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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危险哪!对方是个条子,他有权把我送进监牢里!
在到达今晚要去的饭店之前,我一直注视着史朗的侧脸,越看越觉得他是一个帅哥,不仅五官端正,而且有内涵、有深度。他无表情的脸,显露出对任何事物都不会惊慌(虽然在接吻时有一点点慌张),始终坚毅的精神,也不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具有公正不阿的人格。
我虽然不相信正义什么的,可是史朗他想厘清事情真相的眼神,值得我信赖。
“喂,史朗,你几岁啊?”
“不要随便叫我的名字。”
“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叫我那月呀。史朗,你这正义的超人到底几岁嘛?”
“二十七。”
“哇——!”
不是真的吧?有这么年轻吗?不过看起来也差不多。可是,当他不修边幅,穿著邋遢的时候,怎么看就像三十四、五岁走在黑暗人生之路的人,而且目中无人的傲慢态度早超过二十多岁。
“史朗,你以后就这样打扮,一定会大受欢迎。”
“刑警受犯人欢迎有什么好处?”
“嗯,说的也是。”
我感觉到好象有生以来第一次要去约会般的,整颗心浮动不已。
现场开始才是最重要的关头。
* * *
洛可可式的沙发和天花板。中央是闪耀发光精巧的水晶吊灯。
靠着墙边是一张超大型的床,床罩上有华丽的刺绣。大理石的桌子上摆着南洋的水果及高级的香槟酒,还有美丽的卡萨布兰卡百合花。
第一次来这家P饭店,和以往常去的饭店并没有很大的差别,只是从来不曾如此仔细看过房内的布置。今天晚上的我,不知何故,无法冷静。
佯装看着窗外新宿的夜景。玻璃窗上清楚映着史朗的身影,身高不算是特别高,也不像练过体育,应该说是苗条。可是脱下西装后的胸膛,有相当的厚度,腰也结实紧缩。
史朗转过身去,隔着衬衫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肩膀的肌肉,上半身是有锻炼过的。史朗是不折不扣的刑警,像我这种卖春小家伙,再怎么认真他也不可能理我的……我想到哪去了?
“十二点半你就离开这里。”
“这么早?那嫌犯会以为你早泄耶。”
“离开之后,你就到西口的派出所,我已经交待好了。”
史朗不理会我半讽刺半玩笑的话,冷静的交待我该如何做,早把刚才接吻的事拋到九霄云外。
“我去派出所干什么?”
“别管,听我的就对了。”
透过玻璃,从上到下我仔细打量着史朗。把身体深深埋在沙发里,嘴边叼着香烟,有着狠一般的牙和鹰样的眼,这个叫神崎史朗的男人。
帅得令我生气。
史朗隔着玻璃看着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他不会理我,但不得不说。
“现在开始,史朗要抱着我上床。我们两个人做到我腰直不起来,做了两个多小时,差点晕倒,然后我就跑进派出所,控告警视厅的神崎强暴。不过,史朗如果马上追过来的话,我可以说这是两厢情愿。”
果然不出我所料,对我这番胡言乱语,他是左耳进右再出。史朗懒懒的吐出一口烟,在黑暗里散开。
“我叫其它警官送你回家。”
“我说过除非是你要保护我,否则我不会帮你。”我以坚定的口气告诉史朗。
“你不回家的话,我怎么保护你,而且我还要留在这里待命。”
是呀,歹徒在我离开之后,会对和我睡的人下手,也就是说,史朗是下一个目标。
“犯人也许早就埋伏在这附近,我们无法掌握他的行踪,因此我要当诱饵和犯人接触,这样案件方可以解决。同样的事情不要让我说好几遍!”
他的意思是没有多余的时间保护我吗?
史朗拿起对讲机,按了一下底部的钮。
“那个开关是什么?”
“窃听器,也可以用来当发报器。”
史朗把那个东西放回胸前的口袋。如果犯人找史朗出去,他们的对话警方完全可以掌控。在史朗发生意外之前,警方可以马上去掩护他,避免危险的事情发生。虽然是这样,但一想到小小的窃听器可以发挥比我还大的功用就有点于心不甘。
我东张西望看着周围。
“难道警察躲在这个房间里吗?”
“没有,防御线设太多,万一被犯人察觉就不好了。”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演的戏,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越逼真越好,才不会让人起疑,不是吗?”
我握住右拳,把中指竖起来,在史朗眼前摇晃。
“没有这个必要。”
“你的话很矛盾耶,史朗。”
“你每次都向客人指定要这种蜜月套房吗?真是奢侈浪费。”
史朗就这样转开话题。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吧!
