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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马文炳面带笑意,“两位将军辛苦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犬子犯的错我一律承担。”
“老爷子可知道马锦龙所做的一切?他和手下刺杀朝廷命官、无辜百姓,这样罪你怎样承担?”
“对犬子管教不严是我的罪过,这次的事相信是受人指使或挑唆,以犬子的胆量他是做不出这样的事。”
他倒一下推了个干净。
“那老爷子可知道他是受谁指使和挑唆?”
“这个要请将军放了犬子,我回家细问,定会给两位大人一个交代。”
姜还是老的辣啊!
☆、虚实难猜
这只老狐狸!马锦龙都是没胆的人,还有谁敢称胆大?如果没有你这老狐狸的一贯纵容和默许他敢为非作歹?当我们三岁小孩哄骗啊。
慕杨向王超眨眨眼,两人便自顾地说话,只当眼前没有这个人!慕杨对王超说起自己走过的地方,及各地的风土人情,话锋转回便说到了马身上。
慕杨道:“王兄,你可知晓全国哪儿的马最好?”
王超虽不明白他的话题怎么一下转到了马身上,从刚才慕杨冲他眨眼,他就知道慕杨另有深意,两人交往一向深厚,这点用意还不明白么?于是顺着慕杨的话答道:“我所知道的,我们草原上的马脚力好,矫健敏捷,是一般的马不能比拟的,因此常作为作为战马。兄弟,你以为如何?”
“确实这样。就这次上京城,在大街上我也看见好几十匹我们草原上的马,这足以证明这你说的,但不知京城怎的一下涌入这么多马?”
话说到这儿,王超已完全明白慕杨的意思。“你确信是我们这儿的马?或许是周边国家朝贡的马呢?”
“相信我是不会看错的。认不得我们草原的马还认不得人吗?”
“是谁赶这么多马上京?”
“我虽不知晓他们的名字,但在草原上亦是见过多次。”
“我还是不太信,草原上的牧民谁家养得起这么多马?” 王超摇摇头。“要说养得起的也只有眼前这位马爷了。”
马文炳听他两人闲聊,既不好说走,也不能走,现在终于说到自己了。
“听你这么说,我倒记起那赶马的人倒有些象马府的人呢?”
“这就是了。”王超侧过头看向马文炳,“没想到马爷还真行啊,连赶马这样劳心的生意也做,何况远在京城,我还想以马爷的富有已不屑做这样的事呢!早知这样还不如卖到我们军中,也少了路途损耗,我皇英明定会准的。”
马文炳一阵尴尬,“这马的事也好说,只请将军网开一面。”
“如我能做主当然没问题,只是这是杀头的罪,我可万万不敢担当。即使我瞒了下来,谁敢保证不传了出去,就象马爷你秘密训养那些人,做的够隐蔽吧,还不是传了出来。”
马文炳惊疑的眼神一闪而过,即又恢复常态,但没能逃过慕杨和王超的眼睛。
“将军说什么我可没听明白,我们马家人多事繁碎,养那些仆役也是情理之中,也没什么秘密可言啊?”
“我们只是在这儿闲聊而已,马爷家大业大,要养多少仆役也与我无干,只是好奇老爷子为何要把他们弄到大漠深处去?一般的仆役用得着这么严酷的训练么?”
马文炳脸色青白,额上冒出了细蜜的汗珠,“这都是讹传,哪会有这等事?”
“其实我也不信的,可连我这近邻都不知道呢?但这些都是从朝中传出的,希望不是真的才好。”
马文炳脸色更加难看,“不知将军还听说了些什么传闻?”
想试探我们对他的情况掌握到什么程度?王超看向慕杨,“于将军从京城来应该比我更清楚,还是让他给你说吧。”
“我也只领命而行,不敢妄自猜测圣意,况且为皇上办事的人那么多,不可能把所有的事交给一个人办。但我知道圣上历来赏罚分明,对当事无关的人不会追究,但对主谋定严惩不怠!”
于慕杨与王超一唱一和把个马文炳弄的惊魂不定。
☆、尘埃落定(1)
黄昏的京城被沉沉暮蔼笼罩着,整个皇宫却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宫灯透出的光亮在暮色中隐约可见。
宫里早摆好庆功宴,准备大宴群臣。皇上下旨,大军一到直接进宫扑宴。
这是一场期待已久的宴会。来的官员都陆续入坐,谢正明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坐下,一副居高自傲且自得意满的神情,眼中是看不透的神色。
众大臣早已待坐皇上却迟迟未到,底下不免有了私议。
“这个皇上,不当也罢!”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他既象是偷偷说,但声音不大不小,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了。这样肆无忌惮的话可是要杀头的,谁这么大的胆子?一些人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扭头看去,是谢正明身边的人,只是不确定是谁。原来是谢党的人,这也难怪了!
