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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颚骨被强有力的手指捏得生痛,蔚潼吐字维艰。
“你恨我是不是?”
无恒费很大力气才压抑住撕裂衣服的冲动,在把话说清楚之前他不能被这妖孽征服,也再不会被迷惑沉沦。
“你恨我把你从贵妃的地位上拉下来,恨我不给你自由,恨我宠着于飞——所以,你再怎么冒险也要从我身边逃开,去勾引我唯一的儿子,让他来反我!是不是?!”
“不……不是的……”
“你可知道,洛彬是我唯一剩下的儿子?你却逼我亲手杀死他!!”
如果怒气是真的火焰,蔚潼此刻早已成为一片灰烬。
“柳蔚潼!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过不去?!”
“没有……”惊慌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蔚潼面对越发进逼的无恒,只剩下虚弱的摇头。
无恒突然又离开了蔚潼的身体,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着浑身发抖的小可怜。
就那么一刹那,蔚潼想——也许并没有看错——无恒的眼里闪过了希望和惊喜。
一闪而过。
“没有?”无恒再度逼近,“如果这三年你不是陪洛彬睡觉,那你是在哪里?做什么?”
陪睡觉几个字说得那么咬牙切齿,连他嘲笑蔚潼只能向明王说“干净”的时候,都还没有这样万二分的忿恨。
这三年在哪里做什么?
蔚潼无语,凄然苦笑。
“说话啊!说你守身如玉、忠贞不二啊!”
沉默让无恒更加恼怒,而实际上,没有人知道无恒在心底里是多么希望蔚潼说一句他真的守身如玉。哪怕,只是谎话,他也会在片刻的相信里而获得短暂快乐。
蔚潼却只是沉默……沉默!
“啪”
无恒用力甩出一记耳光。
“表子!”
我错了吗?
我回来错了吗?
我应该跟夏原离开吗?
蔚潼在心中反反复复地自问,却全然没有答案。
“啪”
第二记耳光落下,将蔚潼的注意力硬生生拉回到无恒面前。
“看着我!”
无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纵然因为恼怒而青筋突现,他却完全没有把握要如何控制蔚潼的反应。
这个人,这个妖孽,已经一再地引发纷争,骨肉相残满城风雨,又从来没有显示过一点点的忠贞,凭什么?凭什么还要对他仁慈,对他温柔?
……这是什么眼神?好像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一样……
不行!不能心软,不能被他迷惑!
“少装了!”无恒刻意维持凶巴巴的态度,但是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还能维持住,“以后不会有你一天的好日子过,你也别想能再逃走!”
我什么时候有好日子过了?蔚潼连苦笑也懒,只是木无表情地看着无恒拿出一堆银闪闪的东西。
那是……铁链?!
看到蔚潼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恐惧的表情,无恒感到很兴奋,他展示一般把合金的长链放到蔚潼面前晃悠,还意让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看到了吧,喜欢吗?”无恒的表情诡异得可怕,“纯金的太软了,我让他们做硬一点的,你喜欢吗?”
“不……”蔚潼不愿意相信那样的事实,不相信无恒要把他锁起来,“不用这样……”
“左手比较好吧,”无恒喃喃自语般,一边已经动手给扣上了,“这样你就不能逃了。”
冰凉的触感让蔚潼禁不住打一寒颤,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抓得更紧。
“你还想着逃?”无恒抓着那柔若无骨的手,不知轻重地使劲捏紧,痛得蔚潼直冒汗,“别,蔚潼,别——”
这种神经兮兮的语调,完全不是印象中的无恒皇帝。
已经,失去理智了吗……?蔚潼看着无恒诡异的双瞳,连心里都开始冒冷汗,好像,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你和洛彬睡过……”
无恒命人去把准备好的东西拿进来,
“但是我会给你全部洗掉的。来,腿张开啊——”
虽然嘴上温柔的时候像哄小孩一样亲切,动作却十分的粗鲁,根本没等蔚潼反应就径自给他扯脱了裤子,把双腿折起来左右掰开,手法有如玩弄无生命的木偶。
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含羞答答的菊蕾,蔚潼不由得轻轻惊呼,这样突然地侵入难免有些不适应。
“看来这几年你没少锻炼哪,”无恒讥讽道,手指老实不客气地进进出出翻搅挖弄,“这样一下就变柔软了。”
皱着眉头,蔚潼吐出不知道是快乐还是难过的气息,尽管让人很难为情,刚才还含苞的菊花却是背叛了主人的意愿,在无恒的玩弄下乖乖绽放了,慢慢地染上了情欲的绯红色,甚是诱人。随着手指的抽送,逐渐适应快乐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你这诱惑男人的妖魔!”
