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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
胡长老听得他们服软认错,自承办事不力,不由得意,笑道:“嘿嘿……全是圣教的兄弟,有何美言不美言的?只须老夫帮地上忙,必不会袖手,你们放心便是。”
他这厢话音堪落,那四人还未来得及高兴,外面便有人道:“老胡!你可真是老糊涂了。他们那里是认错啊!简直就是表功。”随着语声响起,一个是同样耄耄的瘦高老者走将进了。两个老者站在一起,顿时形成一副滑稽图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当真是两个极端。胡长老听同伙说他糊涂,难免不喜,嗔道:“老涂,你什么意思,居然说我糊涂,莫非就你聪明?”
老涂沉声道:“这四个小子的话,你再仔细辨辨,就知道自己是否糊涂了。还用我说?尤其他那句‘我等不敢明目,生怕惊扰了他们,万一让他们预先寻到圣子,我教大业岂不是要受挫?’这无疑是说咱们不顾圣教大业,在那胡乱指责,而他们全属冤枉,其情可悯、其情可恕?亏你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有多大的威严,让多闻老儿的手下在你面前屈膝俯首?”
胡长老倒也勇于认错,听完老涂的析别,顿道:“不错、不错,差点上了这四个小子的大当,被他们当猴耍。”
四人听到这里,已然惶惶,跪下齐声道:“胡长老、涂长老,我等言语不敬,望长老们恕罪!”
刚来的涂长老不置可否,神色不变地站在胡长老的身边,而胡长老则目露凶光地望着四人,冷笑道:“四位,你们当老夫糊涂,所以虚言晃骗,以为身为多闻的手下,老夫便治不得你们?”
四人连声道:“不敢、不敢……”
胡长老望了下涂长老,瞧见他丢来的眼色,立时领会,又道:“哼,反正留不得你们。”说完,身形暴起,迳向右侧两人扑去。与此同时,涂长老则向左首二人击去。四人万没料到长老们会向他们出手,故此毫无提防,况且双方的实力相差又甚,待闻的风声响起,业已不及。直觉眼前一黑,便各自倒在地上。
瞧着四人被自己击毙,胡长老呵呵道:“老涂,这下,多闻老儿又少了四个得力之人啊!”说到这里,骤然变得忧愁道:“只是咱们除掉了多闻的手下,到时圣子的行踪又怎生寻找?”
涂长老道:“老胡,此趟神目天王派老夫来,一是剪除多闻的手下,以防他寻获圣子,挟主号令全教;二来么,你瞧……这是什么?”他不知何时从怀里掏出一面花纹古朴的青铜古镜,在胡长老面前炫耀地晃了下。
胡长老大喜道:“这、这莫非是通灵镜?”
第4章 巧窥沐浴
涂长老道:“不错,多闻老儿的嚣张,天王早已不惯。是以,此次切不可再让他寻到圣子,否则,还有何人可以治他?咱们先除了他的爪牙,然后凭着通灵镜与圣子的先天灵性,只需在百里方圆,何愁寻不到圣子?到时,咱们就看着多闻老儿吐血了?”说完,想到得意处,他是哈哈大笑。胡长老也听的高兴,与他一同笑起。二人均是当世高手,这么全力的放声大笑,直震的整个山洞“嗡嗡嗡”,仿佛山洞都摇晃了起来。
涂长老忽而把头一低拽着胡长老往洞外窜出,急声道:“快走,洞要塌了。”胡长老尽管有些糊涂,素来搭档的老友,他却相信得很,当下没有犹豫,随着一同出洞。二人甫到洞外,只见洞口的泥石,“哗啦啦”地坠下,片刻工夫,填了大半洞口,仅露出一丝成人肉身难以穿过的隙缝。
瞧见这般结果,涂长老不由暗叫侥幸,而胡长老生性马虎,仍是呵呵笑着,拍了拍涂长老的肩膀,大声道:“老涂,幸亏你机灵,不然,可就不好玩了。”涂长老依旧后怕,故而并未怎么说话,只是支吾道:“嗯……嗯……”
胡长老笑了半晌,又道:“不错、不错,这四个小子能在这山灵水秀之地长埋,也算祖上有福。呵呵……哦,对了,老涂,咱俩什么时候去寻圣子?”
涂长老道:“老夫先试试,看看这通灵镜是否与传说一致?”说完,从怀里掏出通灵镜,然后闭眼,盘膝而坐于地,把通灵镜置于腿上。双手结成古怪的手印,拇指、中指相合,拼成心形,另三指朝上,微微颤动。渐渐地,双手溢出一丝白烟,袅袅飘飘,在这后山丛林的阴暗里,极是明显。
过了片刻,白烟愈聚愈浓,形成了一片白雾,弥散在他身周的半尺开外。与此同时,原是静静不动的通灵镜突然泛起一片暗红色的光辉,随着光辉益发地炽眼,通灵镜缓缓浮起,直至离地三尺,方停了下来。与涂长老的百会,仅仅相隔尺余。此时,涂长老微闭的双眼,蓦地睁开,一缕精光在眸子里疾速掠过。他嘴唇微启,念着不知何种语言的咒语。半晌后,通灵镜里射出一道暗红色的细小光柱直往他的百会罩去。
胡长老在旁瞧的有些愕然,这通灵镜是圣教传说中的圣物,只知道它与圣子有着莫大的干系。每代圣宗涅槃前,需要寻找下代圣子延续圣教大业时,便是这通灵镜大显身手的时候。只是这通灵镜有一奇,若想晓得每代圣子的行踪,虽然可以用它探察,但只能用三次,若是超过了,那便再也无用了。除非有下代圣子降世,它才会恢复灵性,否则,纵是天魔下凡,它也依旧架子大得很,保证对你不理不睬。
这时,通灵镜的异态已然敛去,又恢复到一面寻常古镜的样子。胡长老瞧着涂长老站起,忙道:“如何?如何?”
