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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长公主吩咐,请您不要贸然入京,先到近郊的别宅暂住数日,自有佳音。”
近郊的别宅?那是大长公主的当年送给云卿姐姐的地方,好久没去了。啊!说起来,当初和皇兄第一次遇见,就是在那里吧。有些怀念呢。“嗯。那好。麻烦你们将贺礼送入京去,就说孤王在路上不慎感染风寒,不便晋见吧。”
“是。”
说起来,华裕公主在近郊的别宅,还就是徐晟和徐越第一次遇见的地方。
“在选择定要跟随的人之前,不要得罪任何一个可能继位的皇子。”
认真遵循著皇姑母教诲的徐云卿,“随意”地请了几个皇兄、皇弟到别宅散心。当然,他们出现的时间总是非常“可惜”地错开了。
但意外从来不少──
徐晟不知道为什麽,偏偏那一天想起了妹妹的盛情邀请,带著七皇子徐逊登门造访。而一身便装的十四皇子正在水边和侍女抢著喂鱼。
“小鬼!你是谁?”徐逊一声呼斥,把徐越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踩在湖边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上。下一秒,跌落。
“啊!越公子!来人呀!” 在侍女的惊叫声中,徐晟不及细想,跳下湖,把灌了半肚子水外加两条金鱼的徐越捞了上来。
循声赶到的徐云卿吓出一身冷汗,也不敢替他们介绍,只在徐晟的询问下,含糊地说是朝中重臣的孙辈,又说太子身份会吓到人家,骗他只说是皇族旁支就是了。
兴宁宫在宫中一直被孤立,徐越长到快十二岁了,却几乎没见过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听这个救了自己的和顺的大哥哥是堂亲,欢喜得紧,反正头发也没干,不方便回宫,拉著徐晟一通东拉西扯,又笑又闹。 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那麽舒心地笑过了,徐晟不自觉地就喜欢上这个小东西,觉得有种莫名的亲近。
对於七皇子徐逊来说,他却是不小心吓掉了宫里唯一会宽容他的任性,并认真地说“逊只是想让大家注意到你吧!引起注意并不一定要捣蛋呀,我们做些其他事来让别人注意到逊,怎麽样?”,然後手把手教他琴棋书画的皇兄。为什麽要欺负徐越?你说为什麽!
“越弟!”好不容易行完大婚之礼,徐晟坐上长公主府的马车,趁著京中守备的一时松懈,一路赶到别宅,就见到自己心心念的可人儿正坐在当年初遇的湖边。还不到十八岁的脸上稚气未脱,可已比两年前成熟英朗了许多。心念一动,想起他已经是成婚生子了的晋王,喜悦之情不免有些淡去。
徐越坐在湖石上发愣,已经好几天了,连个消息都没有,难道彭大哥是准备让自己就这麽回晋地?怎麽说总让他和皇兄见上一面吧。正想著,听见旁边有人叫,扭头一看,“皇兄!”边说边站起身来,也没意识到自己是坐在哪儿。於是──
“越弟!”我们每次都一定要这样见面麽?徐盛轻吼一声,来不及褪下繁复的礼服,跳进水里。
第 10 章
徐晟坐在浴盆里,屋里的水汽很重,除了自己,什麽都看不见。不过也好,闭著眼,也不听什麽,任嗅觉在不大的房间捕捉只有他一个人闻得到的体味,淡到飘忽不定,却以足够让他想起刚才抱在怀里的身体──高了,却也瘦了,晋地吃得不好麽?还是……太过操劳了吧,毕竟当了王,不同於皇子呀!以後真该每半年召他回京一次,好好养养身子。站起身,湿漉漉的头发贴著脸颊和肩、背,不停地往下滴水。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处置越弟的头发。他好奇,可宁愿没看到。故意放慢了节奏,擦身,著衣,走出去。
外间是卧房,徐越就站在房间中央,侧著头,像拧破布似的绞著自己的头发,水珠从地上溅起,湿了身上月白色袍子的下摆。
“你这是在干什麽?”徐晟冲过去,抓住翻腕又要使劲的手。
徐越顺口回答:“弄干头发。”
弄干头发?徐晟眉结打紧,这两年他都是这麽弄干头发的?白白废了一头漂亮的头发。“干嘛不让宫女、常侍什麽的动手?头发都给你扯坏了。”
“我只要皇兄替我擦。”嘟嘟嘴,就算高了瘦了,也还是那个任性的十四皇子。
“你呀!”徐晟无奈地摇摇头,取过何其周到地放在桌上的象牙梳子,坐在凳上,小心地解开已经纠结在一起的头发,心里热热的,有种溢出来的喜悦。
徐越毫不顾忌地坐在皇兄腿上,全无逻辑地讲著这两年在晋地遇到的人事,看到的好玩的、好笑地、好吃的,听得徐晟云里雾里,眼中的宠溺更浓。
“……上次,我和傅相出巡。跑到一个地方,恩……好像是叫什麽城的,那边有种点心可好吃了!真的!保证皇兄你没有尝过。……不过,我不记得叫什麽了,反正傅相知道的啦!下次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好,当然好。”徐晟分开一团头发,笑斥道,“小孩子!就知道吃。”语气中却没有丝毫不满。
“哪有!我有认真学习治理晋地呢!”
“是啊。太认真了,所以连自己巡视的是什麽地方都记不得了?”
