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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安平舒砚冷声笑。
“我还有你无聊!”舒雅歌问,“你怀里抱着,眼里瞧着,心里想着,你还妄想我做什么!”舒雅歌气急,“我告诉你,我就是做娼做妓,我被千人枕,我被万人骑也跟你没关系!别在这里装什么愧疚,我不稀罕!你给我滚,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滚!”
舒雅歌上前抓着人就往外推,“出去出去!”
安平舒砚也急了,“你闹够了吗?又要借故发疯了?”安平舒砚抬起手,推了舒雅歌一把,舒雅歌料到,脚下一绊,一下子就摔地上去了,头碰在地上。
“嗯……”安平舒砚一怔,赶紧伸手去扶,“摔着了吗?”
舒雅歌尖叫一声,一把推开安平舒砚的手,“你敢打我!”
“你是笨蛋吗?”安平舒砚一甩手,站直身子,看着地上的舒雅歌,“疯婆子!”
舒雅歌一把就朝安平舒砚抓过去,“你!混蛋!”她从地上跃起来,伸手就往安平舒砚的脸上抓,“我杀了你!”
安平舒砚一怔,抓着她的手,两个人顿时扭在一起,安平舒砚怒,“你是反了不是,被以为本王不会打女人!”
“我踢死你!”舒雅歌踢安平舒砚,手被安平舒砚抓着,她就低头咬人,安平舒砚只是的扣着她的手,躲开她的是攻击……
“四哥,四嫂!”十一要上前劝慰,“你们被打了!”
“走开!”舒雅歌对着安平舒砚吼,“有种你就杀了我!”
安平舒砚的冷笑,“我杀了你又怎么样?”
“你们别这样,好吗?快些松手!来人啊,赶紧的拉开啊……”
安平舒砚脸上挂着几条血痕。
舒雅歌跟一个疯婆子一样,又踢又打,有撕又扯,安平舒砚抓着她手,可是却怎么都她却是绝对屈服,对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安平舒砚那,“你是狗啊!怎么光会咬人!”
“我咬,我踢,我踹……”
安平舒砚吼了一声,你以为索性的学他,抓着她咬的手咬了一口。
十一子安一边急,“四哥,四嫂,你们,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十一头疼,“怎么才说两句话就打起来。你们不要打了。”
“四嫂……”
哎呀!舒雅歌被人拉开一些,她索性的爬床上,抬起脚一脚就朝安平舒砚的胸口踹过去,安平舒砚一躲,绊倒椅子,一下子就摔地上,身子一歪跪在地上。他抬起手一擦脸,脸色火辣辣的疼,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条血痕,还冒着血珠子。他怒吼一声,“苏晴!”抓花他的脸,这还让他如何见人?
“四哥,你没事吧?”十一伸手拉起他,“四哥!”
“你这个泼妇!”
安平舒砚爬起来吼一声,“反了反了,这样的泼妇留着干什么,打发了人去找了牙婆来,卖最下等的窑子里边去。”
舒雅歌抓了个枕头就砸过去,“你去死吧!”
安平舒砚气不过,大步上前,舒雅歌惊,往后退,却不曾想到,安平舒砚是抓着扑在床上的被子,他使劲扯着被子一拉,舒雅歌被被子一带,站立不稳,摔在床上。
安平舒砚见她摔到,直接扑过去,压住她的四肢,“给本王取了绳子来,看我不把她给绑了?去找人来,抓起来卖出去…还敢咬我……”安平舒砚一抽手,舒雅歌一巴掌就挥过来,“你滚开!”
安平舒砚一把抓着她的手,“还敢打本王了,本王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四哥!”十一赶紧拉着安平舒砚,“四哥……你消消气。”
安平舒砚吼起来,“滚开,谁劝我给谁翻脸!”
舒雅歌踹,想要翻生,可是怎么都动弹不得,她忍不住叫起来,“安平舒砚,有种你杀了我,否则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说着她仰起头,朝安平舒砚咬,可是没咬住。
“敢咬我?”安平舒砚冷笑,看着舒雅歌对着她的肩膀,一口就咬下去。“本王咬你一口,看你疼不!”
“啊!”舒雅歌叫了一声,觉得肩膀疼了一下。
“四哥,四嫂……青衣姑姑……你看看!”十一赶紧的叫青衣,“你想个法子,让他们分开!”
青衣对着他摇头摇头,只是走到屋子里,“殿下,牙婆找来了,已经付过钱了,人该交出去了!”
安平舒砚愣了一下,一下子就站起来,“什么牙婆,什么东西让他赶紧滚!”
“可是,不是王爷吩咐卖了苏小姐去下等妓院!”
