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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对身后做笔录的警察声明,“这是最后一次。”
“昨天晚上在“根”被川口叫住,就一起到新宿的S饭店,接着就打工…”
“打工?我刚才好象听到是卖春。”
村井纠正我的话,我伸了一下舌头,真是厉害的家伙。神崎又把眼睛闭上,是他要我说的,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是,是卖春。工作做完之后,时间是凌晨十二点半,我就先走了,当然,我走的时候川口还是活生生的。报告完毕。”
我说完的同时,记录的声音也停下来,村井用鼻子呼了一口气,我则是以更大的叹息声来响应他。
“天野,我刚才跟你说过,三个案件,酒吧的目击者都有看到你。身高大约一百七十公分的学生模样,瘦却很结实的体格,轮廓分明的脸,见过一眼就无法忘掉的猫科型帅哥。”
“什么猫科型?帅哥是说对了。”
“听说是那方面的高手,当然不外行,马上到二丁目去问了一下,‘那月’的名字就出现了。”
“那当然!我在那附近是最红的。”
村井突然抱住头,难道我说了没有常识的话吗?大概没有吧!
“你说你比被害者先离开,暂时相信你,可是有几个线索全部都指向你——天野那月。”
“这跟我完全无关。”
“当然有啊,三个人都是跟你发生关系之后,在新宿附近的路上被杀。”
“为什么是跟我有关系之后呢?也许分手之后他们又去找别人,到某个地方做也说不定。”
“遗憾的是没有。因为从每个死者身体化验出来相同的人物的血液反应,而且被害者身上遗留的与饭店房间内发现的体毛和精液完全一致;也就表示你是最后和被害者睡的人,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
晤哇!我露出一副苦瓜脸,这算不算是言语上的强暴呢?
“被害者和你发生关系之后,就离开饭店,不久就被人发现全陈尸在新宿附近。…而且昨晚,饭店的服务生从你们房间门口经过时,看见你们有争执。”
“咦?”
“你和川口上在房间里有激烈的争执。”
“啊……”
原来是这样!要离开的时候被川口哭着央求,当时门可能已经打开了,我踩川口的身体大概也被看见了。
村井把桌上的灯光对着我,因为太刺眼,就把脸转开。我是清白的,真正的犯人……对了!那个高泽行为很怪异,应该去调查他。
“我们也查过你的钱包。”
“咦?”
村井突然转移话题,一时之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有呆果的望着他。
“一晚的报酬太多了吧?”
村井把钱包丢在我面前,里面有十五张一万圆的钞票。
“是不是为了这些钱杀掉川口?”
“村井。”
好象是神崎打断了村井的话,但我管不了这些了,我的眼前是一片黑暗,思想的回路中断,怒气越来越膨胀。虽然是警察,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可以一面倒的侮辱人吗?
我用力踢椅子,站起来想要离侦查室,袖崎抓住我不让我有反抗的机会。
又不甘心又恨,我开始大吼大叫。
“别看不起人!什么报酬太多?呸!别把我和你们这些穷警察的薪水相提并论!为了买我,一个晚上愿意花一百万的家伙有一大堆!不相信你也可以来试试看。我的样子有多棒,把你的那个东西插进我的屁股里试试看!你那个快要臭掉的东西,我一秒钟就可以让你升天!畜生!”
比手划脚的怒骂一阵之后,身体和嘴都被神崎压住,但是还觉得骂不够,就用眼睛狠狠瞪着村井松垮的脸。
“知道了,抱歉。”
耳里突然传进温柔的声音。
头痛又想呕吐,无法判断是谁的声音,可是我知道从身后抱住我的是神崎。
“抱歉,天野,你可以回去了。”
听到神崎这么说,我只有紧紧咬住嘴唇。
问我要不要找父母来,我拒绝了。
“你应该送我回去吧?神崎先生,是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的。”
神崎看着我,默默的往停车场走去,把车子开到新宿署的大门前,用下颚示意我上车,我臭着一张脸往司机旁的座位走去。
“你住在哪里?”
“新宿二丁目,“根”。”
“那是酒吧,我是问你家在哪里?”
“什么家?”
“你父母亲住的地方。”
“父母?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神崎不再问下去,默默的发动车子。
等红绿灯时,神崎拿出一根香烟含在嘴中,看到我的视线后,啊了一声就把香烟丢回盒子里。这家伙尼古丁中毒吗?
“要抽就抽吧!”
我没好气的说,但是他居然还很客气。没办法,我从神崎那儿拿出一根烟,咬在嘴上点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送回神崎的嘴边。本来以为他会嫌卖春家伙吸过的烟很脏,会拒绝,可是他却一句话也没说的接受了,而且看他吸那根香烟的样子,好象很美味似的。
到了“根”门前,他催促我下车。
“怎么了?不下车吗?”
