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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命,饶命啊…我们错了,错了……姑奶奶饶命……”
舒雅歌拍他脑袋,“跟本姑奶奶横,横啊……来人,扒光了,给我丢油锅里边去……”
一群人全跪在地上,猛烈磕头,“姑奶奶,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呢?”
“贱人!”舒雅歌骂了一声,“得瑟吧,现在跟姑奶奶得瑟啊……”舒雅歌拿起鸡毛掸子,“敢上姑奶奶这闹事儿……你们把姑奶奶当啥了,扒光了,放门口去,让那些再想上闹事儿的人好好瞧瞧,我这儿真是人闹事儿的地!”
几个伙计立刻将这些扒光绑在门口,舒雅歌走了出去,看着关溜溜的人,“给了写几个字上去!”
“老板,写什么好?”
“嗯……我想到了,就写赏善罚恶了!一排排,站好!”
“多出来的人吗?”
舒雅歌走过去,一把拍着的边上的人,“睡叫你多出来的,拉出去喂狗!”
“饶命啊,饶命啊…老板,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那些人是冷的瑟瑟发抖,跪在门口,头都低在地上去,一会儿门前就站了许多人,围拢过来,舒雅歌拿起鸡毛掸子,一个一个的瞧这几个混混的脑袋。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你爹妈都是怎么教你们的?现在就知道在这里混吃混喝,老了干什么,你能混吃混喝一辈子?……”舒雅歌气愤的拿起鸡毛掸子使劲的敲这些人的脑袋。“气死我了……你们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基础,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嫉妒恨你们,不发狠就算了,还敢暴殄天物…蠢货!”
道路上立刻就奔了几匹马,看热闹的人立刻让开,那马背上的人,还没到跟前就跳下来,“儿子,那个王八蛋的,儿子…”一个五十多岁人一下子就朝其中一个奔过来,“儿子,你受苦了!我要拆了你们这里……”
“爹!”
舒雅歌一脚踹过去,他一下子跪地上。“还混!给我跪好了!”
“你,你是……哎呦,”男人手上挨了一下,舒雅歌一手叉腰,一下扛着鸡毛掸子,“这不孝子是你家的?”
“你,好你个女人,你敢,你敢这么对待我儿子,我给你没玩!”说完那人就要扑过来打舒雅歌。舒雅歌刷刷几鸡毛掸子就抽回去。“我看不只是你儿子该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做老子都该好好教训!”
“你,你放肆,你一介女流,你敢殴打朝廷命官,你作死!”
舒雅歌上前一步,他却立刻吓得退开几步,看着舒雅歌,“好,我立刻让顺天府来抓你这个刁民!”
“成大人,你做什么!”
“苏公子,你来的正好,你帮我看着这里,我立刻上衙门调人过来,我今日要拆了这,这昌运楼,我让它不得昌运!”
苏青越过那老头,走到舒雅歌面前,“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认识字啊……”舒雅歌拿起鸡毛掸子指着那些人身上的字!“惩恶扬善!”
“成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坏事!……”
“你快些找人来,打死这个饿婆娘,青兄弟,救命啊!”
舒雅歌看了一眼苏青,“平日你,你就跟着这些公子厮混!”
苏青吓了一跳,“姐姐,我没有,只是认识!”
舒雅歌抽那人一下。“你要敢跟他们混,看我不告诉父亲去!”
“姐姐,他们怎么惹了姐姐你!”
“砸我酒店,砸我招牌,算不算惹了我?”舒雅歌转身回屋。“好好的日子不过,在街上惹是生非,欺压良善,该不该抽?”
“姐姐消消气……姐夫您也在!”苏青是一脸赔笑,“姐姐莫生气才是,这些人,让人抓起官府才是!”
话没说完呢,只听着外边一阵的喧哗,马蹄声翻,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掌柜的到也不慌,跑了进来,“老板,老板娘,外边的崇义府的军队都来了……您二位看看去!”
舒雅歌看了一眼安平舒砚,“王爷,这事儿怎么办?”
“刚才抽人家的不是挺欢畅的吗?问本王做什么?”
“我是怕一步小心抽着您的人,到时候真说我不给您面子!”舒雅歌抓着鸡毛掸子大步出来,酒楼是她的,被人砸了,那可真是没面子。
一出来,就有几个侍卫上前解绳子,舒雅歌上前去,拍拍就是几下,打的那些侍卫刺疼,她是连打带踹,几下将几个人踹下去。
“你这泼妇,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舒雅歌一屁股坐在的椅子上,“没把你儿子下油锅,为民除害,那是够给你面子了……”
“来人,你们还不把这个刁民给我抓起来!”
苏青站着舒雅歌伸手,“我看你们谁敢动,怎么,反了不是,也不瞧瞧这是你们闹事儿的地方!”
“青公子,你可是要为我们做主!”
