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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杨不知是怎么回到客店里的。见他一脸木然,屋里三人的笑容僵住了。
“杨儿,你别吓娘。我们好不容易团聚了,你不要有事啊!”杨青心抽紧了。
“娘,茗儿她……她现在生死不明。”
“茗儿是谁?是救我那姑娘吗?”
慕杨点点头,猛然醒悟,“爹,娘,趁谢家还没发现娘不在,我们赶紧走!”当即,趁着天未亮四人匆匆离开了荔镇。
虽是简陋的屋子,虽是陌生的一切,杨青却觉得亲切、温暖,因为有了家的感觉。
“娘,这些年你吃苦了,现在回到家就好好休养。”慕杨替她把了脉,见她身体过于虚弱就特地开了几副药,让她好好调养。杨青见到他做这一切颇感欣慰。
见事情料理的差不多了,慕杨对杨青说:“娘,我要找若茗去了。”
“她对你很重要吧?”
慕杨点点头,把同若茗初识到现在发生的一切讲给杨青听。
“看的出她相当聪明,也是个好姑娘,吉人自有天向,相信她会没事。不管怎样,你要记得还有爹和娘等着你。”杨青郑重地对慕杨说。
“娘,我明白。”慕杨握住杨青的手说。
* * *
那晚,若茗顺着崖壁一直往下坠,我命休已!若茗闭上了眼。突然,手摸到一块突出的石壁,赶紧死死抓住。仿佛间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知道是慕杨。若茗答应了,却是那么微弱。这样不仅不起作用反而耗费了不少精力,便放弃了喊叫。
不知过了多久,崖上没了声息。哥走了吧,他一定绝望了,他此时的心情定如当日我见他坠崖一般,这样的事也要重演?上天待我俩真的很“公平”啊!
春寒料峭,夜晚的寒气更加逼人。若茗冷的麻木了,双手不停地换来换去,看不清楚四处的情况又不敢移动,真不知自己还能支撑多久?至少要熬到天亮吧?若茗靠着胡思乱想来打发时间。
天微微亮。若茗看清了自己的位置更加心惊!这里离河面大概有几十米高,下面是滚滚不尽的河水。由于自己不断用劲,攀着的这块石头已有些松动,再过些时候自己定会随它一起掉下!若茗向两边看了看,见右边有棵树,好在危急中鞭子还搭在颈上,便滕手握住鞭向右边使劲一甩。树被套住了!人却晃来晃去,树枝被吊的颤巍巍的,随时有断裂的危险!若茗向河面看去,希望有船只从河里经过,但除了泛黄的河水空无一物!唉,我终是难逃此劫啊!
☆、落崖得救(2)
就在若茗绝望的时候,河对岸有小船过来,好象特意向着自己而来。敢在这滚滚河水上划行此人定不简单!
那人近了,先是抬头看了看然后又向四周打量,是在打主意救人吧?无奈悬崖陡壁不易攀爬,而那棵树离水面又太高,思量再三都觉不妥,于是他边说做手势示意若茗。若茗听不太清,从他的手势中判断是叫自己放手。若茗哪敢放手,下面是滔滔江水掉下去便有被吞噬的危险!
若茗感觉心力憔悴就快撑不住了。
那人见说不通,就从船上拿出一个物件,对着若茗这边掷过来。就听“咔嚓”一声,树枝断了,连人带鞭一起从高空坠落。若茗花容失色晕了过去。
* * *
不知什么时候,若茗悠悠醒来。朦胧中见一个中年妇人坐在身边,用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再掖掖被角甚为细心体贴。
“妈……”若茗激动地呼唤起来。
中年妇女微笑道:“姑娘,你醒了。”
若茗听她如此称呼自己知道弄错了,揉揉眼这才看清此人并不是自己母亲,刚才于朦胧中产生了错觉。于是撑起身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姑娘,你躺着吧。你别说,我还真想有个女儿呢。” 中年女子笑道。
“娘,你是闲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好么?”外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进儿,你倒打趣起娘来了!”
“婶婶,是你们救了我吧?我叫余若茗,不知怎样称呼你们?”既然是救命恩人就没必要隐瞒自己的姓名。
“我姓李,外面那个是我儿子李进。”随即朝外说道:“进儿,余姑娘已醒了,你进来吧。”
她侧头又对若茗说:“余姑娘,你不介意吧?”
若茗说:“我正想谢谢李大哥。”这个李姨真是直率!不是都叫人进来了吗,还问我介不介意?
门口人影晃动,进来一个与慕杨年龄相仿的男子,只是个子略壮一点。方方正正的脸,浓眉大眼,好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
“余姑娘,你好些了吧?”李进问道。
“没事了。” 大概习武之后身子骨强壮了,若茗感觉已无大碍。“在船上那人是你吗?”若茗问。
“是我。当时情况所逼没唐突姑娘吧?”
