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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治可怜兮兮地扁嘴道:「路可大神官得回寺院接受七天七夜的洗礼仪式,不然他的身子会越来越虚弱,不过我想你们可以不用大僧正他们的反对了,反正已经有人开先例了。」
「开先例?」闭目养神的路可忽然问道:「谁?」
「不就是多米尼克大神官跟伊摩罗!」那夜主动地替小治回答。
「他们两个!」达格纳思一脸惊愕。
在魔界中最出乎意料之外的就属伊摩了,在当年神魔大战之役後,神界与寺院之所以可以让魔界如此惧怕,是因为他们居然能将魔界中公认第一高手,伊摩完全封印,而且接下来的六百多年无人可以接近封印伊摩的地方——冰镜湖。
没想到伊摩竟会跟那个封印他的大神官在一块。
「那麽咱们就可以立即启程了,既然是多米尼克大神官开的先例,那在下与纳思也不过尔尔了。」
话完,路可阖上有些疲惫的明眸,舒服地枕在达格纳思的颈窝中睡著了。
【插曲】忆
插曲……
插曲,是麻烦,我实在是很不喜欢
一对年轻的夫妻紧张地看著眼前英俊的男子,不停地吞口水试图减缓自己的害怕,只因眼前这位帅到不行的男子正以凶狠的眼光瞪著他们,彷佛要将他们生吞活拨似的。
「你们说要将他托付给老子?!」忍著怒意,低沉的声音勉强从男子姣好的唇型中迸出。
年轻丈夫抖著声音道:「是的,在这个孩子出世前,有位寺院的大僧正说,要我们在这个孩子十五岁时,交给一个住在地阎窟的一名男子,他拥有一只火红眸子、一头火红短发、穿著一双火焰靴,名为达格纳思的大夫。大僧正说你要负责将这名孩子安全的送到寺院。」
「很好,把他留下,你们可以滚了!」紧握的双拳透露出达格纳思的不悦。
年轻夫妻留下一名可爱的大男孩後,连滚带爬地飞快的离去。
「真是他妈的讽刺!竟然要我保护当年封印我的大神官,还要将他安全的带到!哈、哈、哈……」
达格纳思仰天大笑,只是笑声中包含著浓浓的自嘲与讽刺。
一抹纤细的身影慢慢地走到达格纳思的面前,伸出纤葱般的白玉手指,轻柔地抚上达格纳思的脸,「别这般勉强自己笑了。」
乾净清脆的嗓音隐约藏著担心与不舍。
达格纳思错愕地停下笑声,等回过神来後,慌乱地佯装一脸厌恶地拍掉脸上那一只嫩白的手。
「别碰我!」试图用凶恶的声音来掩饰心里的慌张。
他怎麽这麽没用,才被他轻轻一摸会吓成这样,他不能再把他当成以前的小鬼了,他是一个跟他敌对的大神官,不是以前那一个心软到不行的小鬼,他不能再对他没戒备了!
澄澈明亮的大眼愣愣地看著被拍掉的手,心中那一股像针在刺的疼痛是怎麽一回事,很熟悉……
「真是对不住,在下无意冒犯您,只是不希望您这般地嘲笑自己。」路可迅速地收拾好心底异样的情绪,抬起眼直勾勾地看著达格纳思美丽的凤眼。
这麽美丽的火红眸子只剩一只,真是可惜了,他的火红眼若是完整的一对,定是非常的耀眼,若是能从那双凤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一定是非常的满足吧!
只是当路可抬眼看著达格纳思时,达格纳思很狼狈地闪开,表明一点也不想看著他时,路可心中那股熟悉的疼痛又再一次的袭击他。
清澄的明眸快速地闪过一抹悲伤,快得连自己都尚未察觉,柔柔地看著达格纳思背对著他的背,慢慢地道:「很抱歉在下麻烦您了。」
怎麽一回事?为何他对这名魔物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可是他们两人之前并未见过面啊……
达格纳思口气极为不耐烦地低吼:「不是跟你说过别用那麽文诌诌的语气跟我说话麽?听得脑袋乱七八糟的!」
「跟在下说过?」路可的脑中因这句话而陷入迷惘,「在下曾经跟您见过面吗?」
他与自己真的认识吗?那为什麽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呢?因为像他那样有特色的男子,他怎麽可能会忘了他呢……
「你是想跟我这个魔物撇清关系才装不懂麽?!」转过头来狠狠地瞪著路可。
只是路可眼中的不解与迷惘反倒是让达格纳思愣了愣。
怎麽这小鬼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忘了,干嘛一脸什麽都不知道地看著他,难道他什麽都忘了吗?
