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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就杀了他,毁尸灭迹,听明白了吗?”
何难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半晌方嘿嘿笑道:“娘娘这笔买卖确实不好做的很啊,竟然还牵扯到绝世宫主独孤傲。”
芳和得意的笑道:“你怕什麽?我只是让你把他屈打成招,又没有说他确实和独孤傲有关系,你放心好了,他除了姓氏和独孤傲有关联外,其他的哪能攀的上独孤傲的关系啊。”
何难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痛快道:“好,娘娘,这笔生意我接了,你就等著瞧好吧,到时我给你信儿。”
23
何难这次除了两个结拜兄弟,只带了几个亲信来,本来潜入绝顶堂绑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谁知独孤漱玉为了对付芳和,第二天一大早连晨练都没有做就偷偷的跑到大街上要买一些工具。因为百味子是个好奇心强的人,独孤漱玉并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做出的现代东西,因此只是孤身一人就出来了。
何难一看之下,不由大喜过望,在心里狂笑了几声,暗道: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真是天助我也。看看正是大清早,街上并没有几个人,因此偷偷跟随独孤漱玉转过一条巷子,趁著无人看见之际,手起掌落,便将他劈昏过去。几个手下迅速驾来一辆马车,将独孤漱玉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车里,扬长而去。
再说东方闻,一早起来不见了独孤漱玉,原以为他不过是出去转转,这小家夥总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每天早早就起来,以前也经常发生这种事,没什麽值得奇怪的。可是当他找遍了整个绝顶堂还没见到心爱的小人儿後,心中便不由得有些发毛,赶紧叫来粱易,让他带著一些人到街上去找。
粱易知道事情重大,哪里还顾得上埋怨,又确实担心独孤漱玉的安危,本来还以为只是他年少贪玩,可是大街上找了一天,就差没挖地三尺还是不见独孤漱玉後,他的心里也开始极度不安起来。再听绝顶堂的人和街上的人并没有谁见过独孤漱玉,那不安就一点点的变成了恐惧。
发疯似的找了两天,仍是不见独孤漱玉的影子,东方闻起先还逼著自己要镇定,可到了後来,实在控制不住心里的害怕,整个人不由得就有些疯狂,好在百味子在这里拦著,否则这件事足以将他生生的逼疯。
粱易也红了眼睛,几天没吃没睡,只是不断重复的寻找,既盼著能找到,却又害怕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矛盾的心思将他煎熬的日夜难安,不到三天,人就瘦了一圈。
且不说绝顶堂因为独孤漱玉的失踪闹的地覆天翻。单说独孤漱玉,与几个土匪一起坐在马车里,昏昏沈沈的醒了过来。
何难看到那双大眼睛扑哧扑哧的眨了眨,然後彻底睁开,起先还是迷糊的目光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後来一双眼睛便闪闪发亮的有些吓人。他心中暗道:须从一开始便让这小鬼害怕,压制下他,以後就有办法逼供了。想到这里,清清嗓子,还没等说话,独孤漱玉特有的清脆声音已然响了起来。
“哦,这位大哥,我可不可以问问,我现在是被绑架了吗?”独孤漱玉眨巴著一双人见人爱的大眼睛。或许是错觉,何难竟觉得那双眼睛里,分明闪烁著期待和兴奋的光芒。
“咳咳咳,不错,你是被绑架了,现在是我手里的人质。老实告诉你,老子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你若惹我不高兴,小心老子立刻撕票。”把能想到的恐怖语言都用上了,何难心中很满意自己的这套说词。
“啊”的一声大叫险些震破他的耳膜,就听独孤漱玉先是哈哈狂笑了一阵,接著兴奋的道:“真的吗?这位大哥,我是真的被绑架了吗?啊,这真是太好了,我来古代这麽些日子,也经历过不少事情了,可是唯独我最最最想经历的绑架滋味,却始终无法尝到,如今终於如愿了。我的小说啊,以後再写到这个情节的时候,一定不会苍白了。”他激动的险些流泪。又抬眼用坚定的目光望向何难,用很诚挚的语气道:“大哥,虽然你绑架了我这件事让我十分的感激,但是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你看你现在的这身行头吧,嗯,确实有那麽点绑匪的样子,说得话虽然不像书里写的那样到位,也算是难得了。但是你千万要记住,要把这副凶狠的样子进行到底知道吗?不要做著做著,就忽然因为我太可爱了而下不了手,什麽辣椒水,烙铁,老虎凳等等都统统用在我身上吧。我是绝对有那种为了文学艺术而献身的精神的。”
何难呆呆的看著独孤漱玉时而兴奋,时而激动,时而庄严的表情,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有人被绑架後会是这个样子的吗?独孤漱玉看著他石化成雕像的样子,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道歉道:“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一时太过兴奋,竟忘记了你可能根本不懂辣椒水,老虎凳这一类的近代刑具,不过没关系,我会细细的讲解给你听的啊。首先我们来说说辣椒水……”
