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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苏相从马车上下来,咳嗽两声,“咳咳……”
“父亲!”舒雅歌赶紧的过去扶着苏相,“爹,你这是病了吗?”
“凶手找到了,我没事儿,还不是就是老样子!”
“爹,你要好好的保养一下身体才是,你要是病了,女儿会很担心的。”
“咳咳,我没事儿,刚去府里,说你出来了,没想到你果真在这边!”
“是吗?”舒雅歌扶着他坐下,“爹,凶手找到了,郑家也答应陪大家的钱了……所以,房子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晴儿真厉害,我就怕在落一次雪,大家受冻了!”苏相道,“这下好了,什么都好了……我女儿也成为王妃了,爹也就放心了!”
舒雅歌笑,看着他的担忧,心里有些难过,“女儿漂亮吗?”
苏相抚摸她的头发,慈祥的笑,“漂亮,我女儿是最漂亮的,大家说说看,是不是?”
“是。娘娘就是那仙女!”
“你们可别夸我,我真的回跟仙女一样飞走了?”
苏相笑起来,“你还是这么调皮,都这么多了,该收心了……”
“是该收心了!”安平舒砚的走过来,看着她,笑了一下,走到苏相面前,举手拱着十分恭敬的拜见苏相,“岳父大人!”
苏相拉着舒雅歌笑,不回应他,“你长大了,”苏相摸摸舒雅歌的脑袋,“你真像你娘啊!”
舒雅歌不知道苏晴的娘是怎么样?可是从苏相的眼中可以看得出,这位相爷很爱他的夫人。
“姐姐真似乎仙女一样美,我越看越觉得姐姐漂亮呢?”苏青也笑起来,“姐姐,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
“好啊。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去说说?”
舒雅歌回头过来,“王爷怎么不去拜见你未来老丈人?”
“我老丈人我自己还忍不得?”
“我现在要去找你老丈人的麻烦,你去不去?”
“不去!”
“您不去,那我去了。”说完舒雅歌就朝着郑家那边去。
郑家却是一脸愁云,郑盈雪朝里边追过去,“二哥,二哥……你有没有怎么样?”
“你回去吧!”
郑天德愤恨看着他,“你瞧你都干了些什么?”
“爹,爹,你救我?爹!”
“滚!别说你是我儿子!”郑天德气的要死,回头一瞧。雅歌大步走了过去,她站在郑天德的面前,一脸讽刺“郑大人节哀才是!”
“你?你这女人,你搞出这么多事情来,苏相就能爬上去,你休想?”
舒雅歌笑,“我可没想过的要干什么?我可不像你那一心想要取我而代之的女儿,巴不得我早死早超生呢?不过呢,老天爷结果就不站在她那一边,您说,这能怪我吗?”
“苏晴,你别在这里得意,你这么居心叵测,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舒雅歌冷笑,“您还是担心担心你儿子的报应吧,我呢,不会让他流放三千里两千里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把你女儿羞辱的慢慢还回来,我有的是时间与精力!毕竟养不教父之过,郑大人下一次可是要好好吸取教训!”苏晴拍拍他的肩膀,“千万下一次可别在做傻事儿,不值得!”
“你,你想把我儿子怎么样?”郑天德气的要死,苏晴这句话还不如不说,他儿子流放了,他的官位也受到影响,女儿也被人阴了一把,他,他看着舒雅歌眼神,真的像是恨不得咬上两口。
“郑大人,你赶紧的将银子准备好了吧,我苏家的那部分,有价无价的怎么的也有几万两!要是银子足够呢,我就让送你儿子几十大板,要是不足呢?我就让他流放三千五百里!我苏晴说得出就做的到?”
舒雅歌笑着看着他,“你要是的不给呢,当然也可以,我会顺便让你也回家种红薯去!”她看着气的原地跳脚的郑天德,转身的朝前走了去……
“来来!”舒雅歌倒上酒,“我们一家人过来喝一杯!”
安平舒砚看着舒雅歌的兴奋的样子,确实很不是滋味,他似乎成为一个局外人。
“姐夫,喝酒啊!”苏青凑过来,“今天要不是姐夫帮忙,我想我们大家也捉不住的凶手。”
舒雅歌回头瞪苏青,“凶手是我找到的好不好?”
“姐姐?”
苏相喝了一口酒,“晴儿,太后的事情我听说了?信阳侯那边你如何办?”
“爹,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摆平个死人还不好摆平?”
安平舒砚的冷哼一声,“凭你?”
舒雅歌回头看着她,“我以为靠的是王爷您,这放火的事情可是我亲耳听着她姐妹在屋子里边密谋的事情被我听见。王爷这又帮了什么忙?”
安平舒砚端起酒喝了一口,“你半夜不睡觉,就去听别人墙角?我还不知道你又这爱好!”
