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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天涯(2)
奇怪的是,在驻地歇息了几天没再向北行;也不见有异帮之人来;到是有好几天不见谢源。当再见谢源时若茗忍不住问:“谢将军,我们什么时候起程?”
“你就这么急着嫁人?”
若茗没想到会受到谢源的抢白,“我嫁人又怎么了?这不正是你们希望的?好歹也是个王妃,我喜欢得紧啊?”
“你真以为象你所想?我都急……”谢源硬生生打住了话头。
“难道你有事瞒着我?”若茗悟出了他的话外音,就定定地看着谢源说:“我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呆着,什么事都有定数,是祸躲不过。”
“你只需好好做你的公主,其它事我会处理!”谢源说完象逃避什么似的急忙离开了。
若茗见谢源用从没有过的冷淡语气与自己说话不觉颇感诧异;一时也想不出头绪。谢源走后她也出门登上城墙。已近黄昏,远处的夕阳如一个巨大的火球渐渐下坠,边远的沙漠染上了一层金色,“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画面让这空旷的大漠有一种诡异的美。眼前的景色美则美,若茗的心却无处停留。默默转身,见一个极熟悉的侧影从一墙拐角处一闪而过。若茗急切地从城墙上跑下,到墙角处早没了人影。也不知他进了哪间屋子?
“公主找人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若茗回头见是王超,笑了笑:“闲着没事四处转转。”难道刚才那人是王超?
“公主在这儿都还习惯吧?”
“吃穿都好,就不知还住多久?如能一直住在这里倒也不错。”
“这……”王超无语。这个公主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子,不是想象中高高在上的帝王女子,给人一种亲和感,一个王室女子都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要到此苍茫的大漠和亲真替她惋惜。可是中间的很多事自己都不明了,能给她说些什么呢?
“王超,我正找你呢!你过来。”背后屋子传来的声音是那么清朗,熟悉。果然是他!只要一转身就可见到了,见还是不见?一时若茗杵在那儿。
“慕样,我马上就来。公主在这里,你不来参见吗?”
作为谢源的副将,慕杨很少同他在一起,他见谢源经常跟随在公主的轿车旁,有时向他汇报什么他也是很快打发自己到队伍的后段,至于公主长什么样是一眼都没见着。到了驻地,谢源似乎有意无意间阻止他们相见,到让慕杨觉得公主更加神秘。今天既然有这个机会……
“副将于慕杨拜见公主。”
若茗轻轻“恩”了一声并不回头,向前便走。
王超没想到一向亲和的公主会这样对待慕杨,慕杨也怔住了:就算我没及时拜见也用不着这样摆架子啊!两人不由面面相觑。王超赶紧上前一步,对若茗说:“于副将不知公主在此,没及时拜见,还请公主恕罪。”
身后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人,还是再见最后一面吧,若茗缓缓转过身来……
☆、咫尺天涯(3)
除去满头珠翠,那背影有几分熟悉;依然是若茗同他闹别扭后噘着嘴故意不理他的模样。若能回到从前哪怕若茗闹十次别扭也愿意;只可惜再不能。这个公主似乎极不愿见他,不过终究还是转过身来。
慕杨愣了,这分明就是若茗!太过于吃惊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怎么是你……”
看着慕杨瘦削了不少的脸颊,碍于自己这尴尬的身份;纵有千言万语又无从说起,若茗默默地注视了他片刻转身离去。慕杨亦是呆了,看着她不说也不知追去。王超凑在慕杨耳边说道:“慕杨,一直以为你不为女子所动,见了如此漂亮的女子也没定力了吧?可惜她是即将和亲的公主。呵呵!”慕杨如梦初醒,还是直到看不见若茗的身影才转身回屋。
慕杨彻夜未眠。脑子里全是若茗的身影,仿佛还才初相识,两人亲密无间流连与山水间,难道这只是一场梦,终究到了梦醒的时候?她的脸上无悲无喜,好象两人从不相识,真的是茗儿吗?她怎么成了公主?难道又是那个同若茗相象的女子?不,这一定是谢家设的圈套,我该怎么办?我真是天下第一蠢人,居然还送她与别人成亲!带她走!我们到天涯海角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去,对,就这样!慕杨一阵兴奋;转瞬从床上坐起来。转念间想到,我们走了师叔一家怎么办?还有王超也脱不了干系;一时又颓然倒下。在这样的煎熬中终于盼到了天明。
这一夜若茗也是百转千回难于入睡,天将拂晓终于睡着了,待醒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听丫鬟报谢源求见,并说他已等候多时。这丫鬟是在众多宫女中唯一留下的一名,若茗想去的是黄沙之地,这些宫女去了只怕一辈子都不能回中土,自己公主身份若没有一个人服侍也说不过去;就只留下一个,一路上待她极好,虽是谢源求见也没提早叫醒若茗。
若茗心情烦闷,叫丫鬟推了。
转瞬丫鬟回来说:“公主,谢将军一直不走呢,说非见你不可。”
“好,让他进来,我看他今天有什么话说!”
