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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原谅我。史朗。
“啊!”
叹息,是对这两个礼拜来的幸幅依依不舍。冥冥之中早有预感会有这样的结果,早就知道幸福不会永远跟着我。因此不论史朗对我是冷漠、无情,我都能轻松的一笑置之。反正没多久就会分手,就算带给你困惑也只是想跟你撒娇,只是这么想而已。
不知不觉中已经六点了,我站在一家古老的电影院门口,正在上映的是同性恋色情故事。
“自己做的事自己解决,史朗你可以休息了。”
我踏进电影院。
在晦暗的电影院内,偶尔会听到湿湿粘粘的声音。
在各个角落里有唇与唇互碰的声音,大概是在做那件事吧!看不清脸孔,只有混浊的气氛和潮湿的空气。
人不是很多,可是有些是站着互相拥抱,我推开他们找了一个中央的空位坐下。屏幕上一个像是自卫队员,头发剪的短短的青年,正舔着一个满脸胡渣,虎背熊腰的男人的那个东西。
“好大。”
那个饰演上司的那个东西大得令人觉得好笑。
有人在我旁边坐下,我故意不理会他,专心的看着电影,他的手已经不安份的在我制服拉炼上游移。
“不要拉到我的皮。”
听我这么一说,那个男人惊讶的看着我的测验,然后咯咯的笑着,慢慢拉下拉炼。
“学生小哥呀,难道你们都不穿内裤的吗?”
我耸耸肩,没响应。男人把我的东西恭恭敬敬的取出来,弯下身开始舔了。我把身体靠在椅背上,玻ё叛劬椿嫔系木薷歉龀す俚纳碛昂褪防实闹氐鹄矗沂懿涣说目伎凶约旱闹讣住!
“怎么样?做的不错吧?学生小哥呀,你舒不舒服?”
把头埋在我的大腿间,这个人嘻嘻的笑了起来。
“史朗……”
口中喃喃自语叫着史朗的名字,男人嘴中的东西大概一下子硬了起来,这个男人明显的露出好色的声音。
皮肤黑得发亮的上司和史朗很像。昨天早上趁着一片混乱,我用这双手摸到了那个又粗又硬的皮肤,看起来根本无法把吻痕印在上面。
“史……朗……”
史朗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和皮肤一样粗硬?会不会和肌肉一样的强壮?在电话那头喘息的女人,被史朗那个顽强的木桩钉上去之后,不晓得她有多舒服。那强硬的木桩、手臂、没有感情的眼神,我希望我的身体也能够被你乱刺!
“啊!”
男人的背有好大的起伏,然后听到咕噜一声喝下什么东西。
“好快呀!我做得这么好吗?学生小哥。”
男人终于抬起脸来,再怎么说好话地无法说他长得好看,是一张又丑又老的脸,再搭配上厚厚的双唇,简直就像是咸鱼卵。我拒绝接受视觉传来的讯息,赶紧把眼睛闭起来。
好象有人向他提出交换位子的意见,但是他指望着我来服侍他,拼命的拒绝,却被对方痛殴一顿,只得仓惶而逃。以暴力取胜得到我的这个男人,用手指拿起还在拉炼外的性的。
更进一步的用另一只手伸进我裤子后面,然后用中指插进我的肛门。
“唔……”
我微微睁开眼睛,欣赏着被类似史朗的上司冒犯的幸福的的自卫队员,以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盯着屏幕上的两个人,舔了自己饥渴的唇。男人长长的手指在我身体里面到处移动,一下插我的肠壁,一下拉起,一下压住、一下捉住,充分品尝弹性之后才撤退。
他拉起我的拉炼,低声说:
“太酷使它了,那月。”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口齿清晰的声音,带点神经质的声音依然没变。
我马上武装起自己,对自己反应之快都觉得好笑。
“果然是你呀。”
我和男人的视线对上了,男人凹陷的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削瘦的双颊,混杂白发的头,好象太渴而有裂痕的嘴唇,早年被称为美男子,如今已不复当年。终于在我眼前出现了。
“一年不见了,老爸。”
我微笑着对眼前的男人说。
搂着我的肩膀离开电影院,父亲把我带往停车场,押着我坐进一辆白色车子,倒下来的后座有一个很大的行李,想就这样继续逃亡吗?
