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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闷头吃了一顿饭,再讨论了一下
行程,万流芳建议早日回江南,我和钱增一致决定一路缓车慢行,我们实在被颠怕了,再说现在钱增被救出来了,我也不需要急着救谁的命,凭什么死赶活赶的。只有路上的时间充裕了,行程舒服了,我才有空好好想想后面该如何善尾,到了表哥家,要想和钱增如现今这般见面,怕也是不容易。
少数服从多数,万流芳显然拗不过我们,何况车夫是表哥家的,如今我缓过神来,气场十足,车夫自然也是要听我的。当初他会听万流芳指使,也是因为万流芳说我出了事,需要他先出城等着接应,车夫才收拾了行李听了他的话照做,好在车夫做事仔细,将我的包裹都带了出来,否则身无分文,又没去找阿进拿点补济,估计我们都得讨饭回江南了。
☆、第三十七章 番外:皇家夜宴
万流芳前脚踏出王府,后脚就被颂王派出的人跟了个仔细。
亲眼看着万流芳回到客栈快速休整吃饭补充了能量,又安排车夫出城,紧接着又去了一家铺子,买了把匕首。跟着又雇了辆结实的马车,等他忙完这些时,天已擦黑,这才急急让车夫将车停在了离宫墙侧门不远的一个暗处,眼睛始终盯着那些侧门,一刻也不敢放松。
颂王听到回报,淡淡问跟梢的人可有看仔细,得到肯定答复后,颂王命令道“待他们出了城,把尾巴收拾干净,别让人抓了把柄”。
“是”。下首的人响亮的应了一声,转声出门而去。
颂王看着淡蓝的天空,悠长的叹了口气,阿胖,你能为朋友做的,我也一样可以,只是你拼的是自己的命,我用的却是别人的血。
晚间时分,颂王慢使臣一步进入宴会时,正看到那个离开的肥大身影,他只淡淡瞟过一眼,便不再说话,客气的向父皇太后行了礼,便落座在一旁。
阿胖的刻意躲闪,颂王看的清楚,他知道阿胖定是认出了那个使臣的声音,那个扔她入河的敖国使臣…敖国大王子,多么讽刺,都是皇子,却因不是正出,太子未立,都不约而同的受到排挤迫害,为了相同的利益,为了多得到一点自保的筹码,两个不同国家的王子竟然勾结一气,不介意与虎谋皮自导自演一出战乱兵祸,代价便是无辜士卒的性命,利益则是到手的一部分兵权。
阿胖的口自然是守的住的,颂王莫名的就是信她。就算自己那么帮她,连当初想杀她的事都没瞒她,可她依然隐瞒了万流芳藏在府里的事实。同样,她也不曾对万流芳说过救钱增的事,否则万流芳便没那么容易上当。
“皇弟来慢一步,错过一场好戏”左上首的大皇子静王调侃的说道。
“惹的父皇,太后动怒,也算好戏么?”颂王冷笑着回应。
“安儿,宁儿,小事而已,何需争执。”太后慈爱的发话。暗里却是一声叹息,那女子虽是容貌不佳,却是难得的痴心,千里寻夫,却是宫内相遇,这世上真有如此巧遇之事么?
众人揭过刚才一事,纷纷与外来使臣寒喧,太后虚对了几句,借口不适,携同二公主一道离去。
太后一走,外来的艺人便无用武之地,皇上一声令下,宫廷舞伎飘然而至,如花似玉穿梭宴席之中,在座众人美酒佳肴尽享欢歌,
赞皇上英明、天下太平之声四起。
酒至半酣敖国使臣状似无意,提起前来途经一地时,盗匪猖獗,言中之意,讥讽皇帝自许国泰民安,却任由自己国境内宵小作祟,视而不见。
事关国体,皇上在外臣面前失了颜面,自是震怒。借着酒意誓言此类匪徒必要严惩,还一方百姓安宁。
静王出言道“父皇,乌合之众,何需动怒,下旨令地方官府杀他几个便足以震慑了。”下首几位官员纷纷附和。颂王唇角冷笑,端着酒杯不做言语。
敖国使臣半醉半醒“若官府有用,为何那些匪徒越来越声势壮大,听过路百姓言,如今那山大王都敢称孤道寡了。可见其狼子野心。”敖国使臣摇头晃脑笑,夹带着关外口音不无讥讽道“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静王心中一顿,知道此事怕是有没那么简单,故做惊奇道“真有此事?”起身对着上首的皇帝躬身道“父皇,如此狼子野心之辈,不如让儿臣亲自去一趟,也好一探究竟。”深山藏兵,藏的本就是自己的暗兵,与其让别人去,不如自己去,一来查探事情的真伪,二来也能掩盖与自己有关的痕迹。若是别人设计,也能将这支藏兵尽快转移,一把火烧了山林,就说匪徒尽灭,又有谁敢怀疑。
颂王嘴角微翘,小巧的酒杯在他手指间轻转,不急,先出手的不一定得利,皇兄的那支暗兵潜藏已久,这次天时,地利,人和,就看谁才是得益者。
皇上并未给出答案,而是压下话题,决定明日早朝上再做定论。
酒过半旬,颂王一个失仪,弄湿了袖子,向皇上告罪后,前去宫室更衣。小径上宫灯被一阵怪风刮灭,太监拿出火折子,偏又手一麻给弄丢了,怎么都找不着。颂王不耐,让带路的小太监重去换盏灯来,自己则在原处等他。
小太监冒着汗告了声罪,赶紧往回奔,暗呼自己倒霉。
一个漆黑的角落冒出一个身影,唤了声主子。颂王轻应了一声。暗处的身影问道“主子,可要依计行剌?”
