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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这样……”他满意地低声道,然後开始抽动。
腿间炽热的硬物摩擦时粗糙的触感让我战栗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感觉好奇怪……
“唔…………恩……”明明没有对我做什麽具体的刺激,还是控
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紧张地绷直脊背,收紧了腿,清楚感觉
到他的汗滴落在背上,还有落在肩上脊椎上的粗暴的吻。
他不过是在我腿间摩擦而已……仅仅如此就让我按捺不住地亢奋
起来,急促喘息著揪紧床单。
脸被扭转过去用力吻住纠缠厮磨,喷射的一刹那我被从背後紧紧
搂住,也幸好是这样,不然我肯定又要软绵绵趴倒。
“你真棒……”他贴著我嘴唇或轻或重地吮吸磨蹭,手在胸前两
点揉捏。我血都往脸上冲。棒你个头啊……我,我什麽都没做好不好…
…
“乖,我还是想进去。”
什,什麽……
舌头及时伸进嘴里,我又失去出声抗议的机会。
手探到前方罩住我半抬头的欲望:“你看,你也很想要的嘛。”
恩…………我不否认啦……被这样摸著也是真的很舒服……再用
力一点点,恩……
一感觉到手指插进来,条件反射地缩紧了要抗拒:“呜……”
“没事的。”大骗子难得温柔起来真是迷死一票人,“我会轻一
点,保证你不会再受伤,也不会再得痔疮,放心好了,乖……”
“呜……”还是犹豫不决,你再怎麽温柔……尺寸也不会变的…
…你可不可以变小一点再来……
“小辰最乖了,”一点一点啃我耳垂,“我会让你很舒服……乖
……这麽久不做我很辛苦的,让我做好不好?乖,点一下头啦……”
哇哇,陆风居然会这麽低声下气,我,我…………
怎麽可能抵挡得了他这样的糖衣炮弹啊。
我涨红著脸点了点头。
一记深吻,然後那精神抖擞的东西沿著大腿根部往上移。我闭紧
眼睛,紧张备战状态。
…………
“!当!!”
“哇………………”我尖叫了一半就被陆风抓起被单遮了个严实
,“你,你们……”
门外两个跌倒在地的家夥满脸通红,陆风则是面色铁青,冷飕飕
地:“你们在那里干什麽?”
这个混蛋,居然,居然没锁门!
都不知道他们在外面看了多久了……我,我……
我惨叫一声拿被子蒙住头。
“对,对不起啊。”两个结结巴巴地,一溜烟跑开了,还不忘关
上门。
沈默了一会儿。
“小辰。”
“走开!!”
“他们都走了,可以继续……”
“继续你个头,走开,我不要见到你……”谁受得了自己丑态百
出的样子被别人尽收眼底啊,其中还有一个是我纯洁的弟弟……
当晚客厅沙发的主人就成了陆风。
双程番外之贪欢一晌(三)
way of difference
白天继续按计划拖著两个油瓶,不,是客人逛S城。说实话我俩都没什麽当导游的天赋,对S城本来也不太多的所谓名胜古迹也缺乏兴趣和知识,能做的不过是开车载著四个人绕S城的繁华地段转两圈,快天黑的时候亦晨终於发现好玩的东西了,就是淘碟。
S城和X城一样都有不少买走私打口日本CD的地方,不过S城的种类更要齐全一些,边边角角非主流的乐队歌手都能买得到,我和弟弟猫著腰埋头於一堆良莠不齐的CD当中寻宝淘金,讨价还价,为一张大碟30块还是两张单曲25块争得不亦乐乎,後面两个衣著体面的男人则略显尴尬,百无聊赖地站著发呆,吹风,面面相觑。
终於抱著堆CD心满意足往回走,弟弟还陶醉於刚才我力挫群雄的杀价奇迹当中。
“老哥,你太强了,简直是拿著斧子砍价钱的嘛,杀到三分之一……”
秦朗咳嗽了一声,他比较介意的大概是刚才城管(城市管理)来抓这些无证摆摊的小贩时,大家作鸟兽散,他和陆风那样玉树临风气质高雅临危不乱的翩翩佳公子被我们兄弟俩拉得满街乱跑,狼狈不堪。
“晚上我们去哪里吃饭?”
弟弟忽然眼前一亮:“我要吃小吃!城隍庙小吃是不是很有名?”
於是一行人衣冠楚楚地蜷在小板凳上吃汤包。
陆风的身材压缩在这麽张小凳子上,看起来还真是岌岌可危。幸好他虽然姿势有点难受,并没有摆出不耐烦的神色,专心致志有点笨拙地掰开一次性筷子夹汤包给我。
“哇……”兴致勃勃往嘴里送包子的弟弟一声惨叫,“痛……痛……”
这家夥不知道吃汤包要先吸出里面的鲜汤再动口咬,喷了一嘴热汁。
“怎麽了,舌头是不是很痛?”秦朗异常体贴地凑过去,“我看看。”
我怎麽觉得那一瞬间看到他身後摇著条大灰狼的尾巴。
“啊,我教你一个办法可以不痛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大少爷往前一扑就……就KISS了我弟弟。
喂喂,你们俩……有点常识好不好,虽然天黑了看不清,旁边也没人,这种事……不能忍到回家再做吗?
