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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准,看见他的以后发生的事我都不太确定,没准是头撞到了它,打扰它睡觉了?……
拿着木杯子出来,环视了一圈,牧绅一在厨房里,没有看见他。
这房子里面根本没有门,观察起来非常的方便,屋里真的有非常巨大的双开门冰箱,两个!
没有椅子,矮矮的大方木桌直接放在木地板上,周围铺着几块完整的兽皮,各种各样的兽皮,有一块黄黄灰灰的,好象是狮子的,我不太确定。
如果忽略那些从屋顶上直接吊下来不知道作什么用处的长藤和横木的话,这屋子倒是很有点日本和室的风格,就是野性了一点,没有日本和室那种柔婉的淡雅。
另一个角落矮几上的什么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近了一看,冷笑,笔记本,能上网的那种,画面停留在一家公司的页面上。
这么说,他根本就知道我是谁。
“喝粥吧。”
他招呼我,非常的自然,丝毫没有半点被逮着的尴尬样,我也很自然的盘腿坐在桌前,低头喝粥,对我来说,他并不欠我什么,也不意味着什么,恐怕对他来说,我也是这样无所谓的存在。
粥喝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喧闹声,他眉往上挑,然后微微皱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起身往外迎去,没等他走到门口,一个大嗓门已经传进来了:
“老大,我听说流川枫那小子到这里来了,他有没有来找你们麻烦,别看那小子年龄小,他可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兼吃人不吐骨头,你和樱木————”
他话没有说完就消音了,我喝下最后一口粥,抬起头来,他正看着我,张开的嘴巴可以塞进两个鸭蛋。
武藤 正,我认识他,从前是帝烨的高级主管,十五年前帝烨易主,他也辞职离去,和另外几个同时离去的帝烨元老开了一家新公司,主要在亚洲发展,干得很不错,只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合伙人还包括传说中那个在商界消失了的前帝烨总裁。
“挡路了你。”
有一个人抱着个大箱子推开他走了进来,看见我也呆了呆。
神 宗一郎,十五年前弃高薪离去的人之一。
下一个是高砂一马还是宫益?看来我还真不能太低估了自己,居然能把这些人全惊到非洲来了。
“都进来吧。”
他倒是从头到尾都镇定自若的。
“花道呢,你们没有碰到他吗?”
“啊————”
武藤正怪叫一声转身冲了出去,神宗一郎有点幸灾乐祸的瞅着他飞奔的背影。
我知道为什么那么大的冰箱还要两个了,神宗一郎正在拆箱,正宗的加洲苹果,洗干净了,一排一排的摆上去,随后还有武藤一箱一箱抱进来的牛奶,香蕉,饮料,芒果,鲜桃,雪梨等等,甚至还有一箱冰淇淋,全是小孩子爱吃的东西,整整塞满了两个大冰箱,还有一些别的东西直接搬进了厨房。
这一带大概没有人比他们生活得更奢侈了。
搬运完最后一趟,武藤哭丧着脸在门口连连张望:
“我不要吃斑马,就晚了那么一会会儿,不会那么记恨给我吃斑马吧 ̄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要吃新鲜的小羚羊肉啦 ̄ ̄ ̄”
牧绅一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这还是头一回看见他变脸,有些稀奇,武藤“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好象是知道说错了什么话,连忙陪笑脸:
“老大 ̄ ̄ ̄下不为例 ̄ ̄下不为例 ̄ ̄ ̄ ̄ ̄”
牧绅一没有说话,这只是看着武藤正,空气好象突然稀薄了,武藤正慢慢的低下了头,垂首认错的样子出现他这么一个高大的老男人身上,有点搞笑,牧绅一却似乎没有半点想笑的心情,转身急匆匆的快步出了门。
武藤正看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嘀咕:
“又不会有什么事啦 ̄ ̄ ̄狮子都怕他呢 ̄ ̄神勇得跟什么似的 ̄ ̄就老大瞎操心,都快变成老妈子了!”
