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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的犯罪率特别高,对他原本就很忙碌的式作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害得他没有时间被我诱惑。如果想趁他换衣服的时候靠近他,他会用冷酷无比的眼光要我“让开”。
我是在谈一场没有进展的恋爱……
自怨自艾的悲叹着没有满足的性生活,慢慢地走往寝室。
超大型的双人床,旁边有一面大镜子。我开了夜灯,让浴袍滑落脚边。
在微暗的照明之中,镜中浮现出我的luo ti。虽然略嫌消瘦,却有一身漂亮的肌肉。虽不及史朗,但满有男子气概的这身肉体,是我最得意的。
“史朗这家伙,有这么漂亮的宝物在身边卜可是他……”
双手滑向自己的肌肤,亲抚脖子,抱着肩膀,有点害羞的藏起胸部,手指头轻轻弹起两个突起。曾经有一个老头,形容我的这里像是小樱桃,很贴切,因为它足鲜嫩的粉红色。
乳晕的形状好看的缩紧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娼时代,被客人吸得太多了,乳头像女人一样有点膨胀起来。又或许是这个关系,那些男人们说,含在嘴里有绝妙的感觉,是很受到称赞的东西。
一面想象着史朗在吃这熟透的樱桃的场面,我把自己映在镜子上的各种表情,用各种角度来检视。
嘴里小声地叫着史朗,检查自己看起来最性感的部位。下巴稍微往上,头微微倾斜,这个角度最好看。陶醉到几乎忘我的境界,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跌个四脚朝天.“哦!”
爬起来之后刚好从正面看见镜子中自己的身体。真难看,我竟然在观察自己……
“哦”
突然间感到很羞耻,急忙把膝盖并拢。慌张地用浴袍包住整个身体。我自己一个人到底在兴奋什么。
我要史朗充份的享受我这一身性感的肉体,跟过去用金钱买我的老头子不一样。
“该死!今天晚上绝对要挑起他的xing yu。”
甩开剩余的羞耻,自暴自弃的跳下床。
早上,一觉醒来大失所望。
空荡荡的大床除了我以外,并没有史朗的身影。虽然早就知道会这样,仍然感到寂寞,生气。
说什么最快今天晚上就会来接我……害我高兴到了顶点,现在的心情像是从云端跌落到谷底。
“啊,浪费了三十万。”
叹着气,走到浴室淋浴。没有准备换洗的衣服,只好穿上制服,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学史朗的样子,点根万宝路,傻傻地看着电视画面。
“……继续报导爆炸事件……”
大概是紧急事件,播报员神情紧张的站在马路上,后面是一群人的背影。
熟悉的景色,我皱起眉头。
“那里不是四谷吗?”
没错,是我和史朗的住处,四谷神社后面的巷子。
不过,背景的气氛不太一样,和我记忆中的不同。
画面从播报员身上转换成堆积如山的瓦砾,再后面一点是神社的屋顶;。从播报员站的位置看来是三楼公寓的后面。应该看不清楚才对,可是画面上为什么这么清楚?
虽然这栋屋子全毁了,可是邻近的神社完全不受影响,在天亮前突然发生的爆炸意外,原因到目前为止还不清楚。
据说里面的住户是在警视厅服务的刑警神崎史朗,警视厅方面认为是跟神崎警部有个人恩怨的人所为。”
万宝路香烟从嘴角掉落,引起绒毛地毯起火。我慌张的用拖鞋踩熄。
“接下来现场是要清除瓦砾堆,急速找出失踪的神崎警部……啊,现在有最新消息!据说瓦砾堆下找到人体的一部分!”
从刚才到现在,我眼睛没眨过。
“好象是手腕,应该是失踪的神崎警部,可能性很大”。
视神经无法动作。嘴巴成字型,无法发出声音。
“由于这个发现,现场开始慌乱起来……如有最新消息,马上为您做实况转播。”
我到底有没有在呼吸呢?
心脏有没有跳动呢?
电视上史朗的那张照片,比现在年轻一点,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是一样的。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史朗在警部有着了不起的地位。
我对他实在一无所知。
“你果然是有一张坏人的脸……”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从沙发上滚落下来。一下子膨胀起来的心脏,用拳头压制住,拼命地从房间里跑出去。
我全身的毛细孔都冒出冶汗,脸上的肌肉僵硬,眼睛后面很痛。指头动不了,骨头紧轧着,心脏和肺都要爆裂,喉咙快要烧焦!
走到饭店外马上招来一部出租车,告诉司机四谷的住址。
“这个地点是早上爆炸的地方嘛!客人,你这么年轻还真爱凑热闹。”
司机说的玩笑话,我并没有听进耳朵里。我已经紧张到无法压制住不断发抖的手。
一到现场,马上飞也似的下车。在人群中看到先前从电视中出现的瓦砾堆。不是说要清除吗?根本没有在进行嘛!我穿过凑热闹的人群中,想从禁止进人的绳子底下穿过去。
“喂!出租车费还没付耶!有没有听到呀?臭小子!”