一个时辰後,车里传出一声凄惨的大叫,然後赶车的仆人便看到他们山寨里的大当家的抱头鼠窜的爬了出来,一边大声道:“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他指著车夫,命令道:“去给我进里面看著他,不许他跑了。否则我饶不了你。”
车夫呆呆的望著即使戴著面具也能感觉到那份气急败坏的大当家的,他不敢违抗命令,可是想来想去,有一个问题还是要问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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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那这车,这车谁来赶啊?”车夫小心的问著,开玩笑,这可是在山区,一旦没人赶车,很容易翻的。
“我来赶。”何难一把夺过车夫的鞭子,声音总算恢复了正常的冰冷:“你,进去给我看著人质。”
“是是是。”车夫眉开眼笑的道,转身进了车里,心里还嘀咕:大当家的八成是坐腻味了,想换点环境,尝尝赶车的新滋味,我乐得进来歇歇呢。谁知以後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这位大哥,你是刚才那位大哥派过来继续学习的吧?”旁边的人质很兴奋的问。车夫瞅了他一眼,心道:“死到临头怎麽还这麽高兴?旋即又有些同情起来,唉,多可爱的一个孩子,竟然被生生的吓疯了。可怜可怜。
“这位大哥,既然又派了你来学习,那你可要认真听讲,别等刚才那位大哥问到你的时候,一问三不知,太丢我这老师的脸了。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讲的很仔细的,一定讲到让你铭心刻骨为止。嗯,刚才一个时辰里,我已经讲完了辣椒水的制作过程,下面我们来说说它的用途……”
半个时辰後,何难毫不意外的听到了车夫比自己更加凄惨的叫声,接著看到他也连滚带爬的窜了出来,一把拽住赶车的鞭子,哭著道:“大当家的,俺怎麽能让你做这种粗重的活计呢?还是俺来做吧。”
“不用,不用,难为你成年到头的辛苦,今儿让我来替你干点,你就好好进去享享福吧。”何难假惺惺的说著。从来没想到坐在车外竟是这麽的幸福啊,呼啸的山风让车里的声音一点儿都传不出来,除了那声惨叫。
“不,大当家的,让你在外面赶车,俺就在里头坐著,心也不安那。”车夫又挤出几滴泪水,企图能打动何难。
“咳咳咳”咳了两声,何难忽然将头凑近车夫,压低了声音道:“你老实告诉我,辣椒水这个讲没讲完?”
车夫长长叹了一声,擦擦眼泪道:“要是讲完了,俺还用得著叫的那麽惨吗?连用途还没讲完呢。”
“什麽?”何难惊叫一声道:“用途还没讲完?辣椒水不就那麽几个用途吗?他能编出什麽花来?讲了这半个时辰?”
车夫忽然又哭了,委屈的道:“他要只讲用途也就完了,每讲一样必定要举出许多例子来,偏偏他所说的那些例子,俺一个都听不懂。什麽意什麽利的方法,美国的方法,印第什麽人的方法,还有很多很多奇怪的名字,大当家的,俺是真的听不懂啊。”
何难脸色发白,他怎麽会不知道独孤漱玉扯起来没完的本领,就在刚才,他才亲身领教过。那小鬼也是举出了什麽日本的制作方法,法国的制作方法等等之类,别说这个车夫了,就连自认博学多才的自己都听不懂,也难怪这车夫会气的哭了。
“哼哼,欺负人也没有这样欺负的。”何难狠狠的道,却说什麽也下不了决心重新回到车里,倒是在後面骑马跟著的几个手下,看见这边大当家的怎麽出来和车夫聊起天来,不由觉得奇怪,忙催马上来问原因。
何难和车夫就把缘由说了,那几个手下都笑道:“大哥想必是糊涂了,罗嗦有什麽可怕,左右把他的嘴堵上也就完了,还怕他能说出话来不成?”
何难一怔,接著大喜道:“也是,我怎麽就没想到这一层,真是被那小鬼罗嗦的糊涂了。”这边撕下自己一块衣襟,转身进了车里,不由分说将独孤漱玉的嘴巴堵上。
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他嘿嘿冷笑道:“哼,我让你再说话,有本事你再说啊,说啊,你要说的出来我就把姓倒过来写。哈哈哈……”
“真的吗?”一个陌生的声音让他的笑声嘎然而止。“谁……是谁?是谁在说话?”他左右望了望,并没有一个人影,看向独孤漱玉,嘴巴里的布团也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莫非是自己的耳朵被罗嗦出毛病来了。刚这样想,就听那个陌生的声音继续道:“笨蛋,这里只有你和我,当然是我在说话了。”
何难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连声音也颤抖了,哆嗦著的手指颤巍巍的指向独孤漱玉,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人是鬼?我不是已经把你的嘴巴堵上了吗?你……你怎麽还会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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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个陌生的声音格格的笑了一阵,才道:“土匪大哥,你也是走南闯北的人吧,难道竟然不知道腹语这回事吗?奇怪,我看那些武侠小说上,都有很多关於腹语的描写啊。”
腹……腹语?何难听到了自己心脏停摆的声音,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竟然被他遇上了,本来他该感到很荣幸才是,但现在由这个超级罗嗦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