“我……”徐越有些吃瘪,低头不语,好一会儿才找回精神,大声宣告道:“我才不是小孩呢!皇兄别忘了,明儿都快两岁了。”
明儿!
徐越感到抚在头顶的手僵了一下,他侧过脸,看见徐晟冰冷的眼神。“怎麽了,皇兄?”伸手沿著脸颊的轮廓向上移动。那样的皇兄陌生得可怕,突然就遥不可及……几乎是下意识地把身子贴上去,然後下意识吻上带著一丝冰冷的唇,“皇兄……”
唇上的温热触感把徐晟的心智拉回来,陷进诱惑里。带著生命力的微热的肌肤,在右胸前跳跃著的那个人的心,熟悉到闭上眼睛就会出现的身体轮廓……思绪杂乱无章,所有感觉器官都抢著把真实到让他疯狂的细节送到脑海里。“不……不要这样。”趁著徐越把唇退开,他几乎是咬著牙地低吼,“越弟!让开!”但是,偎著他的人,却只是迟疑著,茫然地看著他。一股热气从身体的不知道什麽地方冲出来,一下子烧遍全身。明明该是推开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揽住了腰,紧紧扣住,象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合而为一。“为什麽不让开!为什麽!”不知是在恼怒徐越,还是恼怒自己,语气出奇地凶恶,也不待徐越开口说什麽,就俯身下去,狠狠地吻住他。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坐怀不乱的,当陆家那帮表姐表妹在母後的授意下,极尽诱惑时,他也的确是做到了。但现在,他才明白,那只是因为她们不是他的越弟而已。不去想,什麽都不愿去想。不去想怀里的人是他弟弟,不去想母後千方百计想要杀死这个自己最在乎的人,不去想有明儿那个孽种的存在……
'某牛(忍不住跳出来):虽然决定了不会出来说话的,但是……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呀!好歹徐晟你也是皇帝,基本常识总该有吧!人家明儿可是晋王的嫡长子,世子之位还是你亲封的呢!叫人家孽种一刚……要是你有本事把小越越吃出宝宝来,那倒是可以叫做“孽种”的说。
徐晟(抬起头,向某牛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你!找!死!
某牛:555~~~你是君子呀!怎麽可以瞪我?──过分!
韩况(飘~飘~飘过来):哎,谁让你在人家准备H的时候跑出来?
某牛:?!你怎麽来了?死翘掉的人请不要随便跑出来。
韩况(笑):我代表建和小隆来关心一下小辈,不可以嘛?
某牛(…___…|||||):真是体贴的长辈呀!可以,可以,我没意见。
韩况(看著某牛,继续笑):啊!说起来,我们赌一把怎麽样?我赌你5月26日之前平不了这个坑。〈汗~~~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赌鬼”〉
某牛(怒!):谁说的!明明就快完了说。赌就赌,谁怕谁!你说,赌什麽?
韩况(还在笑):你会写我和建的番外吧。
某牛:还在计划中呢,可能吧。怎麽了?
韩况(笑得越发诡异):我要在上面。〈这麽笑,脸部肌肉居然还没有抽牢,真是不简单!〉
某牛(大悟,暧昧地笑):我说是什麽呀~~~好!就这麽说定了。看我在26号之前把坑平了,然後……你就乖乖地被压吧!HIA~HIA~HIA~~~
徐晟(低头哄了徐越几句,抬头,开口):两位聊完了没有?到底朕和越弟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
某牛:要!要!当然要!(拉过韩况,退到墙角里,蹲下)两位继续,继续。'
这是和两年前绝然不同的吻。那次,徐晟象是只敲了敲门,然後站在门外,和皇弟说了几句;而这次,他连敲门都省了,就直接冲进来。
一路从唇际吻下去,下颌、颈、肩、胸前。徐越无意识地睁大眼睛,用皮肤感觉著皇兄的爱抚──却也只在他吻过的地方,完全没有反应到身上的袍子几乎被褪到了腰间,露出白皙的皮肤,裹著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既有少年的柔软,又有青年的精健,在碰触下,颤栗著紧绷、泛红。胸前的蓓蕾,微微绽开,红得鲜豔欲滴。
徐晟轻轻用舌尖点了一下,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喘,把身子更送近给他。於是,索性把它纳入口中,轻轻缓缓地舔舐。
“皇……兄……”徐越无意义地低呼,抓紧覆在自己胸前的黑发,胸前传来的若有若无得快感,让他飘在半空,又什麽都抓不住。体内的燥热让全身都沁出细密的汗珠,下身明明已经硬挺起来,却被徐晟不干不脆的挑逗弄得无措。“呜……”皇兄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发根传来一阵扯痛,徐晟皱紧眉,一口咬住口中的蓓蕾,用仅剩的理智问道:“把你给我,好吗?越弟……”
“嗯……”e
他听到了麽?他知道自己在答应什麽麽?徐晟抬起头,看著被情欲迷得失了魂的徐越,混著汗与水的发丝贴著身体,绘出淫荡的花纹。总是黑得发亮的眼眸,如今没了焦点,茫然失神。就连一向飞扬著的双眉也柔和下来,和著似乎在邀请品尝的微启的红唇,妩媚得不像凡人。他要他!就是现在!这是他们逃不掉的劫。心念已定,徐晟把他抱到床上,顺手扯掉徐越的腰带。目光集中到一点,耳边只听到如雷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