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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吃点心,我记得这是你喜欢吃的玫瑰酥饼,这可是我特地和别人换的,你吃吧,我现在去把衣服整整哦”
说完红云便把点心推到沧海面前,自己则高兴的去整衣物。
低头看着桌上那一碟精致的玫瑰酥饼,沧海的心是顿时难过万分,苦涩哽咽在嗓子出吐不出咽不下。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玫瑰酥饼,这个,是那个男人亲手做的吗?
曾几何时,那个男人,带着一脸温柔的笑容亲手给她做过,小心翼翼的哄着她吃过,那样的他,令她终身难忘,令她不舍,记忆中的缠绵悱恻令她悲哀与心疼,记忆中他们相拥相爱。
可,记忆却如同毒药般令她痛彻心扉,而现实却结结实实的泼了她一身冷水,令她绝裂。
那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一下连着一下的耳光,浇灭了她所有的希翼与期待,那些阴狠的话也打碎了那颗爱他的心。
可,为什么,即使到了现在,遇到了那样的事,她还是对他抱着一点希望,只希望,他能转脸看她一眼,她竟变的如此卑微,难道果真如他所说,她竟是卑贱的吗?
转脸,苦涩的望着外边空中闪逝的烟花,望着那些美丽异常的光点,她的眼眸居然模糊了,心中难过到窒息。
最终只能无奈着轻笑,苦涩万分,现实残酷让她变得疼,让她变得崩溃与无助。
“果然是不同,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话从她口中悠悠吐出,略带哀伤与悲戚。
突然,肚子没由来的一阵抽疼,使她顿时冷汗淋淋,惨白着脸捂着隆起的肚子,越来越激烈的疼痛令她受不了的只能咬牙,低头把额头摆放在桌上,望着那隆起的肚子,双手紧紧的抱着。
心中的冲动很突兀的显现,满心的不甘令她没由来的难过着,扪心自问她从来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可现在呢,为了那个男人,为了孩子,她却不得不低头,不得不臣服。
她不信他不爱自己,若不爱,他怎会为她做那么多的事,若不爱,以他那样高傲的性格怎么容忍的了她这般,她不信,即使他真的是利用自己,真的是为了宝藏,真的是为了报复她,可她,却依然爱着他,对他,她依然铭记于心。
一边的春风得意,一边的黯然伤神,形成了世界的两面,把人分割成了不同群体与地位。
心境
“素桃,你觉得雷风怎样?我看雷风一直爱慕着你,师傅做主你就嫁给他吧,他那个人虽然有点木讷可为人正直,不错的,你意下如何?”
厢房内,白头老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懒洋洋着似不经意间说着话般,可他的话却让为他倒着酒的素桃愣住了,心中纠结着似堵上了一块石头。
“不要了,师傅,我此生未想嫁人”
素桃轻轻的吐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怎么可以,平常人家的女儿像你这般年纪早已经是几个娃娃的母亲了,师傅可不想害你得不到幸福,这件事师傅做主了,就这样吧,别说师傅霸道,好歹师傅养了你这么久,知道怎样的人会对你好,师傅不是瞎子,你也别说那些不要的话来搪塞我老人家,好了,就这样吧,我已经和雷风说过了,他是一百个愿意啊,你是没见那傻小子乐的模样,呵呵”
说着说着白头老人便眉飞色舞起来,而站在一旁的素桃有沉默的份。
夕阳染红了半个天空,五彩颜色似砸在天上一般,撞出了许多斑斓不已的彩光。
渐渐消退的红晕在空中渐渐暗淡下去。
熄了灯后关上门,素桃只把整个人倚在门后,望着一室的黑暗,她的心纠结着苦涩着。
这样的她像极了隐藏在暗处的人,唯有那一身深红色的衣摆飘摇着出卖了她的存在。
光,懒懒的爬进窗,室内清蓝一片。
师傅叫她嫁人,嫁人,多么遥远的字眼,多么深奥的字眼。
迈开步伐一步步走进屏风后面的素桃身体麻木,双眼呆呆的。
到了浴盆处,低头望着浴盆内荡漾着的水面。
上面模糊着倒映着她那张精美的面容。
渐渐,伸手,抚上脸庞,第一次,她感到自己老了,脸部不再光滑如新,心,空洞,无限扩大,无限哀伤。
她真的没想过嫁人,她的心在见到天宇的那一刻便许了,怎能给别人呢?哪有人可以把心分开的?哪有人可以残忍的分开自己的心呢?
可,师傅,那是带大自己救了自己的师傅,她又能怎样呢?
师傅叫她嫁给师兄雷风,与她一同长大的师兄雷风,师兄也是保护天宇中的人,他是金木水火土中的金,而她是火,从小她只把师兄当哥哥看待,试问,这世上有哪个妹妹会爱上自己的哥哥?
