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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殿下,现在……你会怎么做呢?妖狐一只手掩住了玲的眼睛,弯弯嘴角,饶有兴致。
杀生丸罩了一脸寒霜,声音也像是冻结了冰川似的:“无稽之谈。”出手凌厉,杀气凛然。
犬夜叉脚下一个打滑,回头气冲冲叫道:“开什么玩笑啊老师!”突地就手忙脚乱起来。
“呵~随便吧。”妖狐也不多说,抬指点了点下巴,“我只不过传话而已。”
从云牙看准了机会,一个狱龙破,对着犬夜叉就砍过去。黑色的巨龙,狰狞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架势。
而犬夜叉,根本来不及防御。
“滚开!”冷酷的贵公子难得的厉喝。
犬夜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不知从何处卷来的长袖甩到一边去了。
肆虐的飓风与浩瀚的邪气汹涌着,奔腾着,于是天地间仿佛都被浓雾充斥着,阻挡了众人的视线。
终于能看清东西时,犬夜叉愣愣盯着前方半跪在地的雪白人影,半天动弹不得。“为什么……”他呐呐地。
杀生丸不知什么时候挡在了他的前方,斗鬼神深深刺入地面,硬是被这股可怕的力量冲击着,往后倒退了数米,才堪堪抵住了它。
半空的妖狐眸光一敛,一抹暗芒倏然划过。
摇摇欲坠的圆形结界中,时刻关注着战斗的弥勒一行人由看到犬夜叉差点挂掉的惊恐转为面面相觑。
“珊瑚……”弥勒戳一下身旁除妖师的少女,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刚才……是杀生丸救了犬夜叉吗?”本来还以为这次怎么样也来不及了的说。
“啊……如果我们没看错的话。”珊瑚眨了眨眼睛,处于石化状态。
犬夜叉眼神很复杂,却没有问些什么,只是沉默地再次攻击而已。
“切,反正就算问了,他只是会说‘不能让你这个半妖死在别人手上’……这样让人讨厌的话罢了。”犬夜叉心中腹诽,左一个“风之伤”右一个“爆流破”,能量掀起地皮,轰轰隆隆地响个不停。
杀生丸站起来,沉着脸继续打……
也许是被从云牙刚才的偷袭刺激到了,又或许是被看不上自己的自家兄长……救了一命的缘故,犬夜叉似乎爆发了潜力,开始了不要命的打法……彻底放弃防御。
从云牙显然没有把犬夜叉放在眼里,抬手又是一个“狱龙破”,跟犬夜叉的“爆流破”凶猛地对撞,金色的洪流夹杂着蓝紫色的闪电,嗞嗞电光闪烁着,纠缠着……一齐冲了过去。
众人惊异地看向白衣的贵公子,他右臂高举天生牙,还没有放下……
杀生丸他……竟然配合了犬夜叉?
刀刀斋说的没错,在天生牙与铁碎牙抛弃前嫌合击的刹那,从云牙便被淹没在滔滔巨浪之中,融化了虚拟的身躯,变回了长剑的原形……坠入冥界。
接着,大地一点一点合拢,天气也渐渐往正常状态恢复着……在仅剩下不多缝隙的时候,明亮的光冒了起来,似乎还能听见……梵音奏响的美妙声音。
光芒里,缓缓升起了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他银色的长发高高竖在脑后,面容英俊而威严,一身锃亮的铠甲,散发着绝强的气势!
“……陛下?”远远地,妖狐见到着男人的身姿,不禁脱口轻唤。
“父亲?”杀生丸皱了皱眉,站在威严男子面前仰望着,却没露出什么表情。
犬夜叉自是听到了,他怔然看着对方:“你就是老爸?”
“啊,犬夜叉。”犬大将凝视自己的小儿子,用带着慈爱的目光,“你长大了……”这样叹息着。又望向植株上美艳的妖狐,招了招手,“藏马。”
妖狐把玲放下来,几个起纵,落在犬大将前方,淡笑道:“陛下,真没想到还能见到您呢。”
“好久不见。”斗牙王说,“你把犬夜叉教得很好,多谢了。”
“没什么,犬夜叉很努力。”妖狐摆了摆手。
“看样子你们相处得不错。“犬大将朗笑道,“那么,杀生也继续拜托你了。”
妖狐瞥一眼面无表情的贵公子,浅笑:“殿下吗……”
没有多说什么,犬大将给自己的儿子们最后留下了一个鼓励的笑容:“杀生丸,犬夜叉,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最后一个音消失,冥界的大门……也彻底关上了。
这时候,刀刀斋他们也终于赶上来。
冥加看到自己追随的对象,异常高兴,一蹦一跳地说道:“陛下果然很厉害!早就想到了吧,终有杀生丸殿下和犬夜叉少爷亲密无间地合作的这一天的!呀!真好!”
犬夜叉脚下一个趔趄,撇脸哼了一句:“想得倒天真。”
“无聊。”杀生丸把斗鬼神插回鞘里,转身大步离去。
妖狐偏头轻笑,抬步跟上……
还有那两个活泼的、狼狈的小跟班,飞快地小跑。
岛战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拍拍旁边抱着人头杖酣眠的绿皮肤小妖怪,催促着:“呐,邪见大人,起床了啊!”
