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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长得个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英俊潇洒,还是丑陋苦鳖。
想到这里,她猛的一敲脑袋,她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啊,自己这重生后的乡村野地的生活都还没过顺,还幻想什么男人,更何况自己的心早就被那个贱人伤没了,管它相公是哪位,永远别回来最好。
老天开眼啊,让她那位矫情的‘糖糖’永远在市集,再婚生子吧,阿门。
☆、第八章 你男人肾虚
初春午后的阳光,照在汩汩流动的溪水上,跳动的碧波盈盈,春姑被闪的有些眼发花,滑过在指间的溪水带着沁骨的凉意,她用棒槌使劲砸向石面上的衣物,真不是一般的累啊。
她蹲在小溪边,抹了一把汗,这没有洗衣机的世界,女人就是个人体发电机啊。
自从喝了那一口绿糊糊的‘野菜汤’之后,自己的手和脚就没有停下来过,那个叫什么唐颂的,也就是她的小姑子,就一直在那一遍臭美,一边指挥着她做这干那。
现在出来洗个衣服,可算是能歇一歇了,不然真的是要散架了,在现代的生活她那里做过这么多的家务。
溪流清澈,在斜阳的光彩下闪烁着点点金光,春姑将洗衣服的木棒放在一边,双手探到清澈的溪水之间,掬起一抹水花喷洒在脸上,初春的溪水略带着微凉,却带着舒爽的清凉感。
在这斜阳点点的溪水冲洗下,波光粼动的溪水面上倒影出一张清秀精致的娇俏容颜,顾盼生辉的眸光,闪动着令人着迷的光辉,高俏的小鼻子,柔美樱红的唇,在这田间山野,斜阳溪边,未施胭粉,却胜比绝代佳人。
溪水仿佛也感受到这份纯净的美丽,渐渐的停止住了流动,水面渐渐平静,水中的容颜也愈加清晰,只是这幅容颜的主人却是在看到水中这幅倒影时,微微嘟起了嘴。
“还以为死而复生后能拥有另一个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容颜,结果,怎么还是这张脸啊?”春姑心中闷闷的嘟嚷了一声,除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意外,她的容颜基本和之前一模一样。
其实,她倒也并非不喜欢自己的容颜,从内心深处来讲,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是美是丑,其实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的容颜是怎样并不重要,只要在她的那个他的眼里,自己是最美的,那比什么都来的好,但如果你想要的他,在那个人眼里,你根本不足一提,那么你就算容颜倾城,最终也只会虚了岁月,残了花容。
她以为自己重生后能用上这份别人的身子骨重新活过,却没想到到头来,洗把脸却发现还是自己的容颜。
抬头看了眼天边泛着金光的斜阳,她长长的呼了口气,算了,容貌,只是个皮囊,一样还是不一样也无所谓了,只要自己可以重新活过,就已经很感激上天了。
抹干了脸上的水渍,她重新拾起一边的洗衣棍,抖了抖木桶中要洗的几件衣服。
在她还是苏菲菲的时候,那时还没嫁给李泽希那个贱人,也还没嫁入豪门之前,都有爱她的妈妈,姐姐们做家务,嫁给李泽希之后,虽然没有得到丈夫的疼爱,也没有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快乐,但李泽希却给了她一个富足的生活,所以可以说在她的前半辈子里,几乎都是十指不染泥的。
而来到了这里,却是真真实实的两种人生。
其实她以前也有幻想过,即便没有富足的生活,没有豪门的奢侈,如若能得到一个彼此真心相待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哪怕初茶淡饭,也能幸福的携手画夕阳,那也是一件美事,只是,对于曾今的她来说,那简直就是一种奢望,因为那时的她,身边站的男人永远都吝啬在她身上花时间。
携手画夕阳?呵,他会觉得用那‘画夕阳’的时间来赚钱,会更靠谱。
春姑双脚蹲得有点发麻,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将衣服都捡回木桶里,就着几块垒起来的石堆坐下,抬头看着眼前这山青水绿,草长莺飞的景色,心情不禁轻快。累点,苦点不算什么,只要活得舒坦。
这是村庄东面的一条小溪,也是这村子里唯一的小溪,所以,午时这里会有很多来洗衣,洗菜的妇女,三五一堆,沿着小溪零星散布着,边聊着家长里短,边做着手里的事。
春姑过来的时候,没有跟她们打招呼,因为她一个也不认识,所以她选了一个略远一些,偏一点的地方,头也不抬的洗着衣服,现在坐下来休息,一抬头还正好对着那群聊兴正浓的女人,春姑心里一紧,要是有一个人打讪,她还能应付,一群人过来,她会不会露陷。她只好调整了一下方向,向另一边挪了挪。
谁知刚挪好,一抬眼就看到一张女人的脸,带着三分热情七分三八的表情,“我说春姑,你男人还没回来啊?不会是被别的女人捌跑了吧。”那女人脸颊消瘦,小眼带着娇媚,双唇很薄,一看就是那种爱搬弄是非的女人。
春姑没有说话,只是对那女人笑了笑。因为少说少错,所以春姑先要看看这女人是何用心。
“你还笑得出来!咱们全村都知道你婆婆想让你男人另娶了,你也不着急。”那女人皱了皱眉着,就挨着春姑坐了下来,手里的木盆放到脚边,“这事也不能怪你婆婆,你们成亲也有两年了,啥这肚子就没有动静了,当婆婆的都是想早点抱能传宗结代的孙子,越多越好,你到好一个也不给他们家生。你婆婆能不急吗。”
“那你有什么好的秘方让我试试吧。”春姑露出悲苦的表情,将话题引到那女人身上。
听到春姑的这句话,她似乎十分来劲,连忙说道,“诺,你婆婆不是每天在给你喝野采汤吗?那个就是我跟她说的秘方。这个喝上一年别说生儿子了,公鸡都能下出两颗蛋来!”
