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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大厅里混乱不堪,叫骂声四起。
流云洗完澡,发现又不见了寒烟,觉得特郁闷。
他凝神感觉了一下,想看一下那只狐狸又溜到哪里去。
奇怪了?寒烟竟然不在云烟府。
流云眉头紧皱,正想出去找找,不经意他瞥见桌上压着一张字条,他觉得好奇,走过去拿起一看:
我和小蛇去青楼,你告诉那只蓝狐狸,让他去找小蛇。
原来出去了,流云有些安心,忽然他觉得不对劲,他认真地再次看了一遍那字条。
青楼!!那只狐狸居然去青楼!
流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吐血,一张脸阴得快要滴出水来,他冲出房间,正想循着寒烟的气息去揪他回来,才刚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用力一脚踢在一棵大树上,怒道:〃死狐狸,你的蛇去了青楼!〃
说完,流云便化作一道金光直飞而出。
扑通,一只蓝狐狸从树上掉了下来,摔得四脚朝天。
唐亦风也顾不得摔得屁股生痛,马上化为人形,咬牙彻齿地跟着流云身后飞出云烟府。
这条死蛇!真的是皮痒了!看我不抓你回来,扒了你的皮!可恶!
'68'
寒烟和南宫云在大厅里七绕八绕,围着桌子转来转去,手忙脚乱地躲避那些花娘,十分狼狈。
南宫云本体是一条蛇,即使现在是人形,但是在灵活度方面比作为狐狸的寒烟要好一些,他像一只穿花蝴蝶一样在那些花娘当中左闪右避,应付自如。
相比之下,寒烟就有点惨了,他的衣袖几次被那些花娘抓住,无奈,他只好硬生生地扯烂衣袖,免得被落入花娘手中。
一些寻欢客见那些花娘追逐着寒烟他们,不禁起了浑水摸鱼的心态,于是也加入战团,打算趁机吃花娘和寒烟他们的豆腐。
这样一来,大厅里更加混乱,桌子上的酒杯和碟子因为碰撞掉了一地,发出阵阵清脆的碎裂声,这种情景让凤娘气得嘴巴都歪了,大声呼叫蝶楼的护院把寒烟和南宫云抓起来。
整个蝶楼变得热闹非凡。f
几乎人人的目标都是寒烟和南宫云,因而,他们的处境更加险象横生,南宫云也渐感吃力,更不用说寒烟了。
南宫云见势头不对,想和寒烟冲出蝶楼吧,凤娘带着一堆护院站在门口,冲出门口就等于自投罗网,这时,南宫云听见寒烟一声惊呼,接着传来一声轻微的衣服碎裂之声。
百忙之中,南宫云扭头一看,糟糕,只见寒烟一脸惊慌之色,左手臂的衣服被撕了大半,露出一只雪白的手臂,那些寻欢客都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他,淫笑着挤开那些围着寒烟的花娘朝寒烟逼过去。
南宫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虽然只是在云烟府住了十多天,但是清楚知道流云这条龙对寒烟的宝贝程度,那次那只螃蟹不过是咬得寒烟手指流血不止而已,他隔天就把小溪里的螃蟹都抓了起来,用法术困住螃蟹让他们在烈日下暴晒,晒得那些螃蟹几乎一命呜呼,后来若不是寒烟心软,那些螃蟹也许就真的这样挂了。这次来青楼,说到底都是自己的缘故,若是因为这样让寒烟有什么损伤,就不止像那些螃蟹那样暴晒一天,也许自己的蛇皮也保不住了。
那些不怀好意的寻欢客渐渐把寒烟困住,寒烟惊得六神无主,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南宫云快急死了,慌乱之中,他不经意一抬头看到屋中央的横梁,他眼睛顿时一亮,急中生智,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大叫一声:〃有毒蛇啊!〃
闻言,各人都纷纷大惊,急忙低头往下看,以防自己被毒蛇咬了。
好机会!南宫云撞开那些围着自己的人,冲到有些失神的寒烟身边,拉着他的手,着急地道:〃跳到横梁上!〃
〃啊?〃寒烟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
两人拉住手,奋力往上一跳,谁知因为控制不好力度,跳得太高,把悬在屋顶的一些装饰撞烂了,那些碎了的装饰纷纷朝低下的人头上砸去,顿时惨叫声四起。
寒烟他们也不管了,急忙抱住横梁,翻身坐在横梁上,直喘气。
凤娘气得脸都绿了,大骂那些护院饭桶,居然连区区的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抓不住。
一些被砸伤了的寻欢客和花娘的呻吟声、凤娘的怒骂声、护院门的唯唯诺诺应答声、一些好事之徒的起哄声交织在一起,象一首交响曲,吵闹不堪。
流云和唐亦风循着寒烟他们的气息冲入蝶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又混乱又吵杂的景象。
流云和唐亦风有一瞬间的怔然,随即和到处搜索,看寒烟他们去了哪里。
没有!人群中没有小狐狸!
