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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寒道:“是杰仔,他倒没事,只是被人打晕了,拖到不远处一辆车底下。现在豹安正在审他,看看他说得是真是假。”
秀振疑惑道:“只是被人打晕,还拖到安全的地方,这么说来,倒似不想做到绝。”如果连青晋的一个保镖都不愿杀,那么他炸了李敬寒车子的目的又是为何,是恐吓?只是恐吓?
李敬寒道:“这个家伙放了炸弹,人一定就在超市附近看着我,看着我走向车子,然后等着‘轰’地一声,可能是他没计算好时间,炸弹在我到之前数十秒爆炸了。”
“这种可能当然有。”不过如果这人是崔道安的话,这么低级的错误一定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秀振认为恐吓的成份要多些,只是恐吓这种事多是他们拿来对付别人,现在落到自己身上,多少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这样吧,今天不是有不少家媒体在现场访问吗?把他们拍录的片子都拿过来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秀振道。
“片子已被警署的人拿走了,不过看来也找不到有用的线索,拍的画面不是对着王胖子几个,就是对着现场的几个明星,停车场那时间没人在拍。”李敬寒站起来在房中兜了个圈,再走到秀振的身边,道:“你说会是谁干的?找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是当然,青晋老大的车子在光天化日下被炸成破铜烂铁,他要是查不清这事,摆不平对手,江湖上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除了崔道安外,秀振默默在心中把可能的仇家排了一遍。青晋的仇家不少,可在这个时候敢做这种事的,怕也没几个。公然行凶于闹市,简直也太不给警界精英们一点面子,为了给上面一个交待,秀振相信警署现在一定比他们还要紧张去全力追凶,侦破此案。
“会不会是任凯干的。那小子上次看到我还横眉冷目的。”李敬寒歪着头看他:“他一直看我不顺眼,哼哼,振哥,这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是么?”秀振笑起来:“我就是不在你身边,他就不恨你了吗?他恨的不是我,是青晋。”
李敬寒手搭在他的腰上,轻轻抚摸着:“我们抢了他同荷龙头老大的位置,他当然恨,可他恨有何用?谁要他没本事抢到你。”他身子贴紧秀振而立,唇在他唇上磨擦着,低声亲昵地笑:“你腰还痛吗?我昨晚是不是太粗暴了。”
秀振“腾”得一下脸上漫起红晕,道:“你也知道粗暴……”不提还好,一提登时觉得腰间酸软,两腿虚弱无力。
李敬寒箍着他的腰笑道:“一和你说这话,你就会脸红,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振哥,你真是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做爱象吃大白菜。”
“大白菜我可不爱吃。”李敬寒笑道:“去里面再躺一会,我抱着你说。”
秀振瞟了一眼密室的门,又看了看他,道:“不用了。”他还没有大度到和其他人在同一张床上分享情人。
李敬寒笑了,坏坏的在他唇上再吻了吻,道:“原来你还是记仇的哦。”
秀振不理他,道:“说正事。同荷那边要重点查,他们迟早有一日还是我们的大敌,对他们看来是要常备不懈。其他的也要布线下去追查。”
李敬寒“嗯”了几声,道:“你安排吧。”他搂着他在沙发上坐下,道:“当年同荷火并的时候,怎么没把任凯干掉?留下他真是个麻烦。”
秀振摇头笑道:“当时同荷里面有实力的人物几乎都被干掉了,任凯那时并不算出众,没人在意他的生死。他也很少参于实际的事物,每天多是混迹于赛马场和女人堆里。”
这一点李敬寒也清楚,纵使没有任凯,也会有别人来坐这个位置。
“嗯。振哥,你最好穿上防弹背心,同荷的人一定在处处盯着你,你不要叫我担心。”李敬寒腻在他怀里,手一伸,又摸到了他的衣内。
“他们对付我岂不是挑明要和青晋敌对,除非他们真是下定决心要和青晋对着干,否则还不会动脑筋动到我头上?”秀振不是太担心自己:“先对付我更是打草惊蛇,他们就是恨我,也要考虑考虑这值不值。”
“话虽这么说,可你若要是出事,对青晋的打击也不会小,说不定我就会失控,做一些愚不可恕的事;而且他们可以在同荷内宣扬复仇重兴,提振士气。”李敬寒不满地:“我要你小心你就要小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嗯,还是多找几个保镖跟着你我才安心。”
人在江湖飘 13
崔道安在海边一块巨岩的阴影后躺着,旁边扔了四、五个捏扁了空啤酒罐,阳光很毒,雨下了一天一夜中午才停止,不过两个小时,已是碧空万里,红日当空,烈日把沙滩蒸得热气腾腾,只有躲在阴影中才能喘一口气。
秀振这时一定是呆在冷气房中和李敬寒缠绵着吧?恶意的想着,崔道安摸出手机笑着拔他的号码?
