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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页骞矗玈aunders几乎马上就跟上,猛地扑向我的上司,将他扑倒,恰好跌在我的脚下。我竭力扯着胳膊跪下身来,俯向伤痕累累的他。
“认输吧。说出来吧。我会按我保证的做的。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低声哀求着。他抬眼看看我,我不知他还能不能听明白。他摇了摇头,既是回答我的问题,也是要尽量清醒一下脑子。
“我不能,”他说道。“你知道的。”Saunders又压在他身上开始挥拳。我愤怒得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狂乱地想挣脱手铐的束缚,直磨得手腕开始滴血。
“你这个杂种,你要我保证不抵抗,可你却不肯为我这样做。你他妈的混蛋!”我对他尖叫着,但我不知他还能否听得到,因为Saunders又是一拳猛击在他的下巴上。鲜血混着汗水朝我这边飞溅过来,我看到Nick的反应就像在观看热辣的情色表演。他热爱这种没有人性的野蛮,他已经陷得太深了,失去了应有的同情心。他不理解这里面的痛苦绝望和情感的折磨。可他又怎么能理解呢?他甚至不知道Skinner和我并不是他们的同类人。他所知道的就是:我们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们和‘蜜特拉斯’里其他婊子养的家伙一样是享受这一切的。我不能想象Skinner怎么还能再撑下去,这太残忍了。他根本没有丝毫取胜的机会。
Saunders突然扯住Skinner的头,给了他几乎要让人骨碎筋折的一拳,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男人向后瘫倒,失去了知觉。我知道这次再也不是什么诡计,但经过了昨晚,Saunders肯定不想冒任何风险。他起身前谨慎地翻开Skinner的眼皮看了看,脸上露出自鸣得意的笑容。他轻蔑地踢了一脚,把Skinner翻过来,一脚踩在我爱人的前额上。
“挑战结束了,Skinner先生。”他大笑着,低头看看我上司的表情。Skinner甚至连眼皮也没颤一下,这次他是真的昏过去了。
Saunders转过头,注视着我。“好了,Fox。到爸爸这儿来。”他微微一笑,向我张开双臂。“现在该是带你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了,对吗?”
(35)
今晚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挑战了,一小时已经结束了。我无法想象Skinner是怎么熬过这整整一个小时的,现在让我恐惧的是他可能已经死了。他需要赶快接受急救,他今晚经受了太多的折磨,尤其是他的健康状况在这之前就已经恶化了。Saunders拿着手铐的钥匙走近柱子边,他先放开了Nick,他的奴隶马上带着暴风骤雨般的崇拜吻遍了他的全身,最后跪倒在他脚下,痴迷地吻着他的脚。Saunders站在那儿享受着Nick对他的敬意。我看到他的身上也留下了不少伤痕和淤青,心里觉得很痛快
… 毕竟这个混蛋也别想毫发不伤地取胜。Saunders走到我的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悲哀而又愠怒的眼睛。
“你喜怒无常的脾气我们都很清楚,Fox,”他不动声色地说,“所以我现在还不准备给你打开手铐。我要跟你谈笔交易,如果你乖乖地跟我走,我会找两个top把你的前主人抬回他的房间。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你不听话,那我让他一直躺在这儿的沙地上,躺在他自己的血泊里。”
“我听你的。”我的喉咙已经嚷破了,吐字都很费力。他满意地点点头,一只手指轻轻摸过我的下巴,抚摸着我的脖子。
“这才是乖孩子。”
他打开了我的手铐。Nick抱住我亲了亲,一只胳膊搂上我的肩膀,推着我走向门口。我扭过头最后看了我的爱人一眼,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地上,始终紧闭着双眼。我勉强能分辨出他的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那么使我稍稍安慰的是
…
至少他还活着。他象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躺在那里,这情景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Saunders吩咐几个人把他抬回房间。他揽住我的另一边肩膀,我被夹在他跟Nick中间,他们俩一起推着我穿过走廊,去面对我无法逃避的命运。
“今晚的一切的确非常让人满意。”走近他们的房门时,Saunders探着身子对Nick笑了笑说道。等我进了屋,他立即把门锁好,把钥匙挂在脖子上的链子上。“对于爱逃跑的男孩,必须要严加看管。”他对我险恶地一笑,“现在去准备洗澡水,Nick,我要检察一下Fox。”检察?他妈的混蛋!Nick会意地一笑,钻进浴室。Saunders走到我跟前,一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灯下,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他用另一只手摸过我的脸,分开我的嘴唇,然后滑过我的颌骨,在我的脖子上摸索着,饱含欲望的目光简直要把我吞食掉。
“你非常漂亮,但你的性子太野。”他吻吻我的额头,“我想你需要的是被合适的人好好管教管教,对吗?”
