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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担心你,你还这么不知好歹!”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不想让你有任何的危险!”龙天霖静静的看着她。
“但是我想帮你分享的一切,所以你就告诉我吧!”恒阳拉着他的袖子,撒娇的说。
“改天告诉你吧!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呢!”
“好吧!今天就饶了你!”恒阳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恒阳,弹首曲子吧!我想听你唱歌!”
“好!等等我去拿琴!”恒阳拿来琴之后,就弹唱起来。
月光稀,是谁捣寒衣。
望天涯,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满,北风急。
千里迢迢,一心相系。
荣华梦,塞上吹羌笛。
战非罪,烽火烧几季。
今夜关山雪满,北风急。
千里迢迢兮心相系。
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
为何你总不懂这谜题。
到蓦然回首,才默然长记。
天涯路,只影向谁依。
知卿心,千里寄寒衣。
若功成,冠翎归故里。
今夜边声迢递,频传急。
血染黄沙,魂归止兮。
月光斜,今夕似何夕。
雪花飞,问归未有期。
永夜更漏迢递,无泪戚。
青丝成雪兮钗委地。
生若求不得,死如爱别离。
终有日你会懂这谜题。
黄泉碧落去,从今分两地。
千山雪,下长相忆。
月光稀,谁还捣寒衣。
天涯路,魂自归故里。
今夜无雪无晴,无悲喜。
两相对望兮风细细。
恒阳唱完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龙天霖点点头“感情很到位,这首歌有故事吗?”
“故事倒是没有,但是我却被深深的感动了!”恒阳望着龙天霖笑笑。
“说说看!怎么样把你感动了?”龙天霖让恒阳靠在自己的身上!
恒阳望着远方说道“裁缝在裁制寒衣前,要将纨素一类衣料放在砧石上,用木杵捶捣,使其平整柔软。捣衣的劳动,最易触发思妇怀远的感情,因此捣衣诗往往就是闺怨诗的异名。
这首歌其实是想说,若能长相守,何求什么功成冠翎归故里?
但是这故事里,良人奔赴沙场,不是为了功名,而是为了国土,为了社稷,我又如何能做小儿女姿态而将他留在身边?
让他放心的走吧,带着我的一颗心离去,千里之外,有我为你守着我们的家园。
捣寒衣,令其平整柔软,只愿你穿在身上,更柔软舒适,一如我在你身边。
制寒衣,将一切的缠绵都系在这寒衣之上的一针一线,针针缝下的都是我绵长的思念……
一日一夕,一秋一世,红颜老去,青丝化雪,亦无怨无悔,仍有你是春闺梦里人,这颗心,只愿,静待你的归期……
龙天霖揉揉她的头发“你也太多愁善感了。虽然他们不能相守,但是他们曾经拥有过啊!再说这首曲子,也没有写那个男子死了啊!”
“也对!”说完,恒阳愣愣的看着龙天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看当时的情况吧!”我也我的责任,我不知道自己到那个时候,会怎么做!
恒阳因为龙天霖的话,眼神黯淡下去。选江山,还是选美人,有那么难吗?我们的未来,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但是要你放弃江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到最后放弃的也只是我“你还不回去吗?”
“怎么?赶我走了!”
“当然不是,只是你出来这么久了!我怕你的家人担心!”
“也是!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龙天霖对恒阳嘱咐道。
恒阳笑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自己的。”
“那我走了!”
“恩!”恒阳点点头。
等到龙天霖走后,恒月就进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以后的计划?”
恒阳听了恒月的话,只是冷冷的看了看她,没有说任何的话。恒月倒是很轻松的坐了下来“你不用那样看我,我也只是为了计划而已。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们没有完成任务,都会有麻烦的。”
“说吧!你的计划!”恒阳也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望着窗外,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恒月饶有兴趣的说“今天已经确定了,他对你的感情。所以我们应该再这次的基础上,再加深一步。”
“所以呢?”恒阳依旧是悠哉悠哉的,仿佛这事根本就和她没有关系。
所以?所以,这事和她没有关系吗?问我所以,疯掉了“我现在就是,想和你商量。”
恒阳回头看着她“所以你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做?”
恒月尴尬的笑笑“我这不是来找你商量吗?”
“商量?”恒阳摇摇头“我看你,已经想好了怎么做了吧!现在的你,只是来探探我的口风而已!”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讲讲我的计划……”恒阳打断了她“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用和我商量的。”
“可是这要你的配合!”