我动也不动的坐在原位,问他说:
“你真的相信我吗?”
四目相交的时候,发现他先前锐利的眼神,此刻变得柔和多了。神崎玻ё叛郏婀郑牧诚衷谝蚕缘梦氯岫嗔恕!
“你真不会撒谎。”
“咦?”
胸口砰了一下,我曾经被人骂过骗子,却从来没有人说我不会撒谎。他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们才刚刚认识而已。
“我没有杀任何人。”
“是。”
“那些钱是我的报酬。”
“是。”
“和那三名死者,都只睡过一次而已。”
“是吗?”
“而且分手的时候,我都要装成残酷的样子,所以根本没有感情上的纠葛。全部都是你们误解。”
“是吗?”
连着几句漠不关心的回答,让我不由得怒火中烧。
“你是刑警,到底有没有意思要办案?”
神崎答非所问的反问我:
“你的亲人呢?”
我不理会他的问题,开了车门要下车,他不死心的又问。
“家和亲人都没有吗?”
我回过头看他,果然神崎和村井一样都是没大脑的条子。我露出讽刺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告诉他:
“我老妈说没生过像我这么淫乱的人!”
我跳下车用力甩上车门,跑进“根”里面。厚重的铁门后有多少男人在等我,需要我去安慰他们,在安慰他们的同时我的心得以治愈。
我高声的大喊无罪赦免,走进人群中;喜极而泣的老板、高举酒杯祝贺的客人、以及想要我陪他们的男人们。
想要抱我的男人何其多,就算没有亲人又如何?
* * *
“那月,你是一个坏孩子,我……无法忍耐了……,哦,哦!”
他陶醉的玻ё叛劬Γ旖蔷仿伟愕某榇ぃ裢淼亩诚蛭铱仪笞拧!
看起来好象是时髦的中年人,一旦脱下衣服后,还是无法隐藏肉体的衰老,感觉有点可怜。我收起嘴角的苦笑,用力夹紧般的肌肉,想要把腰绞起来似的吊起来。
“哦,哦,哦!”
客人发出奇妙的声音,我立刻放松力量。
“不行呀!社长,不要这么快就达到高潮嘛!”
我轻声细语的对他说,客人一想到还有无穷尽的快乐在等他,虽然有点辛苦,还是卖力的抽动身躯,这时候我再度把腰上下的摆动起来。
骑乘位是我最得意体位中的一个。客人大部分都是过了四十岁的老头子,所以我用这种比较不吃力的体势来引导他们,这样结合时间可以拉长一点,我也可以好好的玩,当然不让他们马上达到高潮是要靠技巧。
男人只是躺在床上,所以由我进攻,一方面观察男人的表情,感觉皮肤的热度,或是在我体内拍打的硬度,加快速度或者放慢,都是由我自由自在的操控。
今晚的嫖客比起上下摩擦,还是比较喜欢螺旋转的方式。我隔着皮肤给客人的阴茎前端巧妙的让它缩紧,用腰画出大大的圆圈。客人松弛的肚皮像是水面上的波纹开始摇动起来。
“那月,那月……哦,那月……”
他捉住我的手,想把我靠向他,我知道他想吻我,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客人这么做。接吻和xing yu是两回事,xing ai是身体上必需的能量,接吻则是心灵的维他命剂,所以我死也不会把我的唇奉献给这些老头子。
“不行啊,社长……”
我用手指缠住客人的手,轻轻的拿起放在唇边。吸吮他的指间,光是这样,客人阴茎的硬度又会增加。今夜的客人很爽快,分手应该很轻松吧!
“来逗弄我的这里吧!”
我拉起因为我的唾液而弄湿的手指,引诱到我的乳头,兴奋之余有些客人会用指甲掐住,我回以温柔的微笑轻声叱责。
“温柔一点,轻轻的捏嘛。”
这个客人跟男人zuo ai是第一次经验,所以有点笨手笨脚,没有**可以摸,就不晓得手摆哪里。看他也不敢摸我,这老头大概只想做肛交而已,可怜的是,他的第一次对象是我。
听说跟我睡过的男人,再也无法在其它男人身上得到满足。这个社长大约五十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找一个男人,不过看样子他也同样拋弃了剩余的人生。他后半辈子大概再也碰不到比我还要棒的道具!就当作是做一场好梦吧!看开一点,明天开始回去过正常的生活吧!
我帮助这个不得要领的客人,指导他用拇指和食指轻捏我的乳头,为了表示他这么做我会很舒服,就奉送他几句娇艳的声音来增加情趣。
“嗯…”
为了要装成受不了的样子,我让身体发抖。
“这里有很好的感觉吗?小那。”
客人的眼神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