舒雅歌的弹着指甲,“哟,找到太傅的儿子为你们做主了,就想拿下我?领这么多人是要抄我家,还是砸我楼!连公家的人都动用,好啊,真好!”
“识相的,快点放了我们的儿子!”另外几个人,也是跟着叫起来。
不知道谁在那人跟前说了什么,那领头的脸色剧变。身侧的人拉着他,“大人,你还不赶紧将人抓起来!”
“抓什么抓!”那领头的腿一软一下就跪地上,“奴才不知道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
“大人!”
“还不快跪下!”
舒雅歌看着他们摇摇头,回头看苏青,“他叫什么名字!”
“成勇!姐姐!”
舒雅歌叹息一声,“名字倒是好名字。只是白白的可惜了一个人!”
安平舒砚走了出来,看着这场景,微微的皱起眉头,“都反了吧,明儿我看就这领兵上本王王府了……”
“王爷,王爷!奴才,奴才……”
“都敢跟本王的王妃动手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敢!”
……
舒雅歌端起茶递过去,“今天多谢王爷给面子!要不您,我还真压不住那些人,我现在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害怕。”
安平舒砚接过茶,“你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本王是你后台才是,几个小楼楼你会放在眼里?”
“哪里哪里,我现在还害怕的厉害!……”
“本王饿了。”
“好,我立刻吩咐人去给王爷做?”
安平舒砚却一把抓着她,“本王希望你亲自下厨!”
舒雅歌回头眯起眼睛瞧着他,笑了笑,“王爷,孕妇下厨很容易摔倒流产的!”
安平舒砚嘴角歪了一下,“你在乎它流产不流产!本王很期待你的手艺呢?”
舒雅歌笑,“好吧,希望王爷别被吓着了才好!”
舒雅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倒厨房,厨房一干人等哪儿敢,全退的老远,就怕她碰了摔了,“娘娘,还是小的们做吧!”
“没事!”舒雅歌看着厨房,都是一下时令蔬菜,白菜萝卜而已,除了就是一些野味,还有肉什么的。
舒雅歌想,这些东西王府天天吃,她微微的抬头,看着屋檐下吊着的那些冰条?“取把那些冰条取下来!”
成勇跪在地上,趴在安平舒砚的脚边,安平舒砚是喝着茶,一脸悠闲。
成勇一把一把的扇自己的巴掌,“王爷,小的不知道王妃跟您在此,惊扰殿下,臣该死!”
安平舒砚伸手放下茶,“趁着王妃还没发火之前,你最好快滚,王妃正要发了火本王也救不得你!”
“王爷!臣真是最该万死!臣!”
安平舒砚道,“不是王妃的地方,是不是你就该纵子行凶,本王不想看见你们!……滚!”
舒雅歌将用面粉裹起来的冰条放进油锅中,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这叫油炸冰条!学着些!”
等火已过,舒雅歌捞起了变得金黄色的油炸冰条起来,洒上一些糖,“好了。吃一根!好烫!”
舒雅歌咬了一口,外边酥脆,里边冰凉,别有一翻滋味。“哦,不错,就是这个味道。”
舒雅歌将油炸冰条端上桌,“吃吧,保证这东西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安平舒砚笑,“是吗?这是什么东西!”他吃过多少山珍海味,他还不信这东西的能怎么样?安平舒砚咬了一口,忍不住也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油炸冰条!”
“什么!”
……
二十三送灶神,整个院子开始大扫除起来,青衣和管家拿了胆子过来给她看。
舒雅歌笑,“上次的账本找到了吗?”
“小的已经在尽力补帐了,娘娘,在过些日子,我准做好!”
舒雅歌笑,“你是个尽职尽责的人,只是……”
老管家是跪在地上,“儿子不争气,给娘娘添麻烦了,感谢娘娘不杀之恩!”
舒雅歌摇头,“我也是瞧着你的面子!养个孩子出来,不容易啊!罢了,能记起多少是多少吧!青衣,你照着这上边的去送吧!给王爷过目一下就是了……”
“是!”青衣结果胆子,“娘娘,年下府里的这些夫人的赏钱,你的意思!”
“照着往年的,该赏就赏吧!”舒雅歌靠在桌上。
“还有一份!”青衣拿出另一份胆子,“这是给太傅大人的!你看看还差什么……”
舒雅歌迟疑一下,“给我爹的!”
出云公主进来,拍掉领毛上的雪。“还是屋子里边暖和。”出云递上一把红梅花,“姐姐,送给你!”
舒雅歌笑,“公主去采花了?这话真漂亮!自然,快拿了瓶子养起来。”
出云做下,满脸通红,喝了一口热茶,“姐姐,城对面的那山叫什么山?”
舒雅歌迟疑一下,“我也不太清楚!”
“等日子好点了,我们去爬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