“你怎么说都可以。”我耸耸肩,身体在他的钳制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很好,这就对了。看来你知道自己该说的话,但你需要言行一致,Fox。”他吻吻我的脸,接着继续向下移动,找到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强横地挤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湿湿地蠕动着,这感觉相当陌生,令人厌恶。我全身僵直地站在原地,象吓坏了的小马驹一样既紧张又焦躁。他的舌头退了回去,放开了我。“你会顺从的,”他低声说,“因为我的sub们最后无一例外。有一种臣伏,它深埋在你的灵魂里,你所要做的就是承认它。到了那时,你会发自内心地顺从我,因为那样做将使你感到非常幸福,我会让你时时刻刻都感到幸福。亲爱的Fox,你需要我的力量,你从心底里渴望着它。”他的身体紧紧贴住我,我能感到他勃起了的家伙就硬硬地顶在我的腿上。我只能竭力压制住作呕的感觉。
“是,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木然地答道,我记得我对Skinner的保证。他猛地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火烧火燎的红印,我攥紧了拳头。
“嘴上说的是一套,心里想的是另一套,这骗不了我,我要的可不只是这种程度的服从。”他对我笑了笑,又是那种虫爬般然的、邪恶的笑容。“顺便再强调一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随便开口,这是我最基本的规则。Nick有我的允许,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可以主动开口,但在公共场合依然不适用。你还没有赢得这项权利,而且我觉得这将延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你想说话,可以请求我的允许,但我不一定每次都同意。你只能回答直接的提问,明白吗?”
“是。”我小心翼翼地点点头。这将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
我无法忍耐、无法服从;我不能为他服务,更不想跟他睡觉。这时,Nick回到了房间里。
“洗澡水准备好了,先生,”他说道。他的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贪婪地注视着Saunders带着争斗后伤痕的身体。
“好吧,Fox … 今晚你有幸来替我脱掉衣服。”
我瞪视着他,竭力压抑自己反抗的冲动。
“要感谢我。”他警告道。
“谢谢你,先生。”我机械地咕哝了一声,他微微一笑,又甩给我一记耳光,比刚才那一下更狠,我的脸被掴到了一边。
“下次说话的时候,态度要恭敬,Fox。”他冷冷地说。
我跟着他走进浴室,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长裤褪下来。他在竞技场没耐烦再穿上衬衣,所以实际上要脱的东西并不多。我闭上眼睛,伸手勾住他内裤的腰边,把它也褪到他的脚边。他从窝成一团的裤子里迈出来,悠闲地浸到宽大的圆形浴缸里,满意地呼了一口气。接着他伸手招呼我和Nick。
“过来。”他说道,Nick用了一秒钟不到就甩掉衣服,钻到他主人的身边,不知羞耻地粘在他身上。我解开牛仔裤,毫无知觉地脱下来,扔在地上。当我在这个地方经历了所有这一切之后,连我也不能确定,我身上究竟还有没有羞耻心留下来。我迈进水中,僵硬地坐下来,跟他们对视着。Saunders大笑了一阵。“到我身边来,顺便把肥皂也拿过来。我要看看你到底被训练得怎么样,看看你到底懂不懂服侍。”我照吩咐给他全身擦好肥皂,没有溅出太多的水,然后用一块毛巾给他慢慢地按摩。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现在不是置身于梦境。我还清晰地记得我的公寓,我的办公室,它们就像我的老朋友一样,那么熟悉
…
那些我每天工作生活的地方,可我真的还能回得去吗?我对自己说:我不是现在做着这种事的这个人。可问题是连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哪种人了。直到几天以前我才刚刚知道我想要跟Skinner睡觉。想象得到吗?…
难道我变成了一个饥不择食的、想要抓住任何雄性动物的阳物来满足淫欲的女皇吗?难道我骨子里怀着不知餍足的、想要舔吸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贪欲,或是饥渴地等着被人操吗?也许,只是也许
…
难道我真正想要的就是跪在一个像Saunders这样的男人脚下,让他对我为所欲为吗?见鬼,我怎么会知道?我究竟对我自己了解多少呢?
Saunders似乎没有兴致太长时间享受洗澡的乐趣 …
很显然,他想要的是赶快推进到真正的重头戏。在我给他擦肥皂的时候,他一直抚弄着我,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阴茎上摩挲着,时不时划过睾丸,在我的臀缝间挤压着摸索着。我没有反抗,一直紧咬着牙关,但我的怒火始终在爆发的边缘游走,我不知道当事情真的开始失控的时候,我会不会翻脸揍扁了他们。但我知道,先被揍扁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