想着那一幕两人脸红了。一个是从没如此亲密地接触过女子,抱着她时虽然全身冰凉,身子却是软软的让他心房一震;另一个是在毫无意识之下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里尚属首次。
“李姨,现在什么时候了?”若茗赶紧用话打破这尴尬的场面。
“现在是傍晚了。你睡了好几个时辰,饿了吧?快来吃点东西。”
晚饭后,李姨端来一碗药水,“姑娘,再把这药服了。”
若茗眼离有些湿润,自下山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真正关心她的人,“李姨,谢谢你!还让您破费抓药。”若茗看他们房屋简陋不是富裕人家。
“哪儿话,这是我们自己采的草药,不用花钱。”
“哦,李姨,您也会看病啊?”
“很早以前学过一些。”李姨好象想起了不愿提及的往事。
“姑娘,在屋里呆闷了吧?我叫进儿陪你出去走走!”
☆、林中惩恶(1)
这是几间临江的石屋,屋后稀稀落落有几户人家,屋前百米外就是大河。暮春的傍晚四处朦胧象笼着一层轻纱,河面上雾气袅袅。若茗往对面望去,那就是她坠落的悬崖;薄雾中隐约可见。
李进看着对面问若茗:“余姑娘怎会掉下崖?昨晚我见对面火把闪动,他们是在寻你吗?”
若茗摇摇头,“前些天,我与师兄走散,没想到昨晚却遇上坏人,被他们一路追赶到绝顶再无退路,最后逼落崖下。”
“昨夜见对面崖顶火光隐隐,时有人声传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下好奇,今个儿一早我就划船过去想看个究竟,远远的见树上什么东西在晃动,没想到却是余姑娘。”
“李大哥,谢谢你!可我却无以为报。”若茗顿了一下,“不知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我家里就我和娘两人。听娘说,在我还未出世爹就死了。”李进一脸黯然。
“李大哥,对不起!”若茗心想,如果只他们母子,李进却有如此身手,那李姨也是个不简单的人!“
“余姑娘这儿凉,我们还是回去吧!”
第二日,若茗便要告辞。李进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
李母看在眼里,笑语道:“余姑娘,不如多住些天,把身子养好了再走。”
“谢谢!我因急着赶路不能再耽搁,如果有缘,我们定会再见!”
李母见她去意已定,知无法挽留遂指明方向,由她一人离去。
* * *
看着层叠的峰峦,若茗感到茫然,就象一下失去了方向不知该往何处。也不知慕杨现在怎样?要找他却要绕到河对面,想到他爹对自己的态度,若茗的心隐隐着痛。若茗的自尊和骄傲战胜了理智,决定先抛开这一切,回家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若茗随山路而行。山势越来越高,群山越发葱茏;峰上巨松如盖,浓荫蔽日,树下石径清幽;风穿林间,松涛涌动此起彼伏,如吹弹丝竹,如敲击金石,更添一段韵致。若茗顿觉心旷神怡,超然不知所在!
心得到了短暂的轻松, 若茗陶醉得不想离去,就在此住下倒也不错啊!
若茗从梦境里醒来,转了几圈,发现还是在原地,难道迷了路?遂拿出匕首在树上作了记号,然后一步步往外走。
看着下缓的坡势,若茗知道终于对了。想尽快下山,若茗心无旁骛专心赶路。山林幽静少有路人,偶尔有鸟从头顶飞过或是有小动物被惊走。突然从右边林中传出“吱吱”声,和人的争论声。
“你这东西,我们等你几月了,总算把你逮住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张皮头顶雪白与众不同,定能卖个好价钱!”另一男子又说道。
“我看还是卖活的,城里有钱人家闲着没事就喜欢养些家宠玩,这金丝猴他们绝对喜欢!”
“……”
若名透过树间缝隙见有个小动物被套住吊在树上,一边“吱吱”乱叫,一边荡来荡去想挣脱束缚。下面两个猎人装扮的男子对它指指点点。这人太可恶了,居然想剥它的皮!
“你们放下它!”若茗站出来大声说道。
☆、林中惩恶(2)
那两人一愣,转身见只若茗一人,四目相视,随即“哈哈”大笑。
“哥,这林中怎会有女人,难道是仙女下凡?”
“老天有眼啊!知道我们没钱娶媳妇,这不就给我们送来一个!哈哈!”。
四目盯着若茗上下打量,若茗被瞧的毛骨悚然,手暗暗往腰间摸去。
兄弟俩邪笑着走向若茗。
“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若茗猛的抽出长鞭。
“兄弟,我们得小心点。看她那架势还会两下子,不然怎敢一个人在这山林里?”
“我看她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你看她那娇滴滴的模样,我用手一戳都会流出水来。”兄弟说着就朝若茗抓来。
若茗一闪身躲开了。如此连扑数下却连若茗的衣襟也没沾上,哥哥急了也冲上前来。若茗退后几步,鞭子一甩,“啪”的一声击在他身上,衣服顿时裂开了口。哥哥更加恼怒,举起短弓对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