邪见一个激灵,猛地跳起来,哇哇大叫:“玲!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敬地打扰我邪见大人的休息!”
“可是……”玲小指头点着下巴望天,“杀生丸大人已经起来了啊,邪见大人……要让杀生丸大人等我们吗?”
邪见一僵,偷偷瞟一下旁边,果然,那位白衣的贵公子靠坐在树下,目光冰冷地扫了自己一眼。咽了口口水,邪见强作镇定:“当然不是,身为杀生丸大人最忠诚的仆人,我会为大人赴汤蹈火……”滔滔不绝。
“邪见,你很吵。”从杀生丸雪白的皮毛中,钻出个小巧的狐头,打着呵欠语气颇为不耐。
“啊啊啊,藏马大人!”邪见听出妖狐的不悦,急忙并脚站好,大气也不敢出。跟不屑于理会自己牢骚的杀生丸大人比起来,这位大人显然脾气更难捉摸一些。
“够了,去陪玲捉鱼准备早餐吧。”妖狐挥一挥爪,倒也没有跟他多作计较。
“是!”邪见连连点头,一面感叹自己运气好,一面拉着玲往溪边跑去。虽说不敢聒噪什么了,他可没放弃心里嘀咕。
回想一下以前,那两位大人常常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要不然就是一个躺在树上一个呆在树下……可是现在藏马大人总是趴在杀生丸大人尾巴里……杀生丸大人和藏马大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呃……这么亲密了呢?
话说另一边,妖狐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却没有从这尊贵殿下肩膀上爬下来的意思。杀生丸撩一下长发,把它们从狐爪之下解救出来。
抓鱼的抓鱼,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生火烧烤的生火烧烤……本来应该是个相当悠闲自在的上午。
白衣的贵公子突然觉得左肩有些发痒,与此同时,妖狐迅速跃下,化作一个气息冷戾的美艳男人。
杀生丸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肩窝处。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躁动着一般,慢慢地凸起一个小小的肉团,然后“噗”地拱破了肌肤和衣衫……一根连着血红茎杆的巨大的艳丽花朵挣扎着窜了出来,迎风摇曳着。
“真是可怜啊……”妖狐略为叹息地轻抚着花儿。
那么柔嫩的花瓣,那么令人怜爱的美丽姿态,竟然有人毫不留情地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抓痕……比花儿本身的颜色更加鲜红,发亮,仿佛有鲜血流动。
这是多年前,妖狐在杀生丸身上种下的妖狐草,所盛放的花朵。
杀生丸眸光一沉,虽然并没有什么感觉,但从那几道抓痕看来,是被人下了暗算,直到现在才再次浮现罢了。
“很眼熟呢……殿下。”妖狐轻笑,手心里迸发一团血色妖力,缓缓地灌注到植物里,一点一点地触碰,一滴一滴地融入。而且,那样程度的热力……很明显,是一种召唤,或者说,是束缚,是诅咒。
远远的,海浪的声音带来微弱而庄严的钟鸣……
妖狐的耳朵稍颤了颤,半阖金眸回忆着什么,又倏然张开:“说起来,五十年前,我似乎也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杀生丸皱了皱眉:“……蓬莱岛。”
“嗯。”妖狐抚一下额角,“没记错的话,当初那个叫做凶罗的女人,在殿下的身上做了什么记号……被妖狐草挡了下来。”自然也给了她教训,虽不曾在意那女人说的“一定会回去”的宣言,可如今看来,也未必全是虚话。想来是那几只妖怪压箱底的本事,竟然在这些年后,再度有了反应。
杀生丸颔首。
“那么,殿下想怎么做?”妖狐勾唇续道。
“玲,邪见,在这里等着。”杀生丸抛下一句,从脚底晕起朦胧的白光……妖狐在他化为光团的刹那,纵身跃上了他的肩头,与他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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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岛跟上次来时相比,冷清了许多。
妖狐呆在舒适的皮毛上,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事物。
空气里流淌着异样的能量,漫天的萤火虫灵动地飞舞,莹光幽幽,在山间、湖畔、丛林里点缀着,时而零星分布,时而集结成串,相当美丽,也有一种淡淡的悲戚蕴含其中。
妖气弱了很多啊……还有鸣动之锅的气势,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类,颓唐、黯淡、沮丧、老态龙钟。即使是能够穿越时间的强大法器,这次,恐怕也到了崩坏的时候了。
这里本来是妖怪和人类和平共存的地方,如今,曾经满山奔跑的半妖也消失了,只留下几丝微弱的气息,若隐若现,如同风中残烛,很快也将熄灭……
杀生丸静静走着,自海边至山中,然后到达一块宽广的空地。
“杀生丸大人,我就说,您一定会回来这里的呢!”妩媚的女音响起,无处不在般的。“久候多时了。”
杀生丸抬头,满脸冷漠。
一块巨石上方站着红衣妖铠的女人,长发如血,相貌冶艳。她扛着一把孔雀翎毛一样的大扇子,笑得很是邪恶。
“很荣幸作为您的对手……”她说着敬语,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