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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麻痒的后庭不受控制地自发张缩,吞吸着粗大而且布满庑点的道具男形,但是仍然无法获得满足,所以蔚潼要不停地扭动腰肢以排遣极度的不适。
“继续舔!”
冰凉光滑的牛角手板狠狠地抽打在雪白的双臀之上,发出很大的响声同时留下通红微肿的一大片痕迹。
“呜!”嘴里被塞满了只能从鼻息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下身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到底要折磨到什么时候?被细绳箍到麻木的花茎涨得发紫,挣扎着滴下点点黏液。蔚潼尝试向后仰希望臀部着地的话能使男形尽量深入。可是马上就被明王看穿了,揪紧头发将巨物再度捅入喉间。
大量灼热腥膻的液体喷向喉咙。蔚潼稍微走神,便让少许从嘴角溢出。
“那么不情愿吗?”预期中的耳光准确地落下,打得蔚潼几乎跪不住,耳边尽是明王暴怒的呼喝,“如果是无恒的就无所谓吧?!”
很想很想辩解,然而一开口,就成了浪叫声:
“啊……求您进入我吧!”
“贱货!”抓住外露的一段,毫无预警地猛力拉出,几乎连里面的媚肉也被翻开。
就在抽出的一刹那,积压已久的欲望也被带出来,紫红玉茎的顶端慢慢流出白液。
“你跟他做过了?”
还说着,抓狂的明王已经把脸埋在玉丘之间如同野狗一样嗅吸着,
“这是他的味道是不是?!”
被刺激到而越发亢奋,蔚潼没法听清明王的质问,只是摇动扭摆着乞求进入。
所以明王得到的回答也只有一连串的淫靡呼声。
……
蔚潼在剧烈的头痛之中醒来,当然身体也不能幸免地被酸痛包围着。一度被下了大量春药使他现在干渴无比。
“水……”满脑子里都是尽快解决干渴感,若他知道自己已经沉睡两天以及这两天内发生的事情,也许便不会再在意自己身体的不适。
沈嬷嬷也没有告诉他。
三皇子无恒,“缺乏先兆并且毫无理由地”,被遣至北方边境担任使节工作。
这个事实一直对心灰意冷的蔚潼隐瞒着,直到他被封为贵妃之前,才略有耳闻——那已经是大半年后了。
对于蔚潼这种不能理解政治的人来说,即便早早知道,也不可能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自那天晚上之后,明王待蔚潼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什么也不再提及,以几近贪婪的炽烈欲望夜复夜地享用这副日渐冷倦的身躯。雨木云林的守卫越发森严,不单要防着外面的人进来,还多了一重以防里面的人出去。
蔚潼足不出户又如何能听到天下人对于皇帝立男妃种种不堪的非难?
他又怎么能想象明王为他身负的压力和对袁氏家族的妥协退让?
他更加不可能知道,明王在他还昏睡的时候,用整整一天一夜反复考虑过蔚潼的生死与无恒的去留,转念之间或者就决定不会让蔚潼再醒过来。
而最后,明王还是舍不得杀蔚潼;但若蔚潼不能死,则无恒不能留;无恒不能留,则太子无悦与明王之间便再没有缓冲的屏障,明王已经再没有多一个儿子有足够的才情与气魄来代替无恒充当两种势力的分隔物。
无悦(袁氏家族)、无恒和明王三方之间,是很复杂的力量制衡关系——蔚潼却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让蔚潼出轨的是另一个碌碌无为的王公贵族,按照蔚潼在明王心中的重要地位,明王想都不用想就会把那人解决掉。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关键的无恒?
明王一度不敢对他下手。
可是,蔚潼很明显已经无法逆转地爱上了无恒。
如果不采取任何行动分开他们,总有一天,蔚潼会再次为了无恒离开自己。
与其让他逃跑,不如亲手毁掉他!
……明王终于舍不得毁掉蔚潼,放弃这个他用不死之身交换的天赐尤物,感觉犹如自杀(明王一直相信如果当时没有停止采御则最后一定会炼成长生术)。
这一切,蔚潼怎么会了解?
“公……贵妃,请你快点起床吧,说好今天行礼的啊。”沈嬷嬷以恳求的语气再三催促着,原本什么都很顺从的柳公子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变得很懒怠,似乎除了睡觉与发呆便做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叫我公子吧……”蔚潼只是翻了个身,把身体纠缠在被子里,“听着不习惯。”
“公子啊,这是规矩,时辰要过了,请快起来梳头更衣吧。”沈嬷嬷急得团团转。
“……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蔚潼不满地咕哝着,但终于还是慢腾腾地爬起来。既然合作与否结果都不会改变,则亦无谓太难为她。
这时候,身穿祭祀礼服的明王大步跨进屋里。
“宝贝啊,难道你还不能理解朕的一片苦心吗?”