我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史朗,面对他坐在他大腿上,刚开始他有点不愉快的皱皱眉头,但是我不理会他的反应,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股间压住他,使尽浑身解数来挑逗他。
“史朗…”
大部分的男人,只要这招就会投降了。
“什么?”
拜托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象我是一个傻瓜。
“难得嘛,我们来做……”
话还没税完,一记拳头就落在我的头顶上。不行吗?我苦笑着从史朗的膝盖滑下来,坐在他的脚边。
“啊!如果刚才那种情况被犯人隔着窗户看见的话,绝对会影响这次的计划。”
我提出异议,趁势把下巴搁在史朗的大腿上。想要在最近的距离观察史朗的股间有没有反应。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男娼根本不在他的眼中,我的心意得不到回报,已经很明显了。好悲哀,第一次体会到同性恋者的悲伤。
“为什么你要做那种工作?”史朗轻声的问。
我哈哈干笑两声。用这种方法质问我,太卑鄙了。突然史朗哦了一声,拿出对讲机告诉埋伏的警察:
“我去厕所。”
接着把窃听器关掉。真的好笑,上厕所也怕别人听到。
史朗看着我,他是认为我会对警察说内心的话吗?
“没有工作就无法生活呀。”
还是说了,心里、嘴角都在笑,因为找做的是这种工作。
“不工作就不能读高中,没办法生活,我母亲讨厌我。”
“父亲呢?”
“和母亲相反,他太溺爱我了,爱得有点可怕。”
“就算要工作,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
史朗把烟熄了,浓浓的烟味布满了整个房间。
“我母亲恨我恨得想杀我,父亲爱我爱得想把我吃掉,结果他们俩把我丢下,一走了之。”
“走了?”
“因为我父亲侵犯了我。”
史朗一定很惊讶吧!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吸着新点燃的烟,我横躺在史朗的脚边,觉得好累便把整张脸贴在地毯上。
以前并不是没有憎恨过双亲,也不是没有自怨自艾过,。
只是,如果要承认自己的不幸,永远活在过去,就无法往前走了。很害怕接纳自己负面的那一部分,所以人前人后都佯装若无其事。成为孤单一个人的悲伤,转换成永远自由的喜悦。被蛮力所冒犯的屈辱,就以那些和父亲年龄相仿的男人对我的奉承来抵消。
如果能恨父亲的话,我要恨。
刚上国中,父亲便侵犯了我。深夜突袭已熟睡的我,压住我叫喊的嘴,把他的yu wang强行在我身上发泄。
母亲却把弓切归咎于我,说是我引诱父亲,不断的责备我,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不肯听。
她根本不相信我。
因为母亲全心全意爱着父亲。
她害怕承认父亲已经不爱她,就像现在的我,不肯承认过去,因此母亲带着父亲逃离现实和我,那天是我高中开学典礼的第一天。
三天、一个月过去了,一年了,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想承认自己被拋弃,所以根本没有去找过他们。不愉快的事,一开始就当没发生过。亲人,就当从来没有拥有过。恨他们就等于承认自己被拋弃,因此我不恨任何人。
“父母亲看到我就快发疯了。父亲想奸淫我想得快疯掉,母亲想勒断我的脖子,以致于不愿意跟我生活,最后决定就当没有生下我。”
我在等待,等史朗同情安慰的话。认识的第一天,他说我不是会撒谎的人。
可是他什么话都没说,重新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后递到我嘴边,就去上厕所了。
我笑了出来,难道他真的只是想去小号吗?我吸了一口等于和史朗间接亲吻的烟,对着天花板吐出烟圈,心中积压已久的大石好象落地。觉得好寂寞,此时才感觉自己是孤单的一个人。
又吸一口烟,想藉由这重复的动作填满心中的空虚。吐出的白烟在空中旋回,然后扩散、消失。
这所有的一切好象都是无可奈何的。当时应该怎么做,或者该选择什么样的道路,现在才想已经发生的事而悲叹,为现状自怜。尽管思念想找回逝去的时光,挣扎的本身,感觉到现在似乎是不幸的开始。
并不奢望得到他们的道歉,对双亲不抱任何希望,如今的孤独是自己选择的,一定要勇敢面对这个现实才行。
不能让自己继续不幸。
史朗回来了,走到我面前把吸短的烟拿走,又放进他自己嘴里吸了二、三次之才熄灭。
“过来。”
他用下颚示意我到床上,我不禁做出到了的姿态。
我脱下背心,寂寞的心,史朗马上可以给予抚慰。
“史朗,我们一起去冲澡…”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是看你躺在那很冷,才叫你到床上躺着”
“原来是这样。”
我把脱了一半的紧身裤穿回去,史朗这家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