“小心些,莫让人看到你的脸。从宫墙侧门绕一圈,别露了破绽”。
黑色的身影轻轻一晃,转瞬不见了踪影。
小太监急匆匆换了灯盏而来,见王爷没有怪罪,也没出什么岔子,总算放了心,长长舒了口气。
颂王回到宴席上,静王与敖国使臣相谈正欢。
众人重归于欢声笑语之中,场中舞伎正舞的飞快,旋转的裙裾如花瓣翻飞,晃迷了人的眼睛。
一个内侍手执果盘,低头碎步匆匆往皇上桌前而去,却是近身那一刻猛然拔刀行剌,皇上闪身仓惶躲避,发出一声惊叫,慌乱中踢翻了桌几,颂王及时飞身而上,挡在皇上身前,却闪避不及,伤了手臂,众人皆惊,一时叫喊捉刺客声四起,宴会中人乱作一团,舞伎乱了舞步,四处乱窜着躲避,众臣及皇子皆惊,大喊着护驾。
剌客未得手,自袖中抽出一物,蒙在面上,在皇家卫队未及形成包围之势时,迅速撤离,朝皇宫侧门冲杀而去。
皇宫侧门处暗角早已等候着一辆马车,见有人影冲出,立马大喝一声,朝城门奔去。随后追来的皇家卫队忙叫喊着“快,快,往北城门方向跑了,快让京城卫队去追捕。”一片忙乱的脚本步声四起,几匹快马冲了出去,携了皇令要在城门处捉住行剌之人。
听得宫墙内声息渐止,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沿着无人注意的树梢暗角,一路翻墙跃壁潜往了外来艺团所处的宫院。
颂王护驾有功,受了轻伤,皇上自是一番夸奖安抚,静王有些阴阳怪气道“明明离父皇坐的最近的是我,何以皇弟未卜先知似的冲了上去,让为兄连反映都来不及”
上位者生性多疑,闻的静王言,不觉身子就微微离颂王远了半步。颂王假意不知,冷声应道“皇兄说的是,何以皇兄离的近,却不曾先一步来护驾,莫非、、、、、、、、、、?”话只说一半,却也足够让身边的人心生猜忌。
前去追拿剌客的卫队回报,未追上剌客,不过城门晚间时候确有人出城。
皇上正在气头上,追问守城士兵何如此之晚还会开城门,只当是玩忽职守,要兴师问罪。回禀的侍卫有些犹豫的呈上一物,低头跪在下首,不再言语。
颂王嘴角露出不易查觉的一丝冷笑,借万流芳的手,将玉留给了守城门的兵将,城外的车夫早已被灭了口面目全非,另外的痕迹也已被掩盖。如今死无证,皇兄就算能撇清自己,也少不了受牵连,只要真正的剌客不被抓住,这事就牵连不到阿胖身上。
万流芳出城与后一辆马车离开宫门的并非同一时辰,却因颂王提早做了安排,再加上万流芳出城时的急迫样子,让守城士兵误以为自己放出去的便是宫中行剌之人。当皇城卫队追到城门时,莫飞正在城中的一处别院内,摸黑将一辆马车悄无声
息拆散,马嘴亦被拢住,让它发不出奔跑后的喘息声。
本是欢欣的夜宴,却被突如其来的行剌事件所打断,皇上自是没了兴致,想到那剌客穿着宫廷内侍服饰,料定宫中必有内应,下旨宫内统兵首领彻查,一时间宫内各苑所有人等均被盘查。宫中偏僻的外院一角响起呯呯的叫门声,班主一脸睡眼惺松的起身开门,看到门外兵甲林立的士兵一愣,随即谄媚的笑道“各位爷,有何吩咐”?
“搜查剌客同党”领头的人声若洪钟。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班主,命人挨房去搜。班主往旁边一个踉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随即唉哟一声痛叫,讨好献媚声不绝于耳。
次日朝堂之上,静王喊冤不断,皇上也因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行剌一事确与静王有关,而不了了之,但是兵权却是开始从静王手中慢慢收回,
静王想要戴罪立功前去剿匪,却被颂王插了一脚,当圣旨下来那一刻,静王面如死灰,颂王却冷冷一笑。
皇兄,拜你所赐,你送给臣弟的大礼,如今正一样一样的还你。
颂王手拿圣旨,站在宫门玉阶之上,身后一个轻而平柔的声音响起“二皇兄,此去要小心。”
颂王转身“六弟?”。
☆、第三十八章 三人行
天气渐暖,山上冒出了深浅不一的新绿,制定了行程,一路慢行看看风景,倒也赏心悦目。钱增与我回忆去年结伴出游时的情景,万流芳极不应景的一声嗬哈运气,刹时将钱增没说完的话都吓了回去,然后万流芳在车内颠颠的问我“中午想吃烤小鸟还是烤馒头”?
一声叹息,我头疼的对万流芳吼道“能不能别这样,你们两个八字不合么,上辈子有仇么?你说话他咳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