脚底踩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的是黑色的布块,又重又湿。
“你有房间的钥匙也是应该的,幸好我没有报警,差一点要丢自己亲人的脸。”
我的内裤早就被父亲的下体给玩弄过。我想先前被偷的内裤也有同样的下场。被父亲强奸而沾满精液的可怜内裤,我毫不犹豫的丢出窗外。
父亲无言的发动车子,依旧是神经质的开法,每次要变换车道时,都要前后看车镜确认多次,方向灯不停的闪烁,膝盖不停的上下抖着。
“冷静一点,我不会逃,我只想面对面和你说一些话而已。”
“你说的话我不会相信。”
父亲看都不看我一眼,重新握了好几次方向盘。
“你一直都爱撒谎,凡事都算计过了,引诱我之后就想逃避,一下说好一下不好,明明喜欢嘴上偏说讨厌,就是爱撒谎。”
父亲焦虑不安的咬着指甲,嘴唇的表皮被门牙咬得剥落,沉溺在自己的妄想里面。
“被我做了之后你不是很高兴吗?你把那个可爱的地方竖立起来,还摇着腰,嗯?英明,再做再做,你不是一直这么说的吗?”
“我才没有这么说,你怕老妈听到还在我嘴里塞东西,我到底能说什么?”
“对呀,这要对贵子保密,这是我和你的秘密。但是被贵子发现后,你就说是英明强迫你做的,你是这么说的吧?那月。”
轮胎轧轧作响,父亲的呼吸变得很粗暴,他根本没有在看我,只是他的诅咒向着快要下雨的天空绵绵不断的吐出去。现实和妄想都无法分辨的父亲,想要反驳他也是多此一举,所以我把眼睛、嘴巴和耳朵都闭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引擎声静止,我才再度打开眼睛,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偶尔一二个小红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是船吗?
凝神一看,正前方有一大片黑色的波浪在流动,码头上有数艘渔船,左手边有几间大仓库并列在那里,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老爸……”
“叫我英明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呀?英明先生。”
想开个玩笑,父亲的拳头却直飞过来。
“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你又变坏了,那月!”
“都是托你的福。”
又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另一拳又飞过来,揍上我左边的脸颊,他的肩膀剧烈的上下起伏,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东京湾呀,那月。”
父亲按下车窗开关,才开到一半,一股潮水和油混浊的恶臭扑鼻而来。我不禁苦笑,原来这就是父亲选择的末路吗?
“想要殉情吗?”
丑恶而肿胀的溺死浮尸,尽量不想让人看到。本来以为跟他沟通可以让他了解,恐怕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吧!父亲比我想象的跑到更遥远的国度去了。
“要他自首,是枉费心机吧……”
如果我死了,史朗会悲伤吗?大概不可能吧!顶多只会陪着法医检验尸体而已,吊唁词也省了吧。藤代说我长得很像弥生,可是结局一点都不像,如果史朗对我的死有弥生死时十分之一的悲伤,我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父亲让我的身体连同座椅往后倒,然后覆盖在我的身上抱住我,这是最后一次做吗?为了排除寂寞,忘掉心灵的空虚,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也许,碰了我的身体之后会对世间还有些许的留恋也说不定。
他仔细的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手指头一直在发抖,从衬衫下滑过的手,烫得彷佛会把人烧焦。
“被贵子听到就不好了,安静一点……”
这是父亲的口头禅,他常常说要我不要开口,所以我的唇绝不会被父亲碰到。不让他侵犯到,唯一一个我的圣城。
“老妈没有在这里啦!”
“有!她常常在旁边偷听,她想要拆散你和我。”
“怎么说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呢?”
被后座的行李妨碍着无法动弹,这蓝色塑料袋盖住的东西未免也太大了吧!
父亲不知从哪里拿来胶带,封住了我的嘴巴,带着微笑说:
“贵子在看,她一直看着我们两个相爱,你看……”
父亲把蓝色塑料袋拉开。
除了尖叫,我没有别的反应。
睁得大大的眼睛,割破的额头,染满鲜血的长发。因为被杀的恐惧、被背叛的悲伤,原本一张美丽的脸,被摧残得又丑又歪斜。
“讨厌的眼睛,讨厌的嘴唇。本来以为那月和贵子长得很像,可是比较起来完全不像,那月比她美好几倍……”
母亲最后看到的景色是什么?是眼前这个狂人的脸吗?
“我爱你,那月……”
我的意识突然中断了。
“看到电视……”
模糊间听到声音。蒙眬间有时候焦点会对准,我才感觉到自己是裸着身体,手脚都无法自由的活动,一动脖子,一阵绞痛直击我的股间,我竟然被五花大绑。
父亲从上看着我,摸着我大腿内侧。
“两个礼拜前,看到现场转播的下流节日,什么同性恋连续杀人事件呀?一大把年纪的人,为了想独占一个高中男生,连续杀了四个男人。”
用两条绳子把我的性器绑得紧紧,父亲轻柔的摸着。
“听说让那些成熟男人们一个个堕落的,是个十七岁的东京都立高中少年A,因为画面经过处理看不出长相,但是我马上知道那是耶月。”
父亲悲伤的对着我的性器说话。
“贵子悲叹的说那月是恶魔,是无可救药的淫虫,到底要纠缠我们到什么时候?他早就被我们拋弃了,但是他要让他的父母亲痛苦多久?哭泣多久?”
对他自言自语的内容,我笑着摇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