接通的铃声一直响了五次,秀振的声音才传过来:“你终于又想到要找我了,什么事?”
“秀振,你是不是很想我啊?我一直在想你,对着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在想你,想着我和你曾渡过的那一段欢乐时光,你是那样柔顺可爱,又是那样的顽劣性感,我在回忆你的身体,在沙滩上我剥光你的衣服,进入你,操你!干你!你向我展示你的每一寸的肉体,叫着我的名字求我。秀振,你记起来了吗?呵呵,你要不要过来?我们再重温一下,哈哈……”崔道安仰起头又喝了一口酒,几只海鸥从海面上掠过,他把酒罐重重扔向山岩,发出一声大响。
“闭嘴,你疯了!”秀振怒道:“崔道安,不要在我面前演八点档的言情剧,我没有兴趣。”
“你没有兴趣?那你对什么有兴趣,李敬寒吗?他有哪点吸引了你,他可以保护你对不对?你以为他真能保护你吗?他说不定会死在你前面呢,你要不要还快找好下一个保护人,下一个买主,哈哈哈……你多想想,说不定我是你最好的人选呢?”崔道安纵声大笑,但话语反而冷静下来。
“炸弹是你放的,是还是不是?”这是秀振等他的电话唯一想问的。
“你说呢?呵呵,秀振,你很紧张他呢?不要给人发现你在意谁,为谁紧张,这会成为你致命的弱点,你晓得的啊,现在怎么忘了。”崔道安冷笑。
“你要没话可说,就不要再电话给我。”秀振道:“我希望那不是你干的,原来也相信你不会去干这种蠢事,可现在我实在没法说服我自己。”
崔道安并不缺少冷静和理智,但在某一刻他象是已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正是查觉到这一点,让秀振如芒在背,不得安宁。
“呵呵,秀振,这几年不见,你的嘴是越来越毒了。你怎么不想想,这一切的缘由在哪呢?秀振,如果没有你,我会走到这一步?!”崔道安四肢张开,摊倒在沙子上,“这里好美,真得好美,蓝天、大海、飞鸟,美得一尘不染,在这儿谈那种事,真是对不起这里的景致,你要不要过来?陪我一起看海。”
“我有事,走不开,你自己欣赏吧。”秀振声音缓和了些,不想挑起崔道安的愤意。
“秀振,你听着,你不要再挂我的电话,上次我还没教训你。你听着,我是真的好想干你,一想到你被李敬寒那小子插,一想到你在他身下叫得浪样,我就想着要马上干你。”崔道安沉着嗓子道:“明天,你明天等我的电话,出来让做干个爽。”
崔道安的声音消失,秀振一时仍未放下电话,心跳得快了好几拍,脚下却发软,崔道安是故意的,故意说这些非常粗俗不堪的话来羞辱他刺激他。可在听到他说这些粗话时,他血也忽然流得加速起来,多年前两人抵死缠绵的影象自动在脑中浮现,内心竟隐隐有着那么一种焦虑……或者渴望。
“砰砰”身后的雕花玻璃被人敲着,秀振打开门,对着站着外面的李敬寒道:“什么事,怎不打电话要我上去?”
这是青晋总部的三十五层,与秀振的办公室相连的宽大露台。
李敬寒皱着眉头:“我打了你桌上的电话,顺便下来看看。”他站在露台上伸了个懒腰,又走回房里道:“外面这么热,你到露台做什么?我昨天才和你说过要小心,倘若有个枪手伏到哪里,你避得了吗?或者应该把露台也用防弹玻璃封起来。”
秀振跟在他后面进来,笑道:“敬寒,这附近没有这么高的楼,我注意着呢?”
李敬寒没有说话,坐在他的位子上,捏着只铅笔在健盘上敲着,过了良久方握着他的手,道:“振哥,我这么急着来找你,是刚得到个消息,崔道安回来了,你一定要小心。任凯可能一时不会动你,崔道安一定想着要找你报仇的。”
他终于还是知道了,纵是在意料之内,秀振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
查到崔道安回来是一个意外,他们的目的本是查放炸弹的人。如果炸弹不是崔道安放的,而崔道安的行踪又足够隐秘,秀振原是希望不要被李敬寒发现的。
“我已派人去找他了,死活我都要。这家伙,开始都以为他死了,过了两年他忽然出现在越南,接着又现身日本,然后就彻底消失,这么多年来,还以为他真得不会再回来惹事了呢。”李敬寒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振哥,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敬寒,”等他说完,秀振才慢慢道:“这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握在他腕上的力度猛然加大,李敬寒瞪大眼睛道:“你是说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吗?振哥,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他只要敢打你的主意,就和我有关,更何况这事本就和青晋有关,无论怎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