“公主,你倒是越来越适应这里的生活了,你可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让你久等倒是我的不是了,你如不耐烦尽可早走。”
若茗话语毫不客气,谢源也不以为意,“我是特来告诉公主,我们明早离开驻地。”
虽然这是迟早的事,但此时听来仍觉突然,若茗的脸白了几分。“我知道了。”
“公主,外面于副将求见。”丫鬟再次相传。
若茗心中一怔,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谢源说道:“既是于副将要见就让他进来吧,这一路上我还从没见过他呢。”
“慢。让我同他说。”谢源几步跨出去,就听他说道:“于副将先回去吧,我与公主有事相商,明早你来见我,我有话对你说。”
“现在不能说吗?”慕杨问。
“不能。”
“那我先见过公主。”
“不行!”
“为什么?”
“有什么就对我说,公主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吗?”
“我今天非见她不可!”
“明天我会让你们相见的。”
“这有何区别?你难道有所隐瞒?”
“哈哈,只怕你见了她会有异常举动,所以现在还不能见。”
“让他进来!”若茗早已听出谢源话里有异;为什么一定要明早呢;我偏不让他得逞。
☆、相见时难
慕杨不等谢源发话,一个箭步跨到里间。
“你?”若茗虽知是慕杨,但当着谢源却故作吃惊状。
慕杨素知她机智,见她这样亦相当配合,“茗儿,怎么是你?难道你就是公主?这怎么回事?”
“这倒要问谢将军了!”于若茗把头转向谢源
“这都是皇上的意思,我只奉命行事。”谢源道。
“为什么偏偏是若茗?只怕这都是你谢家弄的鬼吧?”慕杨双眉上扬。
“于副将,你不能能血口喷人!这都是余姑娘和余家的殊荣。余姑娘才貌双全,在当朝实难找出第二,所以皇上才会委于重任。”谢源做出一副正义之色对慕杨道:“你既身受皇命,就要以国事为重,把公主平安送到是我们的首任!”
“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无需多言。”慕杨说道:“但我有一事不明尚要向谢将军请教。”
“说!”
“当初在京城,是谁口口声声说茗儿是他最珍惜的人?是谁说要娶她?”
“这是我说的,没错!但皇命面前我无可奈何,也只能以国事为重!”
“好一个皇命?既是最珍惜的又怎会轻言放弃!我虽不愿茗儿嫁给你但更不愿她嫁到塞外。”
“于副将自认是个重情义的人,不知现在有何打算?”谢源总算为自己扳回一局。
“茗儿如果只有这条路可走,我就一辈子留在塞外,至少离她近些。”慕杨虽是回答谢源的话,眼睛却一直看着若茗,说完转身离去留给谢源一个背影。
“哥……”若茗眼中有泪光闪过。
谢源脸红了又白,见没有意料中的场面出现,不由奇怪:难道于慕杨真的对她死心了?那我的计划还能进行下去吗?便回转身对若茗道:“你最在乎的男子对你也不过如此,我倒以为他会带你走呢!”
“你难道真的希望他带我走?那为何一直不告诉他公主是我呢?”若茗冷冷说道。
“我这不正准备明天告诉他吗?”谢源走到门口又回头道:“余姑娘可要好生休息,明日要早行呢!”
“大漠沙如雪,清秋月似钩”。清凉的月光下一切都是那么宁静,有谁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酝酿的是什么?
若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为什么谢源一定要明日才告诉我们呢?直觉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但却无法猜透,要是能先与慕杨见上一面倒好,只怕谢源早已设防,现在该怎么办呢?若茗索性起床徘徊在窗。
“笃、笃”就听有人在轻轻敲击窗棂。
☆、偷梁换柱(1)
“哥,是你吗?”若茗轻声问。
“茗儿,快开门。”慕杨答。
所谓的心有灵犀,就是如此吧。
余若茗开了门,慕杨闪身进来。若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到了慕杨怀里。慕杨一手紧揽着若茗,一手轻扶她的头。
有多久没在一起了?万语千言竟无从说起。
良久,若茗抬头问道:“哥,你怎么到了军中?”
“呵呵,就连上天都眷顾我呢。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上天知道你要远行,这不,就派了我来。”
“死鱼儿,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臭美!”若茗娇慎道。
慕杨拉着若茗的手到床沿坐下,慢慢说了他们分开后放生的事。若茗也说了自己如何被选为公主一事。
“听你这么说来,皇上并不是个昏庸无道的人,怎么就任听谢之廉的摆布呢?”若茗纳闷道。
“我看这其中定有什么缘由,说不定是皇上定下的计谋。”
“我离开时,爹也对这事感到蹊跷叫我小心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