“卖!”安平舒砚看着青衣,哽咽了一下,“去了,她肚子的孩子叫本王什么,去去去……你也跟本王捣乱!”安平舒砚挥手,回头瞪着使劲揉着肩膀的舒雅歌,“你……你…气死本王了。”
“是!”青衣退下,回头她就拉了十一出去,顺手关上门。
十一急了,“青衣姑姑,我四哥四嫂回出事儿的。”
“王爷是不会伤害苏小姐的,你放心吧,十一爷。”
“这……你没见他们打起来!”
“王爷,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才是夫妻,王爷真要打苏小姐,一掌小姐也受不起。”青衣笑,“您就放心吧。”
十一楞了一下,“也是……可是!”
安平舒砚看着舒雅歌,“他们值得你同情?”
“同情……同情怎么了!”舒雅歌摇头。
“你同情他们,”安平舒砚忍不住就笑起来,转而就嗤之以鼻,“没人能同情你!”
“别人同情不同情那是别的的事情,我只求自己良心过得去!”
“你杀了信阳侯,你也想补偿?所以你才那么说?给信阳侯弟弟找个职位,也是良心不安?”
“我杀他,是因为他冒犯我,我必须杀了他才能保护自己,可是那些人,他们已经毫无反抗能力了,你就不能给他们一个痛快,你不觉得你很神经!是,我们有时候必须剥夺别的生命,可是,可是生命是值得敬畏的!每一个都有他活下去的意义!我们不该这么残忍的去剥夺别人的生命……”
安平舒砚嗤笑,坐下来。“废话,为达目的,人是会不折手段的!”
“你的手段,确实令人发指,逼问这些人有意义吗?你早知道幕后主使,何必非要他们背叛自己的主子!起来,你压着我了……”舒雅歌把腿才安平舒砚的屁股下抽出来。
安平舒砚抓着她的腿,“敢教训本王了,果真是长胆子了!看本王不教训你。”他说完,扣着她的腿,使劲的捏了一把,舒雅歌疼,一脚朝他背上踹过去,又被安平舒砚抓在手中。
“道不同不相为谋,安平舒砚,你就是一个神经病……”舒雅歌叫起来,“不要捏我,疼!……你这个混蛋……我跟你不一样!……”
“都是杀人,有什么不一样!”安平舒砚抓着她的脚,细细的抚摸,声音有些的哽咽,“刚才十一跟你说的话,就是本王想跟你说的!”
舒雅歌瞪着他,“我不会爱你的!”
“我知道!”安平舒砚自嘲的笑了一笑,“我知道你失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记不得那年我们在华夏寺,记不得我们一起看雪,也记不得我们一起去骑马……可是……”他回头看她,舒雅歌伸手捂住耳朵,“我不想听!不关我的事儿,你的苏晴已经死了,死了……”
“不!你要听!”安平舒砚拉开她的手,“晴儿,本王若是能功成名就,绝不负你!这话本王只对你一个人说过,九年前,华夏寺里,九年后,本王在对你说一次,从此之后,再也不会说,多说也无意!”
舒雅歌看着他,放弃挣扎,安平舒砚眼中充满的情谊,她心一动,似乎感觉这棵不属于她的心正在剧烈的跳动着,她越发的难受,那个趁机的思想正在从她的身体复苏,正在一点一点的压抑过她的抗议。
仿佛苏晴的并未离开,只是……躲了起来,听着安平舒砚的呼唤,她正寻了方向而来。
安平舒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压过去,低头吻下来,她头一偏,躲开他,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王爷,我再也不是九年前那个女人,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不管你信不信!”
舒雅歌吐出一口气,“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为什么?”安平舒砚眼睛出现一股难以抑制的痛,“我也没想到那些药会有这么大的作用,你疼,我也心疼!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医治好你的。就算你一辈子都无法生养孩子,你也会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安平舒砚低头,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
舒雅歌笑,“当你选择相信郑盈雪的时候已经杀死了苏晴。”
“你只是失忆了,还好好,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真的!”
“苏晴真的死了,真的!”舒雅歌盯着安平舒砚“一个人,不光是身体可以失去,她的灵魂也会死掉的!她留下的指示一个躯壳,什么都没有?”
安平舒砚看着她,“那她的尸体在哪儿,你不是她,你是谁呢?”
“我不叫苏晴,我也没必要要告诉你,你是谁,至于你说的,尸体的尸体在哪儿,我无法回答你!”
安平舒砚的搬过舒雅歌的头,吻上起来。“我知道你恨我,恨吧,我不在乎。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你是不是苏晴,都无所谓!”
安平舒砚拉过被子来盖住她,从床上下来,“睡吧,今天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我也没想到你那么胆小,既然你不喜欢,往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安平舒砚搬过舒雅歌的腿,放在床上,轻揉而深情。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舒雅歌看着他的背,心里有些难受,如果苏晴看着他今日的深情,会如何?
“记住,我不想有一天躺在那儿的人是你!我会心疼!”安平舒砚说完起身,理了理乱七八糟的衣服,朝外走了出去。
“四哥,我四嫂怎么了?”
“你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