春姑嘴角抽了一抽,“原来那‘野菜汤’是你给下的配方啊?”尼玛,你肿么不去shi啊?
“那可不,”这位‘三八’的大婶一幅得意洋洋的模样,“还有啊,喝这个野菜汤你一定要记得忌口啊,喝这汤的这一年你是一定不能吃肉的哦。我就是这样连着生了三个儿子的。”
不知道是幻听还是啥的,春姑竟然听到了自己对着她磨牙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她终于平复了自己澎湃到想杀人的心情,“那我真是太谢谢你了,记得替我谢谢你全家。”
那一碗是野菜汤啊,要喝一年的那种绿糊糊,还不变成绿豆芽来着,春姑有种想哭的冲动,无知真可怕。
“谢啥了,甭客气,咱们都是女人!”女人越说越兴奋,继续八褂的问,“不过这么久了,你肚子啥还没动静。”
甭客气……
春姑内伤了,是啊,咱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一句话,让我一年吃不上一口肉,真是伤天害理啊,她无奈的看向她,“大婶,生不生孩子不是光靠女人就行的。”
一听到春姑这么说,那大婶的目光顿时瞪起,然后神秘兮兮的凑近春姑的左耳旁,放低声音,幽幽的问了一句,“莫非……那个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
“你男人肾虚!”
“……”
☆、第九章 独门独栋的小别墅
直到月上中天。
春姑才简单的将自己梳洗了一番,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躺到了小木板搭成的床上,虽说床板有些硬,但累了一整天,现在这么一趟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啊,哎呀,好舒服,感觉全身的骨头终于可以舒开一下了。
春姑躺在床板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骨碌的一转,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原来这里就是自己重生后的家,现在这具身体虽说容貌和自己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另一个自己,但必定这具身体还是属于之前那位‘春姑’的,也不晓得之前那个‘春姑’到哪里去了,有时候想想这世界还真是奇妙啊,明明以为自己即将要死掉了,却没想到睁开眼,却到了另一个世界,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愿意把她的身体和生活的世界留借给你,这真的是不好解释,却又十分有趣的事情。
不过不论怎么样,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了之前的‘春姑’,她都要好好的在这样一个难得的重生机会下好好的再活一世。
她扫视着这间如今已属于她的小房子,大小估计还没有自己曾近和李泽希之前住的那大宅的一个官家的房间大,但她明白,有些东西再好,却永远不会真正属于她,而有些东西,或许不算太好,但冥冥之中,会一直在某一个地方,等着她。
这是一间很简陋的茅草屋,分了里外两间小房,外面是一间很小的客堂,只放了一张桌子和两个椅子。里面这间略大一点的内堂,就是她现在睡觉的地方,也只摆了一张不大的木板床,和个大木箱,窗子也是用杂草扎成的,所以通风的效果是很好的,好在窗口是对着南方的。不然冬天北风呼啸的时候,她睡一晚只怕就冻成冰雕人像了。
临窗是一张书桌,书案上放着几本古书,笔墨砚台。
一般来说,这时代的女性比较少会去研究诗词,尤其是一名农家女,加上之前从那神气活现的婆婆以及两个处处针对她的大姑和小姑对她的态度来看,想来这张书桌和上面的笔墨都不是她用的,看来她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相公,还是喝过一点墨水之人。
不知怎么的,想到这里,她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个乡村小愤青的摸样,穿着传统的书生大褂,手里拿着一卷书,对事谨慎,对人正统,终日正正经经的忧虑着国与民。
想到这些画面,她猛力的摇了摇头,最讨厌这样死板无趣的人了。
她在床板上扭了扭身子,现代的她睡惯了大床软枕,丝绸蚕被。现在睡的却是*木板床,和一床不知塞了什么当内胆的薄薄被褥,恐怕还不及黑心棉的东西。所以她很是不习惯,本就是身子瘦,骨头搁在木头上,更是不好受。所以春姑在睡上辗转无法入睡,只好将今天穿越来这个地方来的信息重新组织一遍。
刚才,她在溪边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