神宗一郎来踢他去干活。
牧绅一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来,我们三个人都无事可干,在屋里各自呆着,可以感觉到武藤正时不时溜到我身上来的目光,神宗一郎就更没有礼貌了,从头到尾都盯着我不放,我没有搭理他们,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不要打扰他们。”
神宗一郎突然开口,武藤正的头飞快的扭过来,我趴在桌上眼皮也没有抬。
“不要打扰他们。”
神棕一郎又说,以后还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趴在桌上睡着了,非洲真的非常非常的热,睡觉都很不舒服。
黄昏的时候,我们五个人在屋外烤斑马吃,虽然说起来很丢人,但那个人踏着落日的余辉拖着那么大一匹斑马走过来的时候,我晕眩了。
沾满了斑斑血渍的白色背心短裤根本遮掩不了多少肌肤,修长柔韧的四肢透着光芒毕露的敏捷与力量,赤裸的一双足步伐轻巧让人以为踩的不是岩石而是绿草地,火红的发辫一直垂到脚边,最美丽的却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保持着人类眼睛最美丽的形态,却闪着野兽最犀利的光芒,冷冷的放着赤金的光芒,他盯着我,我如被野兽看中的食物,瞬间手脚都失去了知觉,连呼吸都忘了。
我的眼睛自己的酸涩起来,他似乎正在从我的梦里走来,带着古老的,我已经遗忘了的痕迹,熟悉的陌生,让我的眼泪几乎就要流下来。
突然,他的脸上有了别的表情,好象一下子就从野兽进化成了人,原本凛冽的脸笑得如同鄹然盛开的花一样,眼睛弯得都没有了,甩开手上的猎物,转身扑到了一个人身上:
“雾 ̄ ̄ ̄ ̄ ̄”
是牧绅一,我的生父。
他伸手接着他,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上,他趴在他身上欢快的笑着,凑上美丽的唇去吻他,他伸手拥住他,两人就躺在地上激烈的拥吻起来。
我的眼睛刺痛起来,但我睁着它,一眨也不眨。
“不要打扰他们。”
谁在我身边说话,我已经无暇去听了,我的眼睛里只有拥吻的两个人,打死我也不承认,这一幕有着勾人心魄的美丽,绝不承认!!
“雾 ̄ ̄”
等他们终于想起我们,从地上站起来,他还在笑,嘴巴几乎裂到耳边,一口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用欢快的声音叫着牧绅一的名字,眼睛变成跳跃的琥珀色,一手拖着斑马一手拉着牧绅一的手大幅度的晃荡,高兴得好象一个单纯的孩子,连一身猩红的血迹都成了孩子无伤大雅的游戏,丝毫给不了人残忍感。
牧绅一看着斑马原本有些不悦的样子,眼睛里已经忍不住微笑起来,但脸还是佯装的板着,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皮底下威胁样的晃着,他吐着舌头高声笑起来,甩开牧绅一的手,拖着斑马飞跑过来,将斑马丢在院子里,蹬蹬蹬的跑进屋里来,我终于知道那些长藤和横木都是干什么用的了,他就如一阵风一样的刮过身边,只听见“砰砰”两声开关冰箱门的声音,等我定睛再看时,他已经一脚勾着长藤,一脚翘起,靠躺在半空的横木上,怀里抱着一盘子水果,刚刚开心的拿起一个张大嘴欲咬,牧绅一也进来了,板着脸看他:
“花道——”
他撅起嘴,很不高兴的别过头去,手里的苹果却到底没有咬下去,牧绅一微微笑了,进去拿出条湿毛巾来,他这才勉强妥协的顺着长藤滑下来,一手还托着水果盘子,另一只手伸出来让牧绅一擦,手指甲比一般人的较长,因为有凝固了的血渍,看起来有点恐怖,牧绅一用湿毛巾细细的给他擦着,那个幽灵样的神宗一郎不知在何时捧了盆水站在他们身边,拧着另一条毛巾,武藤正在和他互比着鬼脸,一只手擦干净了再换另一只,水果盘子宝贝样的一直抱在怀里,等两只手都擦遍了,他再不耐烦,抱着盘子迫不及待的就想往上窜,但还是被牧绅一给拉住了,牧绅一对他摇了摇头,把盘子从他手里拿过来,只取了一个苹果给他:
“乖,马上就可以吃晚饭了。”
他瞪着眼好半会儿不吱声,突然趁牧绅一不注意从盘子里飞快的捞过一串香蕉,眨眼就顺着长藤爬到横木上,很得意的用眼睛斜着牧绅一,还示威样很故意的大咬了一口苹果,牧绅一无奈的摇头,脸上却只有宠溺,想来那不注意也并不是真那么不注意。
刚吃完晚饭,天还没有黑,武藤正问是送我回矿上去,还是跟他们到部落里去,我知道这附近有距离丛林最近的原住民部落,但不知道武藤正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打算要走。
“老大这里不留人过夜的。”可能是看出了我对此提议的不与置否,武藤正解释说,“白天没有关系,晚上樱木要睡觉,附近有不熟悉的气息在他就睡不沉。”
停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反应,他不知是何心态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算是他除老大外接受度最高的人了,但在晚上还是属于不熟悉的,土著人不算,他们是他四分之三个同类。”
他的冷笑话没有逗笑谁,在我的视线里,他正赖在牧绅一的怀里,牧绅一贴着他的耳朵似乎在跟他说些什么,他很不耐烦的扭着脑袋,越加的巴着牧绅一不放,一幅小孩子吃饱了就要睡的满足样子,专制得不允许人打扰,哪怕是爱人也不行。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牧绅一抬头看了我一眼,还是一贯的少有表情浮动,又低头抱起他回屋里去了,直到我们走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出来,善后工作是神宗一郎做的,最后关了门出来,我决定跟他们到原住民部落去过一夜,倒是不担心被赶出来,想来那里至少也应该有一些我矿上的员工的,主要是我感觉武藤正那个大嘴巴一定会说些我感兴趣的东西。
果然,上车安静没到两分钟,他就开口了:
“虽然是斑马,但是你已经算是有口福了,这些年,老大已经严令不准樱木去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