舒雅歌将杯子往桌上一摔,“别以为你在那雪窟窿你拉了我一把,你就我救命恩人,我告诉你,你,你什么都不是!”
安平舒砚放下酒杯,“好酒,青儿,再与我满上一杯!”
“姐姐,你这性子为何就不能改一改,对着外边的人多好,可是对姐夫,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小屁孩,你懂个什么?”
“好,我不懂,来,姐姐,我帮你满上!”苏青倒酒给舒雅歌,“姐夫!”
“他不是你姐夫!”
“好,好,不是不是!”苏青坐下来,“大家都高兴……”
安平舒砚端起酒,“岳父,我敬你一杯!”
苏相端起酒,“安平舒砚,我就这么一个人女儿,既然是太皇太后下的旨,我就信你这一回!”苏相端起酒一口喝下,“如果你在对她不好,自会有人带她走!”
安平舒砚端起来一口干净,“您放心吧,我记着老祖宗的话呢。”
舒雅歌起身来,“过两日,我的酒楼开张,大伙儿都去?”
“什么酒楼!”
“没点自己的家业,再被人赶出去,我吃什么?”舒雅歌端起酒,“爹,我敬你一杯。”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少喝点酒?”
“今儿高兴,大家一起喝?”
苏相笑,“过两日,你去给你母亲上坟烧些纸钱,她的心愿是回江南去,我想,等你安顿下来,我就带你母亲的去江南安葬!”
舒雅歌点头,“好!”
从苏家回来,月亮已经升起来,一线的月牙。地上很黑,安平舒砚扶这有些醉醺醺的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还记的我们再说雪里的时候吗?”
“嗯?”
“你问本王可否记的当日情分?”
舒雅歌迟疑一下,“我说说而已?”
“你总是在拒绝所有人的靠近!仿佛你的心里有一个巨大的不为人知的地方,现在的你,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你的生命中,什么都是过往,你真我觉得害怕!”安平舒砚牵着她的手。“你的手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舒雅歌笑,“这样不好么?”
“不好,这样的人,根本不是你!”安平舒砚挡在她的面前,“你看着我。”
安平舒砚抬起舒雅歌的下巴,“看着我!告诉我,你果真对我没用一点感觉!”
舒雅歌笑。
安平舒砚却急了,“我问你,回答我,我需要你真心回答。”
“你的心都是假的,你凭什么希望我付出真心!”舒雅歌打开他的手。
“你要是对我没一点感觉,为什么在哪里,你非要逼着我吃那恶心的老鼠肉,你害怕我死了,你害怕我真的死了,你的心里是有我的?”
舒雅歌的心扯了一下,有股酸楚的疼,他的一番话触动了苏晴最根本的欲望,她却讽刺的笑了起来,“你真的以为我留下来是对你有所依恋,你错了,我只是在利用你!”
舒雅歌笑,“你利用我那么多年,我就利用你一下你,你就觉得不好受了?”
安平舒砚一把抓着她,“利用,说的真好,是利用!”
舒雅歌笑,“你我之间不谈感情,绝对会是朋友,你跟我性格不合,纵使相爱也是不能长久?”
“你爱上别人了?”安平舒砚问,“纵使我愿意与你一起生死,你对我也是如此冷漠!”
“你与我度过一段,又能如何?”舒雅歌问,“你是在赎罪吗?”
安平舒砚的抓着她的手,抚摸她的手,“原本你生来就是享福的,是我害了你成这样,我不期待你的原谅。”安平舒砚哽咽一下,“我有的,都是你不在乎的,所以……”
舒雅歌笑,“只当当年的一切是一场梦?”
“你可以忘记,可是我能吗?”安平舒砚问,“我也想忘了你……可是!”他的胸口起伏,最终转过身。
“很多人只有等失去之后才明白!”舒雅歌笑,“你还不算太迟!走吧……风大了,有些冷!”
“我不会放弃的!”安平舒砚伸手抓过她的手,“再你没爱上别的男人之前,你还是我的王妃,等你爱上别的男人再说吧!”
“为什么一定要男人才能活?”舒雅歌问,“我不需要男人!”
安平舒砚狠狠的捏了她一把,“那你就找一个比本王能干之人,本王或许考虑见你留给他!”
“无聊!”
上次谈话又是不欢而散,安平舒砚是个很容易生气的人,一点不合他的心意,他总能生气老板日。
第二日他还没睡醒,郑盈雪就抱起银票过来等候。
约么等了半个时辰,舒雅歌才起来,让她进来,郑盈雪一脸的不安,“姐姐,这是一万两,求姐姐看在王爷面子上放过我二哥吧!”
舒雅歌看了一眼,抓起果子吃了一口,“雪侧妃,你搞错了吧,我苏家一栋房子就值这点!”
“姐姐想怎么样?”郑盈雪问,“您不看着我,也不看着王爷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