“我会配合你的,但是你必须有把握,你的计划一定会成功!”恒阳冷冷的说。
“成功?你说的成功要到什么程度?”恒月很有自信的望着她,仿佛真的没有事情,可以难住她。
“带我走!你明白吗?”恒阳瞪大眼睛的望着她。
“我明白了!”恒月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恒阳望着她的背影,你玩的可不要太过火,以至于无法收场了。
我和龙天霖,到底算什么呢!看似无情却有情,可以肯定的是季恒阳和龙天霖,到最后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恒阳的眼神变得忧伤,这就是命吗?虽然不知道干爹会让我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所做的事,一定会伤害到你。
“大哥,你回来了!”龙天意叫道。
“恩!”龙天霖刚回到客栈,就看着他们全在下面等着“李忆宇和李忆风,他们已经回来了?”
“是的!他们现在都在楼上!”
龙天霖点点头,就知道上楼了。
“主子!”李忆宇和李忆风正准备行礼的时候,却被龙天霖打断了“出门在外,就免了吧!”
“是!主子,这是我们所调查出来的!”李忆宇把一个账本交给了龙天霖。
龙天霖翻开看了看之后“就一直找不到,黑衣女子的巢穴吗?”
李忆宇点点头“恩!我和忆风找过她们曾经出没过的地方,但是她们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过。仿佛就是凭空的来,之后又凭空消失一样。也不属于江湖上的任何帮派。”
“看来,她们接受过,很专业的训练。如果不摸清她们的底细,会很麻烦。她们的存在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很大的威胁。”龙天霖感觉很累的样子。
“还有一件事,我们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李忆风很犹豫的说道。
龙天霖笑了笑“你们是想说季恒阳的事情?”
“是的!”李忆风点点头“我们觉得,她的来历很蹊跷。我们调查过她,季恒溢只有一个女儿。季恒阳的出现,好像对外的说法,是她从生下来,身体就不好。所以一直在乡下静养,现在到了嫁人的年纪,所以才把她接回来。”
“你不相信?”龙天霖看着李忆风。
李忆风点点头“是的!我不相信!所以我希望主子……”
龙天霖挥挥手“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不要因为她和忆云长的一模一样,就对她掉以轻心。你们放心好了,没人可以替代忆云,就算她和忆云长的一模一样,也不行。忆云,永远都不会伤害我。但是她就不一样了。”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我们退下了!”
“去吧!”
李忆风看看李忆宇,李忆宇点点头之后,他们就一起退下了。
等到李忆宇和李忆风离开之后。
“隐,你听见了吗?”龙天霖看着一个角落,问道。
从黑暗处传来一个声音“知道了”
“那你的看法呢?”
“属下认为,她确实没有,她表面那么简单!”
龙天霖笑了笑“是吗?那样的话,会更好玩的。”
“那!主子还想带她回宫吗?”隐犹豫的问道。
“你说呢!”龙天霖说完,就笑着出去了。
隐藏在黑暗中的隐,想不通的挠挠头。你说呢!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带,还是不带啊!想不通,隐摇了摇头。
恒阳等到天一黑的时候,就换上夜行衣。从窗户跳了出去,飞了一阵,落在了知府的房顶上,轻轻的揭开一块瓦片,朝里望去。
“爷,你到底是那边的人啊?”
“红儿,认为呢?”知府淫笑的望着,那名叫红儿的女子。
红儿娇笑着“爷!妾身怎么会知道呢!”
知府伸手抱着红儿,亲吻着说“想知道啊!让爷高兴,爷就告诉你!”
“爷!……”红儿娇喘着,知府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恒阳皱皱眉,把瓦片重新盖上。屋子里,没多久。就传出了,男子的喘气声和女子的娇吟声,还有床帐的摇摆声。
恒阳躺着屋顶上,无奈的想:真没有想到,会遇见这样的事情。从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这样的癖好,居然在这里偷听。早知道,就事先问问他,今天有没有事。不然也不用在这里等,或者事先打断,也可以。
不知道过了多久,恒阳都快撑不住了,眼皮都在打架了。才听见里面,没了声音。
恒阳坐起来伸个懒腰,终于完了。都快天亮了,再不结束,夜行衣都用不上了。一个纵身,飞下屋顶,一脚把门踹开了。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惊醒床上的两个人。恒阳无奈的摆摆头,睡得跟猪一样。走了进去,四处瞄了瞄。不错!还算节俭。现