有人捉住我的肩膀,我用力想要推开,自己反而摔了一跤。
两人趴在地上,我想要起身而却全身僵硬了。因为从泥巴地面看到满是陶器的碎片。
大概是被爆炸的威力震到这里来的。这是我买来要和史朗一起用的马克杯碎片。
我和史朗小小的幸福、空间,就这样崩坏了。真的消灭掉了。
有人在拉我的头发。他想用力地把我拉起来。
“喂!这里是不可以进来的。”
“警察先生!这个小鬼要白坐我的车子!赶快把他捉去关起来。”
我只是想回到我们的房间而已。
想回到史朗的身边而已。
可是这个警察想把我从史朗身边拉开。司机一直捉住我
的头发不放。
“小鬼!你说话呀!”
我面对这残破的公寓,伸出双手史……发出声音了。我
突然放声尖叫。
“史朗!史朗!史朗啊!”
我挥舞着双手,不停扭动身体,叫着史朗的名宇。一面哭一面咳嗽,像发疯似的大叫。
高处有闪光灯亮了一下。没有人有慈悲心来问问是不是遗族,他们懂蓄地做实况转播,电视台的摄影机围着我团团转。
“那月!到这边来!”
好象有人在叫我,拉住我的手。仿佛是被抱着离开凑热闹人群的眼光。
要阻断外部视线似的,用蓝色帆布覆盖起来的这一角,撰着两张长桌子。大概是监识员挖出来的,是神崎史朗的一些私物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的塑料袋里。
抱着我的肩膀,把我放在椅子上的是史朗后辈──藤代刑警。
他蹲在还不停发抖的我的面前,摇晃着我的手。
一那月有没有听到?请你振作一点那月!
藤代在喊我的名宇,可是我该不该点头,该不该发出声音我不晓得该采取什么行动。
但是我心里清楚知道,我要快点去找,因为史朗快消失了。
史朗他想要回来。
气我要──去找史朗。
我想要站起来,却被藤代制止。我看着他,他望着我那张脸看起来比往常还要傻。
“那月,等一下,史朗昨天晚上没有回来耶”
藤代皱起眉头捉住我的肩膀不断地重复要我冷静一点。好象在演戏一样有一点可笑。
“喂──史朗在那里呀?”
“那月我等一下再跟你说事情发生的经过,你先冷静下来──”
“啰嗦!”
我把放在我肩上的手用力打掉藤代惊讶地后退。我已经控制不住我的愤怒了。
“我问你史朗到底在那里?是不是要跟那些传播媒体一样骗人。你们把史朗藏在那里?”
自从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后一直麻痹的感清,突然迸裂开来。
我用力推开藤代。对着摔到地面的他,使山浑身力气打他的脸,他的胸。
“把史朗还给我!到底藏在那里?畜牲!该死!”
“那月,等一等!”
想站起来的藤代,又被我用力压回到地面上。
“把史朗还给我!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史朗!还给我!快点还给我!”
“那月!你冷静一点!”
“还给我!”
“那月,那月!那月!”
痛难当,内脏像是被人从喉咙里硬拉出来的想要呕吐,我渐渐无法呼吸。
眼前一片模糊。
就这样失去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吊着点滴。
透明的液体规律地保持正确的间隔,从细细地管子透过针孔流到我体内。
“啊──:天野你醒了吗?”
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竹协。
“看到新闻后我很担心。好下容易联络上警方,才知道你进了医院。你睡了大半天了,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你知道吗?天野,啊看你的睑色好象不错。”
很清楚的知道分协故作轻松,想要安慰我。但是我唯一的反应是死盯着天花板,不发。
“我以为你被卷人爆炸事件中,担心得要命,串好你没事。
“才不好。”
“耶?”
竹协这家伙真迟钝。我把被单拉到头顶盖住脸。
想见史朗。
我只是一心一意想要见到史朗。
播报员说在现场发现到部分人体。
被炸掉的手腕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拿到该去的地方。
史朗,你真是傻瓜。
你告诉我有危险的事发生为什么你自己却不去注意呢?
我只知道史朝被卷进这个危险的案件。昨天早上的忠告就是证据。
你叫我不耍接近这栋公寓,难道你自己会回到危险的地
方题吗我无法相信你明知道有危险还会跑回去。
“啊──”
“怎么了?天野。那里会病?”
被发现的身体的一部分,真的是史朗的吗?史朗现在只是处于无法和外界联络的情况下而已吧?他大概身负重伤,躺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救他吧?
明知道这是自己胡思乱想。可是我相信史内没有死,只是失踪了。
我从被里露出脸来告诉竹协。
“我有话想跟警方说,麻烦你帮我叫藤代。”
“藤代?啊,他刚才还在这里──对了!听说史朗的亲人到署里去了,所以他回去交代事情经过。”
“爽朗的亲人?”
史朗是有家族的。这是应该的事,可是我却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藤代不先跟我说而是把史朗的亲人摆在优先名单呢?
觉得被背叛了。史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