“叩见皇上,请皇上恕蔚潼愚钝。”低眉顺眼的恭敬姿态无形中已经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得好远好远。
明王感觉到他的不情愿和排斥情绪,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要表白,也说不出来。
四年来都没有给你封号,是为你的安全。但是一天不给你身份,你一天都只是皇宫的“客人”——客人,是总有一天会离开的。封你为妃,你便成了“主人”,便可以永久地留在朕的身边。即便让朕担上昏君之名,又何妨?只要你能理解朕的苦心……
然而看着蔚潼恭顺得冷漠的脸孔,明王终于什么也没说,只是沉下了脸,转身离去。
“朕限你半个时辰内整装完毕。”
“臣妾领旨。”
(五)
无恒在五年之后回来——带着邻国的军队,却打着本国的旗号,又用当初从太子无悦那里偷偷复制的假令牌迷惑沿途的同胞——无恒竟然在很短时间内就顺利地杀到皇城附近。
这边厢,为了让袁氏出兵,明王将最后的权力也交给了无悦,已经成为有名无实的虚位皇帝。
即使将权力全部交出去,也不愿意让蔚潼去向无恒求和。无悦也不可能愿意以和免战。
兵临城下,两个儿子相互敌对浴血死战;明王却无动于衷,长久地沉溺在雨木云林的无边春色之中。
“唔唔……”蔚潼自鼻息中发出吟喘。
一双手,两只脚,被分了三个方向高高吊起打开,嘴被皮带扣住,挣扎无路呼喊无门。明王偏偏又故意拖延着,每到蔚潼快要高潮的时候就放慢速度,透明的蜜液早就把蔚潼自己的肚皮染得湿漉漉,可就是无法释放。
“现在要安静一点才好。”明王继续不紧不慢地抽送着,他几乎要超脱了,蔚潼的身体总能让他心境平和。
“唔……”被吊得手脚都发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蔚潼禁不住拼命地扭动腰肢以求深入,可是他越兴奋,明王就越是退开,急得他快要哭了。
“宝贝啊……朕这样疼爱你,可是无恒又要把你抢去——你会一直留在朕身边吗?”
那是绵长的,有气无力的呢喃。
蔚潼被折磨得几近虚脱,丝毫不敢迟疑地努力点头,只求快快结束。
“说谎!”明王一个猛推,暴胀的坚挺直接戳到敏感柔软的腺体上,终极的刺激让蔚潼一下子激射而出。
“你的心根本就在他身上!”明王扣住蔚潼的腰髋,继续凶猛地挺进,“所有人都说你是‘亡国妖姬’,朕总不相信;可是现在总算明白了,你真有这个能耐!”
释放之后的蔚潼全身都软下来,虽然腰部的肌肤仍然被明王的手指抓得发青发紫,也没有办法。渐渐地神志模糊起来,听不清他还有骂什么,也不知道他几时泄了出来。
朦胧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缠上了颈项……
……
与此同时,无恒已经攻入了大殿,斩杀袁氏一众,生擒太子。
“无恒!你竟然为了一个男欢里通外国,谋反叛乱,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就不怕遭天谴么?!”
无法再抵抗,那么破口大骂,逞逞口舌之快是在所难免的了,无悦骂得起劲,早将生死置诸度外,
“你今日如此,他朝也必有一样的报应!”
“你是逼我置你于死地吗?无悦。”
这句话让无悦一下子怔住了,大出其意料之外,难道无恒不但不要自己死,还要……?
看到无悦立时噤声并且快速转着眼珠盘算的样子,无恒不由得笑起来。
“今天的局面是你一手造成的哩,皇弟。”
“胡、胡说!根本是蔚潼那个妖孽的祸害!”
考虑到无恒的意图不清晰,所以先不把他骂进去。
“如果不是你要对柳蔚潼不利,那么父皇也不用冒险把他带出来;那妖精不会见到我,那我也不可能被流放,根本就没有机会与皇弟你对抗。”
“……你现在是想怎样?”隐隐觉得情势不乐观。无悦的口气又硬起来,“说这么多,即便你把那妖孽杀死示众,也未必能够收服民心,何况还有被你利用的深溟国,他们不可能无条件地派兵吧。难道你要向他们俯首称臣吗?坂埔的百姓又能接受吗?”
见无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无悦顺势继续说:
“不如你现在收兵,表面上与我和解,割一块地先将深溟国那面应付过去。然后,我保证,你任何时候回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