「你啥都不知道?」
「在下应该知道些什麽吗?您与在下曾是旧识吗?那为何在下脑中却是一片模糊呢?」
澄澈的明眸柔柔地瞅著达格纳思的俊脸,迷惘的大眼似乎想从达格纳思的脸上找回些什麽。
达格纳思喃喃自语:「什麽都忘了还来找我,干嘛啊,只有我像个白痴一样,记得以前的事,原凶都不记得了,我还真像个小丑一样的笨!」
「不记得就算了,反正我们两也没啥关系!」佯装一脸不屑地道,「快走吧,老子还得把你安全送到寺院!」
也不理会身後的路可是否有跟上,达格纳思便一直走,因此他也忽略了路可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插曲,是我俩相处中的意外,许许多多经心制造的意外,是我接近你的手段。
【暂离】上
暂离……
暂离,是不可能的,因为只要离开你,我会活不了
小治一脸无辜地看著大僧正们满脸不敢相信的模样,没想到继多米尼克大神官之後,路可大神官竟也跟魔物相爱,在场的每个大僧正像是多老了十几岁似的。
为首的大僧正长老只能摇摇头叹道:「既然如此,老纳们也不便多说什麽,只得请达格纳思施主暂时离开本寺七日,待七日後再来接路可大神官走吧。」
「不要!」路可紧紧地搂著达格纳思的脖子不放,「我不要离开纳思,我不要!」
「呃,老纳只是请达格纳思施主先离开寺院七日而已,并未要路可大神官您跟他分开。」
很显然的,大僧正被路可过於激动的反应吓到了。
拥有一头耀眼、蓬松的金色长发的小巧头颅,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摇晃,一张精致的娃娃脸哭得像泪娃儿般地瞅著达格纳思的俊脸,彷佛若是达格纳思点头说要离开,他就会当场崩溃。
「老头你说他这个样子,我可以离开麽?」达格纳思幽幽地叹了口气,温柔地拭去路可晶莹如宝石般的泪水。
「呃……」大僧正错愕地看著路可哭得梨花带泪的模样。
「小鬼别哭了啦,你吓到别人了,我又没说要离你,臭老头只是要我先离开寺院七天而已啊……」
楚楚可怜、小小声地啜泣、哭诉著:「人、人家不要、不要离开纳思,一秒都不要。」嫩白的额头抵著达格纳思的,一对哭得雾蒙蒙的大眼直勾勾地瞅著达格纳思的红眸。
「好,不离开你,不都跟你保证过了,叫小鬼出来,你这样吓坏他们了。」红著一张俊脸别手别脚地哄著孩子气的路可。
「真的?」可怜兮兮地咬著下唇。
嫣红的俊脸稍稍地往上仰,轻啄了一下路可娇俏的红唇。
「相信了吧?」略微冰凉的指尖抹去路可最後一滴挂在眼角的泪珠。
也回以达格纳思一个轻吻,路可才漾著甜到不能再甜的笑脸。
「嗯!纳思不丢下我喔!」
没一会儿,隐约泛著金光的黑瞳柔柔地看著达格纳思,如纤葱般的白嫩玉指轻轻地抚上达格纳思的俊脸。
「怎麽了?」达格纳思宠溺地任由路可吃他豆腐。
「没什麽,在下只是想摸摸您而已。」温顺地枕在达格纳思的肩上,「因为接下来的七日在下都不能碰到您。」
「笨蛋!」
「呵呵……」
迟钝达格纳思终於发现全寺院的和尚、祭司和大僧正们,都以极为不自然的表情看著他们两个,俊脸瞬地红得跟蕃茄一样,窘困地把路可放下。
「好了啦!快去、快去,又不是见不到面了,我就在这边等你七天,等你洗礼完再来这边找我。」
闪著金色光芒的明眸温柔地瞅著达格纳思,深深地看著他那对有朝气的火红眸子。
修长的手指轻弹了一下路可光洁的额头,泛著红晕的俊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是个不守信用的家伙麽?臭小鬼!」
柔软蓬松的金色长发缓缓地左右飘动,微仰著清圣的娃娃脸,腼腆地漾起一抹如牛奶糖般香甜的笑容。
看得达格纳思一愣一愣的,迷人有朝气的火红眸子,眨也不眨地盯著路可的笑容发呆,微启的薄唇显现出他的呆样。
「在下信任您,您从来不骗在下的。」
发现达格纳思的呆样,娇俏的红唇偷偷挂著一抹淡淡地窃笑,白玉般的纤指摸了摸达格纳思挂在脖子上的项鍊,「这个能借在下吗?」
回神过後的达格纳思尴尬地拨了拨自己的短发,俯首看了一下路可所指的东西後,二话不说地把他打从有记忆以来就未从离过身的项鍊拿了下来,温柔地替路可戴上。
「这样可以了吧,小鬼。」
「嗯,谢谢您,这几天您要照顾好自己。」
「我还要你说麽?快去吧!」漂亮的火红凤眼没好气地瞪了路可一眼。
慢慢地转身,随著大僧正们的带领,路可微垂著头,纤指爱恋地抚摸著胸前的坠子,只是勉强用意志力撑起的身子似乎无法再撑下去了,泛著金色光茫的黑瞳恢复成往常黑亮亮的眸子。
乾净清脆的嗓音虚弱地低语:「纳思…他晕了……」
语未毕,路可纤细的身子便虚软地倒下。
达格纳思眼明手快地飞步向前跑,在路可的身体与地面接触之前,将他小心地搂在怀中,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