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我教的课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对于我的工作性质一点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终于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的好奇心。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问,并一本正经等着我的回答。
“怎么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这只是我们活人认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她执拗地说。
“别瞎想了。”我笑着说。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就像被铁钩勾起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来,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为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心理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门虚掩着,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等得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没有什么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从叠层里飘出一张纸落在地上,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愿表,在尸体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经在上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上面,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报纸一看,在社会视野栏目里,赫然就是《白领丽人为情自杀》的社会新闻,报纸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尸体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过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我没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的脚有些发软,却不敢动,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我的脑中急速的旋转,怎么可能会这样?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那么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
手机没人接听,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长音。
她越不接听,我越是感到恐惧。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跟在她那儿听到的一模一样,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响声。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气也不敢出。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37':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真的是她,她来找我了!我踌蹰再三,终于说服自己打开了门。
“是你!”我说,喉咙有些发涩。
“是我。”她说。
“晚上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退后几步,说。
“我出去办点事情了!回来时发现你来过。”她说。
“是吗?”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机?”她说。
“我……我怕你出事。”我说。
她笑了笑,说:“今晚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
我想让她走,可又说不出口,我们认识这么久,她可从没让我碰过她的身体。我心想也许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与那女孩毫无相似之处,又怎么会有关系呢?
“我先去冲个澡!”她说着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让到一旁。
我坐在客厅里,听见里面冲水的声音,心里忐忑不安,但总是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们相对无言。
“我来帮你按摩吧。”她笑着走到我背后,拿捏我的肩部。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突然问。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喊道:“你,你到底是谁?”
但颈部一痛,像被重物击中,就已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愤怒地看着我,那眼神!我想起来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可挣扎毫无用处。
我发觉她的脸部正在变,缓慢地变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会儿,令人恐怖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她!!那个一年前的女尸!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再一次厉声问我。
“也……也许会吧!”我颤抖着说。
她慢慢地解开睡衣,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恶心,她的身体从颈窝至下,只是一个空壳,早已没有了内脏,露出红红的体腔。
“你说,我疼不疼?”她愤愤地说。
“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喊道。
“我后悔为那个男人自杀,可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肮脏的世界时,你又唤醒了我!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她说。
“你,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说。
她僵硬地笑了起来,从睡衣袋里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动,然后抵住我的颈窝。
“我要让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阴森森地说。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咙一阵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剥了一般疼痛,惨叫着坐起身来。
我发现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过般大汗淋漓,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身上,她并没有在房间里,难道晚上一直在做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很高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日,在床下,掉着一把解剖刀,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解剖刀。
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间,可门紧闭着,邻居的老太告诉我,自从那个女人自杀后,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人租过。
从此后,我不敢再接触任何尸体,甚至不敢再在医学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药品经销。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38':断了?不爽哦
…soway
回复'39':第一个故事怎么生了孩子就没了??
第二个故事看过了
呵呵
还是顶下楼猪~
…了了与狗狗
回复'40':哪有断嘛~~偶系一个故事一个故事发的啊~
而且我也要看到哪个故事好看我才贴上来
^_^
偶系个负责的好猪猪~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41':还有吗
…臭静静
回复'42':第一个故事怎么没结局阿?
…rmd15
回复'43':在看呢~我看到好故事就发上来!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44':鼓励你
…烈火来点烟
回复'45':好啊
…万世师表
回复'46':凶梦
你现在是在一家医院里,天花板上散发着柔和的灯光,大理石地面像被谁擦过的玻璃般明净,你担心一旦迈开步就会滑倒。
“医院不应该铺这么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你在心里骂道,但毕竟,你还是迈开了步子。
你是去看望一个老朋友的,他昨天刚在一个车祸里受了伤,一辆疯狂的摩托车从他的胫骨上碾了过去,听说是粉碎性骨折。
“这家伙,总是不听我的话。”你摇头暗道,“我跟他说过多少次了,最近过马路要当心点。”
你之所以这样对他说,是因为你在梦中已经看到他被车压过的情景,这有点不可思议,但你知道,你的梦很准,是的,很准,没有什么比清晰的梦境更能预言未来了。
三年前,你在梦中看到你的父亲浑身湿漉漉在站在你面前,你和他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着,没有说一句话。第二天,你的父亲就在下夜班的途中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
那天之后,整整一个星期你都不敢睡觉。
现在,你提着一袋子的礼物向前走,你的步伐小心而沉重。你进入了一个大厅,径直穿过去,往左拐,你看到了两扇电梯门。
你发誓,以前从没有到过这家医院,但你知道电梯在哪儿,就好像是一个常客,那电梯门口的两墩小铁树,还有电梯对面的蓝色候诊椅,让你感到很亲切。
你的朋友住在十三层的骨科病房,你坐在候诊椅上,看着电梯门上电子指示器的数字一格一格地降下来,你松了松领带结,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感到有些紧张。
门开了,出来一个护士,她对你微微一笑。
“你好!”你有礼貌地说。
“你好!”她回答,你和她擦肩而过。她身上肯定喷了某种香水,电梯里还余留着淡淡的清香。
你确信,这种香味肯定在哪里闻过,很熟悉,好像是隔壁科室的那个女同事用过这种香水?或者在妹妹的梳妆台上闻到过?见鬼!你怎么也却想不起来,这让你很苦恼,你决定看望病人后就去弄个清楚。
你按了一下“13”层按扭和关门键,电梯门从两边缓缓合并,这一瞬间,你有一种被活埋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滑稽可笑。
电梯开始一层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