她对师兄真的只有师兄妹情分,生不出一丝一豪的爱意,更别嫁给他了,可……
想不开,想不透,师傅明明知道她的心意,可为什么还要她嫁给师兄。
泪,悲伤而难过,第一次,坚强的她流泪了,对着一室清冷,对着空荡黑暗。
窗外的光,照不进她的心,令她感到无比寒冷,明明是夏天,可,为什么总让她觉得无比寒冷。
她等,等了一年又一年,苦等枯等,年轮一圈又一圈,时间,岁月却并未怜悯她,她,还是独身一人。
望着那遥远而无望的爱,等着那遥遥无期的爱,等的盼的无非便是天宇能在乎正视着自己些,可,实现,除了等,无望的等,期望的等,等来的等去竟是空,缘分并未宠爱她,有缘无份,便是如此罢了。
风中尘埃,积累成伤。
暗中,喝了白芙端来的药水后,天宇便一直躺在椅上,望着窗外的圆月发呆,神色幽幽。
脑海一片空白,只隐约中闪现着一丝红影。
渐渐,红影疯狂的冒出了头,清晰可见,那张脸,精致从容,微笑的,呆板的,哀伤难过的。
一张张,一幕幕,尽是深刻,消除了他的孤单般令他不由自主的想着念着。
自从上次从孙府带回素桃后,他的脑里便发了疯似的霸占着她的身影。
那年岁月,他第一次见到她,好似夏天,芍药花开的季节,在那满是各色芍药的园子里,他见到了她,那么瘦小的身子,那样黑亮的眸子,那样柔顺的脾气,那样努力刻苦的模样。
后来,便是一直一直静静的默默的呆在他身边,十年了吧,十年,早已成瘾,刻成习惯,令他不能推脱,不能放下。
就在他思绪飘荡时,门外走进白头老人,见他一副心不在焉模样便笑笑
“天宇”
洪亮的声线顿时拉回了天宇思绪,令他转头,令他短了思绪。
“啊,师祖”
见他那副刚回过神的表情白头老人便没由来的一笑,马上抚抚自己的胡须,双眼笑眯眯着放着精光。
………………
天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奔跑出房门的,只知道在师祖说了那些话后,自己便不能淡定,不再平静,心中充满了窒息般的难过。
第一次,有种失去感令他患得患失,他无法想象,不能想象,那样的结果,或者说是他不能接受她要嫁人的事实,更并不能容忍她要离开他的心情。
那些情潮排山倒海的像他袭来,令他措手不及。
他怎能放她嫁人呢?不许,不许。
脑海一阵火热,直到,飞奔到那扇门前。
在手触到那冰冷的门上的那一刻间,他顿住了,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叫器着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留住她?
那样一句句的质问,令他停止了所有动作,也令他深刻到自己的无能与无助,心,备受折磨。
对啊,他凭什么要阻拦她嫁人?凭什么要阻拦她的幸福?
到底凭什么呢?
难道就凭他是她的主任?难道就凭着他的身份?
不,他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
最终,望着那扇门,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呆呆的,苦涩着,把所有思绪苦苦的咽下肚去。
时间他,仿佛停顿,一扇门,两个人,隔绝两种心情,各自品尝着自己心中的那一抹苦涩与难过,心中一片荒芜,寸草不生。
“奶妈,你说相公会来看我吗?你看我都躺了好久了”
此时,直躺床上,露出脑袋的牡丹,白着一张脸,睁着黑溜溜的大眼,天真着对着正在一旁剪着碎花的奶妈说着
“哎呀,小姐,你放心,我已经叫人去请皇子了,等下你就能见到了,放下吧啊”
说着,奶妈便放下手中的剪子上前拉拉牡丹身上的被子,满脸的慈爱,在望着牡丹那惨白的脸色后,心中不免的一阵心疼,这个傻孩子,为了见三皇子,把自己用冷水泡了许久,为的就是生病,好让皇子来见她一面,这么傻的孩子,真是令人心疼。
在知道牡丹要嫁给三皇子的那一天起,她便由衷的感到了伤心,也从未睡过一天安稳觉,牡丹长大了总有一天会出阁,可她真的想不到,老爷会把牡丹嫁给当朝的三皇子,她是真的不忍心望着牡丹嫁给三皇子,朝中谁人不知他的脾气手段,把这么个天真无知的少女扔给他,无非就是羊入虎口,凭着牡丹的智商,哎,虽说是侧室,可下人们的难听议论与不待见,每每都令她气愤,而三皇子,在牡丹嫁进来的那一天便没正眼瞧过,更别提圆房了,望着这么不待见的牡丹,在她心中也有过预想以后会怎样,可真的发生了还是令她为牡丹感到难过与悲哀。
牡丹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智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停留在了七岁,虽然不能像别家小姐那般精通手工女红琴棋书画与诗词音律,可她却一直无忧无虑的长着,充满了天真烂漫,总是无拘无束,可自从嫁进皇子府中后,她也很真实的感到了牡丹了变化,小小的脸上总是充满忧愁,每次问道开口闭口无非便是三皇子不待见她,打她了,骂她了,望着这样的牡丹,怎能不让她心疼?
可,无奈,三皇子还是一派的嫌弃着,像扔破布一样的把她仍在这里不闻不问。
这令她十分担心牡丹以后的境遇,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