找不到寒烟,流云心下烦躁,那些杂音又让他觉得心烦,他忍无可忍,提气大叫:〃小狐!你在哪里?〃
大厅里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耳膜被震得嗡嗡直响,顿时诺大的大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头望着流云和唐亦风。
真厉害!唐亦风伸伸舌头。
流云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正想再叫一声,忽然
〃小龙,我在这里!〃屋梁上响起了寒烟带着哭腔的声音。
流云急忙抬头一看,只见寒烟和南宫云正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蹲在横梁上,两人头发散乱,衣服也被扯烂了。
见到寒烟,心急如焚的流云才安下心,他走到横梁下,仰头柔声对寒烟道:〃跳下来,我接着你。〃
寒烟放开南宫云,朝流云直直地扑下来。
流云伸手接住他,寒烟把头埋入他怀中,像树熊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对于他跑来青楼,流云本来挺火的,但是现在见寒烟怕成这样,哪里还舍得恼他,他温柔地拍着寒烟的后背,〃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南宫云见到唐亦风,委屈与害怕涌上心头,他眼睛一红,叫了一声〃风哥哥〃就朝他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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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风抱住他,劈头就骂:〃你居然来青楼!看我回去不扒你皮!〃
他嘴巴虽然说得狠,但是手下却温柔得很,把南宫云楼得紧紧的。
南宫云自然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趴在他怀中嚷道:〃风哥哥,我怕,我怕!〃
〃怕?你会知道怕的么?〃唐亦风虽然依然恶声恶气,可是语气中却泄露了担忧。
南宫云心里暗暗欢喜,八爪鱼似的抓紧唐亦风不放。
流云搂着寒烟,发现他的左臂衣服烂了大半,白皙的手臂上不知被谁抓了几道红痕,压下去的怒火登时冒起,烧得旺旺的。
谁不长眼,居然敢抓他的小狐!
流云可谓怒火中烧,偏偏这时有几个不识相的寻欢客看见又进来两个美少年,色心大起,露出下流的笑容,不怕死地伸出魔手去拉流云和唐亦风。
流云危险地眯起眼睛,打算等那个人的手伸到跟前就给他一个〃惊喜。〃
唐亦风可没有流云那么好耐性,他不等寻欢客的手伸到跟前,快如闪电般一脚朝那寻欢客的命根子用力踹去。
啊!那人一声惨叫,捂住自己的下体。
唐亦风重重地哼了一声,用杀人的目光扫视着那些手伸了一半的人,那些人看了一眼那个痛得呱呱大叫的人,讪讪地缩回手,不敢再动。
流云跟前的那人也被唐亦风的狠劲吓到了,手停在半路,迟疑了。
见状,流云瞄了一眼唐亦风,以示不满,然后他转过头,忽然对面前的人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魅惑笑容,众人都被他的笑容迷住了,一时之间都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就连唐亦风都不禁有些失神。
寒烟埋在流云怀中,刚才听见惨叫声,虽然有些好奇,但是他因为受惊过度,也不怎么关心是谁叫得这么惨,有流云在,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有危险,可是这时忽然静下来,惨叫声也没了,只有偶尔的吞口水的声音,他觉得奇怪,于是便抬起头。
才刚抬起头,他就被流云的笑容煞到了。
流云不是那种经常笑的人,寒烟见过流云笑得最好看的那次就是他第一次变成|人形的时候,那是一种如春风般温柔的笑容,可是现在流云的笑容寒烟从没见过,这是一种迷惑人心、让人挪不开目光、带着丝丝媚惑的笑容。
寒烟看得痴了,眼中尽是痴迷,他的手有意识地缠上流云的脖子,踮起脚吻上流云的唇。
〃小龙,小龙。〃寒烟情意绵绵地低声叫着。
流云有些懊恼地搂紧眸子中荡漾着情意的寒烟,很想狠狠地疼爱他一番,可惜不时候不是地点,唉!
流云跟前的那个寻欢客回过神来,被流云笑容迷了心神的他色胆倍增,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流云,就快碰到流云时,那个寻欢客不经意看到寒烟露了出来的手臂,那雪白的肌肤衬上那红红的痕迹,竟有着一种残虐的味道,那人觉得心痒难耐,居然想去摸寒烟的手。
注定这个寻欢客倒霉!他去碰流云也许流云还会手下留情,可是他竟碰流云的宝贝小狐,分明就是自己拿着胸口去撞一把锋利的刀,死定了!呜呼!
众人只听见砰一声巨响,那寻欢客凭空消失了!
各人都不禁你望我我望你,石化僵直,好好的的一个人去了哪里啊???
是啊,那人去了哪里啊?噢,不要问我,也许去了阎王那里报到,成为那里的一分子吧,阿门!
暴君!唐亦风乍舌。
流云眼神如冰,一点温度也没有,完全看不出他刚才还笑靥如花。
凤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但是完整的一个人消失不见却是一个铁铮铮的事实,她不由得牙齿打架,一句话也说出。
流云没有理会那些人,抱紧寒烟转身就走,他虽然很想破坏一番,可是他知道寒烟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事,所以他只好罢了。
凤娘看了一看一片狼藉的大厅,咬了咬牙,壮起胆子道:〃公公子,赔赔偿〃
可怜她已经连话也说不完整了。
赔偿?
流云没有反应,寒烟看了看双腿打颤的凤娘,终究心软,于是他扯扯流云的衣袖。
流云似笑非笑地道:〃哦,还有心思顾着别人啊,想想你自己好了,回去有你好看!〃
寒烟吓得缩缩脖子,爱莫能助地看了凤娘一眼,不敢再吭声。
流云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走到门口时,他忽然用力在地上跺了两脚,然后才抱着寒烟离开了。
大厅里的人都感觉到震感,莫不惊恐,等到流云离开他们的视线,众人才敢稍稍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