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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而后那一双纤细苍白的手指猛的张开,一把就握住了那身后的两把长剑。之后便听得“噌”的一声,两把长剑便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上,一把盈蓝如水,一把洁白如雪。这样两把长剑握在她的手中,衬着她那张沾满了血迹的脸孔,更显得阴森嗜血。
“人生,真是充满了没想过。”马匪首领翘着嘴角笑了笑。
夏末也跟着翘了翘嘴角,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人生,到处都充满了没有想过。
这场战斗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夏末觉得自己想不起来了,她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她所能看见的只有杀戮,她所能做到的只有不停的挥舞自己手中的长剑,她是阿修罗,为战而生,不死不休。
一直到,有一只手,有一只极为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腕子,然后缓缓的说:“下面的,都交给我们吧。”她似乎才猛然间回过了心神一般转过头看去,只看见弹痕带着长风、空城、九桑,还有好些人站在她的身后。他深深的看了夏末一眼,然后一把抓着她的腕子将她丢到了后面,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抽出了背在身后的巨剑,大喝一声就朝着那马匪首领劈去。
马匪首领不但综合实力值很高,就连他的血也很厚,夏末跟他纠缠了那么久,也没有打下他多少的血,倒是弄得自己一身的伤。
当弹痕冲了上去之后,便有更多的人跟着冲了上去。扶着他的九桑看了她一眼,缓缓说:“流火,能照顾好自己是不是?”
夏末扯了扯嘴角:“当然。”这是当然,她要活到最后,她要站在胜利,她要站在顶峰,要做到这一切的她,自然是能照顾好自己的。九桑听到夏末的回答之后,迅速的一点头,便扶着她靠在了墙边,转头抽出了腰间的匕首,也跟着冲了过去。
夏末靠在了墙上,忽然觉得很累,那是一种难得的累,累得竟然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她转头望着自己落在地上的手指,她很想动一动,可是似乎连这样也做不到了。随着这种累一起袭上心头的是一种刻骨的疼痛,她忽然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难道到处都是伤口吗?夏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黑色的衣服将一身掩饰的很好,看不见一点伤口,可是,那不断滴落在地上的鲜血提醒着自己,她猜得不错。
望了望自己的血线,夏末觉得还是要先吃一点补血的药比较好一点。她费力的吃了一瓶补血剂之后虽然还是在不断的流血,可是,好歹血线是上去了一点,没有那么动不动就要死掉的危险了。
这间正厅是很大的,夏末记得自己在连胜十场之后曾经来过这里,记得那时这里虽然不能说是富丽堂皇,但是至少也是质朴大气,很有一种古香古色的感觉,不过现在却已经是一片狼藉,桌椅板凳现在已经变成一片的碎木,帷幔垂帘也已经到处都是碎布,总之这个屋子里怎么看都已经不像是一个屋子,倒像是一个带了顶棚的菜市场才对。
夏末的目光转向了屋子中间那些正在和马匪首领鏖战的人。这些人,好像都和自己有一点关系,是朋友吧,没错,是朋友。她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人是寂寞的,人觉得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让自己寂寞,如果,你不想寂寞,那么你便一定不会是寂寞的。
这些人,无论是什么原因和自己成为了朋友,他们便已经是朋友了,也许他们走不了一世,也许他们只能走一时,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这一刻是在一起的,不就好了吗?这就正如,人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会死的,可是在活着的时候,若是不能时时刻刻的痛快,一直想着得不到或者舍不得的事情,那么在死的时候岂不是真真的亏大了。
夏末将头靠在了墙壁上,她望着高高的房梁,耳边听得是阵阵厮杀的声音,她觉得她能够理解了长风上一世的做法,就算是得罪了全部的人,只要自己重要的人能够活着,那就是最好的。他那时候的想法,大概就是跟自己现在是一样的吧,只不过,这样的想法,夏末只存在于这一刻,而那样的想法却存在了长风的一生。她将目光挪到了长风的背影上,只看见他穿着厚重的铠甲,举着武器拼命的挥舞着,呼呼喝喝的声音振奋人心。
她觉得有些困,这真是不好,明明不是觉得大家是朋友吗?明明不是觉得大家应该一起奋战到最后的吗?为什么最后,却变成了自己一个人要昏睡过去了呢?夏末扯了扯嘴角,想了一会,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把就握住了两把长剑,猛的将自己的身体支撑了起来,然后再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喝一声,猛的朝着那马匪首领冲了过去,加入了厮杀的队伍。
将平兴镇攻下来之后,这里一片的狼藉。
马匪首领死去了之后,所有的马匪都树倒猢狲散,让魏熙轻而易举的将这些残兵败将全部都逮住了。攻入了平兴镇的人,全部留在了镇子里。
刚刚从马匪手里夺过了镇子,这里虽然不是一片的废墟,但是也实在没有什么人气。一行人虽然并不算多,可是,还是在镇子里找到了不少的乐子,夏末坐在自己惯常居住的独臂蟑螂的大厅里。这里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椅子,老板早就不知道去向了,不过,却留下了不少的好酒。
她走进了柜台的后面,提起了一瓶看起来颇有年份的酒,走到了客栈的外面坐了下来。抬头望去,今天的月亮分外的明亮,她扒开了酒瓶的塞子,然后朝着嘴里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那辛辣的味道让她微微有些燥热。
