到了极致,这才扑通一声,跌坐在地面,此刻,月凉如水,有些惨白的洒落在这方土地之上,照耀在司徒悦的肩头,朦胧的月华之中,能够看清楚她满脸的泪痕……
浑浑噩噩的起身,看到不远处,月光折射下,有波光涌动。
是一片宁静的湖泊。
此时已入深秋,湖水冰冷刺骨,司徒悦却缓缓褪下衣衫,信步踏入湖中。
冰凉刺骨的寒意顿时紧紧包围住她,使得她不由得伸出双手,环紧了自己,却仍然不愿意上岸,她只想洗净此前身上所残留着的拓跋沐珩的气息……
有一抹黑色的高大的身形,不知何时已立在湖边,悄无声息。
静静的欣赏着这一幅绝美的人间仙境图:四面环山的湖泊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倘若不是碰巧经过,只怕就会错过了这绝美的风景,那个在水中扬着脸的女子,素面朝天,却有着惊人的美貌,乌黑的发丝上流敞着水珠,颗颗晶莹剔透,扬起的手臂,肤若凝脂,十指纤长……
感受到有一双眼睛,正炽热的注视着自己。
司徒悦赫然睁开眼,看清楚了岸边所立着一抹异常高大的身影,黑袍加身,整个人几乎都带入到身后无边的黑暗当中,他出现在这里,自己竟毫无察觉……是因为现在心绪太乱,还是因为他功力太高?
这双眼睛,真美……
并且,还有这样不惧的眼神,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就这样冷冷的与他对视。
“小姑娘,湖水寒凉,还是上来吧?”
黑衣人的上半张脸,全部被黑色风帽盖住,启唇吐出来的字句,带着无尽的妖治。
司徒悦看他一眼:“那你应该清楚什么是非礼勿视。”
“可我见姑娘你也并未流露出多少惊讶与害怕,还以为,你让我这样盯着,欢喜得紧呢。”黑衣人说着,却真的转过了身,司徒悦却在此时,一头猛扎入了湖底。
这个人是黑暗神殿的人……
她能够感受得到那种强烈的入侵气息。
所以,当黑衣人听到一阵异常响动转过身之后,赫然发现,湖中已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这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这么顺利的离开这儿。
想了想,黑衣人突然一跃跳到了湖中,与此同时,司徒悦在岸边冒出头来,抓好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套,纵身一跃,就要离开,与此同时湖里的黑衣人也同时跃起,伸手,便将司徒悦给截下,将她的身形,紧紧的捆住靠近自己:“小姑娘,和我玩这种阴的,你还嫩了一点。”
“你不会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烈焰吧?”
司徒悦突然被他拥着,突然皱着眉头问道。
黑暗神殿的烈焰护法,因为是神秘的暗夜家族族长,在黑暗神殿里的地位,几乎可以与圣皇相并列,也正是如此,黑暗神殿的女人,只要他看上的,都会成为他的掌中玩物,越是反抗的,他兴致越大,最终都会让那些女子臣服……
“怎么可以用这样的形容词?”
这个男人由于下水的动作,黑袍已湿,露出了一张颇为阴柔的美丽脸庞,眉如远黛,唇红齿白的,甚是好看。
“我烈焰还不至于名声差到这个地步?”
他似是有些自嘲,
“看来你对黑暗神殿的事情,了解得比较透彻嘛。”
“那是自然。”司徒悦抿唇,手掌紧接着出动,指尖暗藏着的银针,精准的对准他的脖颈就直扎了过来,却被他早一步发觉动机,伸出大掌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与此同时,二人一同落至地面。
“你这一招,对付我的手下绰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