涂长老喘着气道:“这通灵镜果真不是凡物,若非圣子就在左近,老夫差点力有不逮。”
胡长老不耐道:“老涂,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卖关子了,圣子到底在那?你倒是快说啊!找了他,咱俩也好快些回山。”
老搭档的脾气,涂长老了之甚深,知他是个急性子,尤其粗心大意。此次他硬是向天王讨令来寻圣子,天王被他缠得烦了,无奈只得应承。可想起他素来的作为,天王又放心不下,故此派自己来襄助。这些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笑了笑道:“我只知圣子定是在七里塘的一炒楼,应该是何人,却要在百丈内,通灵镜才会告知。再或就是用“寻圣探异大法”。”
胡长老道:“那就去啊?还磨蹭什么?”他甫想腾起身子,涂长老一把拽住,沉声道:“老胡,你急什么?七里塘有黑白两道数百名高手,咱俩若这么堂而皇之去了,即便寻到了圣子,你就能保证带着圣子完好无缺地冲出他们的包围圈?”
胡长老气呼呼的神色,听完涂长老的一番责问后,顿时黯然,“那怎么办?就在这等?还是等着天王派个数百名教中高手前来?万一圣子先被他们寻到,待圣宗归天,我教岂不群龙无首?”
涂长老道:“那倒不然,我的意思是咱俩需得化化装。你我的相貌太过扎眼,若不化装,只怕刚上街,便会被那帮兔崽子们给认出来。”
胡长老一听,哈哈大笑:“老涂,你晓得我急噪,怎么有这样好玩的事,也不早说?”
涂长老轻笑道:“现今说,不晚吧?”
二人一番计议,在山上简单地化了下装,径直下了山。
待二人身影渐逝,一个青色的高大人影从一株树后闪了出来,那人喃喃自语道:“神目啊、神目,你派这两个胡涂长老出来办事,岂非是在助我?”说完,冷哼了一声,朝着二人逝去的方向尾随而去。
烧好开水的小石头提着满满的两桶热水往那美妇的房间而去。到了门口,小石头大声道:“女客官,你在里面么?”
“在的,你进来吧!”听到有人回音,小石头用腿轻轻拱开房门,走了进去。
美妇坐在椅上,正无聊地托腮凝望着窗外景色。待小石头进屋后,微笑道:“小伙计,辛苦你了!”
闻着房内的异样芬芳,小石头大感胸畅,不由的声音也大了点:“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他把两桶热水,缓缓倒进浴桶内,瞧着水面不高,又道:“女客官,这水好象不够。我再提些来。”
美妇嫣然一笑道:“好的,真是麻烦你了。”
小石头傻傻笑着,拎着两个空桶便出了房门,过了会儿,又是提了两桶满满的热水,走了进来。这次,他也没说话,径直走到浴桶边,把热水倒下。看见桶里竟然有些花瓣,不禁诧异:“咦,怎地桶里会有花?是房顶漏了么?”抬头望了下房顶,又道:“没漏啊?怎么回事?”
美妇瞧着他的呆样,抿嘴笑道:“小伙计,你可真逗!这花是我放的,不关你店里的事。
小石头原就着急这个,生怕女客人说他们酒楼肮脏,眼下既听她这么说,自也宽心。摸着头道:“哦,原是这样,我还以为……呵呵……”这等样的事,他以往从未作过。一来,许一炒怕他粗手粗脚的好事成坏事,二来,像以往的女客,一般均有丫鬟跟随,那里会像这美妇一样,混在一群男人堆里。
美妇忽道:“小伙计,还有件事想麻烦你,不知你愿不愿意?”
小石头道:“女客官,你尽管说,只要小石头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美妇这时有些赧然,轻声道:“稍后,能劳你在门外替我守着么?”一月来,依她的洁癖,这没法沐浴的日子,着实让她难受。今日,同伴们均在镇上寻人,她便想趁此良机,好生洗个澡,尽去身上的污垢。可又怕同伴不知,到时冒昧闯进,岂不糟糕?
听她说要自己守着,小石头无甚不满,反正左右无事:“可以,那我在外守着便是。”甫想出门,美妇又道:“慢着,这个你拿着。”小石头回头,看见自己手里被她塞了块碎银,忙道:“啊!这……”他三年的伙计生涯,由于一直在劈柴,切菜,这客人打赏的小费,可从未收过。这下,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美妇笑道:“你拿着便是,这是你该得地。”
小石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