那边战况如何我不好意思再看,视而不见地继续低头苦吃。
一抬头却发现陆风认真看著我。
“干嘛?”
“你也烫到了吧。”
“……没有啊。”我莫名其妙。
“烫到了。”他固执地。
“……没……”
“我说有就是有。”那家夥说著忍不住为他的阴谋笑出来,一把扯过我,然後……
嘴唇贴在一起,舌尖探进来轻吻一下又很快地缩回去,分开。只是两三秒锺的短暂接吻,我却心跳得打鼓一样,捏筷子的手抖个不停。
真可恶,什麽不好学,学人家这个……秦朗这家夥真是个祸害。
我满脸通红愤愤地戳著剩下的无辜包子,而旁边的男人则带著笑容吃完最後一个。
不知道为什麽我直觉今晚和陆风共处一室是很危险的,站在客厅里犹豫著要不要跟秦朗商量我们换一下房间,委屈他去跟他所崇拜的“陆大哥”同床共枕一个晚上(去接机的时候他在机场肉麻地一声“陆大哥”叫得陆风几个小时以後身上还是硬邦邦地发僵),刚来得张开嘴,就被人拎起来直接拖进卧室,砰地锁上门。
(这回你总算记得该锁门啊……)
“你,你想干什麽。”我边吞口水边往大床的角落里缩。
“你说呢?”哇,笑得好奸恶。
这一幕怎麽这麽烂俗啊。
“昨天开的支票,我今天来兑现啊。”
“过,过期作废了。”
“开什麽玩笑。”他脸色一变,无比阴森可怕,“你耍我?”
我畏惧於恶势力,很快就以大字形被钉住动弹不得。这麽个强势健壮的男人硬挤进两腿之间真叫人危机感顿生。“他,他们在隔壁会听见的。”我企图提醒他墙壁低劣的隔音效果。
“哦。”他笑了笑,露出白而整齐的牙齿,“那你就要小心别叫得太大声了。”
不,不是这样的啦……呜……
衣服被全扒下来的间隙也没找到逃跑的机会,这下可好了 ,全身而退的几率更少了三成。
“你不要……舔了……”我有气无力,分明是故意的,用舌头在我各个敏感区肆意挑逗,害我发出奇怪的声音,还越来越大声……隔壁一定会听到的……
“在外面不能搭肩牵手,在众人面前要装做朋友,亦晨在的时候不要毛手毛脚,做一次就要休息一天,不能在家以外的地方做,做的时候一定得用套子,不能用药,不能舔……我的限制还真多啊。”
“你又有哪几次是遵守的!!”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死的还用那麽优雅的姿势慢慢解皮带,你到底是挑逗还是恐吓啊。
…………裤子解开了,望著他两腿之间,我惊恐得连叫骂的力气都没了。
有没弄错?昨天,昨天我是没看到,因为一直背对著。那,那跟以前比起来……
这把年纪了难道还会长身体吗?
他就趁我发呆的时候把我差不多从头到脚都亲……确切说是舔了一遍,呜……而我居然还很有感觉地又忍不住声音。
最可恨的是,握住我的要害以後,边做著正常男人都无法抵抗的逗弄,边在我耳边小声道:“千万不要叫得太大声哦。”
我,我真想踢他,如果不是腿正发软的话。
最後一刻嘴唇幸好被他堵住,才没叫出来。舌尖又乘机舔过牙龈,再牢牢卷住我的舌头。
边唇舌交缠,一手揉捏著我胸前的敏感,一手就探到後方,修长的手指挤进去。我身体猛地一弹,声音全被堵住了,只能呜咽著忍耐後面被手指慢慢撑开时候的想逃又逃不掉的紧张。
嘴唇终於湿润地离开了,手指也仁慈地抽了出来:“你等一下。”
那是……润滑剂……
呜……我是彻底没希望了……
大腿被抱住抬起,大大分开,然後……被一举贯穿了。
真要命啊,那麽可怕的SIZE……
我手指狂乱地抓著床单想缓冲一下那种巨大的冲力,没什麽用,猛烈的抽动之下声音根本止不住,我努力咬著牙,牙缝里还是漏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呜…………”让隔壁听到那就糟了……
我忍耐得那麽辛苦,他倒好象更兴奋,坚硬持续著往深处挺进,大幅度地激烈律动。
“啊———”拜托谁借块胶布把我嘴巴粘上啊!
我艰难地喘著气,勉强著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