“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他们都在找你。”九桑的声音忽然从街边的暗处传了过来,夏末转回头看去,只见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
“这里好。”夏末只是笑了笑,然后伸手拍了拍身边的空地:“过来吧,坐一下。”
九桑也不客气,直接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夏末随后将身边的酒递给了他,她接了过来,一仰头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哈哈笑了出来:“够味!真是够味!这才是酒呢,比起来,我酿的那些真是水啊!”
夏末眯了眯眼睛,她也想起来九桑酿酒的味道,她翘了翘嘴角:“你这个人,还真有自知之明。”
“那是那是。”
“不过,谢谢。”夏末转过头看着九桑说。
九桑望着夏末,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他扯开了嘴角说道:“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
朋友,夏末听到这个词,觉得心里暖呼呼的。她没有在说话,只是从九桑手里接过了酒,就往嘴里倒了一口。过了一会,她听到九桑忽然问:“今天怎么那么重的伤还要冲上来?”
“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夏末笑着,她冲着九桑扬了扬眉毛,将九桑刚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九桑愣了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流火说过的最温情最感性的话了吧。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其实有点浪费了那张过于美丽的脸孔,她总是那样冷冰冰的,硬邦邦的,甚至带着让人恐怖的杀气。
“有什么打算?”九桑又问,他没有说的很清楚,但是他向夏末一定能够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夏末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抬头望着那过于明媚的月亮,目光亮的好像是两簇几乎燃烧起来的火焰。
第40章竹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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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竹九离
第40章 竹九离
“你说什么!”长风几乎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夏末,一脸绝对不相信的表情,似乎看起来好像是见到鬼一样的可怕。
“我觉得我说得很清楚了。”夏末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冲着长风笑了笑,表示自己刚才说得都是实话,并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流火,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长风干笑了几声,他双手叉在腰上,望着夏末抽动着自己的嘴角,一点都不敢相信夏末居然说出这么有些让人感到甚至有点虚假的提议,“你不是脑袋进水了吧!”
“你觉得我像是脑袋进水的样子吗?”夏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对于长风的这个说法表示了很不爽,她瞪了长风一眼,然后淡淡的哼了一声。
“好吧,好吧,你说得都是真的。”长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来回走动着,手指轻轻的磋磨着自己的鼻子,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有点焦躁:“但是,我怎么觉得这有点不符合逻辑?”
“有什么不符合逻辑?”
“你看,是你让我来打平兴镇,我们当时说好的,只是你得到奖励的一半,我觉得这些奖励应该是很不错的金钱,或者是几件不错的装备,我可是没有想过,没有想过……”长风的手不停的挥舞了几下,好像是在找合适的词来形容,可是半天之后,他还是没有找到,只能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呼出了一口气:“而现在,你跟我说,这次的奖励是一个镇子,然后你要将这个镇子交给我!!!”
“难道这不好吗?”夏末扬了扬眉毛:“论规模,这里比龙兴镇大,论进展,这要比以后你们吞并了另一个公会然后再去跟NPC打才能得到好得多了吧,论人脉,有我这个任务完成这在,你应该不会太难受,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你为什么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
“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太过好,这样的事情太像是做梦,我才觉得不敢相信。”长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谁会相信天上凭白掉馅饼……”说着他望着夏末眯了眯眸子,望着她嘴角那似笑非笑勾起的弧度,使劲的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才冷静的说:“好吧,流火,你实话跟我说,你现在到底是要我做些什么呢?”
夏末呵呵的笑了笑,对着长风点了点头,“这个镇子归你,但是……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