无恒咒骂一句,迅速抽出一根棉绳,把那还没有被爱抚就已经因为后庭刺激而变得半硬的器官缠绕起来,一圈又一圈自根至顶缠个严实之后还不忘拉过一段把已经渗出泪珠的小孔堵住。
“唔啊……”蔚潼抱怨似地呻吟起来。
无恒来回翻搅几下之后,猛然拔出了手指,换上了清洗体内用的竹制吸筒。
蔚潼已经不太清醒,迷迷糊糊地任由无恒一筒接一筒地把微温的香油注入体内。
香油的质地相当温和,头几筒进去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也不会很快地产生便意;可是无恒不知节制地一再灌注,连混乱中的蔚潼都被胀醒。
“够了,够了……啊啊,不行了!”
想逃又不敢逃,肚子又隐隐地发胀,蔚潼知道这香油后劲足,而且是要过一阵才发作;现在已经觉得吃不消的话,等下还不知道是怎样一个难受。
无恒把手放在蔚潼光滑的小腹上仔细抚摩,感受着被香油撑得微微隆起的满足,一面借助按摩让油流到身体更深处。
觉得肚子都被油灌得满满的,蔚潼难过得快要哭了,再被无恒弄一弄,渐渐地就觉得里面开始翻滚,努力压抑下额头开始冒出冷汗来。
不知道他要我在哪里泄出来……
一想到这,心底里升起的羞耻感又占据了更多注意力,肚子好像不那么难过了。
“别急着收起来啊,”无恒恶质地把食指按在|穴口搓揉,似乎想要撑开来,“还有呢。”
“不!”觉得已经到了极限的蔚潼终于开口讨饶,“求求您行行好吧……不能再灌油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那就不放油,不放油好吧……”
无恒异常轻松的语气让人觉得越发可怕,果不期然,他挽起袖子双手并用地在容器里忙乎一阵之后,竟然——
捉出一条尺把长、手腕粗细的白鳝来!
“这是……”有那么一刹那,蔚潼被眼前的东西吓呆了,虽然双眼清楚地辨认出那是鳝鱼,大脑却无论如何也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难道要,放进……”
“来吧……”无恒的声音如同魔鬼般可怖。
“不——!”蔚潼惨叫起来,扭动着身子想要爬开,可是稍稍一动,充满香油的肚子马上翻江倒海,动也不能动。
可怜的鳝鱼奋力挣扎,试图挣脱无恒的钳制,无奈鱼头已经被死死压在蔚潼紧缩的菊蕾上,鳝鱼终于也拼死一搏,冲破蔚潼的防守一头钻进了温暖湿润的身体里。
“啊啊——”
蔚潼放声惨叫。
无恒则兴奋地拿出特别大的皮革制尖塞,顺势一并拍进蔚潼菊花里,堵个一滴不漏。
鳝鱼在身体深处胡乱冲撞窜动,给蔚潼带来类似于性茭的快感,可是肚子已经被灌满了香油不能泄出,鳝鱼的动作让原本就难以忍耐的排泄欲望雪上加霜。蔚潼双手抱膝紧紧地蜷缩起来希望鱼不要再动,然无恒不依不饶,硬是一再地将痛苦地身体展开。
“不!”蔚潼疯狂地哭叫,痛苦地甩着头,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被褥之中,“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长发因为翻滚而在枕被上蹭得混乱不已,蔚潼在几番挣扎之后开始间歇性地抽搐,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被捆绑的玉茎胀成紫红色,顶端湿成一片。什么羞耻心都抛到一边去,不管在哪里,现在的蔚潼只求能尽快解脱。
无恒一手卷住那混乱成堆的头发,狠狠地把蔚潼揪起来拉向自己胯间,残忍地命令道:
“想要解脱就给我好好地舔!”
处于疯狂状态的蔚潼一时没有听清楚,无恒便使劲掌掴再命令,重复几次直到看着他流着口水全身颤抖地挣扎着去解自己的裤子才收回手来。
视线变得模糊,蔚潼费了好大劲才终于解开了无恒的裤子,肿胀的性器即刻挺身而出,男体的腥膻气息也扑面而来,蔚潼却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硕大的性器,直抵喉咙。
“噢……”那种贪婪渴望让无恒掩饰不住低声呻吟。
……………………
(十九)
…………
蔚潼在全身酸痛中苏醒过来。
醒来之后照例是要发一阵子怔,才能慢慢把之前的事情想起来的。左手腕的金属圈对于回忆很有帮助。长长的细金属链,好像可以一直拉拖到门口,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