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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看着烛火下有着深邃五官,俊美无比的男人,秀美雅致的容颜却流动着一抹怅然,轻轻地低头,将红艳的双唇印在那深邃的五官上,一点点地,随着那轻柔的吻,飘落的声音里流动着浓浓的苦涩:「你是谁……你是谁……夺去我身体的男人,你是谁……你总是说些动听的话,让我心慌意乱,你是谁?你是谁?」
男人笑了起来,修长的手,熟练地在瘦削的身体上游动着,除去身不染纤尘的衣衫,丰厚的双唇,响应着少年的浅浅触碰,额头、眉闻、双眸、鼻翼、红唇、颈项、锁骨、双乳、小腹、肚脐、腿根……
雪白的额,肌光胜雪,轻轻地咬噬,便会留下浅浅的印痕;修长的眉,总是倔强的皱着,不管男人的吻轻柔或是粗鲁,却总是吻不开那眉间的浓浓愁绪,心疼在这一瞬点燃。
美丽的眼睛,总是恍如夜间的寒星,有时清润如水,有时妖艳似火,染着不同的风情,才升起的怜惜,在这样的一双眼眸中,便换成了深深的欲望……
鼻翼间的呼吸,总是轻柔而浅淡,让人有种停止呼吸的错觉。
红艳的嘴唇,啃咬起来的感觉甜蜜而又柔软,极品的滋味让品尝过的人,再也不想放开。
细长的颈项显示着少年的稚嫩,总是让人有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突起的锁骨,显示着少年的瘦削,这是,还未长成的男人的身体呢……
平滑胸前粉色的两颗小乳,在粗大的手掌揉搓下,会慢慢的染上艳红的深红色泽,美得让人总是禁不住升起肆意凌虐的欲望。
滑细的小腹,有着绝佳的弹性,让人总是禁不住把心思放在这片平滑上,轻吻、咬噬、揉捏……只有在看到那片雪白染上自己印上的痕迹,才会甘心……
小腹内的陷落,总是让男人的舌头留恋忘返,而这个身体,总是会在此时,不安的颤动,因为,它的主人,熟知后面的抚触是多么地让人疯狂。
再往下,是还泛着粉红色泽的男人象征,在他的抚触下,软软的东西总是很快地又硬又热,青涩的身体,总是在这个时候,疯狂的扭动着,索要着更多……
而最让人着魔的是那腿根,丰盈的双臀中间那处浅粉色的菊蕊。美丽的菊蕊,初次采撷,羞涩而不安,却又热情如火,让人禁不住着了魔,想要把自己的那一部劣根,永远的深埋进那处胜地……
「噗……」粗大恍如铁棒的东西,颤抖着急速疯狂扑进了那一处美丽的菊蕊,感受到那菊蕊里面火烫的嫩壁熟练地缠绕住粗大的铁棒,沉寂的房间里,粗重的呼吸和着颤动的呻吟,展开了欲望的晚宴。
「我是谁不重要,我的不凡……你只要知道,是我,点燃了你的身体……」男人细长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在手上颤动着的白皙身体,神情,有些复杂,「是我,让你疯狂的……」
少年沈静的容颜在男人的举动下,慢慢地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鼻息,渐渐沉重,倚在檀木椅上的雪白背部,被男人沉重的撞击撞得不住上下移动,磨搓着椅背上飞翔的凤凰,又是痛又是麻的感觉,像极了那个巨大的东西在身体里顶撞着的感觉,热烫,灼痛,却又让人着魔的迷恋……迷恋……
「啊……啊……快些,再快些,再快些……你……啊……再狠些,再狠些……」少年喃喃的低语着,绝美的眼眸,却慢慢地滑落了晶莹的水光……
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那个纯净无瑕,羞怯而腼腆的少年,在那个夜晚就再也回不去了……
那一个夜晚,为了心仪的人去求药,爹爹却让他吃下了另外的药丸。然后,神智就开始模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陌生男人的身体下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承受着那巨大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捣烂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挖开他的身体,空气里流动着可怕的血腥,血的味道,点燃了深埋在血液里带来的阴狠……
是那颗药的效果……
爹爹啊……为什么,你要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下这种可怕的药啊……让你的儿子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呻吟哭泣……你要什么……你要什么……
你真的只要大哥吗?在你的眼中,只有大哥是重要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是你的儿子啊……从小,就渴望著作为父亲的你的关注,得到的,却总是冰冷的背影……爹爹……为什么不疼爱我一点……
只要一点,一点就够了……
只要有那么一点,就不会让我这么恨你,这么恨你啊……
那个恶梦般的夜晚,点燃了深埋在心底的恨啊……
第二章
白皙修长的指,轻轻地沿着淡墨描在微黄宣纸上所绘出的深浅轮廓滑动,峥嵘树枝,半开半放的梅花,站在树下抬首遥望远方的秀雅少年,乌黑的发,隐隐地遮着少年娟秀雅致的脸庞,飘扬的衣袂间,隐约可以闻到梅花的暗香,在风雪中,遥遥地传来……