“刚才是谁在说话?这样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谢正明表情严厉,但语气中却没有一点责怪。
“大人你不能责怪他,皇上身体向来身体欠安,一年中这也没上几回朝,若大一个还不是全靠大人你,其实这天下也该改……”
“哪里,是你们太太举我了,呵呵!”谢正明很是受用。
“皇上驾到!”随着尖细的声音,灏帝在太监的扶持下,打者精神从侧门进来了。大臣们声呼着万岁施礼。
“众爱卿平身。”灏帝挥挥手斜靠在坐椅上,“大家稍等,送亲队伍马上就到了,这次他们立下大功,朕要好好犒赏他们。”
“那是应该。”
近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军还没到,席上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了。
谢正明站起身高声道:“皇上还是先开席吧!”
“不,再等等,谢将军还没到呢!大人难道不想等着你儿子?”
“哪能让这么多人等呢?”
这时有人走到谢正明身旁低头耳语,不知说了什么,只见谢正明喜上眉梢。
灏帝突然道:“朕现在有些不适,先到后厅休息一下,待他们一回来就开席。”
“张公公,你去请太医来!”谢正明站起身道:“皇上现在哪能离开呢,他们就快到了,皇上在这儿他们更感皇恩浩荡!”
“朕还是到后厅等等。”
“你们还不快去伺候皇上!”谢正明回头对身后站立的几人道。那几人迅速围在皇上身边,扶着皇上又坐下了。这时堂上的人才明了今晚的气氛不同寻常,那几人明说伺候皇上实则……
“谢将军到!”太监高声宣道。
“快,快宣他们进来!”谢正明早已按捺不住。
众人目光一起转向大门,一阶人鱼贯而入,前面一人身长玉立,虽然满脸风尘却是意气风发,不是谢源还是谁?他走过谢正明身边,谢正明满脸喜色低声道:“源儿,你可回来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谢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尘埃落定(2)(已完结)
灏帝看着一步步走向前的谢源,眼中闪国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灏帝身边那几人见了谢源忙叫了声“公子”。
谢源上前拜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交代的事已办妥当,特向皇上复命。”
“好!”灏帝勉强道:“谢将军远途归来定已疲惫,就先请入席吧!朕明天再行奖赏。”
“皇上脸色很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不如让臣扶皇上进去休息吧!”还没等灏帝答话,谢源已上前扶住了他。复又转向那几人道:“这里有我,你们都退下吧。”那几人向下看了看,似乎得到某种暗示方松开手,但仍站在皇帝周围。
谢正明站起身,端了一盏酒欲饮,酒杯却从手中滑落,只听“咣铛”一声,在大厅中甚是响亮。众人目光整齐地看向他。
“看到大军平安归来,我心情激动啊!惊扰诸位了!”谢正明道。随着话音,大厅周围人影晃动,有的向前台涌动,有的占据了进出要道。此刻,众人才看出气氛的异样,心中戚戚不安。
“谢将军是我朝栋梁,这次又不辱圣命,皇上是应该重赏!”
“岂只是谢将军,整个谢家都为朝廷分忧出力,真不知该怎样赏啊!”
不知哪些人在堂下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全不把帝王放在眼里。
“哼,已是已是万人之上了还要怎样赏?难道还想做……”
“哈哈!”谢正明自负地笑道:“多谢诸位抬爱!”
“谢正明,你只怕你对这个位置窥觑已久吧?”灏帝终于发话了。
“我看皇上身体一向不好,我很愿意替皇上效劳,皇上还是先把身子修养好了再做定论。”谢正明道:“源儿,你先扶皇上回宫这里有我!”
“你今天还想造反不成?”灏帝声音不大却有了几分威严。
“皇上,老臣是为你身体着想;这也是众望所归。不过今天这形势……”
“谢正明,你这叛逆贼子!御林军,你们还不把他拿下!”灏帝话语刚落,四周的护卫顿时冲向了谢正明。谢正明一挥手,刚才涌动的人群立马拦住了他们,两对人顿成僵持局面。
“源儿,还不动手吗?还有的人呢,赶紧叫他们进来!”
谢源闻声伸手一揽就把灏帝带在了自己身边,同时向外喊道:“你们都进来吧!”。
这时,门外涌进一干人。谢正明看向灏帝得意之即,“皇上,识事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下诏给老臣,老臣绝不会为难你,包你一生衣食无忧!”
“谢正明,你这话说的太早了吧!”。还没看清面目,只见一道灰影闪过,谢正明面前已多了个人。
谢正明看着面前清瘦的灰衣老者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谢正明,还记得我吗?”灰衣老者话音未落已一手抓住了谢正明。
谢正明看着他凌厉的眼神猛然想起了一个人,“你,你居然还活着!”
“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