「是他吗?」雪白的手指有着圆滑的形状,莹润光泽的指尖轻轻地举起那张画,在宫殿里转了一圈,随意地将画抛落在书案上,清冷的声音淡淡地在宽大的宫殿里,回荡着。
宫殿华丽而冰冷的装饰物下,静静坐着的美丽女子们轻轻地点了点头。
「燕不凡吗……」垂落的衣袖,恍如不经意似地拂开了书案上带着淡淡陈暗墨迹的图画,那幅图画却似被强烈的剧风吹拂一样,急剧地从书案上飘落,然后,在跌落的时候,慢慢地碎成一片一片的纸片。
「宫主,燕不凡是燕独舞的第二个儿子,与燕独舞的长子相比,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没有人知道他的个性,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是怎么样的……」柔和的语音,随着一身水蓝衣裳的少女在宫殿里踱着步,慢慢地荡了开来。
宫殿的正中央,重重轻纱后面,隐隐约约飘落的冷哼让水蓝衣裳的少女犹豫地顿了顿脚步,秀美的眼眸轻轻地瞄了一眼那重纱后面朦胧的身影,然后,不轻不重,柔和的语音又在宫殿里扬起:「燕不凡,其母何氏,曾是江南第一绣坊里最出众的绣女,十七岁的时候嫁给当时丧妻不久的燕独舞,一年之内就生下了燕不凡,当时曾引起武林不小的轰动,因为其坐月子的时候,燕独舞又娶了第三个妻子,让江湖中人见识到燕独舞的薄情与风流。此后,这对母子就没有再引起燕独舞的注意,一直在鬼府西边的一个院子里沉寂的生活着。我们安插在鬼府里的暗桩给我们的,只有这些消息和这幅画。」
蓝裳少女柔和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困惑,秀美的眼眸,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重重轻纱后面静默不出声的身影。
良久,良久,重重的轻纱后方才淡淡地逸了一声冷笑:「莫愁在想什么?与鬼府结盟,或许是件好事,只是,那样无足轻重的一个角色,似乎并不配成为北神宫少宫主未来的夫婿吧。」
宫殿两侧沉静坐着的女子们轻轻地动了动,一个素锦衣衫的妇人轻轻地起身,站在宫殿的正中央,慢慢地跪下,妇人轻柔的笑容,显得有些缥缈:「宫主,少宫主的夫婿在武林中的地位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背景。
鬼府与神宫同为武林统帅,一个掌管南武林,一个统驭北武林,两百年来,明里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可是,暗地里怎么样,只有我们自个儿知道。
这两百年来,鬼府与神宫的平衡已经渐渐地被破坏了。自从燕鹤行掌管鬼府以来,鬼府的势力就渐渐地强盛。而他的独子燕独舞或许没有武功,可是,他的智能却是不容小瞧,一个文弱到经常为心疾所困的人,却把鬼府的势力比燕鹤行的时候扩展了一倍。
而今,更有燕不归,一个可以说是完美的继承者出现,把鬼府的强盛推向了最高点……而神宫……」
妇人顿了顿,端丽的面容上显出了一分迟疑,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轻轻道:「神宫,一直是以女子为尊的地方,在神宫里,有的是数不清的女人。女人之间,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已经消磨掉了这两百年来,神宫向前的脚步。
宫主,鬼府越来越强,而神宫却越来越弱。虽然,眼下少宫主与燕不归同为武林中人所尊崇,可是,宫主,我们不得不承认,少宫主有着诸多的缺点,与燕不归相比,她并不算是个完美的继承者。在我们的弱势越来越明显之前,我们应该把鬼府的力量,慢慢地收为己用……」
宫殿里,凝重的气氛慢慢地弥漫开来。一道寒气,森然地拂开了重重的轻纱,划破了静寂,射向那跪在地上的妇人,在那秀美的脸颊上划开了一道血痕。那一瞬间,重重的轻纱后,一张绝艳的容颜,凝聚了层层的寒气,让所有的人都禁不住吓得跪倒在地上。
「素颜,你是说我没有做好神宫的宫主,让鬼府给比下去了吗?」与冰寒语气相反的,是那甜美得令人害怕的柔润语音,让跪在大殿中间的女子打了一个寒颤,娟秀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深深的不安。
「不,素颜不是这个意思……」壮了壮胆,女子再次抬首,「宫主,素颜只是想告诉宫主,此次少宫主的提议,对于神宫,绝对是利大于弊。宫主还请三思!」
一声轻柔的笑,淡淡地在宫殿里逸起。
「素颜,你去告诉莫愁,尽快定个日子吧。神宫,该给鬼府去下聘礼呢……」
重纱后,那抹朦胧的身影,倏然起身,消失在重重的轻纱之后。
宫殿中,沉静的气氛却并没有随着那身影的离开而消散。
北神宫、南鬼府的联姻,只是一桩有着阴谋的交易而已……
重重的轻纱后,一身白衣的冰艳女子,冷冷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碎纸片,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手。
怱地,一道劲气划破了宁静。
一身黑衣的少女,恭敬地跪在地上。
「吩咐在江湖中的各处执事堂主,即刻注意少宫主的行踪。」
「是!」黑衣少女领命,身影一动,又消失在冰艳女子面前。
「莫愁孩儿,你送了为娘好大的一份礼,为娘的怎么可以不回赠你一份呢?」冷冷的笑了笑,冰艳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